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聊到这,我突然觉得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也就是说,在明年的省级大选、或者说接下来的这几天,无论我俩是按照徐远吩咐的做、还是张霁隆告诫的做,搞不好,我们都是在帮着至少说是帮着可能是当年与外公对立的那一派。可以这么说吧”
“对。”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夏雪平,无论是蓝党红党,咱俩谁都不帮。”
“谁都不帮那是该怎么办”
我坐起了身子,对夏雪平说道:“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不一定对啊,你帮我想想看:首先,咱们俩如果把这些玄之又玄的信全都送出去了,不管司法调查局,也不管国情安保那两个部门,也别管省厅和咱们市局,并且也忽略张霁隆和执政党的动作,按照徐远的预期,y省周边这几个省对y省造成舆论合围,那么在y省,蓝党会赢,对吧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咱们俩假如从头就没答应徐远送信的事情,靠着张霁隆,再加上我一直忘了跟你说的还有个叫陆冬青的经济学教授在帮着杨省长,那么在来年大选,杨省长连任的机会肯定很大。”
夏雪平用双臂撑起身子,不经意间袒露出自己的乳沟,沉思片刻,对我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
“如果我们俩想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那么我们俩想达到的状态,则是既不想让杨省长连任得太轻易,同时也要给在野党的舆论围城留出一个缺口;但我们俩没多大本事,就眼前的事情考虑的话,也就是说,我俩既不完全听从徐远的安排,也不完全听信张霁隆的告诫。”
夏雪平眼前一亮,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接下来我们俩还得把省的信送完,但是蒙东t市的和r省c市的信就不送了”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样了。”我考虑了一下,又对夏雪平说道,“这事情如果咱们俩不知道内情到罢了,张霁隆既然已经告诉我俩,那咱们给徐远只把省的东西送完,那就算仁至义尽。既然在省,我们已经把信送出一拨,又在g市这儿送出去了一张,如果真有司法局、国情部和安保局的人要查,我俩现在临时收手肯定来不及;而且我觉得现在肯定还没有人盯上我们,如果有的话,咱们俩来g市,不可能没有特工或者调查员跟着,说不定你跟我已经被人抓进去看起来了。再之后的那些信,咱们俩明天就找个地方全都烧掉,t市和c市咱们照常去:看看大草原、看看长城、看看夏泳山庄和观音寺,尝尝烤全羊、咸奶茶和饸络面,但就不去替徐远送东西了,而且到时候你我直接不回复他的任何信息和来电,对他的一切通讯保持静默如果回到f市之后,他要是问起来,咱们就说,我俩被国情部或者司法调查局这两国家级别的单位盯上了,这样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夏雪平,你看这么做行么”
夏雪平又重新躺下,看着窗外,此刻天边已然泛出鱼肚白,阳台上逐渐蒙蒙亮了起来。经过了严肃的思忖,夏雪平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倒不失为一个主意。就像你说的,如果咱们俩已经被人盯上,那么现在收手可能也来不及了。在g市这里还需要给出去旳信还有几封”
“算上你刚撕开的那封信,还有三封。”
“那等下出门之后,还得找个地方买一张信封和一瓶胶水”说完,夏雪平又对着我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尖,“你这小混蛋,没想到你的小鬼主意还挺多的呢”
而我看着她或许是因这两天几乎没经受多少风吹日晒,而渐渐显得有些白皙的肌肤,她身上散开的纯棉睡袍和半包裹在里面、刚刚被热水滋润过的胸前的温香暖玉与腹部那坚实性感的腹肌,我便按捺不住内心些微的情欲萌动,直接半扑在她身上,把双手放在她的双乳处,温柔地揪起夏雪平的乳晕,然后握着她的乳房。
“呀又不老实”夏雪平说着,做出想要咬我的姿态,但她并没握着我的手,只是在张嘴龇牙之后皱着眉瞪着我。
“嘻嘻,谁让我的女神女王夏雪平大人这么完美呢”
“哟哟哟,我又成你女神了呀”
“你一直都是呀”我揉够了夏雪平的胸部后,又开始温柔地用双手在她的腹肌和侧腰肌处轻轻按摩着。
“哼,那你对你的女神,就这么亵玩”夏雪平说完,自己轻轻低了下头,然后微微咬着嘴唇侧过了头,瞪了我一眼又继续转过头去,光线甚暗,但我也知道她必然是倏然羞红了脸。
沷怖頁2u2u2u、c0我也不知道该对应着说些什么撩拨的话,直接把大拇指贴着那团柔软的黑森林放到了她的阴缝上头,这个时候她才伸出手来制止我,声音软绵绵又急得有些慌乱地对我训道:“哎小混蛋,你还真得寸进尺这都几点了该睡觉了好吧”
“嘿嘿,但是我”
“”嘿嘿“你个什么”但是“的再不睡天都亮了快躺下”夏雪平眯着眼睛斜视着我,“我命令你,快点躺下好好睡敢不服你的女神管束是不”
说实话,我此刻淫心虽是萌动,但是经过前半天舟车劳顿、半路上在列车里还杀了个人、跑到九旺集团周璇、再加上后半天跟夏雪平走了那么多路,我的体力也有点支持不住,但是夏雪平这成熟温暖、充满迷人体香和完美的理想女人的气息的肉体,对我而言,就仿佛是一种毒品,是一株罂粟;她的外表与灵魂就是那令人百看不厌、爱不释手、欲罢不能的娇艳花朵,她的唾液、汗水、爱液甚至是疑似尿液的那甘甜的潮吹洪水,正如那可以熬制处鸦片膏的诱人罂粟汁;而我就是那个卑贱的、宁可不吃饭、不穿暖、不要尊严,也要吸嗅一口的瘾君子,吸食的时候我觉得她让我的灵魂得到升华,接着在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令我从头到脚、让我身上的每一处汗毛孔、每一个关节都酥痒难耐。
所以在我躺下之,我仍然忍不住一只手去抓她的肉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中间的溪涧。
“哎呀,好好睡觉”夏雪平闭着眼睛嘟着嘴,缓了片刻又睁开眼睛抓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轻拍了一巴掌,然后气恼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既愤怒又哀怨地对我控诉道:“累了一天了刚刚已经让你撒野了那么好一会儿了,还不消停”厉声呵斥过后,她自己又嘟囔道:“臭小混蛋坏死了”
“夏雪平小平平”我看她真的困了,也就不再想折腾她了,但我心中的那股子痒麻愈发强烈起来,于是我哄着她说道,“我我不干什么嘛我我就想摸摸乳房睡睡得踏实”
“哼哈哈哈哎哟”背对着我的夏雪平都已经被我气笑了,她回过头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的右手绕着自己胳膊拽到了自己胸前,把食指和中指放到了自己的乳头上,对我说道:“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好好好给你摸
这下总该好好睡觉了吧”
我用手指夹了两下她的乳头和乳晕,从背后亲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嗅着她的发香对她说道:“嗯,睡吧。好梦,我的夏大人”
“嘁”夏雪平对我嗤了一声,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又揉了两下她的胸,正准备睡着,结果正好我的小兄弟贴在了她的屁股沟处,于是瞬间勃起了。其实我是想调整一下姿势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既能摸着她的乳房又不会蹭到她敏感区域的姿势,避免打扰她休息,可真没想到,越避着什么越来什么,我一动屁股她也跟着扭了两下胯骨,结果就这么一下,我的龟头就顶到她的肉缝当中去的。
“哎哟真是的精神头还真足”夏雪平含糊而有气无力地对我说道,“行吧我是真困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动作慢点轻点”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
我也其实真挺想为自己辩解一下的,因为我也觉得自己累,但得到了她对我放肆行为的容许之后,我又突然有些不甘心,于是借着引子我便将那根阴茎缓缓推进了她的阴道里,其实她的阴道里面湿得很,也让我觉得很舒服,于是我轻轻抽插了两三下之后,重新调整了一个我觉得能让我省力、能让她觉得舒服而不会对她疲惫的身躯产生多大冲撞的姿势,然后继续深插到她的阴道深处、用马眼含着她子宫颈口前海绵体上那块半充血的舌头形状的软肉,然后又接着把手叩在她的丰乳之上,嗅着她那如鲜花般清甜的发香。
紧接着,我却似乎听到我自己也打起了鼾没办法,虽说有时候性欲可以压制其他的感觉,但却永远战胜不了饥饿和困倦。我相信就算在此刻给我灌两口白酒,让我体内那点残存的“生死果”毒素挥发,我想我该睡过去还是会睡过去。世上没有能永远称霸的力量,人如此,激素分泌和生理机能也是如此。
我再次睁开眼睛,是完全因为被阴茎上,尤其是龟头伞缘周围的紧握感唤醒的,而夏雪平的娇柔呢喃,则完全充满了我的耳朵。我微微抬起头定睛一看,只见夏雪平那只被压着的左手正在揉捏自己那逐渐涨硬的乳尖,而另一边她将我盖在她乳峰上的右手夹在了自己的腋下,又用着自己的右手伸到双腿间,轻轻触摸着我的阴茎根部与那只皱巴巴的阴囊。
我浑身燥热地把她搂紧,从她身后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含住了她的耳垂:“吸溜早安,我的坏雪平自己偷偷干嘛呢”
她之前似乎正闭着双眼,结果就这样被我的惊醒吓了一跳,随即脸上变得更红,她咬着嘴唇、秀眉微蹙地埋怨着:“还不都是你这小混蛋害得你知道嗯你知道这一晚上我都做的什么梦么都是因为你”
“所以你一睡醒,就忍不住玩自己了呀”
“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小混蛋真讨厌”与此同时,在她的阴穴里,一汪热流从那可爱的尿孔中喷洒到了她的鼠溪、手心、以及我的睾丸上。
“让我想想你做了什么梦”我试着小幅度地前后推送着那根阴茎,对她说道,“我猜猜呀你是不是,梦见有两个何秋岩小混蛋,在跟你做爱呀”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明明不说梦话的”
“嘿嘿昨晚咱们俩洗澡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你会做这个梦了”我奸笑着对她说道。
“哼你坏死了哎啊啊啊啊”本来在被我吓了一跳的时候,那娇嫩的阴道就冷不防地紧抓了我的阴茎一番,而又因为那尿水洒满了我俩身体交接处,再加上我现在和她进行的语言刺激,她的心中必然更觉得羞涩,又忍不住用蜜穴的括约肌紧抓、她身体内那些肌肉似乎也在控制不住地挤压着。于是没一会儿工夫,她的里面就来了一场地震式的痉挛,一股股暖乎乎的温泉从她的沙漏形状的阴道深处止不住地涌出;而我的精神和理智还完全没清醒,下体本来就燥热得想要发泄,经过她这一番刺激,我更加难以自持,但觉从屁眼经过盆底肌再到肉棒,从下至上,所有原本出于半紧绷状态的肌肉一时间全都松懈了下来,我紧贴着她后背的心脏一下加快了跳动,全身都像过电一样,且那股电流一直冲向大脑,于是在眼前一片天鹅绒般的纯白中,我那酥麻的输精管就像是坏了泵栓的水管,顽皮又亢奋的精液滋溜溜地全部窜进了夏雪平的子宫里。
“你小混蛋你叫得比我还夸张”夏雪平身体颤抖着回过头来,也不知道是在揶揄还是在训斥。
“我哪有”而我看着她微皱着眉、双目失神、满面春潮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怜,我二话不说,直接用自己舌头堵住了她的香口。
正在我提着铁枪准备重振旗鼓、再一次直捣黄龙的时候,房间的门铃被人摁响了:“先生女士打扰了您二位该交付今天的住宿费了并且我们的阿姨也要打扫卫生的如果您二位不准备继续住宿、或者迟于下午两点钟交付今天的住宿费的话,我们会从你们的押金里收取50的房费,并且或许请您迅速离开的先生女士打扰了”
“这才几点就来催”我嘟囔着,拿起床头夏雪平的手机,这才看到此刻已经是中午12:47,因为外面阴天的缘故,我和夏雪平还都以为现在才八点多。在夏雪平的信息。
我只好连忙把自己的小分身从夏雪平的肉体里拔出,和她着急地起了床、先穿上了内衣夏雪平的速度确实比我快,三下五除二就先把自己行李箱里的干净打底毛绒衫和薄棉裤袜穿在了身上,踩着拖鞋进了卫生间;而我抵不过那前台女服务生的催促,只好在穿上背心内裤之后,外面披着那白色浴袍,匆忙地去前台交了现金。回到房间之后,两个清扫工大妈正在清理着那喷泉浴池,并在房间四周喷洒着干燥剂,见我这身行头,也非常和蔼礼貌地暂时走出了房间。眼见着我和夏雪平此刻什么都不能干了,而且这一出被窝,肚子里的饥饿感开始占据着我俩的所有感知,于是我和夏雪平快速洗漱打理了一通,收好了个人物品、穿好了衣服,然后才将我俩的行李箱存到了前台,背着包出了酒店。
外面的天空虽然阴霾一片,但是冷冷的空气里却十分湿润甜凉,偶有东北风刮过,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凛冽,即便从袖口衣领钻进衣服里,也吹得让人舒服。
“小混蛋”童鞋“,准备带你”玛麻“我吃点”神马“呢”夏雪平挽着我的左手,笑眯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对我问道。
“嘿嘿你还卖萌”我被她这副娇憨模样,逗得忍不住点了一下她的圆鼻尖。夏雪平咬着嘴唇向后躲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张嘴朝我的指尖啃了过来。我连忙缩回了手,看着她哈哈大笑,她先是故意用瞪眼皱眉、绷着嘴巴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随即也跟我一起笑了起来。我搔了搔头,跟她商量道:“要不,还是昨天晚上肉骨茶我昨天订餐的时候,看说他们家咖喱蟹、椰浆饭和叻沙米粉也不错。”
“还是换个口味吧。这地方离我们住的地方这么近,留着当做这几天吃夜宵的地方呗”夏雪平认真地计划着。
“嗯,倒也是唉,前面有家中州菜馆,烩面、胡辣汤、葫芦鸡、油泼面”
“这个可”我和夏雪平正在讨论著这大中午的吃什么的时候,夏雪平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连着震动了四五下,“你等我一下,有微信。”
“是那个吃肉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吧”我不耐烦地问道。
夏雪平伸出起了那些信息。过了几分钟,夏雪平放下了手机,理了下自己的飞舞的发梢,看着街面上来往的车水马龙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咱们的大局长徐远警官,刚刚把其余三封信的收信地址一并发给了我他要求我们俩在今天,于七点之前,就把关于g市的所有信都送去。”说完之后,夏雪平的脸上显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扯淡”正跟着夏雪平双双饥肠辘辘的我,一听徐远有这要求,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就他老狐狸所托非人,还好意思跟我俩加急真当我俩是快递公司的啦本来还幻想着来g市,能吃顿烧鹿尾呢”
“行啦,你也别这么说了。我想那个郭勇邦现在的窘境,徐远可能还不知道吧。”夏雪平抚慰着我说道,“你要是想吃烧鹿尾,咱们俩晚上就去吃呗”
我其实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夏雪平却当真了,于是我连忙说道:“别别,那倒是不用,我瞎说的。这要是正经八本吃一顿烧鹿尾,你半个月工资搞不好都搭进去。”
沷怖頁2u2u2u、c0“这么贵呢”
“可不是况且鹿肉不比牛肉好吃多少”我偷偷咽着口水说道,“等一会我涨工资了再说吧。”
其实一天之内把三封信都送出去倒也不难,从f市出发之前我闲着没事,用手机导航看了几遍g市的地图,为了帮徐远送东西,也为了我和夏雪平在闲暇时刻找几个著名景点游玩,再加上上次欧阳雅霓的手下陪着我玩了一圈,诸如影视城、汽车博物馆、伪皇宫、净土寺这些著名建筑,在我脑海中已经大概标下了坐标。只是依照徐远做事向来稳扎稳打的秉性,一股脑让我和夏雪平像吃豌豆那样把所有事情都办完,着实太反常。
“夏雪平,你说这老狐狸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急了呢”我警惕地问道,“昨晚张霁隆打电话过来,今天他就这么做,他是不是察觉到了我俩会什么异常”
“我问了,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夏雪平边超过了我半步,在我身前紧贴着我走着,边回过头对我说道,“但他却也没跟说明,只是回复了一句”切记万事小心“,他还说他自己在忙,让我俩该休息好好休息,之后这几天他会改在晚上9点以后给我俩发信息留言。”夏雪平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道,“看他这么说,我倒认为不是他发现了我俩如何,说不定是f市执政党和在野党那些政客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我低头仔细想了想,然后追上前去,拉住了夏雪平的手并跟她十指紧扣,对她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可能。这几天里,公共类媒体、各个党派控股的媒体的视频节目、网站、公众号我都在看,f市确实已经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政治宣传,可是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派祥和的歌舞升平,张霁隆和陆教授那边,蓝党所找到的那位”骊沫“女士也都没什么动作。所以我认为不可能是这方面有什么麻烦。”
夏雪平紧攥着我的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在夏雪平身边与她并排走着,并且同时也仔细地分析着:若是排除以上两个因素,那么能让徐远这么着急的,搞不好就只有局里出了什么事。我拿出了手机,拉住了夏雪平:“稍等一下,我找个人打电话问一下,问问局里的情况。”
“要不我问吧。”夏雪平回过身看着我。
我思前想后,对她摇了摇头说道:“假如真是局里出了问题咱们假设如果是安保局或者司法调查局来人,你尽量别有什么动作。你”冷血孤狼“名声在外,一帮人恨你、看你眼气、等着找你的茬呢,你这时候假如一个电话打回去,万一被人注意到,那肯定会有人有意见、提问题你一个二级警司组长,休个假期为什么要长时间然后就会把你的资料查个底朝天,哪怕查不出什么,也会玩莫须有那一套,说你搞特殊化、说你渎职。你说你这不正好撞到枪口上了么而且,这重案一组出了个艾立威,在你的下属里面开了这么大一个天窗,在全国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件事,我估计永远会有人借题发挥。”
“这倒是”夏雪平听着我的话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故意跟我开玩笑道,“行呀你个小混蛋,有事没事就爱冲动,没想到你对这方面事情的分析倒是有一套的。非当小偏执狂跟我在市局混,不去省厅内政处真是屈才了”
“怎么着你想撵我走我告诉你,夏雪平,等我回去以后,就算是我被贬职去清洁部工作,我也常年只打扫你的办公室、你的办公桌,到时候什么徐远沈量才、什么聂仕明胡敬鲂的,当然还有你,都别想撵我走我就拎着水桶墩布,在你办公桌旁边站岗”我一边刷新著朋友圈一边对夏雪平说道。
“那可不”
“你就知道瞎捣乱”夏雪平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我还以为她怎么突然生气了,一抬头却发现她正靠着墙壁,低着头默默地乐开了花。
我也笑着低头看着手机,正巧看见庄宁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六小龄童扮演的孙悟空,背着手站在堤坝上、配着“猴无聊”三个字的恶搞表情包照片,我心说这时候应该是风纪处上班的时间,他还这么闲,索性拨通了他的电话:“喂,庄宁,你这是怎么着是准备”文体两开花“么”
“啊处长”听庄宁的语气显然是有点慌,紧接着就听见他那边三次推门的声音,然后才恢复了正常语气,“哎呀处长,我我就是发个牢骚你不知道,最近风纪处的工作是又累又无聊我这边刚准备秒删,结果就被您看见了。”
“哼哼行啦,别装了我在风纪处的时候你就总开小差,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处长了,等我再回市局,我估计我肯定是要回重案一组给夏组长当差的。”说着,我抬起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没把话说出声,只是对着我摆着嘴型,用唇语说道:“瞧把你给美的”
“好吧那,我叫您”学长“总没问题了吧”
“嗯,学长这个称呼好”我笑了笑,听他刚刚说起风纪处最近的工作,我倒是有些好奇,便顺着他的方向往下问:“你们最近都在干嘛呢”
“唉,您是不知道,这风纪处最近都不怎么去扫黄、查违禁盗版刊物了,局里给我们派了将近一万来份的警员档案,要我们风纪处的、还有咱们档案股的、再加上安保局情报处调查课的人,按照上面的警员资料一一核查,咱们风纪处牵头;说是牵头,实际上所有担子都压到了咱们风纪处的头上,他们安保局的人,到现在连领资料都没来那咱们局里档案股那些人哪够啊唉,沈副局长说,这是省厅派下来的任务,后来又有人传说,这个任务也不知道怎么的,涉及到了中央警察部嘁,中央警察部能管到一个省会城市的警察局也不知道有谱没谱总之最近,咱们这帮人一个个全都焦头烂额的你说明明交给各个分局和派出所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咱们做理解不了”
“一万来份档案什么档案啊,怎么这么多”我疑惑道。
“说出来估计您能笑死都是从七年前开始退休的老警察的档案,也不知道核查个什么劲”
“退休”我揉了揉眼睛,对庄宁问道,“退休警员的档案,为什么不让省厅老干部办公室去弄,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谁说不是呢也真不知道省厅抽什么疯”庄宁咒骂道。
我想我遇到这种事,肯定也会像庄宁这样一肚子苦闷,可我做过他上司、又是他警院的学长,我总不能教他怠工懒责,因此我也对他劝解道:“庄宁,你记住,你是个警察。警察的职责,第一是保卫社会、服务民众,这第二就是服从上峰命令,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扫黄抓暗娼是任务、拿枪协助其他部门工作是任务、让你们核查警员资料也是任务。风纪处的职责,可不仅仅是扫黄,今后还会有很多各式各样的任务,知道吗”
“我明白了,学长。”
在一旁的夏雪平听到我这么说,伸手用食指和中指,用手指肚在我的脸颊上搔了一把,然后又很温柔地踮起脚摸着我的头发,欣慰地挽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她的眼神仿佛再说:哟嚯,这还是那个吵个架就出逃的小混蛋么
1...311312313314315...7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