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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军师崛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晨风天堂

    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之后的事情换个说法。宰氏没粮,却依然还有钱。洛邑是我不让卖粮的,就是为了让天子近臣们无粮可买。为什么呢?

    宰仪也问:这么作是为什么呢?

    等我面见天子之后,再说为什么。白晖没回答,他就是要困住这些天子近臣们,这些人掌握着太多的资源,不说洛邑周边的山山水水,就是他们家仆商队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白晖要的就是让他们逃离洛邑。

    可这么多天了,竟然没有一族离开。

    宰仪不会离开,留在洛邑他还是天子近臣,去了列国,那一国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家财会迅速消耗,直至穷困潦倒。

    眼下,白晖在洛邑不但封市,而且封路。

    天子近臣们苦苦的在等候着,也在秦王那里找门路,可惜秦王根本就不管洛邑这边的事情,一切都是白晖作主。

    送走了宰仪,白晖原本是打算去见天子的。

    只是,赢骊到了。

    这位老叔公,白晖以大礼相迎。

    打的好,不愧是我大秦男儿,不愧是赢氏子孙。

    谢老叔公赞,老叔公请屋内请。

    赢骊对身后的人点了点头,除两人之外,其余的人留在外面。

    之前,这里面有些人在咸阳还大小算是一个人物,毕竟身为赢氏公族,是宗室子弟。可在这里,先不说白晖也是公孙,就凭白晖这几年杀出来的威风,他们也必须把恭敬写在脸上。

    就是族老赢骊内心都对白晖有几份敬意。

    入内,赢骊上座白晖陪在一旁。

    他们两人算是年轻人当中出众的。

    其中一人白晖认识,叫梁少泊。另一位有些面生,不过似乎也见过。

    赢骊开口介绍:赢泊,其父为少梁渡守将,自商君变法之后无论公族还是士族,无功不立,无功不封。所以赢氏子弟从军,多以假姓在军中,左庶长以下不得恢复赢姓。依礼法,五代即可立姓。

    赢骊话中的潜台词就是,白起的祖上姓白已经有远远超过五代了。

    从秦武公之子公子白开始算起,已经有二十代,所以白晖与白起可以姓白,但却记在赢氏宗祠。

    白晖心想着,如果我们兄弟是草包,估计没有人会想起我们的祖上是公子白,是秦武公的嫡子嫡孙!

    不过,赢氏的公族的面子白晖不敢不给。

    虽然商秧变法之后,公族的力量被消弱,老世族被打压。可依旧还是此时秦国内部一支很强的力量,就连宣太后都要给公族三分面子,可何况自己。

    泊!此次攻齐,你打头一阵。只许胜不许败,否则军法从事。

    赢泊单膝跪地:末将领命!

    赢骊介绍另一位:赢俊,在齐的稷下学堂求学数年,有些才华,原本打算安派他去河东郡作一县令,想来你身边缺少可用之人,调他过来助你。

    谢老叔公,身边确实人手不够用了。

    赢骊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至于外面的其他人,算优秀,但还不到让赢骊亲自来引见的高度,这是赢氏公族挑出来给白晖的人手,能打的占绝大多数,赢氏的人才读书远没有练武的多。

    赢骊这时说道:关于白起大婚之事

    若说别的事情,白晖可能会敷衍几句,但说到白起大婚,白晖不能不认真。

    赢骊到了这年龄上,心思也很细腻,他很清楚白晖眼中赢氏公族并不是多大的事,反而赢氏公族要借白起白晖两兄弟的势,所以在选择话题的时候很谨慎。

    话说此时,有一个年轻人偶遇秦王。

    秦王看的出来,此人是故意的,是刻意来见自己的。

    此人的名字很有趣,是个占大便宜的名字,单名一个叔字。

    姓范!魏国人。

    此时周游列国,希望在各国国君那里游说而接受自己的主张,想有所作为,但一直没有成功,这次借六国会盟来到洛邑,只为秦君。

    借秦王在洛邑观龙门之时,求见秦王。

    秦王心情不错,心说既然有人想来游说,不如听一听。

    草民范雎!

    恩!秦王淡淡的应了一句,目光依旧在黄河龙门。

    草民有志!

    说说你的想法,寡人欣赏有志之士,左右退下。秦王让身边的护卫退后,给范雎一个说话的机会,一个敢大胆说话的机会。

    此时的范雎还处于年轻时代游说列国,还没有回到魏国成为食客。

    王上,草民以为,秦攻齐当缓攻,借齐以消弱五国之力,而后与齐结盟,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若当真秦军百万攻齐,无劳而远攻,不亦缪乎。

    范雎是个人才,此时还年轻的他内心确实已经有了抱负。

    少了那份磨难,心性倒也还不成熟。

    听完这番话,秦王很是一愣,转而放声大笑:讲的好,讲的好。

    谢王上称赞。范雎赶紧施礼。

    笑话,你这等无耻之徒,却不知从何听到些话就敢在寡人面前猖狂。秦王怒了,手握剑柄就想杀掉面前的这个人,可转念一想不对,又吩咐道:来人,给寡人绑了,堵住嘴送到白晖那里,叫白晖处置。

    王,王上,草民肺腑之言,何罪?范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秦王为何大怒。

    秦王摆了摆手:押走。

    秦王范雎高呼,他不甘心。

    秦王想了想后说道:告诉白晖,若他愿意给这位先生解释,那就解释一二,或不愿意凭他处置。

    年轻有志的范雎给五花大绑堵上了嘴装进了麻袋里。




第一一三节 用还是杀
    秦王开始思考,白晖曾经给自己讲过的战术理论,是否有可能被外人听到呢。当时在场的只有七个人。

    分别是自己,宣太后,赢悝赢芾魏冉芈戎白起白晖。

    若外传,最可疑的就是赢悝与赢芾这两个草包。

    但若不是外传,而是这年轻人凭自己的才学想到的呢?或许此人有可能是一个人才,但关系到秦国大计,宁杀错莫放过。

    所以秦王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白晖,让白晖给审核。

    有可能是这个名叫范雎的年轻人自己想到的,也有可能是根本近来发生的许多事情,引发的思路,所以是人才的可能性大了点。

    想到这里,秦王吩咐道:去问白晖,让他给寡人就刚才的人一个意见。

    诺!

    范雎送到白晖这里已经是晚上了,可怜的范雎给吓的黄白一片。

    来人,送去洗漱干净。白晖吩咐之后对范雎说道:你若想活,就管住嘴,没有我允许之前一个字也不许说。

    范雎猛点头。

    白晖,他当成知道白晖是谁。

    白晖在秦为将,创造了一个神话一样的战果,短短两年为大秦扩土千里,战无不胜。

    自己会死吗?

    范雎一直到洗漱干净换好衣服,面前摆有饭菜之时,内心都充满着惶恐。

    白晖正坐在案上番看竹简,范雎坐下之后白晖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报我王知,此人若可用便用,不可用杀之也不为他国所用。若用,非我所用之时,杀之。我若战死,杀之。

    诺!

    白晖给秦王的话说的明白。

    这个人若能用,我就留下用。若不能也绝对不可能留给其他列国,然后我白晖不用此人,杀掉。我白晖有什么意外,此人也要杀掉。

    当然,最后一句白晖可不是表一个态度。

    白晖相信,若自己真有什么意外,就凭自己留下的这句话,秦王不杀,也会有人拼上性命杀死范雎的。

    优秀的舞者需要一个好舞台。

    若白起不在秦,那么发挥的能力也有限。

    同样,若范雎不投秦,此一生可能都是一个普通人。

    突然,白晖感觉心中有种莫名的痛,因为白晖想到的岳飞与秦桧。历史是人写的,秦桧害死岳飞应该是在为宋高宗赵构办事。

    那么长平之战后没有趁胜追击,然后赐死白起?

    难道说!

    白晖的眼神之中出现一丝杀机,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名字,赢稷。

    白晖眼神之中的这一丝杀机,吓的范雎离席跪伏于地。

    此时的白晖,已经不是刚刚穿越到战国的白晖,慢慢的已经多了一些上位者的威严,更加上权势如日中天,因为成功而自信。

    白晖看着范雎心生一计。

    先生可有兴趣一观我大秦刑房,听说刚刚抓住了两个齐国的探子。

    不,不,不敢观!范雎吓的几乎又一次白黄一片。

    他不能不怕。

    面对的人年龄似乎比他还小,但秦国少良造这种级别是他远远不敢想的。

    白晖起身在书架上拿起两个竹简扔到了范雎面前:先生读一读。

    不,不敢!

    叫你读!白晖的语气之中多了一份怒意。

    范雎赶紧捧起竹简,这一读吓的他更是冷汗直流这竟然是秦军攻齐的计划,可继续读下去范雎却是忘记了死亡的威胁,忘记了白晖的刀还悬在自己头顶。

    没一会,范雎改跪为坐,捧着竹简一个字一个字的细心品味。

    范雎明白秦王为什么要杀自己了,因为自己提出的想法秦国早就在执行了,而且攻齐之计也是自己所提议的那样,弱齐而不灭齐。

    甚至于这竹简上写的明白,即墨城为限,保齐军守即墨而有反攻之力。甚至于,暗中扶持齐国某一支力量复齐,以消弱五国之力,再选择合适的机会,秦齐结盟以实现远交近攻之国策。

    远交近攻!

    这四个字如重锤一下下的打在范雎胸口。

    自以为自己有才华,却谁想面前的年轻人远高于自己。

    白晖很清楚,自己的才华就是建立在面前的这个范雎肩膀上的,范雎虽然是害死白起的参与者之一,但其人却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有一些小贪婪,同时有巨大才华的人。

    白晖给秦王关于范雎的汇报是一回事,真实的就是,白晖认为范雎这个不能落在秦王手中,非我所用必杀之。

    否则,将来就是自己和白起的敌人。

    终于,范雎读完了两只竹简,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惊恐,而是神采奕奕。

    白晖问道:可有改进之处?

    有!范雎很自信的回答着。

    好。白晖点了点头:来人,赐锦衣,美食,美人十名,请先生去休息一夜。白晖吩咐完之后又对范雎说道:有件事情为难先生了,从现在开始,非我允许请先生在明年三月之前,不要开口说话。

    范雎长躬一礼。

    他内心感激,他从地狱到了天堂,很显然面前这位天纵其材的秦国重臣给了自己机会。

    施礼之后,范雎随着白晖侍从退离。

    原本去见周天子的计划再一次推迟,不过白晖却不急了,攻齐的这个计划若能得到范雎的完善,那么自己的兄长白起,此战必扬名天下。

    那么秦王?

    白晖在想,自己还有多少年的时候来作准备呢?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出现,秦王也会改变,让事情走不到最坏的结果。

    但无论如何,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强。

    白晖拿出一个空白的竹简,在上面写道:公孙龙西乞和崔壹葉王龁司马靳

    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出现在竹简上,白晖相信这些人会成为自己可以信任的人。

    一副竹简写完,白晖将竹简扔进了火炉内,看着竹简烧成了灰烬。

    晚上,白晖到后院。

    陶熏。

    陶司空的女儿,与宰羽一起嫁过来的那个。

    从白晖大婚至今,白晖都还没有分清家里这些人叫什么,只知道姓宰的有三个,姓陶的一个,其余两个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宰氏旁支家的女儿,是不是姓宰白晖没问过,甚至都没坐在一起吃过饭。

    太忙!



第一一四节 收归门下
    白晖到了陶熏屋中,陶熏手忙脚乱的准备招呼之时,白晖说道:派人回家,请你父过来有要事商议,事关你陶氏中兴,切莫怠慢。

    是!陶熏很是乖巧的回答着。

    陶熏心思很简单,白晖就是她的天,她的唯一。

    至于陶家会如何,嫁到秦国将军府中,自己就是将军府的人,与陶家已经没有多少关系,若有,也是为陶家与白府增加一点点有限的情分。

    然后

    陶熏感觉到白晖的手在自己脑袋上揉了几下,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只有小孩子才被大人揉脑袋,自己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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