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站在当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不住价上套下捋,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想前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的滋味!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的**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心细想,便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深处却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把个**送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亦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接着小嘴一张,把**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性用力吮紧**,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一个**,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连忙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待续
【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09回:一床三好
红绿江湖卷5:金剑山庄~第9:一床三好
作:潜龙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前言:近日因工作繁忙,再加上家中发生一些不愉快之事,便连提笔写书的心情都提不起来,实感抱歉,见谅!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热,胯下的**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纳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粉嫩丰沃,四周全没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萌动,将一对**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把个**抵向莆绯珚的花户,在门前来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抵在牝前,来擦拭,将个嫩绰绰的小**磨得蛤珠暴突,**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挤开紧窄的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