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莆绯珚猛然点头:“没错,娘亲医术高明,她必定有办法。”
“事不宜迟!”于浪一手提起花翎玉,右手搂着莆绯珚的纤腰,展开上乘轻功,几个起落,晃眼已在十多丈外,转瞬间去得无影无踪。
*** *** *** ***
房间里,莆绯珚呆呆邓邓的坐在床边,脸现微晕,一双玉手牢牢按在胸口上,她满脑子里,尽是于浪刚才搂着自己的情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仍不停地跳,人家……刚才只是给他搂住腰肢,又不曾给他摸过哪里,我……我现在怎会全身都烫起来……”
当她想到于浪那阵浓浓的男人气息,莆绯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来:“我不能够再想他了,再怎样想也是没用,义父他……他压根儿就不会理我,更不会要我。但……但他为什么可以和母亲好,却不能和我好,还要将我嫁给别人,他这样做,也……也太不体谅女儿了……”
猛然间,她又想起当日于浪劝说自己和花翎玉会面的情景,不由得柳眉嚬蹙,当时一幕幕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莆绯珚眼前。
“妳都快十七岁了,还是这般任性!”那时于浪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绯珚妳就顺从义父一次,亲自去瞧一瞧再说。”
莆绯珚最不想听的说话,便是义父要她嫁人,当下不依道:“女儿不嫁,女儿要留在你身边,我不想嫁人……”
“妳怎可以这样说,有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岂有不嫁人的道理,我可以向妳保证,花翎玉绝对是个好男子,是个理想的丈夫。”
“就算花公子再好,女儿都不要嫁人!义父你就放过女儿好吗,绯珚只求你一件事,让我留在义父和母亲身边,绯珚会好好孝顺你们俩,可以么?”
于浪素知义女外柔内刚的性子,绝对不能向她用强,当下道:“好吧,妳我各让一步,今妳且听义父一次,先去与他打个照面,倘若花翎玉不妳眼,义父决不勉强妳,但妳要和他见一次面再说。”
莆绯珚见他这样说,知道若再不允,只会招来义父的不满,遂点头道:“绯珚可以去见他,假若女儿对他不满意,你可不能勉强我。”
“这个当然。”于浪含笑点头。
然而,莆绯珚却没想到,花翎玉竟然是个英姿迈往的美少年,当她第一眼看见他时,便已令她心旌摇惑,无所终薄,而最让她欣赏的,却是他那股侠气干云、扶弱抑强的气概。饶是如此,但在莆绯珚心中,就算花翎玉再好,亦难以超越她心里的义父。
莆绯珚甩一甩脑袋,抛开刚刚的思绪,但义父那张绝世的俊脸,始终无法在她脑海中挥去。尤其是两年前在澡堂的一幕,更让她没身难忘,夜夜眠思梦想,对他再也无法自拔。
她记得当晚夜深人静,府里的丫鬟仆从大多都睡了,那夜天气酷热,莆绯珚难以入睡,打算到澡堂冲凉,蠲烦消暑。
莆绯珚独自一人来到澡堂外,却见关上了门,且澡堂内隐隐透着灯光。她心里在想:“这是人的浴室,除了义父和娘亲外,一般下人决计不会来这里沐浴,看来是娘亲在里面了,她最怕是热天,敢情是和我一样,受不住闷热的天气,到这里来消消暑气。”想到这里,正欲头离开,忽听得从澡堂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声音虽小,莆绯珚却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娘亲在里面。”思念方落,却又感到有些奇怪:“娘亲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难道娘亲正和义父……”一想到母亲和义父在里面,脸上登时发烧起来。
莆绯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况且于浪在母亲房间过夜,已经不是一个什么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仆,向来都认为水姌流是于浪的妻子,莆绯珚是二人的女儿,是以一直称呼她们夫人小姐。
“嗯!于浪……”一声低低的呼唤,又再隐约传入莆绯珚耳中,直听得她心头嚭嚭地跳,俏脸通红,原本移动的脚步,教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姌流,妳还可以吗,倒不如休息一会?”这是于浪的声音,莆绯珚绝对没有听错。
“人家还可以……来吧,不要停下来……你无须有所顾忌,姌流会受得住,再,再用点力……”
当年才十五岁的莆绯珚,已长得婷婷玉立,教一般同年少女更为早熟,她对男女欢爱的事,并非一无所知,那时光凭母亲的呻吟声,便晓得她是多么舒服,多么地兴奋。
其实在平时日子,水姌流也会对女儿说些闺房中事,便如什么三从四德,如何相夫教子,以及一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闲暇间,都会不时聊起。莆绯珚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可说仍是一知半解,但她曾听母亲说过,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同,下身有一根长长的**,每当兴奋起来,**会变得又粗又长,充满足够的硬度,这个时候,方能插进女人的**。
莆绯珚记起母亲前时的说话,心房不由噗噗乱跳,自想:“莫非义父……已经……已经把**插进母亲身体里,彼此做着快乐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她却无法想象出来。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来了……”母亲颤抖的语声,不住撩动莆绯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热心煎,而她双脚,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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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04回 澡堂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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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莆绯珚脸红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亲娇柔零碎的呻吟声亦渐觉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给你了,于浪你……你怎会这样厉害,在房间你已来了两,现在还……还这样勇猛……”
“谁叫妳刚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颠倒……啊!轻一点,姌流要给你捣坏了……”
莆绯珚微感诧异,暗想:“花映月是谁?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
“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于浪沉着声线道:“不要再说她了!来吧,抬起妳一条腿儿,今我要好好地爱妳……”
“不要!这样很难看,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
“妳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还要瞎扯臊。”
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微光,明着木门犹未上闩!这个发现,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却没有你于浪在内!”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娇呼起来:“啊!于浪,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求你放过姌流,不要……不要插这么深!”
莆绯珚暗自想道:“义父……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一想到义父的**,浑身都火烫起来,连忙双手掩着香腮,又想:“怎样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
其实以于浪的功力,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便已晓得外面的人是莆绯珚。但他却没察觉,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
在这一刻,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最终,莆绯珚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凑头从隙缝处往内张看,孰料一看之下,几乎要喊出声来,忙即掩住嘴巴:“怎会……怎会是这样,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站着做这种事!”
只见澡堂里的一对男女,浑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见那女的单足支地,另一条修长的美腿,却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悬在半空,胯间那个粉嫩的屄眼儿,正插着一根粗壮的**,且不停抽出插入,带出阵阵水儿,沿着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绯珚看见如此震撼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是骇目惊心,她哪曾想到,男欢女爱竟能够摆出这样的花招,当她将视线移向二人交接处,又是一阵惊悸,暗想:“原来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除了插进女人的阴屄,还要挺前晃后的抽送。可又有点奇怪了,义父这么粗大的**,竟能插进母亲小小的**,难怪母亲刚才发出这样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义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里面了,姌流给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头瞧着身旁的于浪,柔媚的水眸尽是情意:“于浪,你真的太强壮了,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话来,你……你叫姌流怎能离开你……怎能不喜欢你……”接着凑首上前,将小嘴贴向男人的口唇。
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低声道:“姌流妳放心,我不会让妳离开,我要妳永远待在我身边……”话罢,连忙封住她小嘴,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终于纠缠在一处。
莆绯珚听了于浪的说话,同时暗道:“绯珚也要待在你身边,我都要做你的女人……”当她想到自己和义父**相对,做着当前的事情,体内的血液立即翻滚起来,让她既欢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见澡堂二人四肢交缠,缱绻难舍,于浪一边亲着美人的小嘴,一边抽送着屄儿,直看得莆绯珚神魂荡漾,不能自持,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极想有根物事将它堵塞住。莆绯珚思念方起,视线已移向义父的**,当她想到被这样一根大物插进来,不知会怎生模样,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吗?
莆绯珚甩甩头,从思念中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这也太……淫荡了,我……我怎可以会这样想……”顿了一顿,又想:“要是……要是义父真的和我做这种事,我岂不是和母亲一样,成为……成为义父的女人……”一念及此,整张俏脸登时火烫起来。
“姌流,妳扶着澡缸,让我从后面来。”说毕,徐徐抽出**。只见那根巨物确实大得惊人,足有杯口儿粗,长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珚眼前。
莆绯珚何曾见过这样吓人的东西,不禁脸若涂朱,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只盯着义父的**,暗暗骇异:“怎会这么大,还这般长,难怪刚才见它还露着一大截在外,无法全根尽入!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一个小小的屄儿,又怎能容纳如此粗长的东西。”
莆绯珚目光到处,正好落在男人的**上,又让她暗吃一惊,心儿不由勃勃腾腾地乱跳起来!她想母亲前时的说话,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兴奋快乐,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证立即见效。莆绯珚心想:“原来母亲所说的,便是这颗肥硕浑圆,比鹅卵还要大的东西。但这样巨大的头儿,要挤进女人的**,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于浪抽出**,水姌流轻袅袅的过身子,见她眼颦秋水,痴痴的看着前面的男人,柔声道:“人家已经来了数次,你就不用着急,先让人家一口气,再来给你好吗?”
正当水姌流转过身来,让莆绯珚只觉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来母亲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丽动人,不但肌质晶莹,且细白如雪,浑圆饱满的玉峰,衬着两颗粉嫩的**,嫣红鲜润,实不下二八年华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间向有颂扬,加上她深通医理,保养得法,虽年过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绯珚看着母亲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啧啧赞叹起来,心里好生羡慕!
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尚未开声答话,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眼前的**,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红艳艳的丁香小舌,在**上轻轻舔了一下,继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数,才把个巨大的**塞入口中。
莆绯珚在门外看见,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竟然**义父的**,且吃得有滋有味,犹如饕餮之徒。
“嗯!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进,不要吃得太深,别呛着了!”
水姌流吐出**,抬头与他一笑:“名师出高徒,都是你这个淫人指点有方……”话后再度含紧**,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抚弄卵袋,使出种种淫媚手段,务要把于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绯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热,春心难抑,**里早已水淹溺谷,犹如千虫蠕动,难过之极!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当下站起身来,静悄悄的移动脚步,跑房间。
当晚,莆绯珚整夜辗转难寐,满脑子里,尽是淫思连连,全都是母亲和义父交的情景。
自此之后,莆绯珚对于浪的迷恋,亦开始越陷越深,再也难以抽身。
*** *** *** ***
“姌流,这小子还要睡多久?”于浪皱起眉头,望着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说道:“花公子虽然服了解药,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药并非仙药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化解体内的蜂毒,仍须慢慢来。”
“这样说,他还要待到何时才醒过来?”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药,仍大理乌头蜂采集得来的蜂毒,剧毒无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够医人,但乌头蜂却不同,只要给牠蜇到,转瞬间,人就会昏死过去,若然三天内找不到解药,便会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难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来看,快者七八个时辰,慢者一至两天,他才会醒转过来。”
“黄蜂尾后针,果然够狠够毒!听说黑蜂香是妳祖师爷遗传下来,因何会落入司空择手里?”
水姌流轻轻喟叹一声:“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问了!”
于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择要好,前时,他还道司空择是从莆青松手里得到黑蜂香,此刻听了水姌流这句说话,显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于浪是个聪明人,心里岂有不明白,便不再追问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着道:“花公子既然没有大碍,我都要去看看绯珚了,顺便告诉她花公子的状况,免得她心中不安。”
*** *** *** ***
“看看你这副窝囊相,成个什么样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街头了!”司空择盯着眼前的儿子,直气得横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后的苍头厮役,全露出一副垂头搨翼的样子,心头更是有气:“还有你们这些饭坑酒囊,全都没半点用,司空家的脸皮都给你们丢光了!”
司空项吃了大亏,心中确实有点不忿,连忙向父亲解释道:“爹,都是那个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从旁插上一腿,绯珚又怎会逃出我手掌心。”
“你们几条大汉,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应付不来,还敢大条道理!”
“我又怎会将那小子放在眼内,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离死期不远,只是……只是没料到,突然间竟会走出一个人来,三两下功夫,就封了咱们的昏穴,所以才……”
“你这个蠢货,就是不肯动脑筋,当时莆绯珚在那小子身边,黑蜂香是她祖传之物,那小子还能死得去吗!”司空择眉头一紧,盯着儿子问:“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项摇了摇头:“那人身手很快,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我已着了他道儿,没曾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们呢,难道没一个人看见?”司空择望向那伙厮役,紧绷着眉头。
众厮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话。
司空择又是生气,又感意外,心里在想:“这个人能够一口气点倒数人,武功着实不简单,宣城内学武之人并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没有这等高手,除非是香蕊宫的人。但我与花家甚少来往,更无半点过节,花家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子贸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宫所为,可就头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来看,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大有可能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才会够胆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