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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妳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妳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还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    ***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苏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妳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儿,妳……妳怎能够这样对我,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妳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到妳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怕,怕妳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妳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让他插入妳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妳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妳,一但放开妳,妳……妳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非妳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妳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妳……妳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妳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妳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门,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瞧来是妳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妳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根骇人的巨**。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妳先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看妳。”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清楚,今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    ***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人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池等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一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似乎对这株‘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妳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的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株仅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而另一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不约而同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淫贼,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看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义父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珚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形,瞠目问道:“他……他就是妳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这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这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若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竖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我会慢慢和妳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是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说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红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到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贵妃穿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么?”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求,希望宫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命,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事皆因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若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实难担保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nk'>司徒挥捎谀炒怼!?p>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却交给外人处理,如何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为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你想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妳……妳说什么,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于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办到,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这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你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达变!若想要他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一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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