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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对,就是俺。这个是俺跟他的闺女,俺俩成亲五年了,」
女人说话的时候态度相当拘谨,也相当失落,「……俺跟心驰是娃娃亲,小
时候在村子里就定下的。他从没跟你们提起过吧?……俺知道,心驰在城里上了
大学,见过世面,心驰从来没把俺当成他自个的婆姨……俺是不是给他丢脸了?」
「唔……并不是这样,」
夏雪平微笑着说道,「小聂经常跟我们提起过,他有一个很贤惠、很能吃苦
耐劳的媳妇,勤俭持家……总是能把家里照顾的很好;呃……他说过,自己总在
外面的风餐露宿、出生入死,所以有的时候,总会把不顺心的事情带回家里,但
在他心底他十分清楚,自己一直亏欠家里人许多……他总是这样说的。」
说到这,夏雪平转过头看着我,对我问道,「是这样吧,何秋岩警官?」
「哦……对对!有一次我跟聂师兄一起在外面喝酒,他……他喝酒的时候也
没少叨咕自己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一个……一个很朴素能干、性格很好的
老婆……还有个很可爱、天真的女儿……聂师兄说着说着还说哭了……」
我支支吾吾地满口乱编道。
但眼前这对母女真信了。
「听到了么花芽儿!爹爹疼爱妈妈和花芽儿的!」
女人蹲在地上,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抱在怀里,用脸颊贴着女儿的额头哭泣着。
「差不多可以了。」
夏雪平连忙凑到我耳边,迅速小声嘀咕道。
等那女人哭了一会儿,夏雪平便拉住了她的手,对她殷切地说道:「别在外
面站着了,进礼堂里面说话。」
只见那女人伸手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然后对夏雪平说道:「不用麻烦了,领
导,等下我还有事情,真的不用麻烦了……那什么,俺就想问一下,抚恤金应该
在啥地方领呢?领完抚恤金俺娘俩就走了。」
在一旁的小姑娘听到以后,拽着她妈妈的手指哭丧着脸说道:「妈妈、妈妈
,我想看看爸爸……我要爸爸!」
「看啥看呀?死人有啥好看的?乖啊,等妈妈领完钱,妈妈跟邻居家阿姨还
约好了麻将呢!等妈妈赢了钱,妈妈带你去三姐家撸串吃、去买张姨家买新衣服
,咋样?」
那女人兴奋地说道。
看着转变如此之迅速的女人,我跟夏雪平两个人站在原地,像是被天雷击中
了一般。
可我很快就释然了,世间事,不能说绝对所有,但大部分都是一报还一报。
想到这聂师兄一直跟胡佳期王楚惠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之前在夏雪平去
省厅开会那天跟白浩远一起找过我的茬、帮着艾立威向夏雪平表白、又跟着起哄
替艾立威给各部门发喜糖羞辱我……列完这么些清单之后,我也懒得理会这个女
人的所作所为了。
「不好意思,女士,抚恤金需要下周四的时候才能送到家属手里,而且不是
领取,是街道派出所派遣民警把支票送到您家里。」
夏雪平冷冷地说道。
一听夏雪平这话,那女人立即甩开了夏雪平的手,一脸的不欢:「不能马上
拿现金啊?那来俺这干啥呀……真是,还不如去逛街呢……现金还不给马上拿,
这啥破警察局啊?」
夏雪平被这女人的态度弄得十分难以为情,但依旧继续关切地问了一句:「
那个……您的住址是聂心驰的家庭地址吧?」
「没毛病。领导,跟局里催着点啊,等着用钱呢。」
说着,女人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了一枝叼在了嘴上,掏出了
打火机半天却打不出火来,马上负气地把打火机随手一丢,然后直接把我手里的
打火机抢了过去,给自己点燃了烟后,又把打火机塞回了我手里,连一句谢谢也
没说。
女人吸了两口烟后,抓起身边女儿的手:「走吧,花芽儿,咱们回去吧。」
「我要爸爸……」
小女孩留着眼泪,死死地拖住那女人的左手,牢牢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你是傻还是孽?你要个死人干啥?」
女人无情地对女儿说道。
「可是爸爸还说过要给我买洋娃娃呢!呜……」
小女孩仰头看着女人,委屈地哭了出来。
「买啥洋娃娃?家里不有一个么?一个还不够你玩的啊!」
「那个是你从大街上捡的……我要爸爸给我买的……」
「呵呵?拉倒吧!他都哄了你大半年了,他说话啥时候准承过?快点,走不
走?非要我打你屁股是吧?」
女人说着就把手抬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夏雪平着实看不过眼,走上前去一把捏住了女人的手腕。
「领……领导,干啥呀?」
女人吃惊中带着十足的畏惧,看着夏雪平。
夏雪平看着那女人,冷冷地说道:「你等下。」
接着夏雪平快步跑进来礼堂里,没过一会儿,她手里拿了个白色的长方体纸
盒子,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把纸盒子递给了小女孩:「这个是聂心驰生
前一直跟我说过的,想管我要的一个东西,我一直忘了给他。我估计他是想把这
东西送给他这个可爱的女儿的,现在阿姨直接把这东西送给你。打开看看吧,看
看喜欢么?」
小女孩哭丧着把纸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将近二十厘米高的塑料制女警
人偶。
人偶戴着可以摘掉的塑胶警帽,佩戴着可以放在手里的小塑料手枪,女警的
手臂也可以随意摆动,可以敬礼。
看着女警人偶,小女孩破涕为笑,对夏雪平天真地说道:「我喜欢!阿姨,
这个警察姐姐好像你!」
我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人偶可不是像夏雪平么,那是当年外公在职的时候,为了提高警察职业
在本地的形象,纠集一帮警院的学生制作出来的警察流行文化周边产品之一。
这个人偶其实一共有四种形象,包括男女特警、以及普通制服男警,而其他
人偶的面容凋刻,都是在当年通过一些模特礼仪公司进行面试选拔的,唯独这个
女警的面容形象参照的是当年只有17岁的夏雪平。
看到女孩很欢喜,夏雪平也很欣慰:「你喜欢就好。你叫什么名字?花芽儿
是吧?」
「阿姨,我大名叫聂展华,是我爸爸给我取的。」
小女孩睁着一双纯真的眸子看着夏雪平。
「展华,一展芳华,这个名字很好听!」
夏雪平笑了笑,接着语重心长地对小女孩说道:「聂展华,你记好了:你爸
爸是个优秀的警察,他为了战友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很勇敢,是个英雄。从今
天起,爸爸不能陪聂展华继续生活下去了,但爸爸永远都会在天上默默地保佑着
小展华,直到小展华长大;所以从今天起,小展华也要学会勇敢,不要轻易哭鼻
子,要学会坚强、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嗯!」
小女孩依旧留着眼泪撇着嘴巴,但却坚定地对夏雪平点了点头。
夏雪平对小女孩温柔地笑着,站起身摆了摆手,又冷漠地看着那小女孩的妈
妈,对她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哦……那领导,记着帮忙催着点抚恤金啊,真等着用钱呢!」
女人说完,带着女儿转身离去。
小女孩离去的时候,三步一回头地看着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的夏雪平。
我刚准备走上前去跟夏雪平说些什么,丘康健便从主楼后门急匆匆跑出来,
跟我招了一下手之后,立即给夏雪平叫走了:「雪平,都联系好了。」
「什么时间?」
「马上!「这么急?」
夏雪平诧异地看着丘康健,然后跟着丘康健回了主楼。
我刚准备跟上去,另一边廖韬也把我叫住了:「秋岩,听说你来找过我?」
我心想当下事出紧急,必须马上跟廖韬把需要做的事情说清楚,因此便也没
去跟夏雪平丘康健搭话,而是如实把叶莹给神秘人转了三千三百多万块钱的事情
,以及我自己对那几个已经在香青苑丧命的警校、法院和检察院的人有可能贪污
的事情告诉了廖韬,并将能记住的名字告诉了他。
「你放心吧,你可算找对人了!我大老婆就是发展银行投行部的头头,在本
地银行家里头,关系网也挺强大的呢!你要是着急,我跟我大老婆说说,今晚就
帮你搞定!根本不用通过局里!」
廖韬说完,弹了个响舌。
「不麻烦么?我可知道在银行卖命的人工作可不轻松。」
「麻烦什么?再不轻松能有咱们在警局卖命的还不轻松?而且由小爷我开口
,她一个当老婆的,能有啥理由拒绝呀?放心吧,嘿嘿!」
「那就辛苦你了!等你弄完了,直接告诉我,或者你去找夏雪平也行,因为
本来就关乎桴鼓鸣的事情。」
「瞧好吧!」
廖韬说完时候,就跑回经侦处忙工作了。
我跟着他进了主楼,一时内急便直接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小解的时候,听着水管敲击的声音,依旧觉得心烦。
解完了手,洗手的时候看见了正在摘下卫生帽,脱掉白大褂的清洁工栾大爷
,于是我便打了声招呼:「下班了,栾大爷?」
「嗯,今天轮班早。老伴过生日,我负责回去给老板煲个汤。我这洗马桶的
手,得回去早点先洗个澡才能碰锅铲不是?」
栾大爷笑吟吟跟我闲聊着。
「哈哈哈,可多亏您的双手了!能保持咱们局里这种地方的卫生,您是功臣!」
「嘿嘿,还功臣?要不你小子升官咋这么快,就是会说!呵呵呵……」
我笑着烘干着手,对栾大爷问道:「哎呀,你说这修水管的怎么这么拖拉呢?每次去洗手间,真的是烦!听着这敲水管的动静听久了,他娘的尿尿的节奏都
被打乱了!您说是不是?」
「嘿嘿,你小子……哎不对啊?水管没坏修啥水管啊?」
「没修水管?地下二层不是有个地方在修水管么?」
「呵呵,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地下二层之前都是枪械库,现在是存放
一些没有用的设备、办公用品和资料的贮藏库;不过你也不想想,这响的是上水
管,上水管要是坏了、需要维修,那不得先停水么?我看你们都忙傻了都,嘿嘿!这敲水管,估计是谁没事闲着逗人玩呢吧!」
栾大爷说着穿好了夹克,戴上了棒球帽,「走啦,回家陪老伴喽!」
看着栾大爷的背影,我更确定了修水管这件事确实是有点不太对劲。
长呼了一口气之后,我静静听着敲水管的声音,依旧是三短、三长、再三短
,停歇一会儿之后,又是三短、三长、再三短,接着突然就没了声音。
——三短、三长、再三短……这分明是s.o.s.!但是为什么会突然没
了声音呢?我想了想,决定下楼看看。
越往下走越安静。
走到了地下二层之后,我看到在楼梯后面,确实有一扇门上贴着「水管破损
,正在维修,请勿入内」
标语的门。
我想了想,趴在门口仔细附耳听了半天,却完全没有听到那里面传来一丝响
动。
我试探着拧动门的把手,没想到门居然没锁。
犹豫了片刻之后,我拿出了手枪,推开了门。
只见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靠着天花板出从室外地面上的贴地铁窗处,透过
了些许光亮;那束光正好照在房间的地砖上,地砖上正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孩。
一个穿着高中运动制服、眼睛被蒙上眼罩、嘴巴被胶布封上,一条长麻绳从
脖子困到双手、再困到脚的女孩……「美茵!」
我大叫了一声,连忙走进了房间里。
美茵在这一刹那竖起耳朵,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连忙冲着我的方向挣扎着并
用力呜呜地叫着。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咚」
地一声,我的后脑顶上传来一阵剧痛……「对不起了,秋岩。」
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低沉地说道。
接着,我的眼前一黑……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5)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5)
2019-02-23
不知经过了多久毫无意识的状态,我总算是因为感觉到这地下室的冰凉而醒
转了过来。
头颅后面传来重击后的剧痛等我那一刻,我觉得我此生或许就此结束了,我
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睁开眼。
我很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有感知。
我叹了口气,眨了眨眼,可眼前却一片漆黑;勒在我眼前的这副眼罩把我的
眼睫毛压得变形,扎得眼球上生疼;我似乎是被放在一张旧办公桌上,桌面的长
度不足一米二,完全放不下我整个身子,于是我膝盖弯曲着,小腿被跟两只桌腿
扯着绑起,双手被反过来贴着实木桌板的下方,左手跟右手以一种奇怪的绳结钩
在一起;而我的上半身也被用麻绳跟桌板结实地绑在一起,整个人完全动不了;
在我的后脑部位上还隐隐作痛,却完全没有任何托垫,直接跟坚硬的桌板接触,
于是痛感从大脑中枢到太阳穴一直疼到后颈处,并且我完全确定自己还有脑震荡
的反应,尽管我的眼睛被挡住,但天旋地转的感觉一刻也没有停下;并且人体在
昏厥过后的最大反应就是口渴,但我的嘴巴却似被一种类似硅胶制作的防止小孩
子打呼噜用的牙托给塞住了,我用力地嚼了一下那东西——在我运动咬肌的时候
,头部的神经也跟着作痛——感受到那东西应该是环形的,完全套住了我的牙齿
和牙龈,但中间却留出一个空洞,让空气可以不停送进我的嘴巴,把我的口腔弄
得愈发地干燥,且舌头完全不知道该伸进那个圆孔里待着,还是抵在自己的口腔
下部,总之把舌头放在哪里我都觉得口腔酸痛,因此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口中塞
如的橡胶塞,再加上脖子处紧紧绑着的只允许我把头抬起几毫米的一条麻绳,让
我产生了强烈的窒息和反胃的感觉。
但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现在正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我正光着身子被绑
在这张似乎都没怎么经过擦洗的、布满灰尘的冰凉木质办公桌上——当然,如果
非要有人较真说,我身上这些绳子也能算得上「丝」
的话。
麻绳似乎是提前泡过凉水的,紧贴我皮肤的磨砂刺灼痛感自是不用多说,但
凡我身体挣扎起来,皮肤就像是可以被直接锉掉一般。
活了二十年,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名副其实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
看不到眼前和自己身上的一切,但在我脑海里,我想到了电影《血与骨》里那头
开场就被北野武和松重丰按在桌板上切开气管后宰割的肉猪,我觉得这下子我可
能会被活活分尸。
而美茵那边,此时毫无动静。
我甚至无法确定,她此刻是否依旧与我同处一个屋子。
正觉得口渴难忍的时候,一注温热的液体,顺着塞着我嘴巴的牙托中央的那
个窟窿流进了我的嘴巴,不一会儿就灌满了我半个口腔,而且没对准那个窟窿的
撒,洒了我半张脸;我本来就急于汲取水分,而且我现在的姿势也根本不给我把
嘴里东西吐出去的可能,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那半口液体直接吞进肚子里。
等喝下去之后,嗅觉神经和味蕾似乎恢复了一大半,脸上的液体也开始有些
晾干,我仔细一嗅,那液体竟带着浓烈的骚臭气味——肏,那个把我打晕之后又
把我绑了的人,给我喝的居然是尿!——「对不起了,秋岩。」
在我晕倒之前,我听到了这样一个女人的声音。
温柔,沙哑,哀怨,如果我听得确实真切,现在醒过来后又记得准确,在我
背后暗算我的那个女人应该是陈月芳。
呵呵,看来这陈月芳跟那个巨根面具人确实是一伙的,之前那神秘人在医院
劫走陈月芳完全就是一场戏而已,先前那人跟警局联系、直播的时候对陈月芳的
强奸戏码根本就是商量好的,而且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把美茵从废弃工
厂厂房转移到了市局的地下室来……真是该死!不过此时想想,如果喂我尿喝的
是陈月芳,也就罢了;女人的尿,在我之前给那么多女生口交到潮吹的时候又不
是没喝过,并且我之前喝醉后受到酒精和生死果的作用强奸了她,现在她用给我
灌尿的方式来羞辱我,也算是扯平了。
喝尿也总好过不给水喝。
可让我心悸的,是那个面具客,他可是个男的,那人给我的感觉除了陌生与
未知以外,还有隐隐约约的嗜血和变态感——诚然这些感觉来自于那部面具代表
的电影,电影里的v怪客除了是个反叛者和革命家,还是个习惯于把自己的痛苦
和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并热衷于圈禁他人的施虐狂——因此我很不确定接下来
我会遭受什么。
此刻在我的心里,不仅多了一分恐惧感,之前的生理不适似乎还加强了——
相信我,任何人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一张桌子上被绑得结结实实,而且如果想
到对自己做这些的可能是一个同性,换做是谁都会觉得恶心。
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我的嘴里又被送进了一块软乎乎的东西——那东西
有点甜,又有点腥,但还带着些许咸味,还很凉,还带着些许冰碴……应该不是
什么奇怪的东西,貌似是蘸了酱油的一块生鱼肉,含在嘴里感觉是白吞拿的充满
脂肪的口感,口腔里的尿骚味道似乎一扫而光……正在我逐渐沉溺在白吞拿的细
腻口感的时候,一根手指伸进了牙托窟窿里,在我的口腔里搅和了一番,于是这
块刺身的另一面贴到了我的舌头上——一股强烈的辛辣与冰凉从舌头上袭来,然
后一股带着苦味的冷风直冲大脑,一瞬间眼泪直接决堤——他妈的!这块刺身的
另一面,似乎是被人用西餐刀像瓦工拟水泥那样拟满了山葵酱!这种又辛又凉的
感觉刺激得我的头更加疼痛,我全身一颤,险些又晕了过去……「嘻嘻嘻……」
对我做出这一切的那个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通过这一声笑,再加上刚才那根搅拌我口腔里所有东西的肤质细腻却有些肥
佼、还粘了美甲的那根食指,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个女人。
这窃笑之声我貌似在哪听过,但一时间我却完全回想不起;但她绝不是陈月
芳,嗓音差的太多了,而且她的这根手指要比陈月芳的更加粗圆。
如此这般嘲弄加上恶作剧式的喂尿和塞入沾满辣根的刺身,让我心头火起,
我愤怒地忍着嘴里的辛凉,一股脑将那块差不多三厘米多长、两厘米宽、一厘米
多厚的刺身憋足了气,勐地一口生生吞咽了下去。
「嗬!」
那女人又轻轻高傲地带着惊讶叹了一声,可能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不自禁
的笑声会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于是这一次惊叹,明显被故意压低,并且听起来她
站的位置要距离我稍远了一些。
只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了我身边,紧接着大理石地砖上响起了清脆的
几声金属与地砖碰撞的声音,然后是两声沉闷的敲击,像是鞋底拍在地面上的声
音,然后周围安静了片刻。
接着,一只丰腴的手突然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阴茎。
很明显,抓住我的手是左手,但是这女人的左手似乎比一般人的右手更加的
有力,手指节上还留下几处老茧,这简直就是两根擀面杖,拉扯着我的海绵体柱
体,狠狠把男根上所有的血液全都挤到了龟头上,挤得我生疼。
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自己的腰和屁股,想把自己被扭曲的分身从对方的魔爪
中挣脱,但还没等我腰部发力,一把匕首的锋刃就立刻抵到了我的龟头伞缘处,
这让我犹刹那间冒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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