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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子,全都是新牵来的马儿!个顶个的盘靓,你都不用伸手掐,满身都是水儿」。
——他刚才说的这段话裡头,「挑炉的」
指的是皮肉生意,北方方言裡有管被窝叫「被炉」
的说法;「苦窑儿」
说的是暗娼,专门形容岁数大且秘密进行卖淫的妓女;「土炕老妈子」,不
仅形容年龄段比较大的熟女类妓女,而且还有质量很低劣的意味在内;「苍果」
则是说漂亮的老女人,「果」、「蜜」
这两个词在黑话裡表示的是漂亮的女人,但前者表示清纯,后者有风骚淫荡
气质的表意;「浑水货」
说的是带病的,反义词是「清水货」;「嫩芽儿」、「尖嘴子」,则说的是
年轻漂亮、且刚下海做皮肉生意的妓女。
看样子,这个戴金鍊子男人做皮条客这一行应该有年头了,满嘴的黑话张口
就来;我不是专门扫黄的警察、警院也并没有专门讲授社会黑话的课程,所以若
不是我平时乱七八糟的杂谈、评书、小说看得稍微多点,我还真就听不懂他说的
都是什么。
「那我要是不‘添褥子’,收多少钱房费啊?」。
我对男人问道。
「添褥子」
也是皮肉生意的名词,意思就是找娼妓的意思,娼妓在这个行当裡还有个代
称叫「肉褥子」、「肉垫子」。
我也是灵机一动想起了这个词来,我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心裡有点害怕这人
看出我是个警察——我怕要是这男人知道我是个条子,会多出什么其他事端来。
在这种遍地龙蛇的地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哟,小哥是行家啊」。
这男人看着我,依旧笑了笑,可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被冒犯:「不
添褥子也是五百块」。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皱了皱眉。
「老弟,这么跟你说吧」。
站在服务台前的女人双手叉起腰来,本来就没係好的衬衫一下子滑落到肩头
下面,她转过身,轻甩了一下乳房,接着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咱们这的房价
是几方合伙人一起定好的,一口价、一条龙,不收押金,500块钱裡头什么都
包括了,而且没有讲价的馀地。咱们这就不是普通的宾馆酒店,说白了,咱们就
是强买强卖了,每个房裡都已经有个姑娘了,你愿不愿意干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要是不愿意住,可以去别的地方」。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因为我此时应困的有点睁不开眼睛了,我略微想了想
,还是从钱包裡取出500元现金拍在了服务台上:「500就500」。
男人看着桌上的钞票,笑着伸手捏了捏身旁那女人的奶子,而另一隻手则打
开了服务台的抽屉,从裡面拿出了一张房卡递给了我:「给,303房间。矿泉
水免费,wifi密码在门后。卫生间那儿有避孕套,用一个50」。
小地方藏污纳垢,没想到居然还有免费的矿泉水和wifi,也真是奇了。
不过你也不收押金,避孕套50块钱确实贵了点,但我要是用了就最硬说自
己没用,你又能拿我怎样。
我没有应答他,直接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那一瞬间,大厅裡继续传出了男女淫乐的声音。
我没心思看这么低劣的活春宫,直接拖着疲惫的身躯直奔三楼。
到了303房间,我打开门直接进了房。
房间裡确实有一张双人床,双人床的被子是被掀开的,枕头上居然摆着一套
柠檬黄色的女性棉质内衣,床边的桌上,摆着半盒没吃完的咸酥夹心饼乾和一瓶
只喝了几口的蜜桃果汁,椅子上放着一个澹粉色的小背包,背包下面,似乎压着
一件朱红色的长袖拉鍊运动夹克、一件白色的短袖t卹和一条黑色运动裤。
这个时候洗手间裡,传来了洗漱的声音。
我再定睛一看,卫生间门口居然安装着一个安全套自动售货机——神了,这
个机器还真就只收五十块钱的现金,怪不得……我看着洗手间有创意又滑稽的装
置,直接躺在了床上。
我把鞋子和袜子用脚相互一蹭,全都踢掉了;接着我把身上的枪套给摘了下
来,藏在了床底下。
我的脑袋正好枕到了那套柠檬黄色的内衣,味道闻起来,似乎是刚换下来的
:那上面有澹澹的汗味,带着些许樱花芬芳的甜香和芍药花的味道,还有带着些
许咸咸的、有点像浓郁小牛肉汤的少女私处气息……然后我便感觉到自己像是坐
过山车一般,整个人一晃,接着一飘。
我闭着眼睛,感觉身体已经飘到了半空中;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上
的某一部分,像是再往下沉,紧接着,从我身上剥落……《西游记》裡说的那种
灵魂出窍的感觉,会不会就像是我现在这样子?在这一刻,我被黑暗所包围。
我可以意识到,我自己是孤单的,周围的环境是冰冷的,我突然好想大喊大
叫,可别说张嘴,就是喉咙都没有一点振动的感觉;我想伸手去抓东西,可是全
身上下用不了一点力气,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似乎我已经与周围的空气混为了
一体……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可能已经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孕妇装、挺着大肚子、还推着婴儿车的少妇,她
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他的旁边有个白髮苍苍、满脸皱纹、拄着拐棍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已至花甲年岁,但是依旧神采奕奕,时不时地还回过头看
着身边的那个少妇的肚子,和她手推车裡的孩子。
而我,就在两个人面前的上空来回地飘着,他们似乎看不到我,只是自顾自
地散着步,享受着彼此给对方带来的满足。
难道我是真的死了么?我冷漠地盯着他们。
那少妇,竟然是我的妹妹何美茵。
当然,在我眼前的,似乎是她二十七岁以后的样子,她的个子变高了,脸上
儘管失去了胶原蛋白的滋润,皮肤开始逐渐变得乾燥起来,但是依旧是那样的可
爱,她的身上却具有了成熟的风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样貌越来越不像爸
爸了,而且距离夏雪平的外貌,也越来越远;她的屁股看起来比十几岁的时候更
大了,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上围也要更加巨大,只不过因为乳房太沉甸甸的缘
故,可能再加上母乳喂养的因素,稍稍有些乾瘪和下垂。
而她旁边的那个白髮苍苍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何劲峰。
——时间可真快啊,他们都已经有了孩子是么?婴儿车裡的孩子,似乎可以
看得到我,他注视着我,接着突然对我笑了出来,这孩子看起来似乎健康得很。
看着这个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些释然。
何美茵和何劲峰站在原地,也在哄着婴儿车裡的孩子,可紧接着,他们两个
抬起头来,突然都愣住了。
我顺着两个人的目光,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在远处,夏雪平也在这座公园
裡,依旧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戴着一副墨镜,一个人孤零零地散着步;夏雪
平在这一刻,也转过了头看着在一起十分恩爱何美茵和何劲峰。
她为什么会是一个人?段捷呢?夏雪平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看着她的样子,发现她这些年来,居然一点都没变——不,不对,她变得
似乎更年轻了,看起来甚至要比这个时候的何美茵还要年轻许多,现在的夏雪平
,似乎居然回到了她大概在十八九岁时候的样貌。
我见过夏雪平青春期时候的照片,小时候我听外公讲过,那个时候的她,早
就扔掉了普遍小姑娘喜欢穿的花裙子和白色舞鞋,成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去上学
上街;那时候各大高中的小混混们,不比现在老实,遇到穿着花裙子的女孩就撩
拨,可是每逢他们见到一身黑西装的夏雪平,他们那些小混子们,没有一个敢上
前跟夏雪平和她身边的女孩子搭讪的。
她路过了何美茵和何劲峰站着的地方,在他们的身上瞟了一眼,然后很礼貌
地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就走开了。
她看着美茵和父亲时候的眼神,竟是十分地陌生,就像从来不认识他们两个
一般;而何美茵和何劲峰,两个人都用着一种十分茫然的目光看着夏雪平,一直
目送她远去。
「老公」。
美茵温柔地对何劲峰问了一句,「刚才那个女孩子,你之前见过么?」。——
美茵对爸爸的称呼,都变成老公了。
「我怎么可能见过呢?那姑娘才多大?除非她是谁家的女儿……」。
接着何劲峰却转过身,自己嘟囔了一句,「不过她看起来,的确很眼熟啊」。
可不眼熟么,她是你的前妻。
可是你怎么就不认得了呢?突然空中刮起了一阵风,一直把我吹向了夏雪平
刚刚远走的那个方向。
风越吹越勐,不一会儿,我就赶上了夏雪平的脚步。
恍惚间,我发现原来她走的路,是通往外公家的路。
夏雪平从西装裤子的口袋裡,掏出了钥匙,而我也似乎被身后的风推了一下
,跟着进了门。
一切似乎都是老样子:红漆木的沙发,黄花梨的茶几,挂着画有长城和腊梅
的水墨画上面,有外公亲自用正楷毛笔字写下的《沁园春•雪》。
茶几前头,是两张檀木桌子,上面摆着养着外公最喜欢的珍珠金鱼的玻璃鱼
缸。
鱼缸的旁边是一台老式奶绿色双层冰箱,冰箱门上贴了好多磁片贴,压着一
堆乱七八糟的留言条,其中一个,还是苏媚珍和丘康健两个人一起用彩纸做的生
日贺卡,上面写着「雪平,19岁生日快乐」;贺卡的旁边还挂着个小黑板,上
面写着「父亲弈棋会友,我去执勤」
的一行粉笔字,那是舅舅的字迹。
——舅舅和外公,难道没有死?夏雪平看着黑板笑了笑,拿起鱼缸边上的粉
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我回家了,吃过饭了。今晚备战期末考,一律不许打
扰」,在结尾处,夏雪平还画了一隻咧着嘴巴笑的小花猫。
做完这些,夏雪平便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了房间。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往前一冲,便直接穿过了木门,进入了夏雪平的屋
子裡。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换衣服。
刚才穿在她身上的那套西装已经被她脱下,并且整整齐齐地挂在了衣架上。
现在的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和一件红白条纹相间的、只
到她肚脐以上的吊带布製背心。
看着19岁时候的夏雪平,我彻底惊呆了——她浑身是汗,而在夕阳的照耀
下,汗水在她身上彷彿是镀上去的金子,而她整个人,就如同身上结了露水的芙
蓉。
这个时候的她,身上一道疤痕都没有,肌肤紧緻、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肤
色也要比后来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她自己白皙得多。
下巴上尖尖的,棱角分明;肚子上看起来彷彿没有一点脂肪,而且四块腹肌
清晰可见;大腿修长,本来就苗条的她更显高挑;一对玉足嫩的,就像是刚剥好
的茭白肉一样;小屁股圆圆的,上翘且小巧,像是一对小皮球一样;而最重要的
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小可爱此刻似乎也不过c罩杯,虽然没有后来那样饱满、丰润
,但却像两隻巨型的水滴,尖尖的乳头盯着背心的布料,样子俏皮得很,随着她
的动作一跳一跳的……这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夏雪平也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柜前,脱下了自己身上
的背心。
她的后背真的好美。
我一直清醒地觉得,我眼前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幻的画面;直到我看到了夏
雪平光滑似玉的后背,我才开始相信,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
无论是19岁的夏雪平,还是40岁的夏雪平,在我眼裡,她的后背永远是
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不仅仅是一个引发性唤起的身体部位,我更是觉得,只要
可以让我看到她的后背,我心裡就永远都觉得踏实。
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双手像是被谁牵引一般,直接被拽到了夏雪平双乳上。
我就这样,站在夏雪平的身后,再一次,抓住了她的那对乳房。
「啊……谁?」。
夏雪平吃了一惊,脸上一红。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她那对嫩乳上我的双手,因此她对着自己的奶子拍了一下。
可让我和她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竟然直接穿透了我的手,打到了自己身
上。
她打到自己以后吃痛了一下,而我发觉了这种异常情况后,心裡却更加兴奋
,我直接双手交叉,用手掌盖住了她的乳房,夯实而温柔地在上面慢慢用力揉搓
着,同时,我把我的头搭在了她的肩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郭,接着把
她的耳垂含在了自己嘴裡。
「到是谁……怎么回事……啊……嗯……」。
我看着夏雪平娇羞的样子,寻思着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或许还未经人事,
因此她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首先是受到刺激的乳房,在我的双手不断按摩、摧
残下乳头开始发硬,接着由于我对她耳朵的刺激,她的脸上开始发烫、呼吸开始
变得急促起来;随即,我也感受到了我自己的身上,那处最不老实的部位开始硬
了起来——我这时才低头一看,才发现我一直都是赤裸着身体的——于是我便把
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她的小巧可爱的屁股蛋上,隔着她的内裤来回磨蹭
着……「讨厌!明明没有人,为什么感觉到会有人在摸我……我的屁股上还有根
滚烫的东西在上面敲打着……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夏雪平又急又怕,可是身上的感觉,似乎让她逐渐觉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
,因此她的屁股,也跟着我的阴茎移动的节奏,开始扭了起来……「妈妈……」
情迷意乱之中,我不由得叫了一声。
我吻了她的耳朵一下,接着从她的耳朵亲吻到了她的脖子,直到肩膀处,途
经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放过,一直在亲吻着。
「……嗯……谁?谁在说话?」。
夏雪平皱着眉头问道。
她原来可以听到我说话,但依旧看不到我是谁,我在哪。
「是我啊」。
我幽幽地说道。
紧接着,我完全是下意识地,腾出一隻手,然后把手深入了她的内裤裡。
她的那块神秘私处上面,隻长着微微一团绒毛,柔软得像是刚发出芽的青草。
她感受到了我的手指对她的强行撩拨,也下意识地想要加紧自己的大腿,可
是完全没有用,我的手此时感受不到她大腿肌肉的挤压,却依旧可以刺激到她的
阴唇。
不一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便不情愿地张开了双腿。
她双腿间的内裤裆布上面,早已湿成一片。
我顺利地拨开了她紧闭的阴唇,用手指在紧窄的阴道裡慢慢探寻着,于是,
我就听到了她嘴裡发出了「哼……哼……」。
的如同蚊子振翅的声音——她明显是想叫出来的,可她却皱着眉咬着牙、故
意压着嗓子,一忍再忍……可我越看她这副欲享受却不敢、欲抗拒却忍不住的样
子,心裡就越觉得兴奋。
我鬆开了自己扒开她阴唇的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根中指,在她细细的肉缝裡
,不停地刮弄着。
随着我手指和阴茎的动作,她身上的香汗流得越来越多。
「嗯……啊啊……不要啊……你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夏雪平回过头来,皱着清秀的弯眉,目光正好跟我对上,可旋即她又从另一
边转过头去:没错,在她眼裡,除了她身后房间裡的物品以外,并不能看到任何
人。
「我是你的儿子何秋岩,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说完以后,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口,接着我伸出了舌头,开始在她的后背
上舔了起来。
一边舔着她滑嫩的后背,我一边把双手移动到了她的内裤边缘,然后,勐力
地往下一扒,她那副圆润玲珑的屁股,便彻底暴露在了一个她看不见的熟悉的陌
生人的眼前。
我仔细地在她的屁股处嗅了嗅,那裡除了有些微微的汗味、以及近乎可以忽
略掉的臭味之外,其实还是给我一种很清香感觉。
如果我没记错,夏雪平其实一直很注重个人的生理卫生,在我和美茵很小的
时候,她就要求我们上厕所「大释放」
之后,除了用卫生纸以外,还要用湿巾进行二次清洁;而且如果条件允许,
她每天都会洗两次澡。
更何况,我现在面对的,是19岁时候的夏雪平,少女时期的夏雪平。
我怎么能够放过全身充满了少女荷尔蒙的她呢?我轻轻扒开了夏雪平的屁股
蛋,看了看深缝裡面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本能,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屁眼此时
正缓慢而有节奏的一伸一缩着。
果然,从屁股的褶皱上,到那软嫩的肛周凸起上面,都是一干二淨的,而且
再仔细一看,我便明白了这里为什么会嗅起来很清香——她的双股之间,是涂过
爽身粉的。
「……瞎说什么,你说你是我儿子?……我……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哪
来的儿子?你分明是……嗯哼……是故意在占我便宜」。
夏雪平又气又羞地说道。
——混乱了,眼前的世界彻底混乱了。
首先是在何美茵二十七岁以后的时候,夏雪平居然才十九岁;其次本来都离
过婚的何劲峰和夏雪平,现在根本不认识;而我这时突然想起来,本来在我21
岁的时候,夏雪平已经正好是40周岁,也就是说,本来我是在夏雪平19岁的
时候出生的;可现在,夏雪平正好是19岁,可她别说怀孕了,她连一次性经验
都没有过……但这些理性的逻辑思维,此时此刻在我脑海中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
头,面对她年轻的肉体,此刻的我,浑身都被炽热的慾望所佔据——这时候的夏
雪平,还是处女,我,怎么能够错过。
对着她的屁股,我把自己的脸往前探了一些,接着,我对准了她的肛门肉洞
伸出了舌头——做出这样淫秽的举动,连我自己都害怕,要知道我之前对于肛交
这件事都不是很感兴趣;但是面对夏雪平,尤其还是这个我陌生的少女夏雪平,
我只有失控的份儿。
触感真实,而又虚幻,我感到自己明明在她紧凑的肌肤上舔着,可我的舌头
反射过来的,却只有无尽的虚无;而这一刻,我的味觉和嗅觉像是失灵了一般,
什么都没闻出来、什么都没尝出来。
「啊啊……不要啊!哈……好痒……不要这样……你是人是鬼啊?我为什么
看不到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啊……」。
夏雪平被我舔弄得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在震颤着。
「……呼……我不知道我是人还是鬼……」。
我退出了些舌头,把脸保持着埋在她的屁股裡的姿势,对她说道,「但我知
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你喜欢我?爱我?……那,那你也不要这样啊?这样强行摸我……把我的
内裤扒了下来……你还舔我的那儿……多难为情啊?别这样好吗?」。
夏雪平红着脸,转过头看着我,苦苦哀求着。
可她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嘻嘻,我在舔你的哪儿啊?」。
我不等他搭话,直接继续伸出舌头,用舌尖顶在了她的屁眼上面,努力地往
裡面探着;接着,我把一隻手绕到了她的双腿下面,用中指和拇指撑开了她的阴
道口以后,用食指贴着她的温热湿滑的阴道壁往裡探去。
很快,我在那裡面摸到了一层格挡的肌肉组织,那裡就是她的阴道瓣,距离
阴道口的位置,居然只有一个手指节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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