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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危险的世界

    程处默被李慕云打断了话头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反而大咧咧的一摆手:成啊,没问题,走,跟俺回家。俺家老头子可是说了,有机会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上一顿,若是知道你来一定高兴的很。

    就这样,李慕云一行跟着程处默和他的十来个手下,三十来人浩浩荡荡杀向程府,一路听这话唠介绍着长安风物,还有就是路过的某某坊住着某某国公之类,时间不大已经了地方。

    在程府门前下了马车,李慕云先是看到了两只硕大的石头狮子分列在正门的两侧,朱红红的大门上镶着铜钉,大门的正上方,挂着一副匾额,上面写着宿国公府四个大字。

    不过对此李慕云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后世的时候他曾经专门查过老程的底,知道老程在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宿国公,卢国公是后来贞观十好几年以后才被李世民改封的。

    什么?你说为什么李慕云要查老程的底?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毕竟像老程这么有名的人物,只要是个人就会对他好奇,查一下也很正常。

    而就在李慕云打量着宿国公府正门的时候,耳边传来程处默的大嗓门:走啊姐夫,快点进家。

    哦,好!李慕云答应了一声,带着三胖子跟在程处默的身后从正门进了程府,而他带来的那些喽啰,呃,现在应该叫衙役则跟着程处默的亲卫去了后院。

    毕竟他们来的时候都骑着马,那马可是不能从正门而入的,更不要说李慕云的马车还在外面,也需要从后宅进入府中。

    进了程府之后,因为老程已经去上班了,李慕云自然是没有机会见到,不过好在有程处默这个话唠陪着却也不寂寞。

    只见这货把李慕云带到了前厅,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大咧咧的一坐,然后便开口说道:姐夫

    停,我说处默,这姐夫咱可不能乱叫,我和婉晴两个还没有

    啥有没有的,看你叫的那么亲热还不是早晚的事儿。程处默鄙视的看了李慕云一眼,然后接着一脸好奇的问道:你和那韩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给我说说呗?

    李慕云对程处默的好奇心有些无可奈何,但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事儿其实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这是我和那韩家之间的事情。

    程处默见李慕云不说,顿时有些急了,瞪着起眼睛说道:得得得,姐夫,你要是这么说便是看不起俺老程了,再怎么说咱们之间的关系也比那韩瑷老儿近一些吧,难道你还信不过俺老程?

    你真想知道?李慕云眼珠一转,看了一眼程处默问道。

    当然想知道。

    那成,今儿就是今儿了,这话出我之口处你之耳,莫要再让第三人知道。李慕云想了想右拳在左手掌心砸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啥?你,你说那韩强竟然伙同他妹妹把偷了你十多万石粮食?

    啊?那韩瑷老儿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派人刺杀你?

    卧槽,不是吧?你这次来长安是来抓人的?要在刑部尚书府把韩强那小子带走?牛逼,不愧是俺老程的姐夫。

    程处默的确是一个好听众,在其一惊一乍的配合中,李慕云的故事讲的那叫一个尽兴。

    不过当李慕云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之后,颓然发出一声长叹:不过那韩瑷到底是刑部尚书,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要去他的府上拿人怕是困难重重,而且就算是把人抓到了,想要带回山阴县也是难下加难。

    这有何难,天子脚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韩瑷就是再厉害,难道还能大过大唐律法不成?就在李慕云话音方落的同时,一个比程处默声音还要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接着便是一个面色黝黑,眼若铜铃,鼻直口阔,一脸红色络腮胡的大汉走了进来。




第一二五章 意外的支持
    程李慕云见那一身紫色袍服的大汉进来,连忙起身,但一时间却不知如何称呼,站在那里好不尴尬。

    叫俺一声伯伯便好。程咬金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那苏烈与老夫关系堪好,处默又认了那小子当大哥,你与他妹妹有婚约在身那便不是外人。

    是,程伯伯!李慕云也不是什么矫情人,见老程这样说了便叫了一声‘伯伯’,然后施了一礼。

    行了,客套话咱也不用多说,刚刚老夫在外面听了一些你说的事情,不错,算你小子是条汉子,没丢了咱爷们儿的脸。程咬金毫不掩饰自己刚刚在外面偷听的事实,而且话里的意思听着好像还很有道理,不得不说这老货果然与传说中的一般无二。

    李慕云对于这样的老程也没啥好说的,只能尴尬的笑笑:程伯伯过誉了。

    哎,俺老程可从不夸人,不过你小子还真不错,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干翻七八个人,像是个带把儿的。

    这叫什么话?这是人能说出来的么?什么叫像是个带把儿的,老子本来就带把儿好不好。

    呸,老子又不是夜壶,带什么把儿啊。

    三两句话之间,李慕云已经被老程说的哑口无言,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了老程混世魔王的称号并不是白来的。

    对了小子,你可别告诉老夫这次来长安你是空着手来的,若是那样,可别怪老夫把你赶将出去。寒宣过后,双方现次落座,程咬金坐在主位之上,看着李慕云略有些挑剔的问道。

    不瞒程伯伯,这次小侄过来还真带了些东西。

    哦?是什么?老程眼睛一亮。

    胖子,你去车上把东西取来。李慕云淡淡一笑,转头对正在一边打瞌睡的三胖子说道。

    啊?哦!三胖子被李慕云叫醒,反正了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出去了。

    时间不大,三胖子从外面走了回来,怀里抱着大大小小一堆东西。

    这,都是何物?等到东西堆在桌上,老程从里面翻了半天,有些挑剔的看了李慕云一眼:为何没有那‘闷倒驴’?

    ‘闷倒驴’?李慕云眨了眨眼睛:有啊!

    为何老夫没有看到?

    都在车上呢,那坛子太大,一个人拿不了。李慕云苦笑说道。

    这有何难,来人,你们几个跟着这胖子去他的马车上把酒取来。程咬金这老妖怪一听有酒,哪里还管桌上的其他东西,叫了几个亲卫就又把三胖子打发出去了。

    而就在三胖子带人去取酒的空当,程咬金又对李慕云说道:小子,我看你的意思是打算与那韩瑷死磕到底,不知老夫猜的对也不对?

    程伯伯明鉴,那韩瑷纵子行凶,当街刺杀朝庭命官,若是不能将其拿下以正国法,岂不是愧对皇帝陛下给的这份俸禄。李慕云正色回答道。

    嗯。这个牛吹的不错,公报私仇,俺老程喜欢!接着说!

    说?还说什么?你都说我公报私仇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李慕云尴尬的看着老程。

    不过老程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只是瞪着一对大眼看着李慕云。

    半晌之后,这老货才缓缓开口:你的理由就连老夫都能看出是在公报私仇,更不要说那些在朝堂上混久了的老狐狸,所以换一个。

    换一个?这怎么换?李慕云与老程对视着,脑子飞快的转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还有什么理由。

    又过了片刻,老程点点头:对,就是这样,只是你那眼神要再无辜一些,再耿直一些,只要记住打死不认帐这一条,这次你就赢定了!

    卧槽,这是什么道理?看着老程一本正经的样子,李慕云再次哑口无言。

    这是在指点自己?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自己和这老灯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如果不是指点自己,这老灯又是什么意思?

    一直到入夜,李慕云的脑子里一直在纠结着老程的态度,似乎这老家伙今天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番深意在里面。

    从开始的将门一脉,再到后来提点他就算是见到皇帝也要打死不认,这几点来看,老程似乎有意识的在结交自己这个小年轻。

    可是,以老程的地位来说,有这个必要么?自己不过就是在弄了几块马蹄铁和一点火药,算起来最多能算是一个馋臣,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被老程这样的人物重视。

    李慕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处睡。

    这次来长安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可是被韩瑷坑了一把他又不能不报复,所以从本心上来说,他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像老程之类这样的大唐核心人物的支持的。

    因为只有在他们的支持下,李慕云才有可能弄死韩强,甚至搬倒韩瑷。

    而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估计那就只能动用非常规手断,断了那韩家的根。

    这些都是李慕云提前算计好的,所以这次来到长安他本是打算先去房玄龄那里看看,毕竟这老头儿的儿子在自己那边待了那么久,多少也算是有点善缘,就算不能拉他当帮手也可以听听这老头儿的意见。

    但李慕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老程竟然会上动帮他,而且帮的义无反顾,这到底是为什么?

    带着这份疑惑,第二天李慕云带着三胖子来到了房玄龄的府上,敲开大门,自报家门之后被老房命人带到了书房。

    房家与程家明显是两种不同几格,没有吆五喝六的划拳声,也没有兵器交击的铿锵声,有的只是淡淡的檀香味道以及老房头儿那不紧不慢的询问:逍遥候,此次进京可是为了那韩瑷而来?

    不瞒房相,下官正为此事而来。李慕云点点头,并没有避讳什么。

    而那房玄龄则是不置可否,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么逍遥候可以完胜的把握?

    想到昨天老程所说的‘打死不认’,李慕云毫不犹豫的说道:房相,古人有云: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慕云没有什么万全之把握,但却知道大唐律法之下,容不得任何人放肆!

    这一次,老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捻须点头:好!逍遥候若有此志,此事可成大半!



第一二六章 无耻之徒李慕云
    娘的,这老灯一句实话没有,还特么没有老程靠谱,听完了房玄龄的话之后,李慕云无声的看着他暗暗想道。

    至少昨天老程还说了句‘将门一脉’,意思是有军方势力给他撑腰,可这房老头儿户只有一句‘可成大半’,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把李慕云给送进敬事房煽了,进宫给皇帝当‘大伴’呢。

    不过好在李慕云对这老头儿也不是没招,毕竟房遗直那小子还在他的地头上,丫老灯出工不出力,大不了回去折腾他儿子去。

    想到这里,李慕云嘿嘿一笑说道:房相,遗直兄托我给您带个话儿,说他想回来!

    遗直?房玄龄脸上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淡然:犬子在逍遥候那里没有给您添什么麻烦吧?

    哦,这道没有,就是有点水土不服,稍微有些发烧加拉肚子,也没啥大事,再吃几天药估计就好了。

    房玄龄瞅着面前这个一头短发,一扒拉直掉头皮屑的青年,无声的眨了眨眼睛。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小子就是拿房遗直当炮灰来威胁自己来了。

    想到这里,老房的脸色不由一沉:逍遥候,遗直乃是老夫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老夫爵位的,若是出了半点差池。

    那也和我无关,又不是我让他去的。李慕云摊了摊手,十分干脆的耍起无赖。

    俗话说的好,这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李慕云这段时间先是被人劫了粮,然后又被人刺杀,又怎么可能没有火气,所以老房一装犊子,立刻把他的火儿给勾起来了。

    你

    我怎么了?我弄点粮食我容易么?你们这些个高官显贵串通一气说坑就坑我一把,怎么着,看我们乡下人好欺负是吧?

    老夫

    是,我们是穷,可我们也有志气,谁也不想拖朝庭后腿不是,但是看看你们这个身在中枢的显贵们都干了些什么?纵容子弟到下面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连老百姓口中最后一点粮食都不放过。

    不是

    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那些老百姓,你们吃什么?穿什么?真以为自己不食人间烟火呢?

    李慕云说的痛快,骂的尽兴,房玄龄干着急插不上嘴,最后终于气的拍了桌子:竖子,给老夫住口!

    住口就住口,本来我到你这里来还指望着能找到一个主持公道之人,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与那韩瑷是一丘之貉,一群大唐的蛀虫!蛀虫!

    大吼一声之后李慕云起身便往外走,满脸愤慨之色,就好像与老房在一个房间待着是一种耻辱一样。

    房玄龄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而且这老头儿自认一心为国,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骂成蛀虫,这让他如何受的得了。

    于是不等李慕云出门便大喝一声:竖子,给老夫站住!

    咋,房相还想杀人灭口咋地?

    卧槽,这真是太气人了,老房被李慕云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瞪的溜圆,喘了半天才一字一顿的说道:逍遥候,老夫要和你打御前官司,你若是不给老夫一个交待,老夫便跟你拼了。

    进宫便进宫!李慕云一脸的大义凛然,整的好像在房玄龄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正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李慕云这是逮住老房根本不可能对他私下里动手的弱点,玩了一手光脚不怕穿鞋的。

    而且就在刚刚李慕云发现了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过于相信‘史书’。

    可‘史书’必竟也是人写的,而是人写的那就必然掺杂有个人的情感在里面,如此一来未必不会把好的写成坏的,坏的写成好的。

    再说了,那些李慕云看的‘史书’都是啥啊?《隋唐演义《说唐后转《大唐贞观第一纨绔,这特么能当历史书看么。

    所以当李慕云意识到这一点后,索性放弃了从‘史书’中寻找相关人物性格的打算。

    正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既然孟子都这么说了,那就干脆自己去摸索这些历史人物的性格好了,反正他李慕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在大唐也是烂命一条,如果能跟某些大人物搞个同归于尽也不错。

    抱着这样的心思,李慕云临危不乱,跟着房玄龄那老头儿就去了皇宫。

    不得不说,大唐皇宫就是特么大气,光前面那广场就让李慕云走的上气不接下气(没办法,伤还没好利索),至于房玄龄,人家是国公,有待遇可以坐滑杆,就是两根竹杆上面绑一凳子那种。

    看着那老家伙被两个人抬着,一颠一颠的还不忘鄙视自己的样子,李慕云真心想这老头儿一会儿被颠下来。

    一路无话,越过广场,绕过太极殿,又走过一个小广场,总算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也就是李世民处理公务的地方——两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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