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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于是,仍旧迷迷煳煳的我和喝了牛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丘康健,跟着夏雪
平下了楼,来到了她的suv后面。
等到夏雪平打开了后备箱,我和丘康健都傻了……——在夏雪平的车里,装
着两头遍体深灰的成年雄狼,而且都死了,尸体蜷缩着卧在后备箱里。
每只差不多一米七左右的身长,体型健壮,其中一只被枪打中了天灵盖,肚
子上彷佛还被什么铁器结实地重击了一下,而另一只是由两颗子弹贯穿了胸口处
丧命的,枪口处的血都凝住了。
仔细一看,这只被打穿了胸口的,脖子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绒毛。
我不住地往夏雪平背后盯,才发现她身上也蒙了很多泥土,双手虽然是擦过
的,但是满指甲里黑黢黢的都是泥。
「我传说中的夏组长,」
看着那两头狼的尸体,我忍不住对夏雪平吐槽道,「您这大半夜的,是跑到
深山老林里玩野外生存去了,还是去找哪个动物园的园长算账报仇去了?」
「别贫,往楼上搬吧。」
夏雪平侧过身斜眼瞪了我一眼,对我命令道。
「我的天,你告诉我,这怎么搬啊!」
我对她叫苦道,心里对她这种任何时候对人都是一副命令的语气也很是不服。
没想到她这时候又瞪了我一眼,于是只好闭上嘴,等她转过身后继续小声念
道:「……这两头畜生都跟你差不多高,但肯定比你被下药那回难伺候多了!」
「你说什么?」
夏雪平又转过了身,微皱起眉头,双目犀利地瞪着我。
在她的车尾灯的照射下,我看见她的脸颊分明红了。
「唔……没,没什么。」
我矢口否认。
「那你刚才自言自语什么?」
「周杰伦的《乱舞春秋》。看见这两头狼了,想起来他这首歌的mv了,不
行么?」
我硬着头皮、含了口气,十分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带着颤音接着假
装自己念叨着:「……分开读三国历史的兴衰想去瞧个明白看看看就马上
回来——」
夏雪平白了我一眼,自己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走到自己车子的副驾驶位置
上,从座位上那了一个样式很老旧的小木箱子。
而在我正不情愿地跟夏雪平发牢骚的时候,丘康健居然一声不吭、老老实实
地半蹲着,把那头脖子周围长了一圈白绒毛的狼像穿披风一样地扛到了自己背后
,然后把两只狼爪搭在自己肩头,往前一拽,再一站直,就这样顺顺利利地把那
头狼背了起来。
我一看丘康健什么都没说,我还能怎么发牢骚呢?于是想要依葫芦画瓢把另
一只背起来,但往身上一架的时候才发现,首先那被打中头颅的狼没我想象的那
么重,但是它身上的毛着实像钢针一眼,把我的脖子扎得生疼。
我想了想,只好抬起胳膊,用腋窝夹着那灰狼的前肢,把整头狼挟着端在怀
里往前走。
夏雪平帮我和丘康健打来了一楼大门,我跟着丘康健往楼里走去。
好巧不巧,一楼值班的赵嘉霖抱着桌子睡了一会儿,发觉有动静,眯着眼睛
一看,整个人都吓的精神了。
「啊呀——何秋岩!那是什么东西!」
赵嘉霖尖叫了一声,顶着一脑门的冷汗,盯着那两头狼惊恐地问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赵嘉霖,又看到了在他背后的仪容镜里我跟丘康
健携带着两头死狼的样子也确实吓人,心里产生了些许歉意,但又有些幸灾乐祸。
我清了一下嗓子,对赵嘉霖说道,「咳……这是被害者,送到鉴定课的,你
接着睡吧。」
走在我前头的丘康健听了我的话,憋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但赵嘉霖仍然大睁着双眼,丢了一会儿魂。
过了好半天,我都准备踩着楼梯上楼了,回头一看,赵嘉霖才似缓过神来,
满眼嫉妒地盯着夏雪平的后背。
接着我们又回到了丘康健的秘密据点,打开了门,吴小曦也正揉揉眼睛,抬
起头望着门,一件我和丘康健手里的两头畜生,先惊得坐了起来,然后又细细敲
了敲狼尸体上的枪口,澹定地赞了一句,「好枪法」,然后抻了个懒腰,蹲在地
上找丘康健电脑桌下洗碗柜里的烧杯来,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
一见夏雪平进了丘康健的屋子,她喝着牛奶并未说话,看了我一眼,又直勾
勾地盯起了夏雪平来——微皱着眉头,目光聚焦且犀利,跟刚刚赵嘉霖的眼神如
出一辙。
「你不害怕这玩意?」
我抬了抬怀里的那头狼,对吴小曦问道。
「死的不怕,怕活的。在我记忆里,我小时候至少有两次,差点被这玩意给
吃了。」
小c抿着嘴唇上的牛奶,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有侧过脸斜着眼瞟了一下夏
雪平说道:「狼这东西,就喜欢抢人心吃,打死了也好。」
「哦?是么?你还有这经历呢?」
丘康健打开了里间的门,把背上那头死狼丢了进去后擦着汗说道。
「丘叔你不知道,小c小的时候在农村待过一段时间;不过以前还真是没听
你说过呢!」
对丘康健解释完,我又对小c说道,也把怀里那头狼放在了里间——我这才
发现,这里间还被一分为二,靠门的这半部分是个小冷库,靠里面的则是个无菌
间。
「说起来诶,啧……我今天也是差一点呦!」
夏雪平微笑着却痛苦地沉吟了一声,一下跌在了一张躺椅上,接着连忙解开
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但见她里面的那件白色衬衫已然衣不遮体,在肩膀往后
背处的地方被四只前爪硬甲挠出了四道血印,在她左腰处那里,衣服基本被抓烂
,皮肤不知被抓了多少下,在她的结实腰肌上布下了一张血网,腰部那里的烂掉
的衬衫布料,已然有好大一部分黏在了伤口上面。
每一条伤痕倒是不深,但依然在往外渗着血。
我见状,赶忙拽了张转椅坐到了夏雪平身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实在是
控制不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凑上前去,伸出双手,一手按着夏雪平裸露出来的未
受伤的侧腹部和后背的肌肤,一只手轻轻捏着被抓烂的衬衫,一点点把线头从她
的皮肉上往下拽着:「真是服了你了,尊敬的夏警官,你说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
觉,跑去找狼玩个什么劲儿呢?」
夏雪平见我上了手,突然把头低了下去,看我在帮她清理伤口,眨了眨眼,
又忍不住侧过头看着我,微皱着眉像是吃痛似的,眼神一会黯然,一会又澄亮了
起来,听我故意拿她开玩笑之后,又把头转了过去,但嘴角却不禁上扬了些许。
然而我说完了笑话,却也不敢盯着她看,便连忙对丘康健问道:「叔,您这
有医药箱么?」
「唔……医药箱没有,倒是有个医药柜。」
说着,丘康健打开了靠着刚才我跟小c虐杀小白鼠的那个操作台旁边的实木
柜子。
他从里头拿出一个铁托盘,然后一丝不苟地从柜子里的每一层都拿出一样东
西;没一会,棉球、纱布、胶条、镊子、剪刀、酒精、碘伏溶液和黄药水便一并
放在托盘里端给了我,而且他还连忙从牛奶下方的冰箱层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和
一小瓶药物溶液:「喏,还有狂犬病疫苗。你负责给雪平清理伤口,这个我来打。」
「我才不用他帮我清理伤口呢!」
夏雪平转过头对丘康健说道,弄得我刚准备打开酒精胶塞的我,动作一下子
定格在那里。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可她就是不把头再转回来。
「雪平阿姨,我帮你吧。」
在一旁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小c见状,立刻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拨了一下我的
肩膀,然后就把我推到了一边。
往常叫惯了「夏警官」、「夏组长」
的她,还挺突兀地管夏雪平叫了一声「雪平阿姨」,这让我在旁边听着都感
觉有点不大自在。
可夏雪平这时候才转过头,却也没怎么瞧我,脸上像是什么事情获胜了一样
显得略微地得意,招呼着吴小曦说道:「对,让‘小字母c’来帮我上药。」
「‘小字母c’……」
我只好坐到了另一张折迭躺椅上,在一旁无奈地随口说着风凉话,「你这个
是又给人改了个昵称,改得还挺学术呢!您怎么不管她叫‘小化学碳’、‘小摄
氏度’呢?哎呀呀,用不着我帮忙更好,正巧没睡足呢,我再睡会……」
我装模作样躺下,双手压在头下闭上了眼镜,一串钥匙正好砸在了我的胸口。
我抓起了钥匙,揉了揉胸膛,坐起了身睁眼一看,右臂上绑好了橡胶止血带
的夏雪平正一脸不悦地瞪着我:「谁说用不着你了?上面标注‘813’数字牌
的那一把是我储物柜的钥匙,里面有两件备用的黑色衬衫,你去给我拿一件来。」
「啥?拜托了我的夏组长!你储物柜在女更衣室呢好嘛?我现在身为风纪处
处长,您就想让我这么犯忌讳?」
「啧,你不会敲敲门,问问里面有没有人?」
夏雪平绷着嘴唇看着我,又说道,「再者,现在还没到六点钟,值班的同事
本来就不多,女警更是没几个。就让你帮我拿一下衬衫,你怎么这么多……啊哟!嘶——」
说着说着,夏雪平突然吃痛了一下。
「哦?」
丘康健连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是因为注射器的问题么?雪平你再忍着点。」
「不……是伤口……」
夏雪平不禁闭了很长时间眼镜,咬着牙缓缓说道。
再一看,吴小曦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慌张,连忙对夏雪平道着歉:「对不起
啊,夏警官……我……我手抖,没看清,拽错了地方……」
原来刚才小c一直在用着钢镊子帮助夏雪平把那被撕碎的黏在伤口上的布料
纤维除去,却不知为何一时马虎,竟用镊子的尖头挑了一下夏雪平的皮肉。
看着夏雪平疼得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我连忙上前去,一时着急,训了小c
两句:「怎么搞的?心不在焉!你放下,还是让我来吧!」
说完,我接过了她手里的镊子。
「秋岩,我……对不起!」
小c很委屈地把镊子递给了我,主动从夏雪平身边离开。
夏雪平看了看小c,又看了看我,低下头眨了眨眼。
等丘康健给自己打完了疫苗之后,伸出手按着大臂上的药棉,对小c安慰道
:「没事的,本来这伤口就有些时候了,难以处理很正常的。何秋岩耍他的臭脾
气,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又对我挑了挑眉毛说道:「那这样吧,你把刚才那钥匙给人家吧,让小c帮
我去拿衣服——这不正是遂了你意了么?」
我把钥匙交给了小c,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小c接过了钥匙后,也没说什么,对我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微笑,转身出了
房间。
我又坐回了刚刚那把转椅,用和刚才同样的姿势,左手扶着她的后腰,右手
一点点用着稳健的动作,捏着镊子帮她把碎布纤维镊出,不一会儿便把伤口基本
处理得干净了。
我在一旁准备用棉球蘸着药水,嘴上对她说道:「瞧你刚才那话说的,我费
着劲儿给你干活、帮你处理伤口,反倒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那既然你占不着便宜,干嘛还非要抢着帮我弄伤口呢?」
夏雪平又一次转过头来,睁着那一对儿让人觉得可气又可爱的大眼睛,面无
表情却带着十足挑衅的意味,或者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被她这么一瞧,我倒是有些不敢看她,只好借引子捏着手里夹着棉球的镊子
,对她说道:「我欠你的行了吧?快忍着点吧,我这就要上酒精和碘伏了,可别
再疼得叫了出来。」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我往她身上按着棉球的动作,却有些不大敢用力,只好
清风拂柳一般地在她的伤口处往上面滴着药水。
「笑话!我跟狼搏斗都没喊疼,你手里的药棉又算什么?你用点力气给我上
药吧,教你这小混蛋给我弄得……疼到是不疼,可痒是真痒!」
夏雪平眯着眼睛斜着眼珠,对我轻声教训道。
我只好稍用了点力道,果然对于我而言,酒精和碘伏上得更方便了,但抬起
头却只见夏雪平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狠咬着牙,却一声不吭。
我心里彷佛被人拧着似的,但也只能横下心来不敢手抖,收了些许劲力接着
涂药。
在我跟夏雪平相互间用尖锐言语往来的时候,丘康健不声不响地收拾着自己
房间里的垃圾,而且每一样废弃物都被他分类得很详细,每一样都先用再生纸包
好,然后放进密封袋里,最后才丢进黑色塑料袋里,他对待那些垃圾的态度简直
可以用「友善」
二字来诠释。
等他处理完了垃圾袋,才对夏雪平说道:「说起来,你这到底又去哪里冒险
了?」
夏雪平甩了甩自己的长发,抬手把头发向后理了理,说道:「你还记得j县
h乡的最北边,靠着老君山的那座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凶宅吗?」
丘康健用消毒湿巾给自己擦了擦手,端着自己那只烧杯倒了一满杯牛奶,冲
着我抬着杯子,对夏雪平说道:「巧不巧?刚刚我跟秋岩还提起这个来着。」
「我昨天又去了那个地方,而且翻进了围墙里。」
夏雪平很满意地看着丘康健。
「又?你们之前去过一次那个地方吗?」
我抬头问道。
「是的。」
丘康健点了点头,「不过一来碍于我们没有搜查令、一时间也找不到屋主,
二来,沉某人着急去查j县一帮警察被杀的桉子,所以我和雪平才没去成。」
说完,丘康健又问夏雪平:「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在那栋房子里我没发现任何东西,那里面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可是却干净
得一尘不染;不过我倒是在后院发现了一把干净的铁锹和一把干净的锄头,而且
都是新式精钢制的。」
夏雪平顿了顿,对丘康健问道,「还记得上次我俩偷着去看那栋房子的时候
,遇到的那个道士,跟咱们说了什么吗?」
「记得,那道士说了一首谒语:‘三清初平同源处,至阴七杀七丈七;没土
祛病净前孽,无量寿福共天齐’,是这么说的吧?」
「不错。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很明白这些民间的故弄玄虚;但我一下子想起
来,‘三清’中的其中一位不就是‘老君’么?而黄大仙的名讳,正是‘初平’
二字,在那栋凶宅往南方向靠近乡政府的不远位置上,正好有一座黄大仙庙。我
连忙又去查了一下,原来那道士并非满口胡言,他说的那四句谒语从清朝的时候
就已经在j县一带流传了,说的是一个人如果做了什么既不想让阳间的人知道,
又对不起阴间的人的事情,那么就需要在有‘三清’与‘初平’之间的地方,找
到‘太阴’位,朝‘七杀’方位那里走七丈七尺,把与自己做过错事相关的东西
全都埋在一起。」
夏雪平说着,指了指自己放在丘康健电脑桌上的那只造型十分老旧的箱子,
「于是,我就找到了这个。」
「于是,你就遇到一群狼了。」
我正好给夏雪平腰部和肩头都上完了药,又帮她贴好了纱布,又弄了一只酒
精棉球帮她把手指全都擦干净。
「没办法……我从太阳落山一直挖到夜里两点半,才找到这个东西。一抬头
,一群冒着绿光的眼睛就出现在了土坑周围、把我团团围住了——直到我跟它们
这帮畜生大战之后、准备拎着箱子爬出土坑的时候,才发现,箱子旁边还埋着一
头已然腐烂的小狼崽的遗骸。」
「然后你就把你亲手打死的这两只带了回来,当作纪念品?」
我故意打趣问道。
「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半夜听到枪声和狼嚎,首先过来的可能不是乡派出所
的民警、也不是前来帮忙赶走狼群的人,而是环保党和极端动物保护联盟的人。」
夏雪平无奈地说道。
哎,环保党和极端动物保护联盟,一个三流政党、一个低级非盈利组织,这
两个团体的存在的恶心程度堪比陈赖棍和他背后的「打倒女恶警夏雪平起义军」。
虽然这两个组织在政治上无法登上台面,但是在全国的乡村城郊,他们居然
受欢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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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 #g㎡ai、c㎡
出于普世价值观和政治正确,且身为一个警职公务员,我没办法对他们有过
多的主观评价;我只能打个比较难听的比方:如果夏雪平和那两头被打死的狼、
外加那头腐烂的小狼崽被环保党和动保盟的人发现,袭警行为是肯定会发生的,
而且他们还会跟其他县、乡的支部串联,一齐来冲击市警察局;若假设今晚夏雪
平失手没把枪打响,招架不住群狼,被那帮野兽给吃了,环保党和动保盟的人不
但不会认为是野兽危害了人类,而且还会上街游行、发表演讲,建议社会谴责市
局和夏雪平的家属与生前好友,并且还会给省环保署的人写信,要求环保署对我
和父亲、美茵、以及陈月芳,再加市警察局进行罚款,因为夏雪平被野生动物分
尸而食,属于破坏了生物链。
事实上,全国上下任何一个部门、任何一个机构,包括国家情报部和安全保
卫局,都拿他们没办法。
夏雪平笑了笑,又说道:「而且我突然想起,媚珍不是爱吃一些稀奇古怪的
山珍野味么?之前总看她喜欢吃狗肉火锅,也不知道这狼肉吃起来如何。我索性
就把这俩玩意带了回来,想着等哪天小丘不忙了,就在他这开开荤。」
「没想到你们各位还真挺会享受的。」
我其实也挺馋的,吃狼肉这种事以前在西方小说家里写打猎的场景的时候经
常读到,但生活中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所以我确实很想问一句「我能添一副碗筷
否」,但夏雪平之前跟我的几次不欢而散,还有她跟艾立威虚虚实实、玄之又玄
的关系,作为了我心中的心结。
所以我并没能把这句话问出口,夏雪平眼中很明显的期待,也一闪而过。
她咽了咽唾沫,也没说什么。
我看了看夏雪平,恰逢此时小c也把夏雪平那件干净的黑色衬衫取了过来。
夏雪平接过了衬衫,准备自己脱掉身上的破烂衬衫自己换衣服,结果肩头肌
肉一拉,正好扯到了她肩膀到肩胛骨的伤口。
「还是我来吧!」
我没经过夏雪平的许可,直接伸手帮她解开了衬衫扣子,丘康健见状,立刻
躲进了里间去,小c看了也假装低头坐在沙发上喝着牛奶。
夏雪平却也没矫情,任由我帮她扯下衣衫,露出了那件令我产生不好回忆的
文胸,又任我解开了她的皮带,把衬衫下摆一点点掖进她的西裤里。
待我帮她穿完衣服,我和她对视着,却也不知道跟对方该说些什么。
屋子里一下子静悄悄的。
我想了想,还是率先开了口:「我说夏雪平,尊驾当时就没想过跟这群野生
的朋友通报一下你的名号?你要是及时自我介绍,说一句,‘大家好,我是冷血
孤狼’,那群狼当时一听:哎哟我操,同类呐!说不定大家还真就没必要动手了
呢!」
还没等夏雪平说我什么,躲在里间的丘康健率先笑炸了,而且笑着笑着还一
口气没上来,然后就见他从里间里面匆匆跑了出来,只见从他下巴上到他肚脐部
位全都是从嘴里喷出来的牛奶。
「何秋岩,下一次不允许在我喝牛奶的时候,跟任何人开玩笑!」
丘康健擦着身上的牛奶,无奈地看着我。
结果他这副样子,倒是把在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小c给逗笑了:「哈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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