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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行,你先多陪小c待一会儿吧,你这么老长时间没碰她,她没事总念叨

    你。我去洗个澡。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

    躺在床上的小c并没有睡着,从床头柜上摸到了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以

    后,又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接着闭着眼睛冲着我伸出双

    臂:「秋岩,再陪我躺会儿」。

    我很自然地坐在了床垫上,接着躺下,伸手搂着全身**的小c。

    估计看到我这一幕的人都会觉得多捡了多大便宜,而并不会清楚我心中的複

    杂感觉。或者说,正因为我捡了这么大的便宜,所以我心里很複杂。

    想当年最开始我在警校参加「大锅饭」,还是大白鹤这傢伙给我拉下水的;

    而第一天跟我玩「情侣餐」,也就是随机男生女生配的,就是我和吴小c。

    跟有肌肉的女生**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每一个健美的女生轮廓分明

    的**,就像是一个个充满弹韧性、有嚼劲的的荷尔蒙布丁。并且,吴小c的精

    力旺盛的程度,不亚於一个男人,所以跟她的第一次差点没给我累死;但这种棋

    逢对手的精疲力竭的虚脱感会让人上瘾,所以后来我还单独约她出去好几次。我

    尤其喜欢她**时候,那有着六块腹肌的肚子上下抽动时候的震颤。

    那段时间里,我还和大白鹤一起,跟小c玩过两男一女,但次数不多。

    吴小c这姑娘其实挺单纯爽朗的,差不多跟小c能乾了有十多次以后,我开

    始不经意地带着她出去约会,看电影、吃饭或者逛街。略带讽刺的是,当我觉得

    我几乎快要爱上她了,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一天突然在大白鹤的手机短讯

    息记录里发现,原来大白鹤和小c早就是男女朋友了——更准确地说,他俩在参

    加「大锅饭」之前就是一对儿,什么时候开始的情愫,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们

    俩只是为了找刺激才,参加的警专学生私下的群交游戏;而且因为小c老早就想

    睡我,还发现我是大白鹤的同寝室友,所以她就让大白鹤也给我带进了组织里。

    仔细想想,从那时候开始大白鹤就开始在我**小c的**的时候,参与进来;

    首先大白鹤的身板并不是很强壮,他身高虽然有一米七七,但是在下面插小c屁

    眼的时候,本来一米七四外加一身腱子肉的小c就会给她很大负担,如果再加上

    我在上面**小c,大白鹤经常会被我和小c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来气;而我却对屁

    眼的兴趣不大,虽然小c臀部很紧实也有力量,肛门里面的括约肌也可以紧紧箍

    住的我的**,但是从心理上讲,总没有插入**里以后汁液飞溅的感觉爽。而

    至於上下两洞的事情,大白鹤后来也很少做了,可能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小c给

    大白鹤口到一般的时候,被我**得**了,忍不住就来跟我接吻,当时我心里突

    然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尽管大白鹤并没有射;可能是我的想法流於表情,自打那

    以后,只要有我参与,大白鹤就很少让小c舔自己的**,大部分时候要么跟我

    轮流,要么是让我主动侵犯小c的三个洞、他再「见缝插针」,再就是像现在这

    样,看着我俩做,他自己在一旁**。

    大白鹤说,也就是在那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有淫妻癖。看着别的男生跟

    自己的女朋友交媾,他就会由衷的兴奋——他说,尤其是在我跟小c开始**以

    后,每天晚上想着睡在临铺上的兄弟,居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夫,他就觉得这要

    比自己亲自跟女朋友**还要过瘾。

    可一开始我并不能接受。我甚至觉得这个设定有点变态……自从我知道了他

    俩居然是情侣,我心里便出现了一道坎,一来是他俩即使不介意这样的**关系,

    但我总觉得一来自己像是被骗了;二来小c再好、床上再让我神魂颠倒,但毕竟

    是人家的女友;第三,从心理和情感上讲,我还差点爱上小c差点跟她表白。

    然而,我对他俩都坦白了以后,他俩不但对此毫不避讳,而且还有点变本加

    厉地对我更加亲近:一日三餐全都陪着我、然后还有事没事就找我一起聊天、看

    电影、逛街。

    那时候因为我刚进入警专,怎么说也只是个专科高中,跟以前初中时候的朋

    友对比起来,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再加上那时候刚分手没多久,平时经常会感

    到莫名的孤独,所以一来二去,我心里对他俩关系的忌惮也逐渐少了。从平常生

    活来讲,我开始把他俩当作朋友,甚至有点家人的感觉;而从性生活上来讲,我

    成了大白鹤和小c床上的常驻第三者。并且最让我享受这段关系的地方在於,每

    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小c身体里内射,反倒是大白鹤自己会规规

    矩矩地戴上安全套。大白鹤告诉我,尽管他和小c还跟很多其他单男约过炮,但

    内射他老婆是我何秋岩的特权,因为他把我当兄弟看。

    可以说那段时间,我和大白鹤和小c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这

    部电影的现实版。小c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鹤共享的,而且经常是在我没找到女伴

    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或者在我经历了任何情感打击之后,大白鹤都会把小

    c让出来,让她单独陪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后来很少参加警校的群交游戏的原因之一。

    据大白鹤的说法,他说我何秋岩是除了他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对吴小c的身

    体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说要跟我做一辈子**过同一个女人的兄弟,还说我以后要

    是有了女朋友、老婆,他绝不会染指,但我要是想了,还可以接着来找小c。

    ——每次回想起这些话,我心中还总有种谜之感动。

    但是小c再好,也是别人的女友。从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为一个单男,介入

    一对情侣的性生活;但是从情感上来讲,我还是觉得自己很突兀。可能我就是一

    个天生的精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人进行**,但我接

    受不了一群人的柴米油盐。

    今年新年1月1号的时候,我和大白鹤以及小c照旧一起去开了房。我和大

    白鹤轮流跟小c乾了十次,我应该是在小c身体里内射了五次,从下午一直干到

    了半夜。小c被折腾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而我和大白鹤,那天似乎是因为

    喝了太多澳洲红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还都精神得很。那天我和大白鹤坐在窗台

    前,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日韩色情片,聊到了国际政治,又聊了好多历

    史和武侠的话题,又生硬地转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对吃描写极

    其细腻的两部,和。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和小c你俩,郎俊女貌的,你

    怎么就会有绿帽这方面的倾向了呢?」。

    白铁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问了我一句话:「那你知道,为什么我

    让你内射这么多次,我都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没有见过,小c跟你做完以后吃

    过避孕药?」。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就没注意过。

    「别合计了,」老白轻叹了一口气,「小c不吃药也不可能怀孕,本来她就

    不能怀孕,而且本来我也不能让她怀孕」。

    「啥意思?」。

    「其实小c的生理构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样,卵巢畸形,并且子宫内壁也天

    生极厚,俗称叫' 假石女'呵呵,可怜的丫头——她也会来例假、也会**,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乱交的性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

    可是,说到底小c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c的往事。小c其实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

    村出生的人——说实话,就现在吴小曦身上的迷人气质、古铜色肌肤,加上具有

    些许在欧美土生土长亚裔模特的感觉的面庞,我真心看不出她是个出身农村的女

    孩。

    r村的村民来都是种地的农户,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业开始到那里建工厂,

    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原本务农的男女青壮年便开始进城打工;因此到现在r村也

    是一个贫困村。小c小的时候则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农村的老人重男轻女,

    因此也没有送小c上学。小c的童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田间地头长大,成了留

    手儿童。

    在小c十二岁的时候,她在玉米地里给人猥亵,处女膜破裂后流血不止。这

    事被爷爷奶奶知道以后,两个老人不但没有想着去追究那个猥亵女童的人渣,反

    倒是认为小c自己丢了家里人的脸,毒打了她一整天。这事情惊动了村里的干部,

    村干部实在看不过去,便託人把小c送到了f市的医院。就这么着,一检查,发

    现小c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来就被家里当成是耻辱的小c,居然没办法传宗接代,小c的爷爷奶奶更

    加气极,表示不再认这个孙女了。而那时候才十二岁的小c,索性自己从医院里

    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将近半个月的小c,在那时候认识了一个本地女人。女人看

    小c可怜得很,便把小c带回家去,然后将她养大。这个女人,是白铁心的妈妈。

    「这么说……敢情小c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啊!你俩这不是挺好的么?」。

    「你先别急着叫好,你知道我妈是乾啥的么?」。大白鹤盯着我问道。他这个

    人平时随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这个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异常地渗人。

    我没敢随便回答。

    他低下了头:「我妈是**的。而且还他妈了个逼的是个嗨妹,呵呵—

    —她怀上我以前就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之前从未听过白铁心给我讲他自己家里的事情,我也

    不知道原来吴小曦那么早就认识了他。

    「你别这么看我,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妈她不仅是陪人睡、陪人嗨毒品,

    而且她自己还贩毒」。大白鹤很轻松地看着我,就彷佛他讲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

    情一样,「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一个文化水平不怎么高的单身女人,是怎么在f

    市这么个花花世界,把俩孩子一起养大成人的?」。

    白铁心随的自己母亲的姓氏,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他母亲也不知道。白铁心的存在,用他母亲自己的话说,就是一个意外——在自

    己陪人嗨完冰的一次乱交之后,当时年仅17岁、早就辍学的白阿姨发现,自己

    怀了孕。当时胎儿已经五个月,想要打胎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以白阿姨自己的身

    体状况,打胎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当时的白阿姨,并没有那么多钱做堕胎

    手术;而利用一些外力,比如跟人打架、故意摔跤这样造成外力堕胎的方式,白

    阿姨却根本没那个勇气。

    就这样,一狠心,白阿姨便决定把白铁心生了下来。

    之前老白跟人介绍自己的名字,总是说是藉鑑里的杨铁心,

    或者说是参照了那句「男儿到死心如铁」的诗句;那天老白告诉我,白铁心,这

    后两个字,就是表示白阿姨生下这个孩子,是铁了心的。

    铁了心的生下孩子,铁了心的继续做妓女,铁了心的开始参与贩毒,铁了心

    的一条道走到黑。

    「所以老妈并不知道,就连怀孕时候都吸毒的他生下来的我,也有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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