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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儘管她在这个黑酒店裡做着卖淫的生意,但我觉得,她其实是很单纯的,这
种纯真是演不出来的——这是一个风月场老司机的直觉,也是一个做警察的直觉。
我开始怀疑,这个女孩来这裡进行卖淫的原因,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卖婬女下海的原因无非三种:缺钱;缺男人;被人胁迫。
这女孩缺钱么?自己的两顿饭都是一盒饼乾加上果汁解决的,穿的也是校服
,背包看起来也很朴素;更何况,如果是需要钱的青春期的女孩子,会去找一些
鸡头做援助交际——从东洋传来的这个恶习,现在对于有些有钱人和高级白领,
早已司空见惯。
那她缺男人么?这丫头把上床做爱这种事情,很明显只是当作一种过家家或
者摆手影似的游戏一般;而且说起来,以这个小姑娘的姿色,在学校裡应该不缺
男孩子追。
那么,这样一个天真的她,非要到这裡来做这种勾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而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这种单纯,让我由心裡感受到了一种躁动,或者说,
我的心脏似乎变成了一个性器官,被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这种纯真的气质,撩拨得
勃起了。
明明已经染指过她的肉体的我,虽然真的好想义正言辞地问她一些问题,再
对她进行一番道貌岸然的批评教育,但我心裡那条正义神经,真的是累了。
看着一直翘着屁股,努力扒着股沟给我展示自己屁眼的这个女孩,我伸手摸
了摸她的屁眼。
她感觉到屁股上面痒痒的,因此吃吃地笑了:「哎呀……大哥哥讨厌」。
「行了,转过身来吧」。
我把手指从她的肛周括约肌上抬起,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大哥哥,接下来要玩什么呀?」。
女孩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轻笑着看着这个女孩子,笑她的天真,也笑她这副可爱的样子,我对她说
道:「怎么,还没玩够呐?」。
「……其实,早就够了。累的很呢」。
女孩子红着脸低着头嘟着嘴说道。
「来,过来」。
我轻轻拽着她身上的情趣黑丝边缘,接着对她问道:「你身上这东西,不会
是要拿回家洗了的吧?」。
「不,穿一次就不要了,我出去之前会丢掉的」。
她对我说道。
听她说完,我直接把她拽倒在了我身边,接着双手在她双腿上方鼠蹊部位用
力一扯,接着使劲一撕,这条带着我的污秽精液的黑丝就彻底被撕成了两半。
接着,我把她身上两半的裤袜扯掉,丢在了地上,而这个女孩,像一个有温
度的芭比娃娃,任由我这样把她剥个精光。
接下来,我侧着身子,把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我把自己的身子渐渐往下移
动,让我的双眼,正好与她的那一对小巧的乳房齐平。
我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小腹,接着一手从她的身子下面绕过去摸着她的小屁
股,一手侧着插入了她的双腿中间,大拇指正好抵在她的耻丘上面,而食指的侧
面,就在她阴穴的缝隙裡抵着。
女孩起初见我这么做,便闭上了眼睛,彷彿在等着接下来我会对她採取一番
密集而勐烈的蹂躏;可是她见我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再动弹以后,她突然一头雾水
:「大哥哥……你……难道不跟我再做爱了么?」。
「不了。就这样就很好」。
我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感受着这具青春而温热的肉体。
「大哥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遇到
那个男人,就让我吃他的肉棒棒……问题是他告诉我,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了
,那个味道,我现在回想起来还噁心……还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他一进
门,搂住我以后就骂我……然后还要一边跟我做,一边掐我的脖子,还一边咬我
的乳头——都快咬出血了!……呜呜……」。
小女孩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躺在她的裸体边上,心裡却十分地平静,我对她问道:「你来这裡做过几
次了?」。
「第四次」。
小妹妹抽啜着,接着抹了抹眼泪,然后对我说道,「大哥哥你是我的第五个
男人。你算得上是对我最好的了,不折磨我,不为难我,不打我也不骂我……」。
「没事,别哭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她说道,「哥哥在,哥哥一直在」。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样做。
或许,我真的从这个姑娘身上看到了美茵的影子,而她一口一个「大哥哥、大哥哥」
地叫着,真的戳中了我心中的伤痕;亦或许,刚才那个梦让我到现在都还心
神不宁,也许,昨晚见到的我难以接受的那一幕,到现在还刺激着我的神经。
所以我才需要这样一个温热的肉暖炉,来烘一烘我渐凉的灵魂。
说真的,世界上的确没有比女人的体温更温暖的东西了;如果有,也会是女
人的口腔、女人的手掌心、女人的腋下、女人的阴道内室,以及女人刚脱下的衣
服或者她们的被窝。
就在我正品味着,或者说,回味着如同刚成熟的水蜜桃般少女气息的时候,
地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震动。
我缓了缓神,才反应过来,这阵震动,应该是放在我西装裤子的口袋裡发出
的。
我懒洋洋且不耐烦地坐了起来,窜到了床下,拾起西裤掏出手机,点了一下
手机锁屏,我彻底傻了。
首先,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午4:48分——我从早上差不多7:30一直
睡到了快下午五点钟,因为今天阴天的缘故,我脑子的生物钟已经彻底乱了;其
次,手机上一共有25个未接来电,算上刚打过来我没接到的,应该是26个:
其中5个是沉量才打来的,两个是徐远亲自打来的,剩下还有18个,全都是夏
雪平打来的——她除了打电话以外,还连给我发了十个相同的没有标点符号的「
你在哪给我回复」,我看得出来,她很焦急,不过究竟是不是因为我留在她桌上
的那张记事贴,我就不知道了。
而刚刚给我打过来被我错过的这个电话,是小c给我打来的。
我刚想给她回拨过去,没想到大白鹤又把电话打了进来。
我看着床上的那个小女孩,把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乖巧地笑了一下。
接着,我接通了电话。
「喂?」。
「喂?……诶诶!夏警官,通了通了!总算是通了……」。
大白鹤在电话那头说道,「您要跟秋岩说话么……不了是吧……欸,喂?秋
岩啊,你在哪呢?怎么一天都不来上班?」。
「我……」。
听到刚才大白鹤说的话,我知道夏雪平此时就在他身边,我微皱着眉头,然
后对大白鹤回答道:「我……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啊?发烧了?感觉一天都是头重脚轻的,还连拉带吐?——夏警官,秋岩
好像病很重的样子,他说他在医院呢……哦,你现在好点了么?夏警官让我问的」。
大白鹤对着我问道。
真不愧是兄弟,太懂事了,都知道给强行给我加戏;但他也很明显的给夏雪
平「加了戏」,因为明明没听到话筒里夏雪平说话。
「……好点了」。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说道。
「哦,刚刚稍微好些了是么?不用挂水输液吧?有没有好好休息?肚子都吐
空了?」。
大白鹤继续演着。
「嗯,吃简单吃过药,打了一针了」。
我配合着说道。
「好,那你赶紧回来吧。夏警官和局长好像有急事儿找你」。
大白鹤对我说完,接着对身边的夏雪平说道:「夏警官,你放心吧,秋岩没
事。他早上走得急,所以没来得及跟您和局裡请假。您去跟徐局长说一下吧,他
这就赶回来」。
夏雪平依旧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在电话这头似乎听到了她狠狠地叹了口气,
接着就听见她踩着短靴的脚步声远去。
紧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小c激动的声音:「厉害了我的哥,长本事了是
吧!连我电话都不接了是么?我说秋岩,你什么情况,玩了一天失踪!你到底在
哪呢?」。
「唉……我昨天一晚上没睡觉,确实受了点风不太舒服。结果我寝室的钥匙
还丢了,老佟大爷今早还不在,我就找了小旅馆暂时补觉来了」。
我如实解释道,当然我把这旅馆其实是个暗窑子、我的床上还躺着个马上才
15岁的雏妓的事情一併略去了,毕竟这种事情也属于警务人员违纪的行为,即
便我是信任老白小c他们俩的,但我还是说不出口。
「……那你怎么谁都不告诉呢?不请假、不跟夏雪平说,连我俩都不告诉一
声?」。
小c气冲冲地问道,「还是我的二老公呢,你还有没有点责任心啊?你去哪
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跟白铁心俩人多担心你?」。
这似乎是我印象裡小c第一次跟谁发火,所以她的反应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
所措。
「行了行了,别冲秋岩发火了,昨天晚上秋岩去干啥了你忘啦?……把电话
给我?」。
电话那头的大白鹤强硬地对小c说了一句,之后,小c那边也没了声音。
大白鹤抢过了手机,对我连忙说道:「……秋岩你别在意啊,小c刚才跟沉
量才吵了一架,现在还在气头上。等我待会儿哄哄她就好了」。
「小c跟沉量才吵架了?」。
我连忙问道。
「可不是么。你也是,其实我俩打电话、夏雪平打电话你不接也就算了,徐
远和沉量才毕竟是领导,你也是知道的,沉副局那人好面子,你不接他电话他能
说你好话么?结果沉副局在走廊裡损夏雪平,夏雪平之前正好找我俩,估计是想
从咱俩这问问看知不知道你在哪,正巧沉量才满嘴喷粪的时候被小c听见了,小
c就跟沉量才俩人吵起来了」。
「唉……」。
我抓了一把自己的头髮,沉着嗓子对大白鹤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俩
担心,还让小c跟着吃瓜落。替我跟她道个歉吧」。
「行,但是我替你道歉是道歉,之后我估计还得你去多哄哄她」。
接着大白鹤又问道,「怎么了,昨晚看到啥了都?听你说话的动静,你有点
萎靡不振啊,而且我猜可不只是因为觉没睡好的缘故,对不对?是不是昨晚看见
什么不想见到的东西了?——夏雪平是不是跟那个姓段的上床被你窥见了?」。
「没有……他俩就亲个嘴,」。
我直白地告诉了大白鹤,「但我心裡还是觉得不舒服」。
「那有啥了?呵呵,哥们从小看自己妈被别人肏着长大的,又怎么了?亲个
嘴不算事儿」。
「去你妈逼的!咱们俩情况一样么?你看上你老妈了么?更何况你老妈就是
个贩毒的鸡」。
这句话说完,电话那头没声了。
我也马上觉的我说的这话有点不妥,大白鹤其实没有别的坏想法,他不过是
想劝我而已,只是他嘴太笨不会说话;我叹了口气,一抬头,看见眼前那个躺在
床上的小姑娘也突然很委屈地看着我,她接着一把抓过了被子,用被子挡住了自
己的半边脸。
完,一句话一下伤了俩人。
我连忙对大白鹤道了歉:「……不好意思,兄弟,我说的有点过分了」。
接着我拿着电话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把手伸进了被窝裡,在女孩的小胸肉和
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
「……算了没事,我也知道你心裡不好受。都是兄弟,道歉就见外了」。
大白鹤对我说道,「昨晚我给你发的数据表格和破解的夏雪平的手机内容你
都看了么?」。
「还没呢……我这不是刚睡醒么」。
「那行吧,你反正也是睡一天睡足了,今晚要是没事的话,咱俩找个地方,
我好好跟你聊聊这个……现在先不跟你多说了。既然你现在醒了,收拾收拾赶紧
回来吧。现在不仅是夏雪平和沉量才找你的问题,你要是再不回来,估计徐远都
得发飙」。
「知道他们找我到底啥事么?」。
我问道。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大白鹤对我讲述着,「只不过今天上午二组出任务,破获了一个本地的人体
器官贩卖团伙。其中有一个被解救下来的女人质被沉量才下命令,直接带回局裡
了,然后徐远沉量才和夏雪平三人就开了老半天小会,从中午11点一直开到下
午三点左右,开完小会他们仨就一直找你来着。我估计着,这么着急找你,怕是
有秘密任务要交代」。
「那行,我这就回去」。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但我心裡也在犯嘀咕:明明是人家二组破获的有组织
犯罪的桉子,为啥要找夏雪平开小会、找我交待秘密任务呢?这个时候,我的那
隻手被手下正摸着的这个小女孩拽了拽。
我回头看向了她,只见小女孩很委屈地盯着我,然后嘟着嘴,似乎是很伤心
的样子。
我知道,应该是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那就话无意间伤到了她,可我还是问了
一句:「怎么了?」。
「大哥哥……是不是在你们男生们的眼裡,虽然会很想要我这样的女孩子,
但实际上……还是会嫌弃我们的?」。——这个问题,我真的没办法回答。
那些地方党团裡面搞女权运动的社会活动家们说过一句话:普遍男人最喜欢
做的事情:勾良家上床,劝妓女从良——希望跟自己上床的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
,而同时又害怕自己的女人生性淫荡;端着屁股干穴的时候全世界都可以是自己
身下的女人的,而拔了自己那根屌就会嫌弃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脏,这难道不
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么?不说别的,就说那个已经被周正续杀掉的江若晨,她学校
那帮男老师男教工们为了跟她保持肉体关係的时候,怕是什么样的好话都说过了
;而等她一死,全都是一副又嫌弃又幸灾乐祸的嘲笑表情,可不让人觉得又噁心
又心寒么?我只能敷衍地答道:「……怎么会呢?你别瞎想,我刚刚说的是别人
的事情,一个大哥哥我很讨厌很讨厌的人的事情」。
「那大哥哥,你讨厌我么?」。
「呵呵,怎么会呢?你这小妹妹多可爱,而且你也没有做什么让我讨厌的事
情。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女孩听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
她笑起来的时候,我竟也能想起美茵的笑容。
「行了,大哥哥要收拾收拾忙工作了」。
我说着,便把裤子穿好,又拿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走到另一边的床沿把藏在
床下的手枪拾了起来,接着我就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果然有一股清洁剂加上粪便的味道,儘管地砖上、马桶里和浴缸裡都
是乾淨的。
洗手池旁边的确有一包写明了「灌肠液」
字样的干瘪的灌装塑料包和一个长长的医用针筒。
我强忍着难闻的味道,赶紧打开了排风扇,尿了一泡尿以后,收拾了一下自
己,把枪别好后穿好了西装外套。
等我收拾好了自己,出来以后,小女孩也穿好了棉质内衣和校服裤子,正往
身上套着白色衬衫。
我看到后觉得有点诧异,便对她问道:「你今晚不在这过夜?」。
「我本来就是昨天到这裡过夜的。我爸妈每週三都不在家,他们也不会往家
裡打电话,因此我才会周三晚上的时候到这裡来。今天其实我是在学校逃课一天
的,但是晚上就必须赶快回家了」。
「你父母週三晚上都不在家?他们是做什么的?」。
「我爸爸是装修工,给人装修毛坯别墅的,实际上一周有四天他都要熬夜加
班赶工;我妈妈是给做皮衣的服饰厂洗毛的,週三和周日也都要加班」。
听了这话,我的内心突然很沉重。
我摸了摸自己的钱包,正好裡面还剩下三百块整的现金还有一堆零碎的钞票
,我把三百块全都拿了出来,塞到了小姑娘的裤子口袋裡。
「大哥哥,你是要加钟么?你如果想加钟的话,我只能带你去家裡了。你别
怕,要是遇到妈妈我就告诉她你是我学校的老师。但是你别嫌弃我家……我家又
乱又小,上一次有大哥哥跟我回家以后,看见我家裡的样子,就把钱要回去然后
直接走了……」。
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了什么叫「加钟」,我能做的唯有长叹一息。
「不是的。这是算是我额外给你的,是大哥哥的心意」。
我一边说一边想着,还好我没说这是「小费」,否则对她来说,是不是又交
给她一个新名词,尔后她会不会把这个新名词用到邪门歪道的地方去:「你年龄
这么小,又这么可爱,说实话,今天跟你做的事情,大哥哥很不忍心。那去吧,
自己买点好吃的」。
我本来还想加上一句「这种生意以后别做了」,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
个资格说这个话。
小妹妹懵了,接着掏出了钞票举到了我的面前:「大哥哥,这些钱我不能要
……」。
话说出来,小姑娘的嘴就撇成了倒月牙形。
她这副样子,让我的心裡更加沉重了。
过度的矫情的话我不想说,但我知道其实她很想要这三百块钱,然而,处于
她仅剩的一点自尊,她有不能要这个钱。
我想了想,只好心生一计。
我摸着她的头哄着她:「没想到你这么乖、这么听话。那大哥哥带你吃好吃
的去好不好?」。
女孩笑着点了点头。
进洗手间收拾起了针筒,把撕破的情趣黑丝和用过的灌肠液的塑料包丢进了
垃圾桶。
我带着穿好衣服的女孩走出了房间,拿了房卡。
在我退房的时候,前台那个女人一直在看着女孩笑着,笑容中不怀一丝好意。
而女孩则是完全躲在我的身后,低着头,警觉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脸。
「哟,兄弟,终于完事了!来我们这时间长的你是头一个啊」。
带着金鍊子的那个男人端着个水桶从门外走进了大厅,一见躲在我身后的女
孩更是乐了:「嗬!行啊小老弟,看来你功夫不错!这小丫头挺不好收拾的,没
想到你跟她折腾这么一天她就趴你身上贴着了?」。
我冷笑着看了看那男人,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直接离开了。
火车站这一条街的路口,有个卖熏肉大饼的小摊。
我一天都没吃饭,已经是飢肠辘辘,况且虽然说是睡觉,实际上做了噩梦,
做梦的时候还被这小丫头玩弄了身子,必须得赶紧吃点东西。
而且我猜我身边这个女孩其实也应该是很饿的,早饭午饭、说不定外加昨晚
的晚餐,都拿同一包饼乾顶着,肯定吃不饱。
我带着小姑娘走到了饼摊前,还没排上号呢,女孩看着推车裡热饼铛上逐渐
烘熟的油麵饼被刷上了甜麵酱和蒜蓉辣酱,洒上了葱白、黄瓜丝、土豆丝、豆腐
皮和大片的熏猪里嵴,之后又浇了一层甜麵酱和蒜蓉酱的酱汁,她已经满嘴口水
了。
想起之前每一次带着美茵出去玩,她见到路边有好吃的零食、棉花糖和这些
熟食的时候也是同样的表情,我会心一笑。
「老闆,来两份大饼。其中一份加双份肉,多来点豆腐皮」。
老闆应了,加快了速度做着捲饼。
这时我便弯下腰,半蹲在地上,假装繫着我的皮鞋鞋带。
不一会儿,老闆的饼做好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女孩,对她说道:「你先帮哥哥拿着,哥哥的鞋带成了死疙
瘩了,得解一会儿呢」。
女孩听话地伸手接过了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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