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妳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妳喜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妄想,妳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
“既然妳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于某一厢情愿。在妳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妳的私事。但话虽如此,纵使妳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妳,假若妳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妳。”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妳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就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让妳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何当年你使常氏兄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妳……妳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妳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妳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妳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妳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妳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更清楚,像妳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八,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于某就是担心妳,怕妳堕入魔穴而不自知!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妳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妳,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人,但我相信,这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妳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妳和妳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妳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妳!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而且一块儿长大,妳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妳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妳,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和妳的事,记得有一年,妳和兄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二人进入妳房间,向妳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妳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妳拨开自己的**,露出嫩红的**,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让妳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将个**抵到花唇,羞红着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个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将整个**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妳!”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几天,妳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情都是妳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常氏兄去后,接下来那几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妳这话怎么说!现在妳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道:“妳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尚未练成,若非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妳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妳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妳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妳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妳正在**,泄得头目森然,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妳已恢复功力,要杀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抱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妳多番无礼,便是死在妳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着棒杆来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妳这口技真棒,比之妳的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妳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只得找上妳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妳。其实当日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妳媳妇儿不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么!”花映月握紧手上的**,一面撸动,一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见妳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可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不只能采阴补阳,亦有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有伤健康。其实,倘若妳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信与不信,大可以随妳。”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儿继续和妳好。”
“妳这样做,恐怕妳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知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妳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个死去活来,向我不住口求饶,届时妳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嘓啅嘓啅的,先行吞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稜,稍稍加力一咬。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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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08回 方枘圜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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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唱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驰骋,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根大**,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此刻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泄了好几,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