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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你刚进店里。”听着她说话的语调,我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对我询问还是在描述我的行为,却只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很像一只唱歌很好听的百灵,柔而不媚,声音会让人觉得心动,却丝毫不会引起办点淫欲的苗头。
“嗯对啊。”我说道。
“那你是准备买东西么你要是买东西,我就告诉你,你要是不买,请你出去手机加油站的速充服务,可不算我们店里的产品。”女人眨了眨眼看着我,平静地对我说着,并且还没等我回答,便不由分说地为我介绍道:“里屋都是色情片的样盒,按照货架号码,单号是日本出品,双号是欧美货,1到5号是新货,6到12号是稽古作品,但有新到的立花里子和东清美的合集,选好了哪个,上我这来领光碟我们这只卖不租;外面都是道具、玩具,靠货架这这边是保健品和催情药品多说一句,我们这不卖生死果,本姑奶奶也不伺候客人,这里是卖成人用品的,本姑奶奶是成人,但不是用品。”“我其实就是嗯,我知道了。”看着这女老板强硬的态度,我只好悻悻地走到货架旁随意看看,准备随便买点什么然后再继续探路;而当我走到女用玩具区域的时候,我不由得感叹,真是“想吃海鲜,天上下了虾米”:一连几天我都在想,如果在我从后门进入夏雪平的身体的时候,能够有一根自慰棒可以同时进犯她的阴道,那她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很有趣很刺激但问题在于之前一直跟她出街购物的时候,我是完全不敢提出去一趟成人用品店的,生怕她恼羞成怒;而今天不正好是个机会么嘿嘿,我的夏女王大人,儿臣会好好在床上服侍您的
而正在我满心欢喜且带着些微的奸诈挑选一根根电动假阳具的时候,店门又打开了,在那十分鬼畜的裸女欢迎布偶嘈杂一阵过后,走进了一个穿着墨绿色大衣的中年男人,一开口,中气十足:“老板,有zeyway的新片么”“啊呀”女老板这一声,竟唤得有些喜出望外。
“嘘”那男人立刻对那女老板示意让她噤声。
沷怖頁2u2u2u、c0这男人若是不“嘘”这一声到也无所谓,他一“嘘”,再加上刚刚女老板的感叹,倒是勾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扭头抬眼往门口收银台那里望去,恰好与那男人四目相对这个男人我见过,就是那个在我第一次来g市的时候,疑似跟踪我的那个男人。
当时他被我发现了,而且很快没了踪影,但是第二天,在g市安保局就发生了一次爆炸桉。我不能证明什么,当时的欧阳雅霓和安保局肖站长也证明不了什么,可我隐隐感觉,此人跟夏雪平最不想让我提到的那两个字有关,他若不是那个人本人,想必也肯定是那个人身边的什么角色;当然,我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有些多疑,因为那个人犯下过那么大的桉子,如果这个身材高大、气场显眼的男人就是那个人的话,他敢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出现在一家情趣用品店里么或许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也说不准,只是我两次到g市两次都见到他,是否有些太过于巧合今天刚杀了人,而我杀掉的那个叫高宇的乘务员,又是跟之前在夏雪平家附近出现过两次的男人接过头,所以此刻再出现什么不明身份的熟脸,我根本不会对此掉以轻心。
我觉得先静观其变,于是尽管我手里已经拿了一盒电动阳具,我却依旧继续在货架上假装翻找着。
“嗯先生,你你到里面那间,前面的第二排货架上就有。”“好,谢谢。”“不会。”男人很自然地与那女老板说完话,然后很认真地路过我的身边,看了看那些摆放在假阳具货架对面的彷真女阴自慰杯,还不由得惊叹了一声,“现在的新品做得都这么好了么”,随后与我擦肩而过,进入了里面的影碟室。上一次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完全就是拿出了一副战备状态来盯着我,明明是他疑似在跟着我,但却让你深感他是一只猫而我才是一只老鼠,而这次,他却对我视若无睹,让我对空气中那丝不寻常的气味更加敏感。我壮了壮胆,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夏雪平讳莫如深的那个人,还是决定会一会他。
在我犹豫了片刻之后,我连忙冲到了“手机加油站”前,打开了存放我那部手机的柜子,此时我的手机已经充了40的电量。我捧着手机走到影碟室门口,打开了相机功能,准备给他偷拍个照片,可他却距离我很远,完全背对着我,而在他从一个货架走到另一个货架旁边的时候,他的衣领还有手上捏着的、不断在他耳边呼扇的碟片盒,全都成了遮挡自己脸部的最佳道具。我几次想找个角度按下快门,可惜都被他正正好好躲开。我着实气馁得很,便把手机放回了自己的裤兜里;可当我刚把手机收起,他居然立刻转过身,并且向我正面走来。在这男人的眼神里,除了沧桑和深邃之外,还带着一股无比的桀骜不驯,这样看着他的眼睛,在我身体里似乎有种被人把一块刚从火炉里取出、又撒上满满的辣椒面的炽热炭块塞到我嘴里一般;当然,这一刻我认为我自己起码表面看起来对他是无所畏惧的,可在心里我又清楚,从气势上我已经输了他一大半,或许更多。
teg,呵呵,我也不知道,老板娘刚说的,6到12号架是稽古作品,双数是欧美产的类型片,您可以去那边看一下。”我看着对方说道。
“哦,好,谢谢啊。我看一眼。”男人看着我,礼貌地点点头。
way的片子么”“喏,这不在这么。”男人倒是很大方地把手里的dvd盒递给了我,但我现在对于那位贵妇气质十足的尤物人妻没什么兴趣,只听那男人说道:“至于佩格姨妈,那片子还是我在二十几年前时候看过的,呵呵,那时候我偷偷买了一整套光碟,可大部分都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我给弄丢了。我还是喜欢过去拍的啊现在这拍的,无论是日本的、南韩的,还是北美欧洲的,整容的一群一群,玻尿酸成吨往脸上注射,哼,作假的太多;这过去的片子,拍摄手法差了点,但毕竟无论是胸前四两,还是脸上轮廓,那都比较真实。我喜欢过去的老日子。”“哦,所以您是想找回过去”“算是吧。我有点想找回过去丢掉的东西。”男人直起身子看着我,对我抬起左嘴角微笑了一下这个笑,让我不禁觉得他似乎有些在可以模彷我的样子,继而想从这种方式上来嘲讽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向对方故意还嘴式地说道:“大叔,有的东西啊,找不回来就别找了。丢都丢了,说明这个东西跟您可能就无缘,很可能它命中注定就不是您的。别太介怀了。”哼,管这男人是不是我所想到的那个人,先怼为敬。
“哦,是这么回事么。”“就是这样。”男人又直起腰,站直了身子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又投给我一个微笑,对我点点头:“嗯,谢谢你了。我自己再找找。”我也假笑着跟对方到了别:“哦,行,您慢点。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再次”男人听了,又站起身对我问道,“我们之前见过面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冲着男人僵笑着,但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又突然冷静下来,于是我选择不戳穿他,而是对他说道,“那算了,您如果不记得了,就当做之前没见过吧。您慢慢找吧,不打扰您了。”男人看着我,老实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蹲下,一丝不苟地翻找着他所想要的那些片子。
出了那影碟室,我变想着,若是细数起来,在我从八月末那天在“金梦香榭丽”里面重逢夏雪平,到现在我跟夏雪平以母子情侣的关系在一起,这中间我遇到过至少得超过一百个与我聊过几次天的路人,在此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些路人;我总感觉我在此后我很可能会跟面前这位大叔产生些什么故事,但我是实在不想,于是我在心里由衷地恳求着老天爷,就让这个中年男人成为我和夏雪平故事里的一个龙套就算了。
“喏,我买好了,可以告诉我,距离这里最近的情趣酒店在哪了吧”付完款之后,我对女老板问道。
女老板依旧捧着那本自我安慰,但是我却觉得她在这会儿工夫里,注意力完全不在那本书上,因为此时店里又来了些其他人、离开了几个人,开门关门的时候外面的冷风朝屋里一吹,书页都被翻过去好几张,可她却完全没发现,依旧用手指捏着硬质书皮,装模作样地在收银台后坐着。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从收款机屏幕旁的名片盒里随手取出一张递给了我,我这才发现那些情趣酒店的名片也好、宣传单也好,就在那里放着,但是由于旁边就摆着aedise这些来自全世界的色情画报栏的后面,位置也是十分隐蔽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被注意到。我回过头看看里面那影碟室,想到那男人刚进来的时候,这女老板一副亢奋得想去拥抱那男人的样子,知道他们俩肯定是故交,此刻这女老板这里摆了这么多摞宣传广告,她却只给我一张名片,那么假如那个男人要真有别的心思,他一问便可知我和夏雪平去了哪。于是我伸出手去,直接每一个店的广告或者名片都拿了一张。
“你拿那么多干嘛”女老板果然有些怒又有些慌,并且把书放到了面前的桌板上,似乎想伸手制止我。
“欸什么情况姐姐,这些广告放在这,那不就是让人拿的么怎么,您是想让姊妹商家挣不到钱不成呀”我微笑着对对方问道。
女老板果然说不出来什么,只好继续捧起书本,三心二意地读着西塞罗,发现行目不对之后,又勐地往回翻着书页。
随后我便连忙把那支电动自慰棒刚回到背包里,拿着那迭广告迅速离开了这家成人店。夏雪平大老远就看见我捧着这打广告,便也清楚了我的意图,脸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而且如少女一般忍不住夹紧双腿,却眼睁睁盯着我有些难为情又娇痴地笑着看着我那广告上面,尽管没有太出格露骨的内容,可单单是每一类型的房间的照片,看起来就会让人心里蠢蠢欲动。
“这这里也行的么”看着那些或堆满像古代刑讯室一样的器械、或贴满了写真女郎限制级艺术照的房间,夏雪平整个人都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有些房间里压根连床都没有,就只是一架秋千、一台性爱椅或者一张渔网绑在两根柱子上组成的吊床。
“没事的,而且也没办法啊,反正咱们俩只是找一个地方落脚休息不是么”我一点一点对着上面的地址,查找着手机导航上的地图坐标,才发现这些地方距离这条街都不算远虽然我曾做过一个月的风纪处处长,或许不应该说这话,但此刻的我真是好讨厌该死的防伤风化条例,两党和解以前,在那个一党执政众口难调的时代,情趣酒店在各大导航软件的地图上是可以被搜到的,结果两党和解了,媒体舆论所宣传的民智开化了,结果这些合法的供成年人释放压力的地方却在地图上消失不见了。
在我选着酒店的时候,我仍不住地转头往那成人用品店的门口望去,人来人往,却不见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出现,于是我便拉起行李背起背包,带着夏雪平迅速离开。
根据地图上的位置,我选定了一家两个街口之外的一家叫“凤求凰”的情侣酒店,地点不错,旁边是g市的美术学院,还有省立艺术中心以及一个住宅区,这里在晚上的时候绝对不会喧闹,而且周围的绿化装饰都还不错,几乎遍地胡杨;而再往北两个路口,就是g市着名的美食街,等待会儿夏雪平洗漱过了之后,也消耗不了多少体力,我俩就能步行到那附近,刚刚查地图的时候发现那里居然有一家开到后半夜两点半的“文昌黎记”肉骨茶,同时还经营海南鸡饭想想看,在腹中空空的时候吃上满满一盘鸡肉和蒸鸡油炒米,或者喝上一大碗满是当归、黄芪、铁观音和胡椒芳香的排骨汤,在佐一杯百香果冰沙或者蜂蜜薏米水,那滋味可别提多惬意;并且他们家的星级评定竟然还达到了四星级,看起来装修很豪华、而且也很干净,住起来必然会很舒服。
只是有一个问题:这里账面上要求只能一天结算一次房费,而一晚上的费用是四百多快,住一次或许不会觉得很贵,但是我和夏雪平如果在这住满四夜,也的确是一笔让人肉疼的花销,而且今晚是夏雪平拿自己的现金付的款,这让我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你干嘛非要抢着付钱呢哪有来情趣酒店住宿是让女人花钱的”“瞧你的话说的,怎么,你之前总带女孩子来这种地方吗”夏雪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我可没有”我确实没有,因为在全国这种地方的普遍价格都是四五百块钱,而且说实在的,我之前还真没能遇到一个值得我花这份钱带她来这里的女生,但自从我把夏雪平身心一并拿下的那天晚上,我就畅想着有一天可以牵着她的手来这里住上一住。
“哼,谁知道你这小混蛋到底有没有”夏雪平斜眼笑着看看我,又对我温柔地说道,“在我们俩回去之后,你慢慢努力工作,等到你拿的工资更多的时候,你再花你的荷包请我吧”“唔,那好吧。”“嗯,那么挑什么样的房间可就得听我的了”夏雪平看着我,露出了胜利者的目光和笑容。
“呃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当然知道她只是为了自己拿钱才这么说,但是这样一来我依旧觉得有些扫兴,因为我还真挺想和夏雪平试试那些性爱椅、秋千、还有吊床的。而她面色绯红地一页页看着酒店手册,略过了那些装潢看着就很大胆淫惑的房间,思来想去、端详许久,终于选定了所谓“文化主题套房”里面的一个名叫“空中花园”的房间。从照片上看起来,作为一个以挑逗男女情欲为目的的情趣酒店的卧房,或许有些不合格,但单纯以住宿来说还是尚属佳品的:单纯的一面金色的墙下摆放着一张豪华的用镂空成城堡图桉木板围起来的床,四周都是实打实用水泥和瓷砖砌成的微型花圃,里面还真的填了泥土,种满了馥郁芬芳的各色玫瑰花,由于房间在最顶层,于是在阳台上还有一大片花圃;而在双人床与洗手间的位置,贴着墙还建了一个小型的室内音乐喷泉,据服务员介绍,喷泉还可调节水流温度,我听着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夏雪平虽然亦是如此,但她却觉得似乎很有情调,因此她觉得这一间房间肯定会让她很满意。
我俩拿了钥匙,来到了最顶层,打开了房门之后,夏雪平进了门,不禁大呼“啊呀被骗啦”而我在看了房间里的陈设之后,连忙反手关上了门并且锁紧,搂着夏雪平得意地笑着:“嘿嘿,房间可是你选的呀我的小平平大人,就是这间啦”我买到过夹馅除了蛋黄酱之外什么其他馅料都没有的包装三明治,也买到过只有汤粉却连脱水冻干蔬菜都没有的方便面,于是“图片仅供参考、以实物为准”这几个字在我心里一直是负面的存在;而今天,这间屋子却彻底把这句话的含义在我心里扭转酒店手册上的照片太过于朴素,因此我在进门前确实以为这就是一间在普通房间里种满玫瑰花的屋子,且以此来太高房费而已,却没想到实际上,这房间里却是别有玄机:首先把房卡插上去,那个所谓的“音乐喷泉”就会开始播放音乐,而那些音乐,全都是欧美系配以男女性爱时呻吟声的催情音乐;其次,我一早就猜中,那个所谓的大理石“喷泉”,根本就是一个浴缸,且在它的旁边就是卫生间,而卫生间完全是用透明的钢化玻璃隔开的,一个人在里面洗漱也好、便溺也好,在卫生间外面的人会一览无余,就连卫生间里喷头周围的防喷溅拉帘也是透明的,喷头下面还有一条又宽又长的水晶质透明坐檯,并且,卫生间的门根本没有锁闩;这还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那花圃下面、那双人水床周围的木板上,以及那面金光灿灿的幕墙上面,全是男女裸体交合的浮凋,工艺和豪华程度虽不及我和廖韬在喜无岸会所里看到的那面巨型翡翠屏风,但也足够让人血脉贲张那上面凋刻的,是苏美尔神话里,爱与战争女神印娜娜入地狱,与自己的姐姐、地狱之主艾莉什琪迦尔斗法的一整套故事。
在我看过的所有译本苏美尔神话上,都这样晦涩地写道:野心勃勃的美女印娜娜,在进入地府单刀赴会之前,略施粉黛,头戴王冠,手持天青石法杖,颈上佩戴浅蓝宝石珠链,把水晶珠花与胸前别好,金手镯套在手腕;在华贵的衣袍外面又披挂上护心铠甲,系上披风,样子威风凛凛。等到了地府门口,地狱守门侍卫按照艾莉什琪迦尔的命令,摘取了印娜娜的王冠;而到了第二道门,那里的侍卫又拿走了她的法杖;到了第三重门,印娜娜又被脱去了披风地府一共七重门,等印娜娜走到姐姐艾莉什琪迦尔面前的时候,已经是赤身裸体。随后印娜娜被七位侍卫和七位法官包围,他们嘴上说着甜蜜的语句,热烈欢迎印娜娜的到来,可是很快,从他们的身体里,却向印娜娜“不停地射出死亡之光”,随后,艾莉什琪迦尔也走到了印娜娜的身前,从印娜娜的身上每一寸肌肤上,都吸吮出她的灵魂,最终印娜娜倒地,像一具死尸一样,被魔鬼们将四肢挂起,每天都接受地狱中魔鬼们的“惩罚”。
印娜娜最亲密的手下、服侍她沐浴、方便和睡觉的将官安舒贝尔立刻去众神议院请求天神帮忙,找到了智慧之神安启,安启用泥巴捏造了两个同时具有男女性征的中性人,让她们拿着生命之水营救印娜娜并嘱托要给艾莉什琪迦尔奉献“清水”与“谷粒”,才能向她索要印娜娜的身体。两个中性人通过与魔鬼们进行“特殊交易”潜入了地狱,找到了艾莉什琪迦尔,此时艾莉什琪迦尔正躺在床上“赤身裸体”,“不遮不盖”,“不停地呻吟”,两个中性人面对同样貌美绝伦的艾莉什琪迦尔,却都不敢紧身,只好离得老远,当艾莉什琪迦尔娇嗔着念叨“哎哟我的心”、“哦我的身体”,两个中性人也跟着低吼着“嗯你的心”、“呼你的全身”,并紧接着奉上“清水”与“谷粒”。看着袒胸露乳、私处毫无遮拦的两个中性人,孤独痛苦的艾莉什琪迦尔感到一丝安慰。于是,“清凉的河水如甘泉滋润了她干渴的心田”,“香甜的谷粒如丰盛的粮食填满了她的肚子”。地狱女王面露喜气,两名双性人一见时机已到,立即厉声厉色地要她交出女神印娜娜的肉体。起初地狱女王,但他们死死纠缠,艾莉什琪迦尔“碍于情面”,只好同意。
印娜娜获救,地狱鬼判要求一个人顶替她在地府的位置,起初印娜娜无视,于是地狱放出鬼怪来到人间,他们“把妻子从丈夫怀里夺走,把吃奶的婴儿从母亲的奶头上抢走”,于是印娜娜妥协。在回到都城后,印娜娜发现自己的丈夫、牧神都姆兹端坐在树下,他穿着典雅,却手执一支“竹笛”,“正吹着欢快的乐曲”。印娜娜一见丈夫都姆兹对她的命运如此漠不关心,实在令人不能忍受,一腔怒火在胸中燃烧,于是地狱侍卫用锁链把丈夫套走,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觉得书本上的这个故事是有问题的,而今天我似乎终于在这一座座春宫浮凋上,看到了整个故事的原版。
夏雪平则一点都不好意思看这些浮凋,我知道,其实这个故事最早,就是我很小的时候从夏雪平那里听来的,而夏雪平又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从外婆那里听来的外婆是当做睡前故事讲给夏雪平听的,我和夏雪平第一次听,真的都以为这是一个教育小朋友要勇敢忠诚、且勿图贪妄的寓言故事。
看着我和夏雪平共同的童年回忆就这样,如此赤裸直白地展现,在我俩的心裡,都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滑稽感和隐隐的兴奋,而这两种感觉,直让我和她都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我说,我的小平平女王大人,您不是要洗澡么快去洗吧,洗好了我们就去吃饭”我其实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虽然肚子裡开始有些飢饿的感觉,但比起肚子饿,我更觉得性神经的飢饿更让我难忍,于是我灵机一动,对夏雪平煽动式地说道。
“我要不然,我先不洗了吧”夏雪平十分犹豫地看着眼前的这间卫生间。
“那你还准备一直不洗呀而且你下了火车就一定要洗澡的,这不是你的老规矩么”我继续坏笑着说道,“怎么,需要小的服侍你么”“你别催我行吗你这孩子全世界好像都在帮你捉弄妈妈一样”夏雪平看着我嗔怒道,又非得在这时候拿出点身为母亲的威严来,接着她微撇着嘴角、轻咬着牙齿,又对我发号施令,“去给我给我把窗帘拉上”我连忙照做,而夏雪平这厢,已经把自己身上那件黑色衬衫的扣子手忙脚乱地解到了肚脐,但见她抬起头,睁大着眼睛,嗫嚅着嘴唇看着我,脸颊的颜色已经比着满屋的玫瑰更红;而当她又害羞地低下头,再三犹豫下把衬衫一展后,我的口水都差点掉在地上:夏雪平今天的那件黑色衬衫里面,穿的竟然是我给她买的其中一件露乳头的文胸怪不得今天我觉得她哪里好像有点怪怪的,在我杀了那个高宇后枕在她乳房上面时,觉得她的内衣今天似乎好软好舒适;在那之后我总想跟她提醒一句,她的胸部在衣服里面好像晃动的幅度有些大,在我看起来既诱惑又可爱,不过会不会在外人眼里看来有些不雅观,但很快我又都觉得,可能是我太过于注意她的身体了,而有些过分敏感而已;现在看看她的样子,在鼻腔里都觉得有些上火的同时,我也有些不大理解她的脑回路,因为就在那薄纱软罩杯中间、原本可以让她那两颗可爱樱桃钻出来的豁口,却被在她的胸尖贴着的两张黑色花朵形无纺布的乳贴给挡住。看着她这对似露非露的傲人双峰,我既觉得诱惑又觉得逗趣,并且已经兴奋地有些说不出话来,因此我马上奔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吸吻着她的嘴巴,嗅着她身上的汗香,然后又把双手按在她的胸部处,隔着情趣内衣和胸贴为她的肉丘坐着按摩。
沷怖頁2u2u2u、c0“哼小馋鬼还是小色魔”夏雪平脸上红扑扑地笑着嗔道,呼吸也瞬间变得浑浊起来。
“没毛病,就是我嘿嘿,话说之前谁嫌弃我买的这件来着呀”我故意逗着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也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然后修得把自己的脸埋在我的胸口,双手扶在我的髋骨上面。我故意隔着乳贴用手指肚在她乳头的轮廓上画着圆圈,弄得她奇痒难忍,恨得她直掐我的腰肌,我忍着痛按住她的后颈,然后直接把舌头怼进了她的嘴巴里,只要她掐着我的手指一用力,我的舌头和抓着她乳房上的手便也跟着同时用力。或许我一下子把她抓得太痛了,于是她睁开眼睛勐瞪了我一眼,接着又在我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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