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两位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允我两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筱儿还是有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筱儿妳又不是没试过,妳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妳几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妳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插进妳**,岂肯静止不动,务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妳听本宫说,以妳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妳,莫说妳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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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10回 衾枕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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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真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妳……”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的是,那个大**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人难以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不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濑的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媚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妳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妳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过生儿育女么?”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妳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妳虽然曾经改嫁,但妳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苟,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妳怎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有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让我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太强,每天总是需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兴之所至,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妳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着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对不对?”
“妳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妳谁会不动心,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妳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妳。”于浪笑道:“妳刚才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要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经对妳……”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我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不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骂二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妳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你的妻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妳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牢牢握在手中,又撸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么?”
“像妳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
“既然作痒,今便由妳来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变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穴眼凑准**,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个花房。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嗯!胀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随着动作靡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自举**在下帮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滋味如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妳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过气来,方道:“瞧来妳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妳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妳不想我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念宫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听了,知她显然是在吃醋,搂着她亲了一下,仍藏在深宫的**开始徐徐抽送,说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会出在妳这个美人洞。”
“人家都说够了,放过我好吗?”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受此撩拨,亦不觉动情,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啊!好舒服,人家自从和你好了后,都快要变成淫妇了……”
于浪一笑:“妳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温柔的样子,便只有在床上,才能得见妳这淫情浪态,尤其是妳含着我下面之时,那种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唇贴唇的与他道:“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实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这张嘴巴,让你尽兴尽兴,你说可好?”
于浪颔首微笑,却不答话。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放出巨龙,掉过身子趴在他腿间,只见雄赳赳的**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闪然生光,直瞧得粉腮发晕,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上的**,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着**,把个**塞入口中。
于浪顿感一阵畅美,整个**已被一团温湿包裹住,抬眼观觑,只见美人把紧巨龙,正自卖力吞吐,不由爽出声来:“当真快活,好美的一张小嘴儿,前时妳和我说,妳夫君莆青松的**儿比我还要粗,以妳这张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
水姌流整个嘴儿给撑得满满堂堂,焉能答他,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头苦干。
只听于浪又道:“我这根宝贝,自问已比常人粗大,没想到还有人更厉害!妳嫁他之时,才只有十多岁年纪,竟遇着这样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头,也太过难为妳了!”
水姌流一心想他尽快泄出来,但于浪确实耐力惊人,任她出尽手段,依然半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水姌流渐感舌麻嘴软,却又不敢放弃,恐怕前功尽废,无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领,暗说一声“对不起”,当下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门下的“会阴穴”,食指按在尾闾骨下端五分处,即肛门上的“长强穴”,手指暗里施压,而嘴巴却配手上的力度,吞吐如飞,不住刺激敏感的**。
长强穴又名气之阴郄,乃足少阴肾、足少阳胆经脉之会穴,能补阴升阳。而会阴穴是人体精气的通道,能促进阴阳气的交接循环,对生殖功能有独特的作用,两穴若以适当力度按压,便可水火互通,达至催精泄阳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于浪真的着了道儿,只觉泄意渐生,再加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见他浑身紧绷,口里呵呵作响。
水姌流见状,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几分力。
到得此时,于浪再也无法隐忍,倏地大股热精疾喷而出,接连数发,直贯满美人口腔,待得泄尽,水姌流“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缓缓抬起螓首,瞧着于浪微微一笑,趴到他身上,将一对**牢牢挤在他胸口,问道:“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