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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纱的恶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个问题。

    也有。

    冯姐迟疑了一下,点头回答。

    那她们也都是……

    我看向手里的东西。

    不是……

    冯姐摇头否定,却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我明白了。谢谢你。

    从她不敢开口的样子我大约能猜到,以前的那个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没有我

    这么好的运气,她们的初夜或许是被林世昂粗暴地夺去,也有可能是别人代

    劳。会是谁呢?林源康本人?会是林世轩吗?

    想到林世轩时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么可笑,事到如今我还念念不忘这个

    男人。

    **着身体重新走回浴室,拿着那两个本不会和我有关的物件,只觉得特别

    想哭。在我还是依偎在妈妈怀里的那个小公主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

    会必须做这么荒唐的事情。如果这一切被妈妈知道……我不敢想象她会为我多么

    心碎。

    我不敢说之前自己没有自慰过,但那都仅限于对下体外部的抚摸和触碰,手

    里的这根东西,我没有见过,更遑谈使用。再次进入浴室,看着那根虽然不算大,

    但对我来说以足够狰狞的家伙,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真的要这样?仍无法从太大的转变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算再怎么告诉

    自己已成定局,但我依旧无法做到完全的绝望。可是可是,真的只能这样了吧。

    我在浴缸的边缘坐下,笨拙地为那根假**套上了避孕套,然后把它的顶端

    对准了自己的私处。

    不要把宝贵的次献给那个弱智,即使是自己亲手毁了它也好。我这样说

    服着自己,左手去分开了自己的外阴,让那根没有感情的橡胶制品轻轻的进入,

    缓缓碾碎我至今为止的人生。

    好痛!

    虽然刚刚洗过澡,下体还保持着湿润,但只进去了一点点,我就感受到了强

    烈的疼痛。

    这便是女人次要经历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气。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么咬牙下决心,右手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坚

    决不肯破釜沉舟地一举突破那一层象征着贞操的薄膜。

    以前似乎听说过人体会有保护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难强迫自己做出伤害自

    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杀的人都是怎样做到的,能有那样勇气的人又为什

    么会去寻死,但现在我有了一点感同身受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现在我可能也会考虑死在这里。

    想到妈妈,我的心又痛起来,却同时又变得坚决了许多。从小到大,她始终

    是那个能给我勇气的人,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辈子,而现在我能

    回报的,只是一阵疼痛而已,只是一年时光而已。

    这个代价,其实很划算的。

    我终于狠狠地插入了自己。

    当撕心的疼痛伴随着鲜血渗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经的时候,我知道现

    在才是真的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我没有让那根假**过多的在我体内停留,在稍微适应之后就将它抽了出来,

    过程中又引起一阵剧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来都难过无比的事情,但无论如何,

    我终于完成了这个过程,就好像一种仪式一样——从今往后,我会用另一种方式

    来承担起这个家庭。

    那根夺去我贞洁的用具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迹,再走出浴室,冯姐

    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帮我穿上了婚纱——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止步

    于此,这辈子我不会有在合适的场合穿上婚纱的机会了。

    林世昂显然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进入房间之后他根本没有什么

    多余的举动,直接就扑了上来,像是抱一个大型毛绒玩具一样搂住了我。

    我对这种忽然全方位地接触到男性的身体并不适应,但他虽然是小孩子的智

    商,却有着成年男子该有的力气,我无从抗拒,也不应抗拒。好在他暂时并无更

    加过分的举动,就那么紧紧地抱了我一会便将我松开,然后笑嘻嘻地问我叫什么

    名字。

    我叫陈语蕾。

    我告诉他。

    我的妈妈不姓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母亲

    从未向我透露过一星半点,也许这个姓氏就是我知道的关于他的全部的线索。在

    妈妈病倒之后我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我有一个父亲,一个看得见摸得到的父亲,

    那一切一定会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然而终归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我这辈

    子注定是和父亲这种生物绝缘的,就连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当做父亲的那个人,

    也在刚才忽然变成了一条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轩,我们两个的名字连起来就是器宇轩昂的意

    思!

    这个男人骄傲地向我炫耀着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我没有回应他。

    我一直住在这里,嗯……我最喜欢的事情是看动画片和玩游戏,最喜欢的

    动画片是,最喜欢的游戏是,嗯……还有……他

    依旧滔滔不绝但又有些磕绊地说着,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于是一直

    安静着不做声。

    嗯……还有……说这么多应该差不多了吧。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又

    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再说,于是停了下来,末了又补充道,冯姐跟我说对新娘

    子要礼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绍一下自己什么的,那现在应该可以

    了吧。

    是那个女人的贴心之举吗?我明白了过来。

    对冯姐我并不厌恶,尽管她也可以说是这个令我堕入地狱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善良的。只是,现在我越来越明白其实善良的人在很多时候更

    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能做到的,就只是在允许范围内给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

    善举。

    林世昂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更像是自问自答一些。在完成

    任务后,他便吃吃地看着我,我明白现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时候。

    未经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呆立不动。眼前的男人虽不

    具备正常的智商,但在这种事情上经验丰富过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动去做什么,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胸前。

    冯姐刚才跟我说你还不知道怎么当个新娘子,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

    他喜滋滋地说着,似乎对可以为人师相当兴奋。这种兴奋让他手上的动作显得有

    点粗鲁——抑或他长期以来本就如此。

    我的胸部从未为异性触碰,此刻他隔着婚纱抓捏着它们,有着些许痛楚,以

    及的心理上的反感,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迫自己不要将他推开。

    首先你该亲亲我。

    林世昂履行其教导我的责任,同时送上嘴唇。看着他放大在我眼前的脸,我

    心酸地想着这会是我的初吻,然后闭上了眼睛,也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有人说接吻时会闭上眼睛是因为那种感觉太过享受,但我明白并不是那样,

    至少此刻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个人。

    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浓浓的口水味道,并不臭,却是那么的令人

    恶心。但我无法拒绝,我也没办法把自己的舌头藏起来,只能无奈地让他品尝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时也忍受着他的。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样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权利那样做,于是伸出的双手就只是局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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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该摸摸我。

    他放过了我的唇舌,却做出新的教诲,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腕,带它向下,

    覆盖在他的裤裆上。

    隔着裤子,我能明显摸到一根很硬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颤抖着,难以抑制逃离那里的冲动。

    他又吻上了我,手从我婚纱的上缘钻了进去。我没有穿内衣,一边的**就

    这样没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滚烫的像是烙铁,我被烫伤了,于是我哭了。

    从悄悄地垂泪,到不断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决心和自我催眠都

    没有用,在身体遭到侵犯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一下子涌了出来。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发的情绪弄得有点无措,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静默着看了我一会,

    然后笑了起来: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直接做会让你高兴的事好不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这样的场合下不遗余力地讨好与他,才让他错误

    地以为这种事情上女孩子也与他同样享受。然而即便是错误的认知又怎样呢?他

    天生便有犯错的权利,也更有把错误变成正确的资本,我能怎样?

    告诉他我并不喜欢,让他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让他全家都去死吗?

    如果我是一只虫子,那我会选择一辈子做毛毛虫,不会变成蝴蝶的。与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个女孩这样对我说过。

    为什么呢?

    毛毛虫会比蝴蝶活得更久——因为蝴蝶太美丽了,所以一定会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这么说,美丽也是错误了?

    不是的。那时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美丽并不是错误,错误

    的是,你是一只虫子。

    后来,她也成了一只飞进网里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纱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种,款式要简化许多,便于穿脱。在林世昂脱

    掉他的裤子之后便主动地走过来为我除去衣物。冯姐说得没错,所谓婚纱大概也

    只是为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创造出一点仪式感而已,这个男人,并没有欣赏它的

    兴致。

    当那一身洁白的蔽体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将粉碎了尊严之后的自己彻底展露

    于一个男人的眼前。他并没有表现出赞许或是不满,就好像一个食客并不一定会

    去评论一个包子长得好看不好看一样。

    现在,你该跪下来亲亲它。

    林世昂并未忘记自己身为教导者的职责,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

    告诉了我在他的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体完全裸露之后我根本无法强撑着再继续站在

    那里。于是我捂着脸蹲了下来,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这样肆无忌惮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显然对我的举动会错了意,他走上前来,拉开了我的手,

    把他的阳物送到了我的嘴边。

    亲吧,亲完我就能让你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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