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哧”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们功力不弱,正好适妳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真是!”
*** *** *** ***
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游曳,不住奔泻而下。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要上崖头,须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是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崖巅。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头。
这日二人重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溪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流走了一会,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毕,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妳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上,免得弄脏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昵。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问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上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妳的名字,是父母为妳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起来:“我不妨与妳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到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我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妳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十分优美,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花绽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
南宫筱得他怜爱,性伸出玉手,围上他后腰,斜侧着身子,将整个娇躯牢牢贴着他,享受那雄性的温柔。
冷秋鹤接着道:“但妳这个名字,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却有别于咱们的方言,当地语音供有三个,一叫‘绍’,二叫‘调’,三叫‘小’。但一般都是叫‘小’。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茫然摇头,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小’字,在岭南广州常用作‘**’的假字,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而这个‘**’字,它有两个意思,一是指男人的**,二是指**,这个‘**’字,是一种形容动作的词汇,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将**插入女人**,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
南宫筱一听之下,实时满面通红,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许誓,绝无半句虚言,若然我有打诳,天打……”
一语未毕,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乱许誓,筱儿相信你便是。”
冷秋鹤一笑,问道:“我现在问妳,如果我对妳说‘我好想筱妳’,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毫不思,随口便答:“就是说你好想……”说得半句,立时反应过来,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当场娇嗔道:“你……你这人真的很坏,人家以后不想睬你了……”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含笑意,压低声音道:“妳先不用气恼,‘筱’和‘**’虽然音节相近,但岭南方言是相当灵活的,为着避讳这个‘**’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会叫‘绍’,但仍有人喜欢叫‘小’。因此,妳不是南宫‘**’,而是南宫‘绍’,实是个相当动听的名字!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为”筱“和”小“意思相同,也是小之意,而且多用于名字。”
南宫筱“哧”声一笑:“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没要你说下去,若不然,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
冷秋鹤笑道:“这不算是说谎,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还有刚才我说那句话,绝对是我的真心话,妳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许誓。”
“是哪一句?”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佯作不知,仍是笑问他。
冷秋鹤道:“筱儿妳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先是细细亲了一下,才轻声道:“就是说‘我很想**妳’,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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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香蕊仙宫 第07回 吐胆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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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筱一阵娇羞,双手用力抱紧他,轻声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只是我……”说得几个字,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南宫筱闷响一声,身子同时轻颤,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涌上她脑门,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片,茫茫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以柔软的香舌应他。
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应,乐得心花尽开,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只觉软玉温香,说不出的美好。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尽情享受美人的芳香。这个亲吻,直吻得火烧火燎,昏醒复迷。
过不多时,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渐见情动,不知不觉间,一对玉臂已围上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一任自流,尽情感受这份放荡的激情。
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早已将那句“不会用强”的约定,瞬间已忘得干干净净。只见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将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缓搓揉。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顿觉畅美难言,不禁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阻止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将他抱得更紧,显尽热情。
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暗暗赞叹起来:“好饱满的一对**,拿在手上,教人怎舍放手!”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着**,放情搓揉,再无一点顾忌。把玩有顷,淫心越盛,见他噙着一根香舌,含糊不清在她腔里道:“我的好筱儿,可以……可以给我吗?我很想要妳,现在……就想要妳……要妳成为我女人……”
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遍体酥慵,强烈的快感不住自**散至四肢骸,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听见冷秋鹤的说话,更加心如火炽,但她一想到花翎玉,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
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霎时之间,整个脑袋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语起来:“玉郎,筱儿快要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你知道吗?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还很懂得疼爱人,现在他……他弄得筱儿好舒服,又……又很难过!再……再这样下去,人家定会支撑不住,真会……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到时你肯原谅筱儿吗?”
便在这时,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冷秋鹤已抽离口唇。
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心头一沉,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叹道:“妳……妳好残酷,竟无半点恻隐之心,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难道妳心中就只有他,全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筱儿是很喜欢你,也很想……很想成为你的女人!但筱儿的心,确实忘不了翎玉,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经决定嫁给他,筱儿又怎能给你!冷公子,求你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儿全都依你,尽量满足你,这样可以吗?”
冷秋鹤相当明白,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绝非一件易事,但看见南宫筱那娇羞怯怯、绰俏可人的模样,又怎舍得放弃,一个把持不住,再度用力抱紧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无法和花翎玉相比,但我实在……实在忘不了妳……”连忙吻住她。
南宫筱动伸出双手,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为他开启樱唇,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宫筱再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秋鹤……”唤出男人的名字。
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隔衣嗜欲的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灵活的手指迅速移动,挑开南宫筱的衣襟,手掌真窜进衣衫,五指箕张,把一团美肉抓住,只觉满手浑圆丰满,肌理细滑如丝,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宫筱心旌摇曳,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原始的欲火,烧得她几近疯狂,在她心里,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赋予她更多**的快感。
“筱儿,我已给妳迷得七颠八倒了,妳怎会这样完美!”冷秋鹤痴然若醉,粗嗄着声音,在她嘴里啁哳细语。
“嗯!”南宫筱以香舌应他,不住追男人的舌头,忽觉**一紧,已被双指夹住,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低低嘤咛一声,昵声细语与他道:“求求你不要,你……你令我越来越难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冷秋鹤抽开嘴唇,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粗嗄着声线道:“妳可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样子不但长得美,还这般娇弱温柔,妳教我怎受得了!”
南宫筱娇羞不胜,垂低螓首。
冷秋鹤见她害羞,顽心骤起,便用言语挑逗她:“当日我踏进香蕊宫,第一眼已被妳的姿容靓貌吸引住,再也难以忘怀。却没想到,妳人儿不但美,原来还有一副好身子,单看这一对**,又丰满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让人爱不忍释!筱儿妳对我说,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南宫筱听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一眼,连忙将头埋在他胸口。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轻轻把玩,一面追问道:“快与我说,喜欢我摸妳吗?”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这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你摸人家!没想你今更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更加粗了,当下抿嘴一笑,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妳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妳,想我将妳脱个清光,用手爱抚妳全身,用嘴巴亲吻妳**,再张开妳的腿儿,让我的**插进妳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此时一听,立即满脸通红,抬起拳头,轻轻搥打他,嘴里不依道:“丢死人了……人家才没有这样想……”
饶是这样,冷秋鹤这一番言语,当真立竿见影,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满脑淫思,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不知会是什么光景,不知会否和宫所说,是这般快乐美好?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笑着又道:“筱儿妳不用否认,我知妳是心口不一,借着此刻四下无人,妳就从了我,让我好好疼爱妳,好么?”
“人家才不要!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地摇头。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脸上霎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气,与他轻声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这是不行的,筱儿已经和你说了,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怎可能先让你……”
冷秋鹤一听,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来妳……妳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可不能小觑。”但他又怎会知晓,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宫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筱儿都依你了,但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你喜欢我,筱儿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你已娶了妻子,也直言与我说,没有对我隐瞒。虽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儿不知为何,仍是很喜欢你,这些都是真心话。冷公子,其实你也该看出来,筱儿不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女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前时我有翎玉,现在又与你好,像我这种用情不专,殊不专一的女子,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欢吗?”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人岂有十全十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而感情一事,最令人难以控制,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仍能意志坚定专一,不作任何遐想,试想又会有多少人,妳就不必怪责自己了。便如妳所说,倘若妳真的再有第三个男人,而妳又喜欢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难道要杀了妳么!就以我而言,只要妳心中还有我,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假若妳心里没有我,我便只有离开妳,决不会苦苦争持。因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一变,谁都无法挽。”
“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南宫筱搂抱着他:“筱儿现在和你好,已是很对不起翎玉,你亦对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却伤害了心爱的人,这样真是值得吗?”
“当然值得!妳我二人相爱,彼此倾心爱慕,一对相爱的人,能够享受鱼水之乐,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纵使妳我没有将来,亦会有个美好的忆,这就是人生。”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筱抬眼望向他:“其实……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觉,但你听了,可不许笑人家。”
冷秋鹤点头一笑:“我又怎会笑妳,说出来听听。”
“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人家……人家每夜就寝,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和你做那种事,必定会相当甜蜜。便在那时开始,我终于发觉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确实喜欢你了,才会产生这种猗靡的思念。”
冷秋鹤听罢,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好筱儿,既然是这样,妳就干脆嫁给我吧。”
南宫筱轻轻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一来我已有了翎玉,二来你亦有妻子。我曾听宫说过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当恩爱,我若然许了你,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