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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玛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脚架

    他们很老实。,都佛偏着头望向了另外一边角落里松散坐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种有一个可能是他们的首领,另外几个人也没有和其他什么人发生过冲突。有一次他们受到了挑衅,但是很快就缩了回去,所以现在这里的人都认为他们是‘无害’的。

    杜林也朝着操场对面的阶梯架望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对面两人中坐在下面位置的那个家伙也望向了杜林,还微笑着对杜林点头致意。

    应该没错,无论是不是,我们都要小心,这里可不是外面!,杜林拍了拍腿站了起来,他身边的同乡会成员也纷纷站了起来,小心,绝对不会是错的。除了他们之外,还要注意一下其他人,初步的威信建立起来很容易,但是如何维持下去却是一个不简单的事情。

    餐厅中的冲突平息的很快,杜林这伙人的残暴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加上他们又是一个团体,以及杜林的名声逐渐在这里面传开,没有多少人愿意主动来招惹他们。大家都知道杜林是贩卖私酒的,而且还是特耐尔城的原三巨头之一,他们不知道更加详细的信息,也不知道杜林其实快完蛋了。他们不愿意招惹杜林是害怕杜林在短暂的刑期之后出去报复他们,如果他们知道了杜林现在基本上一无所有,怕是很快就有人要对杜林他们出手。

    平静的日子显得格外的缓慢,每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之后会有短暂的休息时间,然后就要工作。特耐尔地区监狱是垂直管理,由帝国监狱管理总署主管,一般情况下这个部门是从来不干涉地方上监狱的具体事务,一年中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收集一下各个监狱在押犯人和刑满出狱的犯人的具体信息。

    他们没有政策,也没有拨款给地方,地区监狱的维持都需要靠监狱本身来运营,说白了就是自筹资金。要管理这么多囚犯,给他们吃给他们喝还要管他们的穿以及其他费用,加上监狱管理人员的薪金,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绝大多数的监狱都在经营着一些小生意,他们利用囚犯不需要额外支付劳动费用的廉价性来创造收益。

    有时候是承接一些资本家的订单,有时候也会自主的生产一些东西拿出去出售换取监狱维持运营的费用。

    另外一部分费用来自于服刑人员家属或者所属势力的捐赠,这些捐赠并非只是简单的捐赠那么简单,各地的典狱长都有自己的名目来操办这笔特殊的经费,在这里这些捐赠的说法是外界人员给服刑人员的改善生活的费用。钱会直接进入典狱长的金库里,但是他们会为服刑人员准备一本账目,用来额外的消费。

    比如说香烟,在外面一块钱的香烟这里要卖十块钱。一只鸡腿在外面可能要不了五分钱,但是在这里却是一块钱三个。甚至是服刑人员自己生产出来的东西想要自己用,也要花十倍的价钱来购买。

    有人这么说过,在监狱中有两种人得罪不起,一种是完全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的,这些人都是一些彻彻底底的疯子,他们可能根本就不想活了。也许你只是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能为此拼尽全力杀死你,所以这种人不能得罪。

    第二种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有钱人,其中包括了住别墅的和有一个厚厚的私人账本的人。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和监狱方有密切的关系,狱警对他们始终都有一种爱护的心态,同样违反了监狱的管理规定,他们可能只是被关禁闭,但是穷人则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杜林这些人就属于第二种,但是和别的第二种人又有一些不同,他还是要干活的。不是谁逼他干活,只是他觉得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算是一种阅历上的增进,心理上的进步。

    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在某一方面,战胜了梦境中的那位大人物。大人物入狱没有几天就被枪决,他根本就没有过监狱的生活,但是杜林有。尽管这种经验让人感觉到有些但总是胜利的一面。

    杜林有时候在感谢那位大人物让他拥有了丰富的阅历和经验的同时,也有一种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比较心理,他觉得自己会成为大人物那样的大人物,而且他会比他更好,活得更久,拥有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

    因为他是杜林!

    就在杜林一行人准备回去休息一下吃完饭的时候,一个皮球飞了过来。

    在这个世界一样有球类运动,无论是任何的世界人们对于追逐圆形会滚动和弹跳的东西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爱。球类运动在这个世界也相当的盛行,主要分为两种,足球和手球。足球的规则相对简单,也更像是杜林梦中那个世界的足球,但是手球则不同。有点类似于排球和橄榄球的集合体。

    球不能落地,必须在运动的过程中放进对方的网子里才算赢。在这个过程中,除了不能挥拳殴打对方,不能踢踹对方,不能有明显的攻击性动作之外,所有冲撞和推挤都被视为合理的动作。

    人们喜欢手球,并不是喜欢手球的艺术性,而是喜欢看着同类在球场上鲜血飞溅,喜欢看到有人受伤。每当有鲜血出现的时候,观众们就会起身高呼,如同着魔。




第一五七章 淋浴
    这绝对是一次意外,除了天空中飞过来的那个球之外,还有七八个赤果着精壮的上身,浑身是汗的壮汉冲了过来。其中有些人的目光盯着空中那个旋转的皮球,而有个别一两个人的目光,则悄然的集中在杜林身上。

    面对这群冲过来的人,杜林选择了侧向的让开,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这几个人的身上,想要分辨出其中是不是有人在打他的主意。他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在手球的比赛过程中受伤甚至是死亡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或许对方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造成他意外死亡的假象。

    所以他选择了让开,更不会去接那个皮球,一群人从他身边跑过,似乎所有人都在追逐那个皮球,但是杜林还是发现了其中有一个人在奔跑追逐的过程中,有了极为短暂的犹豫和停顿。就是这看似犹豫的一步,让杜林找到了他。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家伙和一群人一阵疯抢之后又跑回了操场中央,他对都佛扬了扬下巴,然后转身离开。

    杜林不怕这些人是来刺杀他并且付诸于行动的,他就怕这些人整天不动手,让他没办法全心全意的去做某件事。

    晚餐哨非常准时的响了起来,每天晚餐前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足以体现出人性化的管理,据说有些监狱每一周或者每一个月才会有一两次放风的时间,而且还极为短暂,由此可见典狱长其实是个不错的好人。

    吃完晚饭,接下来还有三十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一般大多数人都选择休息,安静的待着。在最后十分钟的时候狱警会安排所有有需要的人进行洗浴。一般来说冬天需要洗浴的人并不多,毕竟天气已经很寒冷了,但是有些肌肉发达的肌肉疙瘩们显然并不这么想。他们乐于通过激烈的活动让自己汗流浃背如同在过夏天一样,每天十分钟的淋浴也是他们的日常活动。

    看着一个个壮汉脱光了进入洗浴室之后,杜林站起来,也脱掉了狱服——他买了一件,一件监狱自己生产,成本不超过二十分的狱服,以两块钱的价格成交。他们一人拿着一条毛巾走进了浴室里,一个个水龙头的开闸让热水立刻提升了浴室里的温度,也让水雾弥漫,几乎看不清面前人的样貌。

    一名壮汉正在花洒下哼着小曲搓着自己的身体,他微微眯着眼睛,非常的享受手掌搓过皮肤时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在进来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任务,那就是尽可能的把杜林杀死,无论他使用什么方法,只要做到这一点不仅能够拿到对他而言巨额的悬赏,还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庇护。

    这是一件好事,有人愿意庇护他们这样的家伙,等于给了他们一条通往上层社会的阶梯。大多数帮派份子都会觉得自己与歌多尔之间相差的就是一个愿意伸出手的人,现在有人伸出了手,他只需要抓住机会即可。

    他考虑过用比较直接的方式带走杜林的生命,可又觉得这么做是和自己过不去。在监狱里明目张胆的杀人意味着刑期将延长,具体的时间会根据典狱长的心情来判断。

    也许是一周时间,也许是七十年!

    所以他觉得在时间还充足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制造一些意外让杜林的死亡相对简单一点。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去组成一个调查组,调查任何一种可能,这里不是首都,没有人那么的悠闲!

    从石板墙面上凿出的凹槽内扣了一点液化的肥皂,涂抹了全身和脸,就在他闭上眼睛哼着小曲清理自己个人为生问题的时候,一个人影推开了水雾,出现在他的身后。

    是都佛。

    他的脚没有离开过地面,一直是滑着前行,这样就不会因为每次抬脚和落脚发出脚步声。他转过身,与那壮汉背对背的站着,然后他将拧成一股绳的毛巾紧紧的攥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双臂高举尽量的向后,当他感觉到自己的毛巾勾住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猛的向前弯下腰,同时收拢双臂置于胸前。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个壮汉挣扎起来,他此时的内心世界充满了恐惧,他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照面居然就有可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想要叫喊,可是被紧紧勒住的脖子让他没有办法大声的喊出来。他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够从都佛的身上滑下来,可是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有人卡主了他的胳膊,并且还用力向下拉。脸上更是蒙上了一条毛巾,花洒中喷出来的水打湿了他脸上盖着的毛巾,原本有那么一丁点呼吸的可能,也在这一刻被掐断了。

    他疯狂的挣扎着,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断的流逝,他的确很强壮,但是他绝对做不到单手就将一个十四五岁少年抬起来的程度。水声噼里啪啦的落在他的脸上,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挥洒在地上,他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都佛也松了一口气。

    大约两分钟,他的身体彻底的放松了,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围绕在他周围的人不慌不忙有序的离开,只留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以及一条盖在他脸上的毛巾。

    当水蒸气散去之后,负责清扫浴室的狱警只是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就继续自己的工作。在监狱里有人意外死亡不是很正常吗?他甚至连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死都想到了——一定是失足摔倒陷入了昏迷,然后被盖在自己脸上的毛巾活活捂死了。

    瞧,多么合理的推断?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安静到连警哨都没有响过一次。

    杜林睡的很踏实,但是其他房间里分别躺着的几个人,心里就不那么平静了。

    死人了,死的是他们的同伙,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次行动才刚刚开始没有多久,就出了意外。他们不仅不能提出质疑,还要在明天早上装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真是该死!

    这操蛋的任务!



第一五八章 杠铃
    第二天早上用完早餐之后分队长并没有立刻让囚犯们去工作,而是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说是有一件事要向所有人说明。

    昨天晚上,监区内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故,一名囚犯在洗澡的过程中不幸滑到,摔伤了后脑导致昏迷,最后被覆盖在脸上的湿毛巾活活闷死。,他面色很严肃,用手里的钢鞭抽打着了几下桌面,让窃窃私语的囚犯们都安静了下来,这简直就是我们监区的耻辱!那么大的一个人居然会滑到,我听见这件事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都只有三五岁吗?洗个澡还能滑到?更可笑的是他摔倒之后为什么没有人去把他扶起来放置在安全的地方?我不得不怀疑你们这些冷血的垃圾们是不是有同情心,还有没有人性

    从今天开始,洗浴的时候必需穿上防滑的拖鞋,我不希望这样的可笑的悲剧再发生第二次。如果有人在浴室摔倒了,最后离开浴室的三个人就必须为此事负责,记住,不允许有下一次。

    杜林明白,这是一种隐性的警告,冬天的浴室的确似乎最佳的杀人场所,一旦大家开始冲浴,水蒸气快速的弥漫开,在浴室中几乎看不见一米之外的东西。加上到处都是水滴落地的沙沙声,只要做好相关的准备工作,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有人死在浴室中,直至浴室中的水蒸气散去。

    他有点可惜,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地方不能再继续使用。

    分队长又点名训斥了几名工作不努力的囚犯之后,就让狱警看着犯人们离开餐厅,前往工作间开始工作。最近的一笔订单是来自一个生产出售毛毯的贸易公司,他们一共订了五千条毛毯。随着冬天的到来,这样季节性的产品也到了销售的旺季,贸易公司自己的工厂全负荷的运作都来不及做,只好把任务教给了地区监狱里的囚犯。

    每个人每天必须完成两条毛毯,这是底线,超出的有奖励,没有完成的要受到惩罚。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中根本没有什么管理方式和人情可言。还好毛毯的制作并不复杂,或者说他们制作的毛毯不是什么高级货,只需要用特殊的工具钳住一小撮绒毛穿透毛毯,用针线在背面勒紧即可。虽然工作量比较大,但好在工作简单。

    嘿小子,这条毯子你来做!,埋头正在工作的杜林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一条毯子就从隔了一个位置的地方被丢了过来。一个家伙对着他咧嘴笑了起来,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凶历的光泽,我发现你做的很快,这条毯子就是我奖励给你的!

    在监狱中这种挑衅和压迫时常存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座监狱里是充满了和平与爱的,所有的监狱里都存在着欺压和羞辱,也因此划分开了阶级。

    杜林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把他丢过来的毯子丢在了地上,那家伙眼睛一瞪就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动作时,狱警就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背上,滚回去坐好,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完,不然今天晚上有你受的!,说着话,狱警又看向了其他人,我警告你们,不要在这里惹事,你们惹不起,明白吗?

    那家伙似乎对狱警的一棍子毫不在意,随手扫了扫肩膀上可能存在的灰尘之后指了指杜林,又坐了回去。不少囚犯都面带笑容的等着看好戏,在这里面想要出头,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必须学会踩着别人垫高自己。这里就如同一个有基本规则的黑暗丛林,想要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就要把其他人踩下去。

    只是让人失望的是在工作结束之后,那个挑衅杜林的家伙似乎并没有立刻发生冲突,他似乎只是想要挑衅杜林先出手。越是这样,杜林越是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对方开始从被动的局面尝试着掌握主动,那么就必须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

    他很快就把目标放在了一个非常有规律的家伙身上。

    这个家伙很强壮,肌肉鼓起来如同一块块坚硬的岩石,他在监狱里的生活非常的有规律,每天按照监狱里的规定参与每一项活动,在晚上吃饭之前还会使用器械锻炼身体。当然洗澡的时候他们会一伙人一起进去,再一伙人一起出来。看似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下手,却也让杜林找到了一个机会。

    第二天的傍晚,工作结束之后人们开始离开工作区。监狱里对犯人的管理基本上处于一种半放养的状态。只要他们不违反规定,还是可以有一定自由的。为了避免这些犯人把过多的精力用在打架斗殴上,所以监狱里也开放了运动设施给他们发泄过多的精力。

    这名强壮的家伙按照自己的生活规律走到了锻炼区,他很为自己身上的肌肉自豪和骄傲,他认为男人就应该有一副这样的身体才能够叫做男人。在做了一些器械运动之后,他稍微休息了片刻,躺在了一个卧推器上。他正上方的杠铃重达一百五十磅,整个监狱里能够推动这个级别重量的人也不是很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杠铃推了起来,连推了五个之后放回了架子上。他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心中在盘算自己接下来的锻炼计划。他的目标是一百八十磅,不过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再一次将杠铃推了起来,显然这一次他的动作速度和幅度要比第一次差了不少。他张开嘴大声的咆哮着,正在健身的众人也见怪不怪了。

    第二次推了五次之后,杠铃又回到了架子上,他胸口起伏的幅度和呼吸的速度再一次加快。当他休息了片刻,第三次举起杠铃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吃力。在勉强推完五个之后,他一如自己习惯的将杠铃至于架子的上空,双手一松。在入狱的这段时间里,他每次都会这么做。

    当杠铃接触到架子被托住时候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让他感觉到一种充满力量的错觉,但是这一次充满的不是力量,而是死亡。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百五十磅的杠铃并没有咬住支撑架,在短暂的接触之后继续下落直接压在了他的脑门上。那些科学家口口声声说人的颅骨是最坚硬的,但是每次都会出现错误的偏差。在他起身的同时杠铃压在他的脑门上,将他已经抬起的脑袋又压了回去,然后咔嚓一声,杠铃卡在了他的脑袋和支柱之间,一大片鲜血和一些白色的软组织顺着他的后脑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上。



第一五九章 平衡
    最后两个!

    短短二十天的时间里,在杜林后面进来的那一批人只剩下两个,其他人都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有在浴室滑到被湿毛巾闷死的有做器械被器械砸死的有意外触电被电死的,到今天早上只剩下最后两个。就在杜林准备继续安排他们意外去世的时候,他们自己主动从监区三楼跳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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