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露出大半截的**,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在她耳边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仍不停张翕动,煞是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吱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头一看,竟见大半根**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短浅,无法把玉郎的大傢伙吞下,今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这一,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抽动,便觉**如入鲤嘴,整根**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连番亲暱的开垦,**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在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包箍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数十,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花心大开,**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他又再丢了一。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拔出,暗运真气,**笃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闪然,不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他们二人都在,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迳往莆绯珚的**捅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抽,再次拔出**,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来是要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去准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待续
【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10回:跃马湖州
红绿江湖卷5:金剑山庄~第:跃马湖州
作:潜龙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讚许:「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妳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妳还说,全都因为妳,晚饭后妳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裡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妳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捨难分,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妳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妳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妳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一了事,妳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妳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妳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妳,就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裡面连射射了三!但他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妳。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揜嘴轻笑:「妳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妳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但玉郎依旧不捨不饶,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妳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妳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