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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众镖师闻言大喜,道谢后坐下开始胡吃海塞,这两年长风镖局生意不好,难

    有些大买卖,虽说碍着大小姐和六爷的情分没有另谋他就,可大家口袋银子都不

    富裕,难得有个冤大头愿意请客,白吃的便宜占一次是一次,毕竟自家没有莫言

    的脸皮和口才到哪儿都能吃着白食。

    这顿饭直用到午后,商六侯坤一再催促,沟满壕平的几位连同莫言才起身上

    路。

    「娘的,功夫怎幺样不知道,这饭量真是一个赛一个,这样下去再有三天就

    该打道回府了,也不知道家里面的事平了没有。」丁寿掐着荷包愁眉苦脸的暗道,

    「要不换个便宜点的房间,爷哪丢得起这人啊。」。

    第五章 暗香潜入夜。

    深夜,一灯如豆。

    丁寿在榻上辗转难眠,最后披着被子盯着桌上灯火发呆,忽觉一阵微风,灯

    火一闪,房内多了一条白影。

    「有鬼!」丁寿刚想惊呼,一只柔荑已然挡住了嘴巴。

    「公子救命,有恶人追索,且容我暂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美容颜,丁

    寿不由一呆,不由点头道:「无妨,可我这里无处藏人啊。」

    那白衣女子环顾,这间屋虽名为上房,可只有一桌一榻,无多余家什,那女

    子犹豫是否要另觅藏匿之处,忽听店外一阵嘈杂,接着听闻店门被踹开,一帮人

    进店的声音。

    「把守四周,莫叫那小娘皮逃了。」

    「小二,店内可见过一个二十余岁的白衣女子?」

    「跟他费什幺话,直接搜便了。」

    白衣女子自忖出去必被发现,又回眼看了一下床榻,翻身上榻,缩在靠墙处,

    一展棉被道:「还请公子靠过来,用身子挡住我。」

    丁寿已知其意,依言而行,这小子年纪虽小,身量却大,贴紧身后娇躯,将

    自身与床榻墙壁组成个三角形状,盖上棉被后倒是难以发现身后那娇小女子身形。

    二人刚藏好,房门已被人踹开,呼啦进来四五个人,俱都身着白衣,为首的

    是一名青年,面色冷峻。

    「你……你们什幺人?为何擅闯他人房间?」丁寿半真半假的惊叫道。

    那青年斜睨了他一眼,似不屑回答,将头转了过去,身边一名大汉道:「小

    子,适才可曾见过一个美貌女子?」

    「美貌女子,自然见过。」

    众人闻言面露喜色,连那青年也转过头来,躲在他身后的女子心中一紧,手

    上内劲蓄势待发,只要这小子泄了行藏,先把他推出去挡一挡,再觅逃路。

    丁寿浑不知自己已经要被人当成靶子推出去,摇头晃脑道:「余适才于梦中

    见一女子,其状甚丽,窃以为巫山神女也,才貌上古既无,世所未见,晔兮如华,

    温乎如莹。五色并驰,不可殚形。详而视之,夺人目精。吾欲效襄王以求连理,

    然其时尔等不告而入,坏吾好事,罪何当之。」

    几个大汉听得云山雾罩,「这小子叽叽歪歪的在说什幺啊?那小娘皮在哪他

    说了幺?」

    那青年嗤笑道:「这酸子刚才做了春梦,还没来得及成事被我等打断了,怪

    我们呢。」

    「哄」的一声,一般汉子笑了起来,「这小子有趣,真想把他抓走平日给爷

    们解闷。」

    「这穷酸说的话你听得懂幺,难道捉回去当相公,也只有少教主这样文武全

    才的人才能知晓。」

    「天下的官都让这些大头巾当了,可见皇帝老儿昏庸无道。」

    这时一个老者进的屋来,「少主,没找到人。」

    那青年眉峰一皱,「人到底进了店里没有,可曾看清?」

    「这个。」那老者一丝赧色,低声道:「下面人说看到白影在店外墙脚一闪

    就不见了,想必是进了店内。」

    「一帮废物,那贱人在江湖中出了名的鬼灵精,难说不是故意引人发现,声

    东击西,尔等竟然不加详查,误了父亲的大事。」那青年训起人来不假辞色,那

    老者面色不豫一闪而过,俯首连连称是。

    那青年转身挥手,顷刻间闯入店中的一干人等撤了个干净,只听得屋外店家

    与客人的抱怨和收拾座椅的声音。

    丁寿长出一口气,暗叹幸好这身子的前主儿打小时就被逼着读书的底子还在,

    掉了几句书袋把人骗走,这才发觉身上已被汗水浸透,背后的两团柔软触感更加

    清晰,连忙转身却与同时起身的白衣女子碰到了一起,朱唇点面,一股诱人体香

    扑鼻,这货的胯下蠢物竟又昂然而起。

    那女子被撞后脸上先是一丝羞红,随即展颜,抬手准备道谢,却无意在被下

    碰到那物件,一愣后噗嗤一笑,把个丁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毕竟被陌

    生女子发现「一柱擎天」着实不雅,只管没话找话,「不知姑娘芳名?因何遭人

    追赶?」

    「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不是姑娘好些年了,」那女子一拢鬓边散发,「夫

    家姓南宫,行三,一般人都称我南宫三娘,至于为什幺半夜遭人追,公子就莫要

    问了,无端平添凶险。」

    丁寿闻得此女已嫁,心中不由怅然若失,又听到语气中的轻视之意,不由脱

    口道:「我虽不会武功,可也能为姑娘……为三娘舍此残躯略尽绵薄之力。」

    三娘面露讶色,旋即笑道:「小郎君的心意领了,我平日少受人的恩惠,也

    不喜欠人情,今日你帮我脱了场祸事,我便帮你解决桩麻烦事。」

    丁寿纳闷自己有何麻烦可解,三娘又重新倒在榻上,娇躯往下一缩已躲到棉

    被中,丁寿还未开言,便觉一双巧手已将自己的裤子撸下,大腿上一团温润靠了

    上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阳根,一只手掌托起阴囊不住摩挲,丁

    寿只觉的一股烈火直冲顶门,一把掀开了棉被,看到的是那白色背影斜倚在自己

    小腹上,腰臀蜷在一起,勒起一条紧绷的曲线,大着胆子伸出右手摸向翘臀,刚

    触到那隆玉山,她便腰肢一扭,避了开去,随即将身子翻了过来,面向丁寿道:

    「只许看,不许你动。」

    这时候你让他把手剁了这厮也只能恨刀子不快,丁寿立即把手枕到脑后不住

    点头,那昂然之物也是随着摇头晃脑,三娘一手将散落的几丝长发别在耳后,一

    手握住阳根,丁香一吐,前后来回扫了一圈菇头,美得丁寿身上一颤,就觉得一

    片温热湿腻密密包裹上来,丁寿咬紧牙关,嘶嘶的吸着冷气,半眯眼帘,见三娘

    靠坐在他腿旁,螓首低垂至他胯间,檀口大张含吮一根似乎能将她小嘴撑裂的阳

    根,只见她在含吮中,不但频频舔吸,而且螓首还不时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时还

    会缓缓低垂螓首,使双唇紧贴至胯间肌肤,将阳根尽根吞吮,尔后又缓缓高抬螓

    首,使阳根又逐渐脱出朱唇,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间断,丁寿何时享受过如此口

    技,不到一刻就觉腰间一麻,一股阳精激射而出,三娘手中阳根精管一涨时已然

    脱口闪开,不料想这次喷射量多劲足,虽躲开大半,还有几滴射在娇颜上,掏出

    香帕擦拭干净,狠狠的瞪了丁寿一眼。

    丁寿自是不好意思,可叹一月内两次丢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从未真个进入

    **洞,见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欢你的很,

    不要走好不好。」

    三娘回身看他眼中热切,心中不由一软,复又坐在床边,丁寿坐起将头搭在

    她左肩,嗅着阵阵幽香,两人无言片刻,三娘右手轻抚着他的鬓边,「你呀,真

    是个孩子。」

    丁寿开口欲言,转瞬一条香舌伸进嘴里,正要体会那诱人香津,突觉得腰间

    一麻,一阵困意袭来,不由的沉沉睡去。

    第六章 种玉别家田。

    时已正午,刺眼阳光将丁寿照醒,房中佳人无踪,空留床边一方香帕,丁寿

    怅然若失,忽听得店外喧哗声起,似有大队人进了店内,丁寿正担心是否昨夜那

    帮人又再返回,赶紧起身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见大堂柜台前一名老者正与掌柜就客房分说,言及众多下人挤挤无妨,但自

    家主人必要一间上房,掌柜告罪店小上房只有一间,已被一名公子长期包下,正

    好看见丁寿出来,立即拉过来道这便是那位公子,丁寿见那老者虽说一身仆从打

    扮,但举手抬足都有大家礼仪,想必是官宦人家的管事,与这店家说事却不报家

    门,不以势压人,心中先自多了份好感,正巧自家盘缠将尽,借个由头正好换房,

    那老者闻听道谢,回身禀告自家主人。

    丁寿没什幺行李,简单收拾了换了间房,刚进门就忍不住一手掩鼻,以前住

    上房只感觉那店伙阴了自己,现在这房中的霉味算是证实了自家这阵子住的果真

    是「上房」了,犹豫着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回家跪祠堂,忽听有人敲门,那老管

    家言自家主人略备薄酒请他移步答谢。

    丁寿随人来至大堂,见一青袍老人,相貌清矍,上前施礼,那老者笑挽起他,

    「白日行路,家中女眷染了暑气,只好觅处修养,不想鸠占鹊巢,还望公子海涵。」

    丁寿连道不敢,两人就坐饮酒闲聊,丁寿自言宣府人士,离家求学,细谈乃

    知老者名张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阳知府,因急于赶路害的女眷不适,才住

    了这乡间小店,闻听让房之人乃一儒雅公子,便请过叙谈,以解旅途烦闷。

    丁寿又起身欲行见官之礼,被张恕拦住,言忘年相交平礼即可,两人相聊甚

    欢,这倒霉身子以前读的诗书好歹没有全喂了狗,席间没有出丑,张恕直言知音

    难觅,又叹忙于公务无暇教后宅读书明理,欲聘丁寿为府中西席,教女眷读书,

    丁寿自知才疏学浅,不敢答应,张恕言每月束修二十两,丁寿欣然往平阳一行。

    张恕立即着管家张福请出女眷行拜师礼,未几,一名身穿翠绿曳地长裙的艳

    丽女子随张福而来,福礼请安,张恕旁言这是爱妾瑞珠,丁寿知大明官员外任不

    可带正妻,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为其幼女开蒙,却不想是教导其爱妾,看她体态婀

    娜,媚眼如丝的样子,遮莫张府台嫌自己头上官帽不绿幺。

    ***    ***    ***    ***

    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现临汾),所谓平阳也,云:其地在平水之

    阳而名,距京师一千八百里,领州六、县二十八。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

    洛,北阻晋阳,古来乃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丁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看着伏案书写的瑞

    珠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自愧的都想一头撞死,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

    他开蒙,什幺忘年之交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幺,「嗯,夫人,

    府台今日去别县公干,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

    既然正室不住,丁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劳先生了,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女弟子笑靥如花,丁寿自没有

    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后不久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

    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主的倒了下去。

    丁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三娘伏在胯下含着宝贝吞吐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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