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说道:“这里的景色虽美,但终归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
南宫筱听后一笑,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你这人满嘴蜜糖,人家才不听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为何要带我来这里,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你知道吗?上次咱们来这里,刚好给玉郎看去了,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又要多生闲言闲语了,筱儿还那有颜脸见人嘛!”
冷秋鹤听后,哼了一声:“玉郎,玉郎,叫得好不亲热,真让人刺耳!其实,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除了脸皮还可以外,不知还有什么配得上妳,竟要妳终日提在嘴边。”
南宫筱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好吗?”顿了一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头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后在你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这可以了吧?但我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并非一般,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咱们都很喜欢对方,宫亦打算将我许配他,如何说,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你这样说他。”
“一天未成婚,就不能说是夫妻。”
“你这人说话好蛮横。”南宫筱不依道:“宫既然许了这婚姻,我和他将来自然是夫妻了。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又岂能说不是。”
“难道妳就没有想过我?”冷秋鹤蹙着眉头道:“我对妳一往情深,妳是知道的。要是妳心中没有我,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
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低声道:“你对我怎样,筱儿当然知道,其实人家也很喜欢你,若不是这样,上次也不会让你……”说到这里,想起那天和他亲热的情景,不由靥颜一红:“再说,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这又有何办法?一切都是我不好,人家爱着翎玉,偏偏又遇上你,还……还喜欢上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冷秋鹤长叹一声:“今天能听得妳说这句话,这分福气,对我已着实不浅!但遗憾的是,妳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我还可以说什么!”说话间,右手已勾住南宫筱王臂,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
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说道:“筱儿知道对不起你,但我更对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和你见面。一切都是你不好,若非你对人家这么好,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
“我对妳好,是因为喜欢妳,难道这样都有错?”
“没错,没错,你做什么都是对,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南宫筱撒娇起来,接着又问:“对了,昨天晚上,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脸色立时一变,气狠狠道:“那个家伙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说妳已经是他的人,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乘早知难而退,妳道这个人是否该打!”
南宫筱“噗哧”一笑:“便因为这样,你二人便动手起来?”
冷秋鹤道:“这个狂妄之徒,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
南宫筱眸浅笑,含情脉脉望向他,问道:“冷公子,莫非你相信他的说话?所以才这样气恼,对不对?”
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冷某是何许人,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光凭他的眼神语气,便知他是蓄意搅和,一心想乘虚而入。”
南宫筱温柔地依偎着他,昵声道:“幸好你不相信他,若不然,筱儿的名节都给丢光了!可是在我眼里,柳公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决计不会无缘无故和你说这种话,其中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虽然你不说,但我也猜到了几分。冷公子,筱儿希望你不要为了我,却去和别人起龃龉。这种争风吃醋的事,让旁人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可以应承我么?”
冷秋鹤给她一语说破,登时窘态毕露,表情好不尴尬,当即停下脚步,扳过南宫筱的身子,面朝面的向着她,与南宫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南宫筱见他应允,向他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围上男人的熊腰,二人胸腹相贴,简直滴水难透。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冷秋鹤顿感全身飘飘然,情兴陡生。
南宫筱抬起头来,说道:“免得让人看见,咱们离开这里好……”那个“吗”字尚未出口,樱唇已被冷秋鹤封住。南宫筱给他吓了一跳,从牙缝“嗯”得一声,火热的舌头已闯入她口腔,夹着浓浓的男儿气色,令她全身为之一软,使她抱得他更紧。
“筱儿,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香吗?”冷秋鹤在她口里呢喃着。
南宫筱自当清楚不过,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着实多不胜数,光是香蕊宫的男子,十居**,都难逃她的美色,只因宫中子早已知晓一件事,南宫筱早就是少花翎玉的人,才不敢对她多动意,但以她的伶俐乖觉,凭着众人的言语目光,南宫筱又怎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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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香蕊仙宫 第06回 胶漆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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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触,不禁令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鹤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冷秋鹤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妳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抵住,一颗春心,早已蠢蠢蠕动,**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痴缠,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不难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爱不移,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好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道:“妳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处隐秘得很,必定无人看见,妳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么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妳,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妳可以放心,冷某应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证不会对妳用强。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况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前时的说话。
*** *** *** ***
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不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妳一到湖州,就以冷秋鹤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妳在金剑门什么都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妳,妳大可以放心。还有,妳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段期间,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后,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南宫筱低垂着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妳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妳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种事,我说对吧?”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妳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妳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心全都是多余,原来和男人**,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让我领略到个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妳和玉儿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玉儿又这般爱妳,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本宫就将妳许给他,妳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会要我……”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牛筋一条,又硬又韧。他这般喜欢妳,就算生气,亦只会一时,要他放弃妳,恐怕不容易。”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捣,轻声道:“但愿是这样吧。对了,筱儿至今仍有一事不明,当初我修练‘玄阴诀’之时,宫曾经与我说过,修习这门功夫,越是练得久,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对**的渴求越加严重,但筱儿修练‘玄阴诀’已有多年,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不知是我练得不对,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花映月听后,轻轻点头道:“不是妳练功出问题,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前时妳所修练的,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摄,并无男人精元供妳行功,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况且,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没经阳精浸润,其心性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后,情况就不同了,那时女子的**将会逐日渐长,功力越增强,对性的渴求就越大。”接着一笑,又道:“妳今年才十七岁,再过十年,到妳二十七岁,我敢说一件事,单凭玉儿一人之力,恐怕未必能满足妳。其实妳无须吃惊,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这样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有玉儿,玉儿心里有妳,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筱听后,更感忧心仲仲:“宫,我……我真的很害怕。没错,我是很喜欢翎玉,但筱儿的心……”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问道:“妳是说,妳对冷秋鹤有意思?”
南宫筱不敢否认,轻轻点下头:“是……是有一点点,除了翎玉,筱儿第二个想看见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宫,我……我该怎么办?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想起来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轻叹一声:“这个也很难怪妳,你们接触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况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儿妳可知道,冷秋鹤已经有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妳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不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就是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妳喜欢谁,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就凭妳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青,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只有十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不足够。况且,妳的**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妳。今次妳到湖州,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妳,还可藉此机会,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另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不要和筱儿开玩笑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女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信十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来脸嫩,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想,自己确也有过这种脏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处严防,男女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常女子开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子,少说也有近人修练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中女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妳玄阴诀,已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妳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