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般的万维网链接是进不去的。这五个里,只有一个是做非法交易性奴的,
而且还售卖人体器官;三个是贩毒和军火生意的,上面还有杀手贴出杀人工作的
启示——等到马上的这周四,网监处系统恢复以后,我们就可以着手把这几个网
站打掉了,说不定你们二组的同事有得忙活了。但是还有一个,我到现在都不知
道这个网站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做什么的?那网站上什么内容都没有么?」。
「也不是……可能我还没有找到进入这个网站的方法吧?但我现在能看到的,
就是一个只有网站标题和一段文字的页面——你稍等下,我帮你把内部链接发过
去」。
点开大白鹤发来的链接,上面确实是一大块黑屏,等了三秒钟以后,网站上
才出现三个红色的大字,地下还有一段蓝色的副标题。
「桴鼓鸣……」。我念了一下那个网站的标题。
「这个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啊?」。小c也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大白鹤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三个字你俩都不认识?」。我看着对面的两个人,「看来你俩初中真是不
爱学习。课本里有一篇课文叫,还记得么?」。
大白鹤和小c极其同步地摇了三下头,让我尴尬得说不出话。
一文出自,讲的是光武帝时期洛阳令董宣董
少平的故事:这个人敢当街截住光武帝刘秀的姐姐,湖阳公主手下为非作歹的家
仆并且当街予以棒杀。在触怒了光武帝以后,面对帝王威严,董宣却毫不气短,
在皇宫里以头触柱准备以死泄愤;在光武帝派人救治后,皇帝想从中找个台阶下,
命令董宣向公主下跪谢罪,董璇在一众太监的手足压迫下依旧梗着脖子不低头,
最后光武帝和公主都拿他没办法。百姓听到了这个事情,全都夸讚董宣的正直,
并且留下了「桴鼓不鸣董少平」的佳话。
「桴鼓,说的就是古代衙门门口摆放着的那个让人敲击鸣冤用的鼓。这网站
的名字叫' 桴鼓鸣' ,恐怕另一个意思,就是想说' 不公平' 、' 有冤情' 的意
思」。
「哈哈,还得是秋岩吧?」。小c听完,讚赏地看着我,又对大白鹤笑了笑,
「咱俩在家大眼瞪小眼分析了半天,连第一个字念什么都不知道」。
「让我再看看那段小字」。我接着把网站往下拉,上面的文字是这样说的:
「路人甲也可以是惩罚者,别再观望」。
「路人甲……惩罚者?」。这两个词彙怎么有点熟悉……。
啊,是了!老爸那个画圈了的被他们报社废掉的报纸初版上,那被老爸怀疑
是「杀人预告」的恐吓广告!上面要求看到报纸的读者,除了要给刊登者筹钱以
外,还要帮他在社交网站上创建几个名叫「惩罚者路人甲」的帐号。
——那个广告,该不会真的跟这个网站有关系吧?。
「秋岩,秋岩?」。
「啊……嗯?」。在小c叫了我两声以后,我才缓过神来。
「你刚才想什么呢?」。
「呵呵,没事」。我想了想,对大白鹤说道,「老白,这个玩意我现在也看
不明白他是要干啥的。你再想方设法,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办法点进去——我虽然
不懂it网络之类的东西,但是你想想,一个人费这么大劲弄个暗网,结果只能
让人看到这么点东西,这不就相当於挖地三尺藏一根针么?」。
到这里,我也觉的那个报纸上的广告和这个网站必然有什么蹊跷,虽然我并
不清楚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毕竟如果这是一个恶作剧的话,那么这个
恶作剧这付出的成本也太大了。
「有道理!看来我还得再看看」。
「先不想那么多了!喝酒喝酒」。我勉强一笑,再次提起了酒杯。
风雨裡的罂粟花 【第一章(12)】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16020。
第一章(12)。
一顿饭过后,我们仨都有些微醺。
大白鹤喝多了,居然还提议让我去他们家过夜。就算是我迷恋小c那荷尔蒙
都快溢出来的身体,怎么说周一都要上班去了,这几天连着陪美茵玩、再加上跟
美茵和小c连续的性活动,我就算是铁打的,也有些体力不支;并且,一瓶烧酒
下肚以后,吃过万艾可的副作用也起来了,此刻我的头居然有点晕,眼前的画面
都有些泛蓝。
更何况,我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
而经过今天从上午折腾到下午,小c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当然她也有点吃不
消。就这样,大白鹤才作罢。
不过临走之前,小c还是非要跟我以湿吻告别。
这一幕正好被老闆看在眼里。老闆其实这几年这样的情况没少见,他都已经
见怪不怪了。想当年第一次来这家朝鲜料理的时候,小c跟我吃着饭,当着老闆
和服务员的面,不但抓着我的手让我摸了她的胸部,而且还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了
我一块烤肉,当时可是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似乎都害怕、也都期待着大白鹤
冲着我一巴掌扇过来——却没想到大白鹤在一旁除了像是在看一出喜剧一样地笑
着以外,完全没做别的。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店老闆和服务员看我们三个时候那种带着怀疑和
惊悚的眼神。
转到街角,我去商铺里买了一瓶柠檬水,能解酒,而且还对我的头晕多少有
些缓解。紧接着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以后,我拿出手机,点开孙筱怜的电话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息:
「孙老师您好:我是上午给您打过电话的何美茵同学的哥哥,何秋岩。上午跟您
通过话后,我深感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的确失职。对於何美茵同学的教育问题确实
有所欠缺。不过我心中依然有些疑惑,需要孙老师您点拨点拨。不如明天上午,
我们见一面如何?」。
我点击了发送键,等待着孙筱怜的回复。
从高丽街到我们家的住宅小区,一共行驶了2分钟的路。出租车到了我家
门口的时候,手机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孙筱怜是没看到我的讯息,还是不想回复?
想了想,我先用钥匙开了家门。
从鞋架上来看,美茵应该是还没回家,而客厅里有电视的声音,并且伴随着
老爸和陈嫂的笑声——听起来,他俩应该是在一起看电视,并且看得是一部喜剧
爱情片。
「我回来了」。我一走进客厅,正看见老爸坐在长沙发上,陈嫂坐在了老爸
的旁边,当然他俩并没有坐在一起,而是陈嫂坐在了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上。
「哟,秋岩回来了」。陈嫂看见我,脸上突然有些尴尬的意思流露了出来,
对着我笑了笑。
「干什么去了,才回来?」父亲正笑着,转头看了看我说道。
「我出去见了两个我警校的同学,然后办了点别的事情」。我搪塞道。
「哦,吃饭了么?你陈阿姨做了宫保豆腐还有炝炒莲白,都是你爱吃的,还
给你留了一份儿呢」。老爸手握着遥控器,对我往餐桌上指了指。
「我吃过了,跟朋友在高丽街吃的」。说完,我对着陈嫂笑了笑,「谢谢陈
姐啊,不好意思没告诉您我在外面吃了,您费心了」。
陈嫂笑了笑:「没事」。
可老爸却说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叫陈阿姨」。
我看着老爸,不禁有点愣住了——陈嫂已经在我们家乾了这么长时间的家政
了,我、美茵还有他自己各自对陈嫂都有称呼,他也从来没强调过统一一下「官
称」,这怎么今天就突然要强调长幼尊卑了?
「我说爸,陈姐总共才比我大十岁。我叫人阿姨,是不是给人叫老了?」
这当口,陈嫂居然扭捏地低下了头。
「那也不行,大你五岁就不能叫姐了。赶紧改口啊」。
看着老爸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对着陈嫂说:「是。辛苦您
了,陈阿姨」。我说着,便在老爸身边坐下,从茶几上拿了颗丑橘开始剥着皮。
陈嫂低头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站了起身:「嗯……何先生,我要去赶快把厨房和
饭桌收拾一下了。收拾完之后,我就回家了」。
「你看看你,着什么急……」父亲对陈嫂轻声说道。陈嫂却低着头走开了。
「陈姐……不对,陈阿姨,」临时一改口,确实怪难受的,我还是站起身来
说道:「您再休息一下吧。您今天把楼上楼下、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一通,还做了
早餐和晚餐,够辛苦的。现在这才七点刚出头,您歇一歇在收拾也不迟」。
「不了不了,我早点收拾完早点回家休息就好。就不打扰你们爷俩了」。陈
嫂对我笑了笑。
说实话,一进门看见父亲和陈嫂挨得那么近坐着,坐在一起看伍仕贤的那部
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父亲这
么让我一改口,加上陈嫂在我面前突然变得拘谨起来,这一番下来,我倒是开始
觉得他俩有问题。
我在一旁往嘴里塞着橘子瓣,一边忍俊不禁地笑着。
「你笑什么?」父亲突然问道。
这是父亲心虚的表现,从小就是,他如果心里藏着什么事,就会冷不丁突然
无厘头地问周围人一个问题。
「我笑什么?我笑夏雨啊!还以为李冰冰要跟他睡呢,结果被一帮人给看光
了,真逗」。我故意说道。
父亲抿了抿嘴,继续看着电视。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孙筱怜居然还没给我回复?从我
离开大白鹤家门前,显示屏上的样子表面,唐书傑那个混世魔王和他的三个跟班
屁孩都已经从孙筱怜家离开了,此时此刻她不可能因为继续口含那几个小孩的鸡
巴而忘了看手机。难不成是她老公回来了,她在她老公胯下应付作业呢?
想到这,我便对老爸问道:「诶,爸。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个叫景韦的啊?」
「是啊,咋了?你认识他?」
「哦,没有。只是我在你们报社的公众号上看到他写了一个文章,关於最近
的在国外留学生因为抑郁症自杀事件的一篇社论。感觉这个人说话挺有水平的,
能在普遍自媒体都在酸留学生的情况下,还能发表自己同情的真情实感。我觉得
这个人挺不错的」。
「嗨……那篇文章我读过。署名是他,但内容根本不是他写的——他找人代
笔的」。
「啊?」我假装有些惊讶。其实是不是代笔写的文章,我才不关心。
「这个人啊,本身也是有些才华的。但是就因为他有点小聪明,所以总愿意
投机取巧。本来他是个年轻有为的职员,在他27岁那年,也就是他进入咱们报
社的第三年,他有机会成为一个专栏攥稿人,结果跟别人竞聘的时候,他因为太
自信,记错了截稿日期。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然后也不好好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