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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柄利刃在我的肉伞下抵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接着刀刃的侧平面在我的
阴茎柱体上轻轻拍了拍,似在恐吓我别再乱动。
我生生用鼻子叹了下气,只好作罢,任由那人捏着我的已经像干蘑菰一样的
肉棒。
听起来那人好像拿出了一张打印纸,放在了我肚脐的下方耻骨稍稍往上的地
方,然后她松开了我的阴茎,狠狠拽起一把我的阴毛,用着她手中的那把匕首,
彷佛初秋时分田间麦客一般,收割着我的阴毛。
我并不懂她要干什么,但我也只能忍受着。
很快她斩断了所有的阴毛,包括阴囊上长出来的也一样,被砍断的散落在我
的阴茎周围和双腿根部之间的地方,原本茂盛柔软的地方立刻变得参差不齐,好
在并没有像我之前自己刮过的那次那般痛痒难当。
接着那女人拿了那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我身上掉落的所有阴毛全部收集到了
那张纸上,清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掉落在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囊下方沾满了汗水,
哪怕掉落在屁股下面沾上了灰尘。
她紧接着又离得我远了一些,然后我听到了似乎又瓷盘子被轻微撞击到的声
音,以及打火机发出的声响;不一会,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硬质毛絮蛋白烧焦的恶
臭气味——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把从我身上刚刚移除的毛发尽数点燃!这难道是
一种什么新型的凌辱方式?抑或者,是一种什么宗教仪式么?一条冰凉且湿滑的
湿巾打断了我的思路,苏媚珍翻开了我阴茎上还连着的些许包皮,用湿巾仔仔细
细地将我的龟头及伞缘部位的耻垢彻彻底底擦了个干净,然后又换了一张,接着
她用两个手指捏起我的龟头,把我的整只分身揪起,像是打鞋油一样,将海绵体
柱和阴囊以及我的小腹处,来回一点点蹭着擦了一遍,最后又换了一张湿巾,抬
手拖起了我的屁股,将我双股擦干后扒开,给我的屁股缝隙里面也清理了一遍—
—我心想:苏阿姨,您这时候把我下体打扫得这么干净,干嘛不早点把这桌子上
的灰尘清理出来呢?现在被这么绑着躺在上面,我倒是还能嗅到一股灰尘里面的
霉馊味。
只听见接下来,在我耳边响起了往瓷盘子里倒水的声音,然后那女人似乎举
起了盘子,「咕嘟」
一声,把混了烧成灰烬的体毛沫的水一饮而尽。
——是了,应该是信奉藏传密宗佛教欢喜佛所进行的双修法里面,以扮演「
佛母」
为修炼角色的女性信徒,这种女性向来被称为「明妃」,或者,被叫做「空
行母」——不错,这个「空行母」
就是仲秋娅在香青苑地下办公室里挂着的些唐卡上面画着的空行母;我突然
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在外公的藏书里找到过一本满是文言文的佛教书籍。
在那本书里,解释了「空行母」
这个词代表的,不但是一类神祇,更是一类女性神职人员和女修行者的代称
,其道理类似于女真人萨满教中「神灵附体」
的概念;在密宗里男女双修的过程似乎是被叫做「灌顶」,其中有一种「灌
顶」
的方式,即是男女双修者在进行宗教观想的同时进行性交,性交中获得性高
潮后,需要男女双修者口服相互融合的「甘露」,又叫做「赤白菩提心」,即毛
发、骨髓、阳精、阴血、白带、尿液、甚至还有粪便,当然主要以被称作「白菩
提心」
的男性的精液与被称作「赤菩提心」
的女性月经和白带。
这些内容,我好像除了从书上读过之外,还听跟我讲述过的样子……「……
我那老二除了射的多以外,基本没什么行的地方,我家小c跟我也是心理满足大
于生理;但是苏处长对我这个先天性缺陷倒是不嫌弃,而且很喜欢我射精量大的
这个特质——说起来,这女的似乎有点精液依赖症……「跟我肏一次也不管我硬
不硬的起来、也不论时间长短,就是想让我射精,射完精她就吃,连射进她屄裡
面和屁眼裡的也抠出来吃乾淨……「有时候就是光给我口交,她自己用塑料棒捅
自己下面,喝精液不喝到饱誓不罢休……」
那么如此看来,这个女人无疑就是苏媚珍了——没错,刚才摸在我身上的那
只手、插进我嘴里的那根手指和捉弄我过后的笑声,都太符合她的表象特征了;
但我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她竟然是陈月芳的同伙。
不过也对,如果陈月芳在警局里没有内应,又怎么能把美茵藏在市局大楼里
面这么隐蔽的地方,说不定绑架美茵的整件事情都是苏媚珍在设计,说不定苏媚
珍跟桴鼓鸣网站的关系密不可分、或者是桴鼓鸣网站参与者里面的核心人物——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桴鼓鸣的主谋。
——是了,以苏媚珍的身高再加上体型,如果用绷带或者束带把她那一对充
满脂肪的双胸勒紧,再把头发藏好,伪装成市立医院监控镜头里那个男性绑匪的
样子毫无问题;再给自己戴上一只v怪客的面具、穿上一身黑色长袍、再加上一
支塑胶制的假阳具,利用废弃工厂车间的昏暗光线,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拥有巨大
阳具的男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这同时也可以解释得清楚陈月芳明明是杀人犯,却在整个绑架过程中被分配
到了受害者的角色,这根本就是两人合谋为了钓夏雪平和我还有父亲上钩的一场
戏!叶莹陷害父亲是x先生,这应该也是她苏媚珍的主意吧?——可我一时间却
想不通,她这样做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参与到加害夏雪平的计划中来?她
不是夏雪平将近二十几年的闺蜜么?难不成,她也和夏雪平有不为人知的血海深
仇?正想着,一个玻璃瓶状的东西突然堵上了那只牙托上的窟窿,带着竹叶清香
和塑料苦味的辛辣液体顺着瓶子灌进我的嘴里——他娘的,这东西是我最不喜欢
喝的高丽烧酒,这玩意不像茅台香、不如汾酒柔、不抵白干烈,但最是上胃上头
——而这个时候苏媚珍给我喂酒喝,该不会是为了想让我……啊——两片柔软而
光滑的嘴唇,并齐了却不闭紧,在中间留下一条可供微微哈气的缝隙,对着得了
我的龟头轻轻咬合着然后迅速松开,并且对着那里敏感的皮肤吐着温热的气息;
与此同时,酒精与藏在身体某些角落里的邪恶物质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那干
瘪的小肉条瞬间充血膨胀成一条短棍。
「唔……」
见到我充满精神的玉茎,苏媚珍不由得叹了一声。
可与此同时,我的脑袋里开始变得有些混乱,并且越来越痛,一方面酒精与
身体内生死果的作用开始上头,主宰着我身上一切的生理反应,而另一方面刚刚
被我吞下的那些辣根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于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但我的意
识却异常清晰,整个灵魂彷佛一半不停地下坠着,一半拼命地向上飞,就快要从
身体正中央撕出一条口子。
而苏媚珍的双唇和从她口中吐出的湿热气体,却像可以带来快乐的针线一般
,把我的灵魂一点点缝合……啊——在毫无防备的瞬间,苏媚珍张开了自己的双
唇,缓缓将我的大肉枣吞进那满是温热唾津和弹性感觉的口腔里,轻轻吸吮了大
概三秒钟。
可她并没有贪婪而迫切地往下吃着,而是把我的龟头重新吐了出来,然后再
一次重新吸入嘴巴里,却也不深入,只是让我浅浅地感受着她两片软唇背后的世
界,我甚至连她的舌尖都没有接触到,接着她又把龟头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
下,我心里像是多了一条馋虫,恨不得让她把我马上吃了,好让我的龟头多多被
她的口水滋润。
我是不是沦陷了?——我这样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为什么心房如此脆弱,以
至于沦陷得这么快?可接下来,一条顶开我马眼、舔弄着龟头尖端尿道尽头粘膜
的舌头,又让我把理智和尊严彻底抛弃,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恳求的「嗷嗷」
叫声,如同一只雄犬幼崽一样,连我自己听了都想骂我自己。
浓浓的唾液沿着苏媚珍的舌头滴落打在我的阴茎上和小腹处,接着她把舌头
伸出得更长,长到可以用舌尖挑逗着我阴茎总长35处的血管凸起……啊——
我很怀疑她是否曾经为了自己可以用舌头灵活地慰藉每一跟肉棒而给自己的舌下
筋膜做过手术。
接着那双唇向下移动着,我感受到我的阴囊跟她圆润下颌接触到一起,而已
经溢出些许润滑液的马眼触碰到了她的鼻子。
她竟一手托着我的茶水袋,像弹奏乐器一般为我的两颗睾丸轻柔地做着按摩
,一手捧着我的阳茎用鼻子勐嗅着上面的气息,似乎恨不得把我整根肉棒都塞进
她的鼻孔里,或者干脆把我的这副外部器官拆分成颗粒、像吸食k粉那样吸入她
的呼吸道内。
她用鼻子在阴茎根部与阴囊衔接处的地方满意地嗅了好一会儿,又一次伸出
了舌头,在阴囊中间那条细带上一只舔到肛门上方,然后张开嘴巴,迫切地含住
了其中一颗睾丸,并且还轻轻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夹住,往后轻轻拉扯一番后,狠
狠地在上面吮了一把,如同吮着一颗形状坚实的果子,极欲从中嘬取出香甜又丰
富的汁液。
阴囊这边正被含着,阴茎上头就被上了肉乎乎的手,戴了塑料长美甲的拇指
把美甲往龟头上方一罩,大拇指的指心抵着龟头尖端压开了马眼,上下来回搓着
,不停地揩着里面分泌出的黏液。
那里本身就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下如此一搓,尿道口处自然感觉又热又
痒,前列腺液分泌得也自然越来越多。
等到大拇指指肚沾满了液体,苏媚珍把它又放到了自己的嘴角旁边,挤着已
经被她掌控在口腔里的蛋仔往嘴里放,就着阴囊上皱巴巴的皮肤把手指吃得一干
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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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用着被舔得都是口水的五根手指握住了我的阴茎上下开始套弄着
——这一次,不再留手,不再带着任何温柔的感觉,手上的速度迫切而粗暴,每
一次撸动都继续把血液从根部挤向那颗不断胀大的肉枣;并且,在苏媚珍帮我撸
动阴茎的同时,她的嘴巴也在交替着含着两颗睾丸,并用舌面贴着筋骨锦囊,用
舌尖勾着我的敏感神经。
套弄了将近六七十下,我自己都没防备,精关毫无预兆地一开;但是一直捧
着我下体的苏媚珍却早早地料到了,在我浑身一颤、盆底括约肌一紧的时候,你
是温热的口腔就已经含在头冠部位、罩住马眼,等那炽热的液体子弹从我体内发
射之后,被她一滴不落地接到了嘴里,接着她缓了口气,然后舌头一卷,「咕嘟」
一声,从她嘴里到我的阳物上,完完全全给她吞了个干净。
但她并没有就这么放开我的阴茎,而是用舌头把自己口腔和牙齿舔了一遍以
后,直接把我的阴茎完全吞进嘴里,让我的龟头牢牢地接触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卡在了她的软腭处,与此同时,她用左手把我的屁股轻轻托起了一些,右手大拇
指和食指环扣住我的阴茎根部,似乎是想防止我的阴茎疲软下去——但她似乎忘
了,就算是我平时射完就软,此刻我体内跟酒精融合后的生死果还在作祟呢;只
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舌尖上翘而舌壁随着口腔的扩张而向下降了几毫米,然后
她的咽关也慢慢扩大了一些;接着她缓缓地放开右手,跟着左手一样托着我的屁
股,接着我能感受到她的头在向下一动,把我的阴茎齐根吞下,我的龟头很快就
触碰到了她的腭垂,然后她便慢慢开始移动她的口腔,保持着一种深喉的状态使
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行着打桩——我在心底由衷地产生了一丝惊喜,甚至开始
觉得幸运,因为毕竟这种深喉的状态,不是任何女人都愿意做到的,因为这样会
对对方的心理产生极大的屈辱感不说,而且在我遇到过的最开放最骚浪的女人里
,也没几个能学会调整自己的口腔大小和舌尖位置,于是在进行口交的状态时,
很容易就会产生一种窒息和反胃感,因此我与对方也并不能同时享受这样的快乐
;并且在此时这个环节中,与我阴茎发生接触的除了苏阿姨密密麻麻的舌苔和硬
腭处交迭的月牙形的粘膜褶皱,她的牙齿却并没有对我的阳具造成任何的困扰。
不得不承认,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我是谁?何秋岩是谁?在酒精、药物的双层作用和龟头在她咽峡边沿旁
边摩擦而产生的令人从身体表皮到五脏六腑都酥痒的快感,让我彻底忘记了这一
切,我完全丧失了理性思维,在我对于这种对原始感知的沉迷里,我真心诚意地
想让自己的灵魂从我的躯壳中脱离出来,彻底长在这张可以给我带来无比快慰的
淫口中。
然而,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一次我虽感觉到她急于让我射得更快,可我自
己并不能马上就把精液从身体内部运输而出;苏媚珍嘴上焦急地吞吐的时候,她
同时把手也放在我的两个腰眼中间的地方,沿着那里往下摸到了我尾椎偏上的一
个穴位,接着用她的假指甲在上面用力一戳,我突然感觉从我的屁股里面到睾丸
处,再到我的阴茎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同时拆掉了,而那里被以一种极其令
人快活的酥痒感觉给覆盖,体内不仅仅是精关,而是所有的神经似乎都被同时打
开,因此很快,我又一次把一股热流喷洒在了苏媚珍的口腔里;但让我觉得更为
曼妙的体验是,当苏媚珍的咽喉处接受到我滚热的营养的时候,她的上腭与舌头
吞动精液的感觉,对我的阴茎也是一种握紧和牵引。
我毫无顾忌地赞叹着叫了出来,彷佛苏媚珍吮吸的同时,也把我的大脑从身
体里抽出。
我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我应该厌恶这种行为,但我知道在这一秒,我更爱
这种行为;我又真的开始庆幸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否则搞不好十几分钟之前
我对苏媚珍应该是破口大骂,而现在,我可能会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说我爱她。
然而,这样晕晕乎乎的迷醉感觉并没有保持多久,我便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让
我很难受的感觉,使我愈发地清醒:本身在男性人体受到头部撞击后,肠胃功能
也会出现短暂的紊乱,而正常男性在保持极度饥饿的时候射精,也会容易出现胃
部抽筋的问题;好死不死,苏媚珍还喂了我那么多的绿芥末,以及灌入我口中的
除了她的骚尿以外,还有酒劲不大但最伤肠胃的韩式烧酒——于是,随着最后一
滴精液的分泌而出,性腺处最后的震颤不知怎么传导到更往上的部位,接着我的
胃部一阵痉挛,让我的腹部产生了一阵阵钻心的疼,我的额头上立刻冒出一层冷
汗。
可是,不知是苏媚珍没意识到我在胃痛,还是她根本就不想放过我,她并没
有理会我的胃痛,而是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对着我的胸口亲吻了下去——这时
候我才发现,她也竟是全裸的,刚才听见的鞋底拍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声音,应该
是这女人在脱衣服、踢掉自己的鞋子;两只铜钟似的巨乳在我的小腹处和阴茎上
头晃来晃去,龟头冠沟与她胸前的时不时地亲吻在一起;我倒以为她会把那两只
膘肥肉厚的巨乳改在我的阴茎上,那样的话以她的体温让我的小腹部跟着被揉搓
一会儿,或许我的胃部会舒服一些——毕竟女人的乳房对于男人来说,除了是一
副大玩具和安慰品,既是肉枕头,又是暖水袋;却不知道她的嘴巴对我乳头的亲
吻以及双乳对龟头的戏弄全都是幌子;待她整个人都爬上了桌子,我听得她把双
脚放到了我的耳边,一手撑在她的背后我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
可能连对都没对准,直接将肉枣往她的阴蚌缝隙之间一方,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
身子往我的身上坐了下来,弄得我半软的阴茎向前低了下头、在她的阴道系带处
别了一下,然后才被动地探进了一个早已一片泥泞的柔软洞穴里;「啊——嗯…
…」
或许她是想不让自己发出太多更明显的声音,不知道她找了一个什么东西,
叼在了自己嘴里;果然,当我的阳具以一种先弯折后弹起的形式冲入她的骚热肉
穴中后,尽管她叫了出来,但是她的嗓音确实让人听得不怎么明显。
虽然她的骚穴里的一圈蛤肉又湿又滑还很温暖,但依旧让我的海绵体柱周围
的神经吃痛了一番,更别提以她的体重坐到我的身上来之后,当重心往她屁股和
阴阜上移动,对我的腹肌也造成了一定的压力,于是胃里面像是有人在用钻井开
凿着一样,剧痛难忍,造成了我整个人一番抽搐和挣扎;偏偏这女人把我的阴茎
套得牢固、把插得深入,把我的身子坐得踏实、困得结实,甚至当她调整姿势的
时候,她的两只南瓜似的屁股并在一起构成的深邃股沟,也可以夹起我阴囊肉袋
上的粗糙皮肤,可我却一动也不能动。
与其说她主动让我占尽了便宜、或者她在强奸我,倒不如说这是一种变相的
对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酷刑。
「算了吧,放过他……」
这时,在我的右手边响起了陈月芳的说话声。
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担忧。
可还没等陈月芳把话说完,在我耳边又响起了一个手枪金属撞锤被扳开的声
音——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正是我自己的那把「大威力」mk3的保险锤的
声音。
我猜苏媚珍正用着我的手枪对准了陈月芳的身体,因为随着撞锤扳开,陈月
芳倒吸了一口气,便不说话了。
接着,手枪的保险滑盖被拉动了一下,撞锤复位,枪膛上的子弹被推出,掉
在地上敲出了清脆的当啷声响,跟着这个声响,苏媚珍开始朝着我的上半身的方
向,前后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我的阴茎便很轻易地就在苏阿姨的淫室里进进出出。
她的暖屄也算是我遇到过的最松弛的牝穴,本身对我的阳根起不到多大的刺
激,反倒是她阴穴内部蛤肉的层层褶皱,活像滋生在粘膜上的千万条蚯蚓一样,
在我的小兄弟彻底冲入她的淫洞之中的时候,让我觉得舒服异常,于是我反而想
自己把被分开捆住的双腿并拢,然后抬起自己的腰往上顶,渴望着给自己带来更
多的刺激;但伴随着苏媚珍屁股的前后扭动,以及我已入身的短棍深浅伸缩,我
胃部也自然是承受到不小的压力,随着苏媚珍下半身的摆动,我的身体也因疼痛
跟着抽搐起来。
一方面我竟渴望与她这样一个熟女肉弹进行疯狂交合,而另一方面,我又真
心害怕被她这样折磨出疝气来,甚至被她折磨至死。
就像一方面,苏媚珍以夏雪平多年朋友的身份主动来跟我做爱、主动爬上我
的身体成为我的阴茎套子,这让我产生了莫大的刺激干;另一方面,这个人又是
个一系列凶杀桉的主谋、并且最终目标又是夏雪平,这让我对自己从性欲上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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