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女君的修仙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淳汐澜
“这个粉红色的桃花糕,这个奶白色的是茉莉糕,与梅花糕,桂花糕并称行贺都城四大特色糕点,整个天元大陆,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忽然如画从空间兽袋里飞了出来,猛叫道:“有好吃的糕点怎么可以不叫我呢”一只红艳艳的爪子不由分说抓了一盘子,飞得老远,停在窗台上,开始用嘴啄着吃了。
叶晨曦嗔道:“如画,你这个吃货,看撑不死你。”
如画翻翻小白眼道:“哪有你这样的主人,自己吃香喝辣,却让自己的灵兽忍饥挨饿。”
叶晨曦挑眉道:“你偷吃我的还少了”
“我哪有偷吃我向来是正大光明吃的。”如画三五下就把盘子里的糕点吃完了,舒服地眯了眼睛,并拍拍翅膀,说,“王家不错,虽然气候恶劣了点,但做王家的少夫人也还是满不错的。至少有人服侍,还有好吃的糕点,主人,你就从了王少城主吧。”
王应辉双眼一亮,忽然觉得这个嘴贱不饶人的乌鸦也挺可爱的。
叶晨曦气得绣花鞋丢了过去:“你个吃里扒外的,一盘子糕点就让你当了叛徒。”
如画拍着翅膀飞到王应辉肩膀上,说:“我家主人这么彪悍,还有暴力倾向,也只有你能忍受她了。王少城主,我打从心里佩服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
王应辉好笑地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家主人也有可爱温柔的一面。只是你没发觉罢了。”
“好……恐怖啊……”如画身子抖了抖,又飞离他的肩膀,斜眼道,“陷入情网的男人果然智商为零。”
忽然脑袋被打了一下,如画哇哇大叫,猛叫:“恋爱中的女人更是不可理喻,惹不起,惹不起。我还是回我的空间兽袋呆着吧。”还动作迅猛地又抓了一盘子糕点,迅速消失在眼前,躲回了叶晨曦的空间兽袋。
叶晨曦气得骂道:“这个如画,越发不成体统了,真想拔光她身上的毛。”
王应辉笑道:“其实如画也满可爱的,有这样的灵兽相伴,应该也是件乐趣。”
有了如画的插科打浑,大家相处越发随意了,吃了糕点,侍女又端了茶水进来,小厮少聪也进来恭身问道:“公子,已到晚膳时间,是在这儿用膳呢,还是去花厅用饭”尽管已接受了叶晨曦就是当年那个叶扒皮,但少聪依然沉浸在震惊当中。
当年那个把自家公子算计得吐血,让主子恨出了几个血洞的叶扒皮,有朝一日,居然堂而皇之地成为主子喜欢的对象,这个画面太美,少聪不敢往下想了。
------题外话------
我这文写的够清水了吧,竟然也给我禁,改来改去,还是不能解禁,唉
恶人自有恶人磨
王应辉微怔,说:“这么快就晚上了呀,时间可真快。”看了叶晨曦一眼,笑着说,“就在这儿用膳吧,省得麻烦。”进入通玄境界的修士,有时候三五十天不吃饭也是常有的,可一旦呆在自己家中,但凡有条件的人家,也会准备餐饭。
王家一天只吃一顿餐,也就是晚餐。无论什么境界,一天都只吃一餐。这个叶晨曦早就知道的。
既然下定决心要与王应辉交往,又是冲着结为道侣的目的,叶晨曦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但还是有不少顾虑,问:“你不与令尊令堂一道用饭”
王应辉笑道:“自从我十五岁起,就很少与长辈一道用膳了。”
“为什么啊”叶晨曦纳闷。哪有呆在自己家,却不与父母一道吃饭的道理。
王应辉说:“他们嫌我麻烦。”
叶晨曦多少也猜到了,便取笑他:“肯定是你龟毛又洁癖的毛病,使得亲生父母都嫌你。”
少聪震惊地看着叶晨曦,又赶紧低下头来,他忽然间对这个叶扒皮有了些许好感了。
王应辉有些尴尬地说:“哪有那么夸张,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他只是饭桌上稍稍讲究了些,哪就到龟毛的地步嘛。
“这可难说嘛。江山能改,本性难移嘛。”叶晨曦坐正身子,说,“行,让人传膳吧,也让我见识下你王少城主吃饭的规矩。”
王应辉心中甚喜,赶紧问:“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准备。”
叶晨曦说:“我不挑食的,客随主便。”
王应辉说:“那就吃锅子吧,我们行贺都城冬天寒冷,便发明了锅子,吃起来暖和,也方便省事,味道还鲜美。”
传说中的火锅么叶晨曦又不是没吃过,只是这一世还真没吃过火锅了,此刻骤然被提及,还真有些怀念,便点点头。
少聪明赶紧去传膳,不一会儿,少聪便领着一群侍女进来,小厮们清一色着白衣白帽,手上还戴着白手套的侍女,有的摆桌子,有的端了个热气腾腾的锅子,碟子,碗筷,不一会儿便端来热气腾腾的锅子,陶瓷汤锅里正冒着一层金褐色的乳油,清香味扑鼻而来。
尽管不饿,但这股属于火锅范畴的香味仍是勾起了叶晨曦的馋虫,与王应辉一道坐到锅子前,打量锅里的汤,大葱段、山菇片、枸杞、当归、生姜、蒜等佐料在汤里翻滚着,清香味儿就是从用鸡骨头和猪骨牛骨一道熬制而成的沸汤中散发而出。
叶晨曦吞了吞口水,说:“好香!我都忍不住要食指大动了。”
王应辉亲自把手中的筷子递给她,并亲自拿过一方雪白的长毛巾递给她,说:“系上,免得沾到身上。”
叶晨曦接过毛巾,在肩上比了比,“怎么系”
有女侍正要上前服侍,却让少聪拉住了。
王应辉起身,接过毛巾,站在她身前,亲自把毛巾系到她胸前,并在脖子处扣了扣子,说:“这样就可以随心所欲吃锅子了。”
叶晨曦有些不以为然:“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饭哪会弄脏衣服。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又问他,“平时你与令尊令堂一道用饭,你也如此吗”
“是。”王应辉坐下来,由少聪明亲自给他系上毛巾,“只是爹娘不肯领情,也与你一样,说我小题大作。但我觉得,这样系着,才能随心所欲是不吗”
叶晨曦不可置否,吃饭系餐巾的习惯,她能忍受,便没有挑剔他。
知道这男人的龟毛和洁癖,叶晨曦也不打算挑战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自动自发地把手伸进一旁侍女端过来的盆子,净了手,又拿软白的毛巾拭了手上的水渍,享受了真正贵族式的待遇。
净了手后,她便自发拿公筷夹菜,却被他阻止。
“就咱们两个人,公筷就没必要了。”王应辉主动收起公筷,就拿自己的筷子夹菜丢进锅子里。有些菜是烫熟即吃,他又拿起筷子夹到她碗里。
叶晨曦看他一眼,端起碗吃了起来。但为了试探出这家伙的洁癖程度,也拿自己食用过的筷子,夹了菜,放入锅子烫熟后,又放入他碗中,冲他笑道:“味道确实不错,只是我喜欢吃嫩些,你也尝尝。”
一旁服侍的少聪一颗心提了起来,他家主子,从来不吃别人夹过来的菜呀,就是城主和夫人都不行。
但王应辉却眉毛都不皱地吃了。惹来少聪的惊讶和疑惑,看叶晨曦的眼光又一次变了。
叶晨曦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显然心情不错。
王家的锅子以清淡为主,但清淡中又有与众不同的特色鲜美,加之这些菜全带着浓郁的灵气,味道更加鲜美,叶晨曦吃得欲罢不能,直呼美味。完全能媲美当在初阳城与顾骄阳一道吃的牛肉馆的美味了。
王应辉解释:“怎样虽然在你眼中,我是龟毛了些,但龟毛的人也是有优点的。”他指了指满桌子的菜,各类肉菜全由不同造型不同颜色的瓷碗盛着,并摆出不同的造型,看起来爽心悦目,令人食指大动,笑道,“至少能让你吃到正宗鲜美的食物,享受口腹之欲。”
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推销自己。
叶晨曦斜他一眼,一边与碗里的羊肉奋战,说:“勉强算是你的优点吧。”这一桌子精致的餐具,以及摆得精致的菜品,确实能让人打从心里感到舒服,有种吃大餐的高级感,还有种朝圣的仪式感。
王应辉打蛇棍跟上,“怎样,是不是该考虑嫁给我了”
叶晨曦差点把嘴里的羊肉喷了出来,虽未喷出羊肉,但呛出来的唾液也把眼面前的菜给污染了,她瞪着他:“你小子行呀,得寸进尺是吧”
少聪却赶紧指挥侍女,把叶晨曦面前的菜全给撤下。
王应辉委屈地说:“我也是怕夜长梦多啊。”
叶晨曦啼笑皆非:“我是那样三心二意的人吗吃菜吃菜,别说些败兴的话,不然看我不抽你。”绣花鞋在手,对他扬了扬。
王应辉赶紧缩了缩肩膀,又夹了菜放到她碗里,说:“好,不说了,来,既然喜欢就多吃些。”
碗里又堆成了小山了,叶晨曦说:“你也别只顾着我,你自己也吃呀。”把碗里的菜也夹了些到他碗中。
王应辉又夹了菜放进自己碗中吃了起来。
少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不愧是叶扒皮,治人就是有一套。这个龟毛又难侍候的主子,就该恶人来磨。
会不会是冒牌的?
一顿锅子吃得相当尽兴,叶晨曦肚子吃得溜圆,既享了口腹之欲,又进一步探清了王应辉的洁癖程度。确实过份讲究了些,好在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但也不排除这家伙在她面前隐藏了最真实的一面。
一身从头白到脚的小厮开始收拾餐桌,叶晨曦看得有趣,问:“你们家负责传菜的人都是这副打扮吗”
“嗯,吃进嘴里的,自然要讲究。”王应辉知道她要说什么,便解释道,“但凡进出厨房的人,都是这副装扮。杜绝一切有可能的人为污染。”
叶晨曦其实很想说,要是你实在龟毛到过分,说不定做菜的厨子,包括传菜的小厮在菜里吐一口唾液,你也不知道呀。
王应辉看她脸色古怪,便问:“想说什么尽管说吧。”这时候,已有侍女端来嗽口水和牙刷,让他嗽口,清洗口腔了。
叶晨曦拿起嗽口水,也象征性地刷了下牙,取笑他:“在外头也不见你这么讲究。”尤其在密境里,每天都脏兮兮的度过,也不见得他崩溃嘛。
王应辉解释:“在外头那是没办法的事,但在自己家,就得严格要求自己了。更何况……”叶晨曦不明所以,正抬眼瞧他,忽然发现他已朝她逼来,吻了她的唇,叶晨曦花容失色,赶紧推开他,拿着绣花鞋对他又拍又抽,“混蛋东西……”还有下人在场呢,他也吻得下,她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在人前做太过亲蜜的行为。他简直是要挑战她的底线。
王应辉脸上又挨了两记绣花鞋,虽然痛,但还在忍受范围内,知道她没有用力,一边挡一边笑道:“万一吻你时嘴里有异味,那可就尴尬了,我这也是防患于未然嘛。”
叶晨曦脸儿更红了,又重重敲了他的一记,“去你的,身为修士,哪来什么口腔异味。”身为修士,身体倍儿壮,体内杂质已除,九成九的人都不可能有口腔异味之类的毛病,他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王应辉说:“虽说无异味,但香喷喷的亲起来,岂不更爽”
“你还说!”叶晨曦不敢看少聪等人的脸色,只能借抽他来转移脸上身上火辣辣的羞涩。
少聪不敢细看,深深低下头来,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但内心却小小松了口气。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呀。这个叶扒皮,也并非一无是处的,能够制住龟毛又洁癖成性的主子,也算是功德一件了。难怪城主和城主夫人这么容易就接受了既精于算计又暴力彪悍的叶扒皮。
王应辉虽然挨了抽,但嘴里的笑容却没有停止过,虽然叶晨曦是抽了他,力道还不轻,痛是痛了点,但打的都是不易伤筋动骨的地方,证明她并非真正的恼怒,应该是羞涩居多。
“你还笑!看来是打轻了。”叶晨曦高高扬起绣花鞋,恨不得抽飞他,可到底下不了重手,最后只能收了绣花鞋,嗔道,“欠抽的家伙,不与你贫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客房了。”一顿锅子吃了少说有一个多小时,这里头应该有双方故意摆出来的优雅。不然以她麻利的速度,十分钟就能搞定。
此时天已黑透,黑暗笼罩大地,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双方郎情妾意,到底没有正式名份,又是在人家地盘上,身为女子,更该矜持。
才刚把人追到手,正是柔情蜜意,王应辉哪舍得她走,便拉着她的手说:“还早着呢,再坐一会儿嘛。”
但叶晨曦心意已决,王应辉也不敢过份强求,只好拿出她的大披氅,亲自披在她肩上,甚至还要亲自替她系衣带。
叶晨曦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微微退了半步,说:“我自己来。”
王应辉依依不会地送她出屋。
屋外一片漆黑,只有巨树下亮着的灯笼散发出明亮而又温和的光茫。远远望去,如同夜空下的星光。
已有四名侍女提着灯笼过来,并恭敬地分立路旁。
叶晨曦已多少明白王家的规矩,也见怪不怪了,对王应辉说:“就送到我这儿吧,我走了。”
王应辉颇为不舍,但又找不着理由留她下来,只好说:“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叶晨曦点头,转身走了。长长的狐狸毛大氅在空中掀过优雅的弧度,也把属于王应辉的那一份热烈给带走了。
叶晨曦在侍女的带领下,一路往一品轩走去。
王应辉站在院门前,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红色身影,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光看她的背影,也颇觉温暖柔软。
“公子,人都走远啦。”少聪在一旁小声提醒。
王应辉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回了屋子,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现在脑子还有些乱,但不可否认,这个乱,也是兴奋的乱。
不过一天的功夫,便解决了困扰王家长达三十年亟需解决的问题,还催熟了梦寐以求的九皇灵芝草,朱果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最难得的是,晨曦答应了他的追求。
多年来的愿望一朝化为现实,王应辉只觉全身血液都在燃烧着,沸腾着。他对少聪吩咐道:“把青衣叫进来。”
少聪明怔了怔,但还是赶紧执行命令。
不一会儿,一身青衣的侍女便进来了,她的名字便叫青衣,为了方便称呼,服侍在翰心居的侍女,全以衣服颜色命名,平时当差时,也全以各自的衣饰颜色命名。
青衣进来便跪了下来,委屈道:“公子,刚才奴婢并没有看叶仙子笑话的意思。”她抬起眼眸,眼中含着泪,“奴婢并不知道叶仙子会把嗽口用的茶水当作茶喝啊。”一副受了冤枉的委屈样。
一旁的少聪心中微撇,到现在还在给叶扒皮上眼药,简直不知死活。
王应辉冷眼瞅她:“身为翰心居的女侍,竟然还会犯这样的错误,究竟是朱管家没调教好你,还是你朽木不可雕”
青衣女侍嘴巴张了张,总算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脸色一白,赶紧说:“公子,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