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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枪手1号




第二十四章:残酷的手段
    刀风乍起,便犹如暴虐之极的狂风,走在最后的两名秦军刚刚听到动静,身体还只微微侧转,后颈处的血便如箭一般标了出来,两个脑袋高高飞起,而他们的身体却仍然坚持着持续做完了转身的动作,手里的刀出鞘半截,这才卟嗵一声倒了下去。

    秦风身子向前急蹿,一刀得手之手,左手的拳头已是击了出去。

    这些奉命出来巡逻的秦军并不是弱手,五个人中,最差的也起码有着四级武者的身手,不过相对于秦风来说,他们显然还是差了一些。在他偷袭的时候,后面的两名秦军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第三名秦军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两个同伴高高飞起的头颅以及狂喷的鲜血,鲜血喷了他满头满脸,来不及闪避,他怒吼一声,一拳向前击出,拳头对拳头,一声碎响过后,这名秦军痛苦的呜咽了一声,指骨,掌骨,腕骨如同遭到重锤猛击,依次碎裂,小臂骨从后肘直接戳了出来,肩胛骨亦是卡巴一声,一断两半,对手的拳头却并没有因此停止,依然勇往直前,扑的一声闷响,重重地击在他的胸膛之上。

    身体如同皮球一般向后飞出,重重地砸在一株大树的树杆之上,树上青叶簌簌落下,飘飞的落叶之中,这名秦军便如一只皮口袋一般,瘫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连杀三名士兵,也让最前方的邓姓校尉与另一外秦军反应过来,两人先是向前急蹿数步,拔刀,转身,然后便看到一身黑衣的秦风提着滴血的刀,而在他的身周,三名同伴已是尸横当场。

    你是谁?邓姓校尉颤声叫了起来,对手所表现出来的强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人是从哪里冒出的?

    楚国人?

    他大惑不解,楚国的军中好手,要么和他们的军队一起被歼灭,剩余的一些高手,现在正保护着昭华公主在亡命奔逃,被李大帅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敢死营,秦风!秦风简单地答道,暗自调息着有些躁动的内息,刚刚出手,他可是全力而为,如果不能在一个照面之间干掉几个对手,接下来麻烦的就是自己,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个人并不是庸手。

    怎么可能?邓姓校尉大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卞正不是他骤然住口,卞正去杀秦风,既然秦风出现在这里,那卞正的下场,自然不用说了。一念及此,冷汗顿时嗖嗖的冒出来,卞正的武功他是清楚的,较之自己而言,卞正可要高明得多。

    秦风咧嘴一笑:看来你的同伴说得不错,你知道的可真不少。我找对人了。

    听着秦风的话,邓姓校尉脸上汗出如浆,死死地看着秦风,秦风,你们楚人已经完蛋了,数万大军灰飞烟灭,你如果早些投降我大秦,还能活命,否则,你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虽然心中害怕,但邓姓校尉并不想放弃求生的可能。

    秦风冷冷一笑,向前一步,废话太多。

    两名秦人对视一眼,秦风之于大秦西部边军而言,就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样一个杀星,想要活命,就要搏命。

    不再多话,两人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挥刀扑了上去。

    刀光闪烁,高远后发而先至,一刀疾劈邓姓校尉,刀光凌厉,刃未至劲风已是让邓姓校尉感到难以呼吸,狂叫一声,劈出去的刀迎着刀光架了上去。不求阻敌,只求能挡上一挡,一边的同伴便能及时上来救援。

    这一刀,就架了一个空,秦风手中的铁刀诡异地在中途突然转向,邓姓校尉眼前刀光骤然消失,一刀架空的他,前方空荡荡的毫无着力点,一时之间难受无比。

    秦风的刀尖从左侧扑来的秦兵身前闪过,那名秦军胸前的皮甲哗啦一声一分为二,一起分为两半的还有他的贴身衣裳以及他的肚皮。

    肚破肠流,这名秦军甚至连秦风的刀都没有看清楚,已经被击毙当场。

    一击得手,刀光在空中没有丝毫的停顿,画了半个圆弧,再次劈向邓姓校尉。

    当当当数声碎响,邓姓校尉手中的刀啪的一声,断成数截,掉落在地,心中大惊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后退一步,脖颈一凉,冰冷的刀刃已经搁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动一动,脑袋就掉了!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邓姓校尉立时僵在了当地。

    肚子上一阵剧痛,就像一只虾米一般,他痛苦地弯腰,蜷缩在了地上。秦风缓缓收回了拳头和对方脖子上的刀,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着的对手。

    这一拳的内力击毁了邓姓校尉的丹国要害,废除了他一身的内力元气。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他们抱有的信条就是,尽一切可能让你的敌人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因为一只猫,有时也能让一只狮子阴沟里翻船。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如果不是秦风还要从这个校尉嘴里知道一些情况,此刻这位校尉的脑袋早就与身体分家了。

    秦风蹲下身子,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一提,使对方的脑袋正对着自己,邓姓校尉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双眼恶狼一般地盯着秦风,此刻,他已经痛不欲生,活的希望已经没有了,就算万一活下来,可全身功力被废的自己,又还有什么用?

    告诉我想知道的。秦风道。

    邓姓校尉突然笑了起来,随着他的笑声,鲜血一口一口的喷将出来,看着秦风,他狠狠地道:告诉你是一个死,不告诉你也是一个死,哪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死是肯定的。秦风冷笑:但有很多种死法,我想,你一定会想着让自己死得快一些,但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因为我可以让你死得很慢很慢。

    呸!邓姓校尉喷出一口血沫,左右都是死,快慢有什么关系,来吧,你想怎么拆磨我,是一片一片削下我的肉吗?还是一根一根打断我的骨头,老子都挺得住。

    秦风大笑起来,倒是一个硬骨头,可硬骨头我见得多了。抬眼环顾着四周,他接着道:这深山老林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少,你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我或者学你们西秦人,将你剥成一只光猪,然后在你身上弄一些血口子,再在上面加此佐料,我想这附近的蚂议啊什么的,马上就会成群结队的来光顾你。他们在你的伤口上爬进爬出,一口一口地舔食你的血肉,或者不疼,你一定痒。

    邓姓校尉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再或者,我去抓几只老鼠过来,塞进你的裤档里,扎紧了裤腰带和裤脚,让他们在里头安家落户。

    别说了!邓姓校尉大叫起来。

    秦风却是不理会他,反而坐了下来,慢悠悠地道:去抓几条小蛇来,要不粗的那重,然后扒开你的嘴巴,将他们塞进去,他们爬啊爬啊,咦,会不会从你的鼻子里爬出来呢?

    秦风的声音阴冷之极,邓姓校尉却是脑袋一歪,吓得昏死了过去。

    看着昏倒的对方,秦风摇摇头,这么不经吓啊,那装什么英雄?伸手在对方身上一戳,邓姓校尉身子一颤,悠悠醒转,看着秦风,惊恐地道:你,你不是人,你是一个魔鬼。

    现在你可以选择了,是告诉我想知道的,还是选择后面几条路,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地与你耗着。

    我说,你想问什么就问,我都说。只要你给我一个痛快。邓姓校尉绝望地道。

    好,这才是合作的好态度,你姓邓,听先前那个军士说,你有个叔叔应当地位很高,在秦国边军之中,好像有一个将军便姓邓,那个人就是你叔叔罗!

    是的!

    太好了,这么说来,你的确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这一次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大楚的行动计划的?秦风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就算问了,我叔叔也不会告诉我,我只知道,一个月前,雷霆军突然化整为零到了落英山脉,并没有在我们边军之中集结,而是直接进入了落英山脉。

    一个月以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秦风暗叹一声,显而易见,这是一个绝大的陷阱,早就在策划之中,而这一切,必然有楚朝之中的大人物与对方勾结在一起,这远远不是一个所谓的兵部员外郎便能搞得定的。



第二十五章:一条好狗
    李挚,西秦军事统帅,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老农一般朴实无华,如果秦风在其它任何地方看到他,都会将他与西秦的那些穷困的边军联系起来,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脸上皱纹如沟壑一般纵横来去,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与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左立行相比,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虽然被李挚追杀了三天,但左立行身上的衣裳看起来仍然似乎是一尘不染,脸色除了苍白一些,看不出其它的什么异样。

    李挚,你当真是想两败俱伤么?左立行厉声喝道,你可不要逼我。

    李挚抬头,看着对方,声音很是恳切,我没有想逼你,但这一次,于我西秦太过于重要了,左帅,其实也不用瞒你,去年冬天,我们西秦没有下雪,这预兆着今年我们西秦大地必然会遭遇一场少见的大旱,我们本来就穷,再遭此天灾,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已经失败了,安阳郡必然会遭到你们的洗劫,还不够么?左立行怒道。

    不够,当然不够,安阳郡只有救得了我们一时啊,可我们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抢了安阳,覆灭了你们大楚西部边军,你们的皇帝一定会勃然大怒,兴兵报复的,我们西秦打不起这仗啊,如果能将昭华公主擒住,这便有了讨价还价的筹码,所以,昭华公主我是势在必得的。李挚搓着手,左帅,你是宗师级的人物,即便是遭了这场大败,失了昭华公主,大楚皇帝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最多也就是罢职免官而已,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去浪迹江湖,你要跑,难道他们还捉得住你?是你在为难我呢!

    听到这里,左立行已知事情绝无转擐余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么说来,那就是没有商量余地,只能见个真章了,李挚,你不见得就稳胜了我?

    平时的确不见得,但现在却是大好机会,你心牵昭华公主安危,前几场大战也损耗不少,而我却是养精蓄锐,这一战,我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自然是要趁势猛进的。李挚道。我不怕与你两败俱伤,因为我还有很多的部下,而你的部下,却快死光了,昭华公主受伤极重,那个郭九龄也快要爬不动了吧,你再倒下,他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两人不再说话,对立而视,两人之间的数十米空地之上,却似乎骤然起了一阵龙卷风,无数的泥土树叶被席卷而起,旋转着飞上高空,左立行的脸色更白一些,而李挚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

    李挚稳稳的站在哪里,纹丝不动,一身粗布大褂也如同铁水浇铸一般,看不出丝毫异样,而左立行一身青衣却如同水中波纹一般荡漾开来。

    左立行很清楚,自己现在根本不是在全盛状态,这几天来,自己迭遇苦仗,虽然灭杀了多个追击而来的高手,但自己的损耗也不小,而李挚恰好在这个时候赶到,自然是算清楚了前前后后所有的细节。

    这个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因为李挚的外表而被他所迷惑,直到倒下也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但左立行很清楚,他们两人是老对手了。如果不是因为昭华公主,左立行早就走了,正如李挚所说,凭他武学宗师的身份,即便是麾下这数万边军都打没了,皇帝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顶多就是不当官了。但没了昭华公主,问题可就大不一样了。

    与对手再耗下去,输得肯定是自己,左立行不得不冒险一搏。

    轻喝一声,身形晃动,场中陡地多出了无数个左立行,个个都是挺身扑向李挚,场中风雨之声大做,尖啸之声不绝于耳。

    李挚嘿的一声,双膝微弯,却是看也没看那些漫空扑来的身影,双手握拳,向着自己的正前方重重一击。

    霹雳一声巨响,漫天人影消失,李挚后退数步,直布大褂的前胸部位被撕开了数道空子,露出内里的肌肤,肌肤之上,几道血痕缓缓地扩大,滴滴血珠渗透而出。

    左立行却是在这一击之中身子如同大鸟一般向后掠出,远远的落在一棵树上,树枝弹起,人亦随之而起,再落下之时已是杳然无踪。

    盯着远去的左立行的背影,李挚表情复杂之极,缓缓地坐倒在地,纳元抱一,开始调节内息。

    大帅!

    大帅!

    数个急切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呼啦啦一阵声响,十数名秦军将领出现在李挚的身边。

    没什么大事儿,些许小伤而已,养个一年半载也就恢复如常了!睁开眼睛的李挚呵呵一笑,众人也都是长出了一口气,李挚与左立行这样的宗师级人物交手,只需休养个一年半载便可无事,也的确算不了什么大伤了。

    大帅,那左立行?一名副将低声问道。

    李挚沉默片刻,才有些伤感地道:从此世上又将少一个宗师级的人物了,能有如此的修为,又能统兵作战为一方统帅,这样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

    听到李挚如是说,几员副将不由得都是笑逐颜开。对于李挚来说这是一件伤感的事情,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值得大大的庆贺一番的事情。

    邓朴,你带人去将昭华公主带回来,记着,不要怠慢了她,这可是贵客,今年我们西秦能不能平安度过这一年,可就着落在她身上呢!李挚吩咐道。

    末将遵命。

    卞无双,接下来的南阳战事便由你统帅。

    末将遵命。又一员将领越众而出。

    李挚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调息,而这些西秦的高级将领们便如一尊尊塑像矗立在他的四周,为他警戒。

    约摸过去了半个时辰,李挚陡地睁开眼睛,看向远处的一片密林,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相见?

    周遭将领一惊,抬眼看处,一个蒙面黑袍人,慢慢地从丛林之中走了出来。

    李帅受了重伤,居然还如此耳聪目明,当真是了不起。

    你是什么人?卞无双踏前一步,挡在李挚身前,手按住腰间剑柄,全神戒备,在场的这些将领无不是武道之上的高手,让人窥伺在一侧而不自知,自然让他们心惊。

    那人没有回答卞无双,只是向前再走了一步,卞无双陡地便感到身周气机紊乱,蓄势待发的气息竟然犹如怒潮一般不受控制地想要倾泄而出,顿时大惊。

    无礼。身后,传来李挚的一声冷哼,犹如清风拂面,那股不适感瞬间消失,卞无双惊怒之下,腰间长剑陡地出鞘。

    无双退下。李挚冷喝道。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十数年不见,李帅的功力又见涨了,与左立行斗了一场,居然还有如此本领,佩服佩服。

    你想杀我?李挚眯起了眼睛。

    本来的确是有此意的,左立行活不了多久了,你亦重伤,如果能将你也杀了,岂不是大妙?来人道。

    这就是你主子的如意算盘?李挚微笑道:你怎么又不动手了?

    看来左立行给你的伤势远没有看起来这么严重,你是做给我看的吧?想引我出来?来人哈哈一笑:一个你再加上这几个小狗,我的确杀不掉你,还有可能吃亏,这样的亏本买卖自然是不做的。

    既然不敢动手,那我还要警告你一句,昭华公主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我们可就要一拍两散了,到时候坏了你主子的大事,可别怪我李挚不讲信义。

    来人冷哼道:我们的协议之中,是不得伤害昭华公主。

    没有谁要伤害他,我只是请他去雍都做一段时间的贵客,到时候自然会放她回来。李挚淡然道:在协议之中,我们可是只议定了不伤害昭华公主,没有说我不能请她去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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