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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相同:用键盘在软件里把要说的话敲打下来,然后再点击朗读,这样对方就可以
在不引起周围人注意的情况下,用电脑跟夏雪平进行对话;当然车间内摆放的电
脑和信号发射接收装置,除了作为控制两架安装了机枪的无人机的信号发射台之
外,根本就是一个诱饵。
而在了解到这一切真相以后,夏雪平灵机一动,立刻产生了一个想法:「小
丘,我准备玩一把大的!」——她知道丘康健曾有过一个追求者,那个女人,是
y省电视台的副台长兼影视中心主任;而在最近这段时间,y省卫视跟韩国的s
bc电视台正在合拍一部关于偶像练习生的爱情电视剧——摄制组是现成的、电
视台和后期是现成的、道具和场地是现成的、配角演员以及群众演员都是现成的
,由于国内这边的投资占比很大,因此连韩方的摄制人员也需要完全服从y省卫
视的人安排;「雪平,都联系好了。」
「什么时间?」
「马上!「这么急?」
天时地利人和,夏雪平都占了,当然,除了徐远跟电视台的沟通,丘康健还
不得已答应,跟那个女副台长共度一个周末以做答谢。
于是,就有了刚刚在网络电视直播上看到的那一幕,那是昨天下午就赶在天
黑之前录制好的,这次连血浆和空包弹都没需要夏雪平自己准备;而电视上的那
个「live」
图标,也根本就是个诱饵,等过后电视台再澄清一下就好。
至于造成的社会骚动,呵呵,夏雪平害怕社会骚动么?「很厉害,真的很厉
害,」
陈月芳笑了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雪平,同样作为一个女人,我对你确
实很敬佩。是我输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你输了,为什么还要像现在这样拿枪对着秋岩?」
夏雪平目光冰冷地看着陈月芳。
陈月芳叹了口气:「因为,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啊……雪平,你也是个女人
,而且也是身负仇恨的女人,你来教教我,如果你是我,现在该怎么做?」
「如果是我的话,我当然会选择放下手里的枪……」
夏雪平回答道。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陈月芳深吸着气,对夏雪平补充道:「我想问的,不是作为警察的你,如果
站在我的立场的话;我想问的是,作为一个想要复仇的女人,如果你是我,你会
怎么做——如果在某一天你找到了一个能帮你复仇的人,然后那个人要求你帮他
杀一个人,他才会帮你报仇,而你需要杀的那个人跟整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告诉我,雪平,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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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平把手枪握得极稳,但她的眼睛也不由得恍惚了一下;在这一秒,如果
陈月芳想对我开枪,甚至抬起枪给夏雪平一子弹都是可以的,但是陈月芳却也没
这么做,而是放缓了自己的呼吸,等着夏雪平的回应。
几秒钟之后,夏雪平重新注视着陈月芳,对她反问道:「你是想听我作为夏
雪平的回答,还是想听假如我是陈美瑭的回答?」
「有什么区别么?」
陈月芳说道。
「当然有区别。」
夏雪平坚定地看着陈月芳说道,「如果我是陈美瑭,我还是会选择在这个时
候放下枪。」
陈月芳听了夏雪平的话,不禁嗤笑着。
「你先听我说完再来反驳我。」
「愿闻其详。」
夏雪平也深吸了一口气,对陈月芳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会从一开始就考
虑这个人对我提出的要求是否过分。现在高澜夫妇死了,作为条件,你已经替桴
鼓鸣杀了沉福财一家四口,这是四条命;接着他还要求你找机会杀了我、或者逼
我自杀,这又是一条命——两条命对五条命,黑道的高利贷似乎都比这个要划算
许多,这还不算你间接害死的那些在废弃工厂爆炸中的警察们;更别说你为了杀
了沉福财,自毁了贞操,你为了跟桴鼓鸣一起做戏算计我,让自己在镜头前赤身
裸体,相当于毁了自尊,夫人,你不觉得你对自己着实太不好了么?——为了报
仇二字,作为一个女人,你已经牺牲了这么多,难道还不够么?如果我是你,我
只会去做一命换一命的事情,因为作为一个女人,我首先就不会允许自己吃这么
多的亏。」
夏雪平这段话说得并不慷慨激昂,但站在我身后的陈月芳至少开了三次口,
但每次一开口都只是叹粗气,没说出一个字来,我想夏雪平应该是说到她心里去
了。
陈月芳第四次提气,再呼出气后没反驳夏雪平,而是继续问道:「那作为夏
雪平,你会怎么做呢?」
「我不会同意去帮谁杀人而达到我复仇的目的,」
夏雪平顿了顿说道,「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指望其他人帮我复仇。复仇这种事
,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把别人牵涉进来!凭自己一
个人的力量,如果能做到就以血债血偿,如果做不到就自认遗憾,这难道不就是
复仇的意义么?做着看似为了情爱和母爱伟大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和
毫不相干的人带进危险和麻烦的泥潭里,夫人,你告诉我这算什么!你口口声声
说你不知道、你没选择了,是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把‘作为女人’四个字看得太重
了,以至于你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就应该是弱势的、你认为‘作为女人’靠自己
不行!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作为女人’所做出的任何事,就一定是要作践自己
呢?我告诉你夫人,作为夏雪平,如果我是你,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桴鼓鸣、
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给那个南港富商趁虚而入的机会,我只会自己拿着一把刀去找
高澜拼命,这就是我的选择——而且,我一定会成功地让高澜死在我的手里,绝
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夏雪平,你在说什么?你还是不是警察!」
在一旁的沉量才看着陈月芳拿枪抵着我的后背,本来又急又怕,满脑门都是
虚汗,半天大气都不敢喘;一听夏雪平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突然间就怒了,举着
手枪转头就对夏雪平呵斥道。
在场的其他人也俱是愕然,脸上都写着,夏警官怎么和犯罪份子切磋起犯罪
的理论和心德了;但是夏雪平语气犀利,表情冷峻,所以其他人也都不敢说什么。
但夏雪平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就我所知道的,从夏雪平跟父亲离婚之后,在她的追求者以及想对她用强硬
手段进行占有的人渣里面,有至少八成人都对她说过,如果你跟了我,我会帮你
找到杀了夏涛和夏雪原一家的凶手,然后帮你报仇,但是夏雪平对他们所有人都
是视而不见的,我理解她,她知道无论最后是否做到,她最终倒是有可能因为太
过于依赖他人,而迷失自己。
陈月芳沉默了片刻,然后开了口,语气也要比之前风轻云澹了许多:「雪平
,这就是你跟劲峰离婚、故意抛弃秋岩和美茵的原因吧?」
陈月芳的问题,和她手中稍稍离开我身体的枪口,以及夏雪平突然望向我的
那双明眸,同时拨动了我的心弦。
「是。」
夏雪平没有掩饰、没有隐藏,直接回答道。
「你为了你信仰的复仇方式,放弃了家庭带来的安稳踏实,你觉得值么?」
陈月芳仍然有些不甘心。
「没有值不值,只有自己觉得对不对。」
夏雪平向我的眼睛注视了片刻,又对陈月芳说道,「复仇的过程一定会带来
无穷无尽的算计,与不可预期的杀伐。我知道他们一定会为我分担一切,但是我
并不希望他们因我而置身危险当中。我对他们最好的爱惜,就是对他们的漠视,
只有我跟他们之间相互远离,离得越远,他们就都会越安全。所以,我宁愿让他
们永远恨我。」
「但是秋岩还是当了警察。」
陈月芳低沉地说了一句,话说到最后,语气也放轻了。
听了这话,我不禁笑了笑,「呵呵,谁让我是个不听话的混小子呢?」
陈月芳也跟着笑了笑,然后把手枪重新狠狠地顶在我的后背上。
但她握着手枪的手,正在不停地颤抖。
「夫人,该让自己放手了。」
夏雪平依旧皱着眉头,警惕地盯着陈月芳的一举一动,「高澜已经死了,慕
先生和你的儿子也不会死而复生,你也一定杀不了我,就别再给更多人带来无谓
的伤害了。」
「放手么……」
陈月芳在这一刻哽咽了,她长吁了一口气,继续对夏雪平问道:「雪平,就
像你刚刚说的,为了替丈夫儿子报仇,我已经亏得太多太多了;你告诉我,我放
手了之后,还能有什么,是可以让我继续活下去的?」
「还有我,月芳!」
在我面前正对着的远处,传来了父亲的喊声。
「好啊,何劲峰,你竟然自投罗网!」
沉量才看见了父亲后,龇着牙得意地笑着,斜眼瞪了夏雪平一下之后,对身
边的警员命令道:「先把何劲峰抓起来,再对付这个女人!」
数把枪瞬间对准了父亲的头部,父亲立刻举起了双手。
「住手,姓沉的!你别轻举妄动!」
夏雪平用枪对着陈月芳,却焦急地对沉量才喝道。
「我看你们谁敢对他怎样?你们是不想让何秋岩活命了是吧?」
陈月芳见状,也立刻抬起手枪对准了我的后脑勺。
沉量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父亲,咬了咬牙,对着父亲周围的那几位警员
摆了摆手,不情愿地作罢。
父亲看着周围警察虽然把枪放下,但仍然把自己为在一个圈内,警惕地盯着
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扯着嗓子对陈月芳喊道:「月芳,你不是说好要跟
我一起搬到国外生活么?你怎么可以食言呢?」
「我没有食言,劲峰,但是你我注定过不到一块去……」
陈月芳看着头发凌乱、双眼浮肿的父亲,揪心而决绝地说道。
「那就努力去过啊?你过去是陈美瑭,与我无关;你现在是陈月芳,你是我
的妻子,你不努力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我们俩终究是过不到一块去的呢?哪家
过日子是容易的呢?」
父亲看着陈月芳,轻松地笑着说道,「你忘了么!你跟我一起说过的:我会
用我的所有积蓄,在印尼或者泰国的小岛上买一座靠近海滩的小房子,每天清晨
起床,你我都可以站在海边晒着初升的阳光;早上你做好热气腾腾的咖啡和甜美
可口的早点,吃过了饭,我去当地的华人报社、电台上班,你待在家里做家务、
看电视,在小房子的后院游泳、种种花、种种蔬菜,或者什么都不用干,欣赏海
边的风光;下午我再去陪你逛街、逛逛当地的集市,逛的累了,就去找一些当地
的小吃,吃遍所有我们这辈子还没有吃过的美食,然后一起去找一个小酒馆喝喝
酒,跟着当地的人唱歌、跳舞;等到入了夜,我和你就一起在沙滩上生一堆篝火
,什么多余的话都不用讲,喝着刚从树上掉落的椰子,吹着夜里的海风,看着夜
空数星星……」
「劲峰,你别说了。」
陈月芳低下了头,开始哭泣着。
而父亲却仍继续说道:「每年春节和中秋的时候,秋岩和美茵可以趁着放假
来看我们——你不是还跟我研究过,要送美茵去国外念大学么?澳大利亚还是新
加坡好?我觉得新加坡不错,这样美茵坐船就可以来看我们;或者我们坐船去找
她,我们一起去玩遍新加坡的所有的花园,还有你最想去的动物园;我们说不是
每年都要去旅行的么?如果你愿意,我们俩也可以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啊…
…」
「别说了!劲峰!你还不知道我之前都做过什么吗?你还说这些实现不了的
事情干什么啊!」
「我知道。」
父亲依旧憨厚诚恳地看着陈月芳笑着,「但是我对你是有信心的,你也应该
对自己有信心才。犯了错误,改正不就完了么?你配合着警方的调查,我相信法
律也会好好对待你的,你这辈子才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我可以等,我今年46,
你才36,现在实现不了的,以后再慢慢实现呗!月芳,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好
日子还在后头。」
陈月芳流着眼泪,又叹了一口气。
接着,在我的左脚边上,我的那把手枪被陈月芳丢在了那里。
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迟疑了片刻,蹲在地上捡起了手枪,退了子弹,默默地别回腰间的枪托里。
陈月芳低着头,对谁都不敢看一眼,流了一会儿眼泪,才说道:「我愿意配
合你们的调查,我愿意将我知道的所有的关于桴鼓鸣的事情,以及我所知道在你
们警察局内部的卧底的事情,全都交代出来。」
在场的好多人都听傻了:他们里面很多人是第一次听说,在咱们市局内部竟
然还有桴鼓鸣的内线,四下里一时间交头接耳。
「这样最好,夫人,谢谢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夏雪平说着,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铐,把陈月芳的双手紧紧铐起。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雪平。谢谢你解开了我的心结。」
陈月芳抬起头看向夏雪平,然后轻轻别过头,望向了夏雪平身后的艾立威。
另一边父亲也被沉量才的人给按在了地上,把双臂扳到背后去铐着。
所有人,包括站在夏雪平和陈月芳身边的我,都在把注意放在父亲这一边。
正在此刻,我赫然听到陈月芳对夏雪平慌忙说了一句:「雪平,小心!」
我回过头,艾立威已经走到了夏雪平的背后……但就在这时,一个凌厉枪响
划破了正片天空——「啪——咻!」
夏雪平面前的陈月芳应声倒地……一颗子弹从她的天灵盖直接贯穿到她的下
颚,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断了气……而在夏雪平身后的艾立
威,往楼顶上仰头一望,接着立刻把夏雪平往前一推——刹那间,第二颗子弹射
出,直接打穿了艾立威左边的腰肌。
「啊!」
一瞬间,原先站在楼门口的警员向四方散去找着掩体,抬手对着楼顶射击;
但见楼顶上正有一个戴着黑沿遮阳帽的蒙面狙击手,架好了了狙击步枪对着楼下
找着目标。
沉量才身后的狙击手来不及瞄准,急忙对着楼顶就开了一枪,只见那子弹也
就差一厘米的距离,打在了对方身下的砖沿上。
那狙击手一见,迅速缩回了身子匆忙离开。
原本趴在地上的父亲立刻撑起身子,用膝盖跪着挪动到陈月芳的身边,看着
倒在地上的陈月芳,嚎啕大哭。
夏雪平望着陈月芳的尸体和捂着枪眼、嘴唇发白的艾立威,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把手枪握在手里,看着夏雪平,紧张地说了一句,「是苏媚珍。」
然后,我等着夏雪平的反应。
夏雪平咬了咬牙,握紧了自己的手枪,拉开了消防通道的门,自己先踩进去
一步,回头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随着夏雪平往楼上跑,到了三楼之后,我和夏雪平都看到了在缓步台处,
正躺着两个脖子各被人划出一条长约七八厘米的血口子、并且割口还在不断往外
冒血的已经断了气的保卫处干事。
绕过两具尸体,我还想继续往楼顶上冲,却看见夏雪平直接推开太平门进了
三楼,我疑惑不解,但是只能赶紧调换方向跳下楼梯,三步并作两步赶在她身后。
——紧接着,我和夏雪平便来到了徐远办公室门口。
还没等我问话,夏雪平一脚就将徐远办公室的门踹了开,然后连忙举起手枪。
我也就迟疑了零点几秒,然后也跟着举枪进了局长办公室,只见苏媚珍正站
在徐远身后拿着两把手枪,一把枪顶在徐远的头上,另一把枪指着我和夏雪平。
而坐在老板椅上的徐远,左边眼角发青,相对应的领子上还留下了一个鞋印
,一股股鲜血还从他的嘴角里不断往外渗着。
看着我和夏雪平持枪闯进办公室,徐远立刻大声喊道:「雪平、秋岩,等一
下苏媚珍说什么你们都别答应她!大不了你俩让她打死我,局长的位置留给量才
来坐,让他替我报仇!」
苏媚珍听了之后大笑,然后用手枪顶了一下徐远的后脑:「呵呵,我的远哥
,你可真是要笑死个人!你也真是高看你兄弟那个猪脑子!让他找人看住我这种
事都做不好,你还指望他当局长?更何况你把他当兄弟,他那你当什么你想过么?」
徐远瞪着苏媚珍,嘴硬道:「在被窝里的悄悄话。别放在台面上来说行么?」
「苏苏,」
夏雪平想了想,放下了握枪的双手,撇了撇嘴对苏媚珍努力用着平静的语气
说道:「你把徐远放了,用我换他行么?反正你想杀的那个人也是我。」
「你还挺有担当的呢,雪平!」
苏媚珍狞笑着看着夏雪平,又看了看我,对我奸笑道:「嘿呦,小狼狗你也
来啦!怎么样?昨晚上跟阿姨在一起快活吧?是不是这么一会儿又想阿姨了?」
「你瞎说什么?苏阿姨,请你自重!」
我硬着头皮对苏媚珍说道,实际上我心虚得很。
夏雪平却也没回头,也没对我说什么,只是在默默地看着苏媚珍。
「哈哈!小伙子害羞什么呀?」
接着苏媚珍横眉冷眼地看着夏雪平,对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该不会是因为这小子告诉你的吧?」
「我猜到了,从美茵刚失踪那天我就猜到了。」
夏雪平浑身颤抖着说道,「但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你
就是桴鼓鸣背后的主谋!你我认识二十年,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
「不敢相信?」
坐在椅子上的徐远冷笑了两声,「其实从香青苑的老板仲秋娅被杀的时候,
你就应该怀疑她了,雪平!她是早晚要找仲秋娅复仇找回尊严的!」
原来杀了仲秋娅的那个人,竟然也是苏媚珍——怪不得现在躺在消防通道里
的那两个保卫处警察的脖子上,跟仲秋娅身上划出伤口的手法如此相像。
「仲秋娅?她跟仲秋娅什么关系?」
夏雪平对徐远问道。
徐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呵呵……也是,你不知道那些事……不知道也就算
了;我只想说,雪平,我们俩呀,都太心软了……」
苏媚珍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原来你们俩各自知道关于我这
么多东西呢!又都这么爱我,没有往下深究?嘿,我怎么就没把握好这个机会呢!……也罢了!是与不是、信还是不信,对于我俩之间的事情一点区别都没有。
只是我真的很羡慕你,雪平,咱们都已经是40岁的人了,以前上高中时候的小
姑娘的天真劲儿,你居然还留在自己身上呢?还能去相信什么狗屁感情?」
夏雪平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媚珍,难过地咬了咬牙。
实际上,苏媚珍并不是一开始就准备杀了陈月芳的,在夏雪平的临时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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