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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反正今天一组也没什么事情报局也没征召我去做什么我便慢悠悠地把自己那份奶汁意面和夏雪平、何美茵她俩剩下的那些全部吃光方便了一番过后才闲庭信步地出了家门上了车。
把车子开出住宅区之后我总感觉脚刹那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于是赶忙找了路边的一个停车位把车子停下、熄火拧紧方向盘后下车检查了一下。
仔细一看居然是昨天在盯着吉川利政去健身房取那个大号背包时候我在那家饮料铺拿到的那张硬质纸卡传单。
我拿起了那张传单前后翻了倒个随意地看了一下刚准备丢掉却在那传单背面最下面看到了一行字里面清楚地这样写着:
“‘欢茶’快闪与竞选活动时间 amp;amp;amp;地点:12月8日上午9点红山艺术广场。
我的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立刻换了手仔细看了看刚刚被自己大拇指挡住的那个后面的字:
“——与会人:蔡励晟。
我想都不想立刻跳上了车后调头转弯奔着红山广场的方向便开了过去同时我也立刻拨打了夏雪平的电话:
“喂秋岩怎么了?有事儿么?”
——在这一刻我还听到了在夏雪平身边的周荻傲慢的声音同时这家伙还不耐烦地敲了敲笔尖:“秋岩这孩子也真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还偏要在开早会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可不是着急么!”我回敬了一句但我猜夏雪平应该没开免提所以我也没对着电话吼过去不然的话摧残的也只能是夏雪平的耳朵。
我立即接着说道:“夏雪平专案组的工作方向搞错了——我昨天就想说了:现在应该主要查的不是谁跟吉川联系或者谁想杀吉川而是吉川来f市干嘛。
“那你知道吉川要干什么了吗?”夏雪平问道。
“我已经知道了”我对夏
雪平说道——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岳凌音立刻让夏雪平开了免提“我昨天忽视了‘欢茶’的广告传单!待会儿久点钟蓝党党部会联合‘欢茶’饮料公司在红山广场搞快闪拜票会副省长蔡励晟也会去现场!——吉川利政的目标搞不好应该就是y省蓝党党主席蔡励晟!”
“不……不对啊!”周荻一听他最先慌了“怎么可能!昨天我调出市政厅的活动通告备忘录的时候那上面关于今天在红山广场那边的安排明明是空的啊?”
“你问我问谁呢周师兄?”我咬着牙想了想又拿起刚刚那张宣传单对周荻问道:“你再查查今天下午三点在方圆路图书文化中心那里市政厅的备忘录上有记录么?”
周荻立刻吞了吞口水拿着一支触屏笔一通乱戳十几秒中之后对我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说道:“……也没有!”
“哼!备忘录上不写的东西你就应该不知道啊?你可是调查课课长呢周师兄!”
“我……”周荻顿时语塞我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得到他哑口无言的脸红模样。
“可是吉川不是已经死了么?那怎么……”电话那头另一个女探员问道。
结果没等我说话周荻却先把肚子里窝着的火全都撒到了对方身上对着对方大吼道:“万一吉川有同伙呢!万一把吉川请来的那些人看吉川死了也依旧准备行动呢!”
也不知道周荻是因为被我折了面子还是在我电话接通之前他就在对人家颐指气使那女探员听了周荻的话之后也是被他气得直咂嘴:“你跟我喊什么?就像小何说的那样你是调查课课长我只是行动处处长。
你现在说了这么多不也什么都晚了吗?”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什么!有意义么?想想现在该怎么做吧!”岳凌音对周荻和那位行动处处长制止道。
实际上这种事情还真怨不得周荻。
在去过霁虹大厦的红党竞选总部几次之后对于这种事情我也算耳濡目染。
当年旧时代蓝党在办军校的时候行政、思想和宣传上面的工作都是交给红党来进行的而红党对于宣传这方面向来都是极其专长尤其是针对农村那些经济和教育条件都还在发展的地方;而蓝党虽然拥有一大批生活在城市的青年拥趸但总体而言从旧时代到南岛时期再到现在的两党和解阶段他们大部分的党员身上又有一种天然远离群众的气质说好听点叫“自重”、“自豪”说难听点就是“自傲”、“自大”。
因此每次搞政治宣传活动的时候如果不是执政党红党的官员在之前做过什么愚蠢的行为那么就不必去看关于那项宣传活动的最后的政策决定了只看集会中有多少民众为红党站台、又才有多点民众为蓝党站台就够了。
两党和解将近二十年到现在蓝党却依然经常与“在野党”三个字画上一个固化的等号。
蓝党的一些“少壮派”对此气不过他们的各种号称“神机军师”“网络卧龙”的年轻世代的智囊团因此想到了一个招数:那就是在红党和包括地方党团、媒体的弟三方在对自己做出预判推断出蓝党可能要进行任何政治活动的时候都借由“商业活动”和“文娱活动”的“外衣”进行——按照两党和解后的公约如果任何会党社团和其他机构在进行“政治活动”和“公益活动”的时候都需要向所在地的市政厅上报并由市政厅指派安保部门进行维安和协助;像涉及到副省长这种级别的官员出席还需要上报到安保局。
就比如七天之内将要举行的的附近小学的清理卫生、以及老年广场舞比赛只要涉及“公益活动”市政府就要规划并且委派附近分局的制服大队进行维持秩序如果那个老年广场舞比赛里面有退休的军政干部参加的话安保局还要派遣特务在旁边进行保护;而“商业活动”、“文娱活动”这两项则不用一般情况下他们也是由主办方出资金请保镖公司老维持秩序。
蓝党本身就拥有“特勤处”这个党政性质的安保机构对于“特勤处”的作用他们蓝党人士也十分自信而采用这个策略几乎可以完全规避红党跟自己唱对台戏或者利用媒体节目和网络等舆论渠道在活动前对己方造成不利干扰;并且还可以在借用跟企业与娱乐圈合作的同时进行很大数额的创收——不过这里面更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的本行毕竟是调查凶杀的刑警不是经济警察或者检察官。
因为这种收益外加这样的活动安排算得上是对红党传统宣传手段的“奇袭”全国上下的蓝党对这样的活动安排手法屡试不爽。
在陆冬青的竞选总部里我看到过一个线性代数公式其中一个未知数便是“蓝党假借‘商业’与‘文娱’名义组织竞选动员拜票会的次数”。
这对蓝党而言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十分具有智慧的伎俩;但对于警察、安保、情报系统、以及我们专案组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馊主意。
在故意臊了周荻一句之后接着我又立刻对岳凌音和夏雪平说道:“岳处长、夏组长你们尽快派人往红山广场那边去吧我已经在路上了。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担心秋岩尽量冷静。
”岳凌音对我说道“挂了电话以后打开对讲频道吧。
把红山广场那边的情况时刻向我汇报!”随后岳凌音也没埋怨周荻而是对他立刻命令道:“小周你联系一下蓝党党部特勤处看看他们那
边能不能立刻把活动取消?”
“是!”
“雪平你立刻带队对支援秋岩。
“是!”夏雪平随后又对我说道“别着急啊秋岩等着我马上就到。
“好。
但我也只是嘴上答应而已。
从我家到红山广场大概要二十分钟左右看现在的路况就算抄近路估计怎么样也得花上半个小时;而从情报局大厦到红山广场这两个地方之间的直线距离本来就远就算是一路鸣笛开车过去最快也得四十多分钟而且还得纠集人手、整装编队耽误的时间便更多。
因此我也并不指望夏雪平能及时赶到。
我在紧张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会紧咬牙关并且同时我会感觉到牙周当中会分泌出一股又苦又咸的东西仿佛嘴里流了血。
昨晚回家之后做的那场噩梦总让我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而现在我又要一个人孤身执行任务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厄灾。
——算了豁出去了。
二十分钟后我总算赶到了红山广场附近但没想到广场穿着花花绿绿的青年男女竟然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片而且虽然距离广告宣传单上写的蔡励晟登台的时间还有将近半个小时但广场上的气氛已经是非常热闹并且还有南岛原住民民歌式腔调的音乐响起。
广场附近一时间没有空车位我只好把车子停在对面一家眼科医院的停车场里。
刚一下车却跟一女生的屁股撞到了一起。
“嘿!谁这么流氓……”女生捂着屁股背对着我骂了一句结果一转头居然是赵嘉霖。
赵嘉霖看了看我摘下了墨镜以后又戴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毛呢连帽大衣里面是一件羔羊毛浅灰高领毛衫还围了一条米白色的羊驼绒围巾长发中间用一条珍珠和蓝宝石串成的头花扎个编花马尾;下面穿着的则是一条干练的深蓝色休闲裤和一双翻毛短靴比起昨天那副仿佛刚从矿井里爬出来的尊容今天的赵嘉霖显然漂亮许多。
“嗬!”赵嘉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话里带刺地对我说道:“一大早跑这么老远的地方来吃我豆腐!怎么?昨天晚上夏雪平没喂饱你啊?”
没想到这句话说完她自己看看我却先脸红了——呵呵还有这样的人想损别人结果把自己带进沟里不说还能先把自己说脸红的。
我没顺着她这句没劲的话往下聊从车里反光板后拿出太阳镜戴上看她刚才碰的那辆车居然是一辆深蓝色的凯迪拉克ct6轿车于是我又反过来对她问道:
“你那辆小车呢?”
“呵呵昨天晚上出去吃饭当小费了今天就换了一辆。
怎么不行吗?”
“厉害啊!拿车当小费!三格格怎么又莅临此处了?二组今天没有你的班么?”
“你不也来这了吗?就兴你不上一组上班来这儿不能让我来这儿?”
“欸我去……我说格格师姐咱们俩说话能不能不互戗?”我无奈地看着赵嘉霖我现在是真觉得这姐姐跟我斗嘴上瘾。
我往前摊了摊手示意边走边聊并且我索性直接对她说道:“昨天给你买的那杯热茶时候‘欢茶’给的广告传单上说待会儿9点钟蔡副省长要到这来开竞选动员会。
我觉得不放心这里所以我就来看看。
我估计吉川利政很可能本来是今天要在这搞刺杀而且……”
“而且你是怕虽然吉川死了但依然还是会有人过来搞事情对吧?”赵嘉霖认真地看了看我。
我对她点了点头:“昨天咱们俩回局里之后日本公安调查厅的人跟日本领事跑去跟岳大婶他们吵架去了说是我昨天拎着枪进的那趟地铁里正好有为日本特工工作的人——吉川利政在日本特工也在芝麻粒打的红山广场你说咋就那么巧?换个思路想想昨天吉川利政在是因为他被情报调查局发现了跟‘天网’份子的资金来往那万一还有没被发现的呢?‘天网’的人就不能多请一个搞暗杀和恐怖活动的顾问么?万一蔡副省长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提前想到这方面却不及时挺身而出那我可能就是咱们y省的罪人了。
“没想到你也能跟我想到一块去。
”赵嘉霖带着些许挑衅意味地说道并且笑了笑“我昨天回去了之后也一直在想着吉川为什么要举着手机到处乱拍——但实际上我发现他拍的大部分照片都是朝上所以我越想越觉得他是不是在勘察有利于狙击刺杀的制高点。
于是我不放心所以我也过来看看。
如果是你说的蓝党副省长要过来那咱俩今天可能真来着了——蓝党特勤处那些人外强中干如果出了什么大事他们肯定处理不过来;他们那帮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安保防卫都不行坑人甩锅弟一名。
像你说的万一蔡励晟有个三长两短搞不好还得有人往情报局和市警察局泼脏水到时候咱们俩恐怕也逃不了吃瓜络。
“呵呵赵格格你也挺可以的嘛!”
“彼此彼此!”
我想了想又对她问道:“那你老公咋没想到这个呢?”
赵嘉霖一听我提周荻表情立刻僵了:“他昨晚又没回家……”接着她又对我问道:“你家夏雪平昨晚回家了?”
“必须回家了。
”我略带得意地说道。
“那你昨晚找机会看了我给你拷贝的东西了么?”赵嘉霖又问道。
“没。
”我摇了摇头接着对她说道:“说实话我不相信夏雪平会跟你们家周荻有事儿我对夏雪平是有信心的。
赵师姐我劝你也别瞎合计了……”
赵嘉霖看着我冷笑了一声道:“哼那句话说得真对。
“哪句?”
“——‘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赵嘉霖信誓旦旦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心里根本一点都对夏雪平放心不了。
你只是给你自己催眠、骗你自己强迫着你自己去完全相信夏雪平罢了。
世界上没人能完全了解你的恋人也没人能完全了解自己的父母。
夏雪平又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情人这两个身份重合之后你以为你对她了解的方面就扩大了但实际上正因为如此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更多了于是你对她的了解的盲区变得更大了才对。
“你……呵呵你这是什么鬼逻辑?”
“算了你既然没看我给你的东西我也先不想跟你聊这个。
好好专注眼前事吧。
”赵嘉霖说着从怀里拿出自己狙击枪上的那柄瞄准镜来。
我摸了摸鼻子低下了头想了想最近夏雪平跟我之间的种种事端又琢磨了一下她最近的表现便很不舒服地挠了挠头。
半天我才平复下来思绪随便找了个话茬说道:“怎么今天就带了个这个没把你那把大枪背来?”
“在这么多人我敢做那么瓜田李下的事情么?我的手枪都安装了消音器的。
”赵嘉霖说着又把手伸向腰间接着对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不过今天除了手枪我还带了这个。
定睛一瞧那居然是一把刀刃长约六厘米的手刺。
“呵呵我说格格我咋感觉你才是来搞刺杀的呢?”
“嘘!小点声!”赵嘉霖狠狠地捶了我后背一拳“你就不能低调点?别到时候‘天网’份子没抓到咱俩先被蓝党特勤处给逮起来了……”
走到了广场边上我才连上了跟情报局的对讲。
我对岳凌音汇报了一下现场情况又问了一下夏雪平位置果然不出所料她所带着的那一对探员此刻还在半路上。
“那么蓝党那边怎么说的?我看他们特勤处的保镖们才刚到根本没准备撤离。
”我对岳凌音询问道。
“他们那边……根本不承认今天有政治活动无视了我的警告并且还在跟我们隐瞒行程——说我们了解到的有可能是红党放出的烟雾弹”周荻对我说道。
“去他妈的!”我骂了一句。
听到这种政治辞令我真想一走了之撂挑子不干万一等下有刺杀那就杀吧。
“秋岩知道你压力大。
希望你尽量随机应变并且千万小心。
否则雪平真的是放心不下你。
”岳凌音说道。
“放心吧boss我跟何秋岩警官正在一起呢。
有什么事我俩会相互照应的。
”就在这时候赵嘉霖也连上了对讲。
“等会儿?你怎么也去了!”听到了赵嘉霖的声音后周荻彻底坐不住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不也是专案组的么?”赵嘉霖幽怨又不服地对周荻说道。
“胡闹!”
“行了不多说了”赵嘉霖对周荻和岳凌音说道“等一下我和何秋岩之间需要经常进行对讲可能没办法随时汇报情况。
有什么安排还请上峰后续指示。
接着这姐们来了个绝的:直接把自己对讲软件上周荻的通话频道图示那里点了一下“mute”只留下了我和岳凌音跟她说话。
于是周荻对她发的一大堆埋怨她全都听不着。
我笑着没说话这时候广场下面的舞台上那个乐队一曲停止周围掌声雷动、欢呼如瀑。
我和赵嘉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乐队居然是南岛现在风头正盛的“嬉皮鼠club”主唱和鼓手都是美女御姐其他几位则都是鲜肉帅哥乐曲的风格也多以r amp;amp;amp;b跟摇滚为主我平时也很喜欢听他们的歌也难怪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来。
不知道情况的可能还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歌友会。
但我和赵嘉霖都无心听歌也无心接受那些企业志愿者发放的宣传品。
我俩绕着广场外围走我一边抬头裸眼观察着周围一边看着广场下面的动向。
大致观察了一下以后我觉得蓝党特勤处在广场下的保卫措施确实失败——看起来应该是特勤处的保镖的只有十四个:在上层平台到下面的四条台阶路上各三个舞台旁边目前有两个如果没记错在竞选期间参选的在职省级官员随行保镖可以带六个加一起倒是能够二十个不过在关键情况下是否能发挥作用就不知道了;其余的安保则由穿着带“欢茶”logo的大衣的志愿者负责而这些志愿者平时是不是做保安的都不好说拦一下那些对“嬉皮鼠”狂热喜爱的粉丝倒还可以但如果遇到了恐怖份子或者持枪刺客首先腿软的就得是他们。
赵嘉霖则是举着那柄瞄准镜到处仔细地搜寻着每一个她觉得应该是最好射击角度的制高点。
搜寻了三分钟左右赵嘉霖整个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同时她连忙伸出手在我的肩头迅速猛拍了三下:“我看到了!何秋岩你肉眼看一下十点钟方向那个英语补习班楼顶是不是有个反光光亮?”
我没来得及转头因为这功夫蔡励晟的专车已经到了——前后一共三辆车子其中一辆则是插着蓝党党旗
的大众凯路威商务车前后两辆轿车上分别是三个特勤保镖商务车上则先走下了他的私人秘书和蓝党党部的那位壮硕的宣传部长随后那位被媒体形容成“中年版古典小说贵公子”的蔡励晟在众人的列队于车门两旁后才慢慢下了车。
“来不及了我得过去看看。
”我再一转身赵嘉霖已经端着手枪朝着东面街对过那家英语培训班跑了过去只剩下了她对讲里的声音。
“那你一个人小心我得到蔡励晟身边看着!”说着我便从广场的另一边迅速下到了地下部分并在那些乐队的狂热粉丝中间左推右搡着。
“那你也是!”赵嘉霖过了一会儿才对我说道。
此刻我刚刚来到舞台外围的弟一排才看到在舞台周围居然还摆着一圈钢铁护栏。
那看样子等下会不会发生什么情况全得仰仗蓝党那帮特勤们了。
我正如此地想着另一边蔡励晟却已经在那六名随身特勤保镖们的护送与自己那位看起来十分魁梧的秘书与壮硕的宣传部长粉陪同下来到了舞台旁边。
我又回过头试着朝着那座英语培训班的楼顶看了一眼但是以肉眼观察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同时我却发现了另一件诡异的事情:先前站在那四条从地上下到地下的台阶旁的那些保镖们此刻全都不见了踪影。
而同时那些狂热的音乐发烧友们在看到了蔡励晟的同时一时间全都兴奋激昂地对蔡励晟挥手打着招呼全都扯着嗓子对这位主导扶植了不少流行文娱行业的政治家不停地喊着疯狂的口号:
“啊!是蔡副省长!——蔡副省长!”
“蔡副省长!我们爱您!就像‘嬉皮鼠’爱大米!”
“蔡副省长万岁!蓝党万岁!摇滚万岁!音乐万岁!”
粉丝们多么狂热现场情况也就多么不好控制不一会儿这舞台周围用钢铁隔离栏围出的一圈便缩小了两倍。
所有人不仅要跟蔡励晟握手还要跟“嬉皮鼠club”的每个成员握手。
而蔡励晟站到舞台之后的位置正上方是一个连着身后电子屏的继电器周围又都是舞台灯如果从上面往下看应该会对蔡励晟的身体产生遮挡。
“解决了!”好在这个时候对讲当中传来了赵嘉霖的声音:“此刻被我一枪毙命我又在他喉咙上补刺了一下。
何秋岩你那边怎么样了?”
刺客的被解决并没有让我完全放下心来。
在这时候蔡励晟接过了“嬉皮鼠”主唱doris递过来的麦克风:“蔡励晟先生‘林厚’!我是弟一次来y省谢谢您!”
“也谢谢你doris小姐。
”蔡励晟儒雅地对面前和周围的人鞠着躬“谢谢‘嬉皮鼠club’的俊男靓女可以为我们y省蓝党党部站台。
也写在座诸位青年朋友、诸位粉丝——应该怎么讲?哦对叫‘粉皮’们。
‘嬉皮鼠club’的粉丝当然叫‘粉皮’;谢谢诸位‘粉皮’们对蓝党对蔡某励晟的支持。
鄙人蔡励晟叩谢各位!”
听到蔡励晟那样说又看到他对每个人都诚恳地鞠躬台下那十几二十岁的众人简直感激涕零在“欢茶”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对着台上齐声呐喊道:“青天白日、y省易帜——蓝党一定赢!加油!加油!加油!”
而在这个时候我分明看到刚刚保护在蔡励晟周围的那六个特勤保镖们给相互间对了几个眼神之后也都朝着广场地上走去并且迅速地消失了。
“情况有点不太对劲蓝党特勤处的人怎么都撤走了?”我内心突然慌乱一片。
“我看看。
”赵嘉霖直接夺过摆在面前的狙击枪观察着广场上的情况并对我说道:“他们那帮保镖怎么都蔫了似的还全都跑到上面去、不保护蔡副省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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