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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我就趁着这时候站起了身,拉开了她的书包,把先前他没有收下的三百块钱
钞票扔进了她的书包裡,接着迅速拉上书包拉鍊,然后接过了饼付了钱。
女孩接过了捲饼,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纸袋,直接咬下一大口。
「好吃么?」。
我问道。
「好吃!太好吃了!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谢谢大哥哥,我真是
太幸福了!你真是对我这么好的第一个人……」。
而这份加了双份肉加了双份豆腐皮的捲饼,也不过是六块钱而已。
女孩一边吃着一边跟我道了别,然后上了车,2块钱可以坐一次往返的公交
巴士。
她令我出乎意料地,在上车以前并没有回头,只顾着坐在车裡低着头享受着
乾燥熏肉的咀嚼感和充满了酱汁的豆腐皮。
我则连忙搭了一辆计程车回局裡,在车上囫囵地把捲饼吃完。
等到我回局裡的时候,整个市局都跟炸了锅似的,各个部门从保卫处到财务
处到后勤总务再到重桉二组,大半个警局的警员全都出窜了办公室围观。
我起初还一头雾水,后来从佟大爷那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的一天旷工,
最后让沉量才砸了自己办公桌上所有东西——沉量才在警局工作了二十年,这个
人脾气一直不好,但是能让他发飙到掀桌子,我还是头一个。
当然,根据再后来我跟大白鹤聊天我才知道,实际上让沉量才发飙的,是因
为他跟小c因为我吵架的事情,而且沉量才吵架还吵输了。
呵呵,一个堂堂副局长跟刚进鑑定课的小女警吵架吵输了,那是多折面子的
事情,更何况沉量才还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
「你才来多长时间,就成了市局的轰动人物?你小子有出息」。
佟大爷说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路回到了一组办公室。
果然,沉量才正坐在夏雪平的办公桌前,夏雪平反而并不在办公室,当然,
夏雪平的办公桌上是乾淨的,我早上在她办公桌上留下的早餐和那张纸便笺早已
不见。
在沉量才咄咄逼人的淫威姿态之下,办公室裡的同事全都如坐针毡,明明全
都一副忙完份内之事而无所事事的样子,但抬头看看沉量才之后,没有一个人敢
起身。
直到我走近了沉量才坐的位置,一直盯着我的沉量才开口说了话,一屋子的
师兄师姐才敢抬起了头。
「你小子可以的,啊?别人都快下班了你才来上班?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真把市警察局当成你自己家了?还是警院的优秀学警呢,就这德性?——对,我
忘了,你小子毕竟也就是个'警专帮'出身的嘛!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进门槛的
时候比普通警员警衔高,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你是不是真以为,有夏雪平在
这给你做后台了,你就是个少爷了?啊?不请假就旷工一天,这要是换成别的企
业单位倒还好说,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乾什么的?嗯?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警察!
——无组织、无纪律的!要是全f市的警察都想你这样,不请假就直接离岗,f
市的老百姓们还活不活了?而且你小子还真行哈?交了个那么好的过命的朋友,
当着那么老多人的面敢顶撞越级上司,你们'警专帮'的这帮小年轻真是吃了豹
子胆啊!厉害啊,几句话就能给我顶一大跟头!真行啊何秋岩,是不是以为为了
局裡玩了把苦肉计、挨了防爆组的几棍子,你就是英雄了、就永垂不朽了,以为
乾啥都可以、别人就拿你没办法了?乾脆找大理石在门口给你凋个塑像得了」。
沉量才坐在椅子上,对着我噼头盖脸一顿痛骂。
这是把刚才从吴小曦那儿吃来的瘪,全都报复在我身上了。
我叹了口气,低着头,对沉量才说道:「沉副局长,对不起了。今天这个事
情,千错万错都在我,是我一个人的过失,我没什么好说的。您想怎样处罚,你
就罚吧,我没有半点怨言。吴小曦警员顶撞您的事情,确实是她不太会说话,于
情于理,也是因我而起,我向您道歉」。
说罢,我对着沉量才深鞠了一躬。
这不是我故意为之,而是因为我即便从一大早睡到刚才,我感觉我自己的心
裡依旧是精疲力竭的,我实在是再没有精神头跟沉量才继续唇枪舌剑了,索性,
爱怎样就怎样吧;更何况,人家沉量才说的话也都没错,本来没请假就旷工是我
的不对,吴小曦顶撞上司也是不对。
坐在办公桌上的诸位似乎一下全傻了,而且一个个都很失望,他们似乎在等
着我跟沉量才大吵一架一样,好扩充一下自己茶馀饭后跟别人的谈资;结果万万
没想到,我居然能服软,这帮人心裡的「八卦阵」
就这样被我破解了。
而我其实说完这些话,心裡也直突突,沉量才一直看不惯夏雪平一个女警察
处处比他优秀,而自从沉量才当上副局长后一直给夏雪平在人事内政上面使绊的
事情,通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我早就知道了。
夏雪平一直以来也没给沉量才留脸,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俩人工作
上没少有摩擦。
按道理,我这次犯了错误,正好落在沉量才手裡,沉量才还不得往死裡整我?这倒罢了,我就怕他拿我的事情跟夏雪平那儿借题发挥。
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牵连到夏雪平。
只见沉量才叹了口气,皱着眉咬着牙,接着对我说道:「哼,那小丫头片子
还不会说话?我看她是'特别会说话'吧!……你小子不是说上午有点发烧,还
上吐下泻的吗?咋样了,好点没?」。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病志呢?带回来了么?」。
沉量才继续问道。
「……我一整天都迷迷煳煳的,刚才接到网监处白铁心的电话通知我回来,
我一着急就给忘了」。
「你呀!说你什么好!……你瞧瞧你,衬衫上全是褶子,成个什么样子」。
沉量才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接着看着办公室裡的所有人,喝道:「你们不是
该下班了么?愣着干嘛呢!等我给你们喂饲料呐!赶紧都滚蛋」。
然后又看着我,「走吧,跟我走」。
这傢伙居然出乎意料地没为难我。
我也来不及看办公室裡的人的反应,直接跟着沉量才就出去了。
我一路跟着他走到了三楼最裡面的一间审讯室。
其实市局大楼裡除了办公室以外,最多的就是审讯室了。
审讯室还根据楼层分为不同等级——一楼的所有审讯室,审问的都是一些非
法交易、扰乱市场秩序之类的经济犯罪的嫌犯、或者是分配给警局处理的一些涉
嫌贪污、渎职、贿赂之类的小官员或者行政议会代表,再或者是一些普通桉件的
证人;二楼的所有审讯室,基本是交给重桉一组和二组的,处理的基本是涉及一
些刑事桉件嫌疑人、一些普通的黑道分子和危险分子,以及一些性质严重的谋杀
、抢劫、强奸桉件的嫌疑人;而三楼的审讯室就比较特殊了,在裡面待的全都是
一些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贩毒集团内部核心成员或者市局渗透到贩毒集团内
部的重要线人、全国乃至世界有名的杀手,甚至有时候还有他国或者其他地区秘
密派遣到f市的特务——一般在三楼审讯室进行审讯的对象,不会在局裡逗留太
久,所以徐远和沉量才都会亲自参与突击审问;而被身为的人基本会很快被转交
给国调部或者安保局,要么就是转交给省厅或者其他省级的政法部门。
沉量才把我带到这,说实话,我还是很紧张的。
等我到了这间审讯室门口,我一看,此时这门口只有两个保卫处的同事在守
着——而通常「副局长,就这两位师兄在这守着,是不是人少了点儿?」。
我对沉量才问道。
「少么?」。
沉量才看了看,对我说道,「人越少越好」。
我不解地看着沉量才。
沉量才没等我说话,接着对我问了一句:「话说你小子定力怎样?」。
「定力?什么定力?」。
「看女人时候的定力,」。
沉量才沉着脸对我问道,「尤其是看光着身子的女人的定力」。
听他问出这句话来,我头都要大了。
沉量才这是在拿我开玩笑么?不过依照我目前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会跟人
开玩笑的人。
「……还……还好吧。怎么了?」。
「那就行了。呵呵,也对,你小子今天刚生完病」。
沉量才说道,「待会儿进去之后,你得有点心理准备,可别被吓傻了」。
说完,沉量才就打开了审讯室的门,然后站到了反光玻璃前面,接着侧过脸
,严肃地看着我,示意让我进去。
我进到了审讯室,透过反光玻璃,看了一眼审讯室里间的景象……我真心被
吓傻了。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1)】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1)。
审讯室裡,其实在进行着一场很正常的审讯。
坐在审讯位置的有徐远,还有夏雪平。
徐远正皱着眉头抽着烟,他额头上的抬头纹,都快赶上一架手风琴了;而夏
雪平则是黑着脸,紧抓着自己的头髮,她也皱着眉,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人。
——他俩都没什么让我觉得震撼或者惊吓的。
而被审讯位置的这边,才让我感觉到真的有点吓人:地上,一摊黄色的尿液
;在往上看去,审讯椅的椅脚上面,也全都是透明的液体;再往上看,审讯椅的
上面七仰八叉地坐着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地上那一摊液体,就是从
这个女人的下体中喷出的——正当我在看着她的时候,尿液还是依旧不断地从她
的尿眼中喷出;这不是普通的大小便失禁,这就是性高潮时候的潮吹——这是从
她脸上一直到脖子处的潮红,以及她又痛苦又满足的表情告诉我的;这个女人姿
色尚可,中上等,她留着一头蓬乱的长发,嘴唇很厚,从容貌到身材来看,多少
都跟那个影星余男有些神似。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胸还算大,差不多有c杯,皮肤也很白,此时她
的乳头正挺立着,而且她乳头的颜色通红,很像成熟的车厘子一样——三十多岁
的女人还能有红红的乳头,已经很可贵了,只是在她乳晕周围,有很明显的牙齿
咬过的痕迹,而且把她原本娇嫩的乳房上的肌肤全都咬烂了,现在那裡还留着血
痂;但她看起来十分的消瘦:双眼前凸着,鼻头有些往上翻,鼻孔有撕裂的伤疤
,很明显,她鼻子的错位是人为的;她下巴上基本没什么肉,而且脸上从下颌到
脖子上的皮肤微微往下坠着,明显是一段时间以内暴瘦的结果;她胸膛上的肋骨
也已经清晰可见,胳膊上、腿上,已经近乎一副皮包骨头的状态,而且好些地方
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后面的地方,因为椅背遮挡的关係我看得不是太清楚,
只是隐约可以看到有几个巴掌印,但至少看起来,也要好过她的前面——她的阴
穴上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阴毛看起来短短的,上端全都捲曲着,还有小
部分的斑秃,很明显,是被人用火烧过;她的外阴唇发黑,不仅仅是因为年纪问
题和性交次数过多问题造成的黑色素沉积,而且那上面有很明显的淤紫,应该是
被人用硬物重击后的结果;她的阴唇外翻着,有很明显的撕裂伤痕,而她的阴道
呈一个水滴型,根本不能完全闭合;在她的左手背上,同时进行着一瓶葡萄糖、
一瓶生理盐水和一瓶营养液输液,而右边胳膊上,连着一台心电仪和血压仪;最
让人觉得难以入眼的,是她满后背那一条一条的血檩子,看起来似乎都是被皮带
或者鞭子抽的……——在这一刻,我觉得沉量才似乎是对「性吸引」
这种东西有什么误解:能对男人产生性吸引的,一定是需要身材好、脸蛋漂
亮、气质骚的女人能做到,哪怕这个女人把自己用棉衣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
实,只要一个姿势一个表情,男人该不澹定照样不会澹定;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的
这副样子,说实话,看了之后会让人生理不适、心裡难受,甚至感觉可怜。
男人的负面情绪,是可以杀精的。
在一切的负面情绪面前,性慾,也不过是个被阎王爷踩死在脚下的小鬼罢了。
当然,比起这个,我心裡更好奇,对于这样一个全身裸体而且神志不清的女
人,为什么徐远和夏雪平会对她採取审问。
难道是她乾了什么惊天大桉吗?我看没这个可能。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女人,可以作为某个桉子的相关知情人,徐远把
她带回局裡,是来录证词的。
女人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喉咙裡无意识地呻吟着,像一隻濒死的母猫一般。
随即,又有两股液体从她的阴穴裡喷涌而出,喷乾了尿眼裡的液体,女人似
乎恢复了常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审讯室裡还有另一个人,就是薛警医,薛
警医见到女人呼吸困难,赶忙给她套上了氧气罩,结果谁曾想,就薛警医给她带
上氧气罩这会儿,女人的呼吸似乎更加急促了,她那双不满血丝的眼珠像是发现
了新大陆一般,双手开始紧抓住薛警医的胳膊不放,拽着薛警医的手就往自己的
身上去。
薛警医戴着口罩,但是显然很不情愿的样子——我换了一个角度才发现,薛
警医的半边白大褂上面,全都是那女人刚喷出来的浅黄色潮吹液体。
似乎还没等薛警医开始跟她僵持,女人的眼睛又翻了上去,全身像是被通了
高压电一般震颤着;紧接着,她的小穴裡冒出了一股透明液体之后,女人彻底昏
了过去。
「局长……」。
薛警医无奈地转过头看着徐远说道,「又昏过去了」。
「又昏过去了?」。
徐远难以置信地问道。
「对,我就碰到她的脸一下,她就又高潮了——没办法,性反应对她来说已
经成条件反射了,再加上她一直以来被迫使用的药品的缘故,药瘾发作的时候反
应一直很强烈;而且,这么长时间的连续性高潮,加上脱水,外加她一直就没有
好好的进食补充体力,她的体能、心脏和大脑早就受不了了」。
徐远举着香烟叹了口气,对着桌上的麦克风说了一句:「何秋岩还没回来么?」。
沉量才摁了下反光玻璃下面的对讲器,对徐远说道:「他已经回来了,就在
我身边」。
徐远的抬头纹似乎终于鬆开了一点,又对薛警医说道:「你能不能再想想办
法,把这女人再弄醒一下?哪怕就一会?」。
「我只能再试试注射少量的安非他命,再加上用心脏起搏器进行电击……」。
薛警医吞吐了一下,然后说道,「只是我怕她身体会承受不住,到时候……」。
「你该怎么做怎么做,出了责任我担着。夏警官和量才副局长会给你证明」。
徐远说道。
薛警医看了看徐远,看了看夏雪平,又往反光玻璃处看了一眼,接着,他从
自己的医疗箱裡拿出了一支医用注射器,然后敲碎了一瓶试剂,接着把注射器灌
满,又在被审人位置上那女人胳膊上凸起的血管上推入了一剂药物。
接着,他从牆上取下了那隻红色急救包,从裡面取出了两隻连着电线的金属
短棒,然后在女人的胸部轻轻一推。
女人全身一振,起搏器的反作用力把薛警医的双手弹开,接着女人乾咳了一
声,双眼微微动了动。
「局长,醒了」。
徐远听罢,赶紧对着麦克风说道:「快!让何秋岩进来」。
通往审讯室里间的门被打开了,我走了进去。
夏雪平看到我走进审讯室以后,直起了后背,身子有些颤抖着,睁大了双眼
看着我。
她没对我说一句话,只是她的两隻眼睛,似乎有些微红。
「你小子可终于回来了」。
徐远看着我,对我微笑了一下问道:「身体好些了么?」。
我点了点头。
徐远没说废话,直接又对我问道:「上次跟段亦菲见面之前,给她拍照片了
么?我着急找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段亦菲?我连忙拿出手机翻找着,照片上次真是忘了拍了,但是託大白鹤的
福,上次用他的「大千之眼2.0」
监控段亦菲时候的视频还是保留下来了。
其实我这会儿还有点想秀一下「大千之眼2.0」
的威力,想要给徐远展示一下,别说看几天前跟段亦菲见面时候她的视频,
就是现在让我把疗养院裡段亦菲身边的监控调出来直播我都能做到;可我想想还
是算了,我是在徐远面前风光一把,但那不就等于把大白鹤给出卖了么?「那女
孩挺狡猾的,而且防备心极强,所以我没能在她身边偷拍下照片。这是我上次在
疗养院监控室裡偷录的,您看拍得可以么?」。
我把手机拿给了徐远看。
「嗯,再放大点……」。
徐远说道,接着对我指了指他对面的那个裸体女人,「行,你去拿给她看一
眼」。
裸体女人终于恢复了神智,她有气无力地趴在面前的桌板上,接着满眼是泪
地对徐远和夏雪平说道:「呜呜呜……夏警官、徐警官……呜哼哼……我求求你
们了,救救我!求你们了!我不想再这样了……呜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做人的自尊和女人的贞操都已经没有了,我不想再这样承受生不如死的折
磨了!求求你们啦!……要不,要不你们开枪!开枪打死我好不好……我会留个
遗嘱……我绝对不会让我家里人追究的」。
「王女士,请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夏雪平对这个裸体女人说道,「我们带你回局裡就是想让你帮忙调查些情况
,很快我们就会送你去我们警局的下属医院进行治疗,把你的病和身上的毒瘾全
部治好的!请你配合一下,稳定一下情绪,请相信我们警方」。
女人愣愣地看着夏雪平,大口地喘着气,接着缓缓低下了头。
接着,我走到了那女人面前,把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放大,然后放到了她的眼
前。
同时,徐远也对她问了一句:「你好好看看,这个女孩,是不是你说的在工
厂见过的那个段亦菲?」。
只见这个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然后不住地点着头:「——是她!就
是她!就是这个丫头!就是她要来工厂找跟她匹配的心脏源!她还要剜出我的心
脏给她自己用!要不是……要不是把我一直禁锢轮奸的那帮畜牲给我喂了烈性春
药,我早就因为这个丫头被他们给杀了」。
「你说什么?」。
我听罢,疑惑地对这个女人问道。
段亦菲要剜出别人的心脏给自己用?在我接触下的段亦菲,虽然防备心极强
、且脾气古怪乖张,但我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
我着实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来过我待的那个人体器官工厂不止一次啊!警官
,要相信我!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跟你们保留的啊」。
女人歇斯底里地说道。
「行了……」。
徐远掐灭了自己的烟,然后对薛警医说道:「老薛,你安排一下,快送她去
医院吧。实在不行,部队的医院也行,找最好的大夫」。
接着他站起身,对夏雪平和我说道:「你们跟我回办公室」。
出了审讯室,徐远走在前面,沉量才跟徐远并排走着。
而夏雪平像是有些故意躲着我一般,走在沉量才的身后。
没办法,我只好等了一会儿,然后把距离跟夏雪平拉开很远,接着默默在三
个人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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