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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枪手1号

    啪的一声,马斌一拍手掌,舒大夫一猜就准,那秦风啊,就居然与公主好上了,据说那是好得蜜里调油啊,他受了重伤,所有起居生活,竟然都是由公主照料,公主根本不许别人插手。本来太子殿下是想重赏此人的,但一听说此事,可就勃然大怒了,这不,这秦风一回来,马上就被太子殿下派人抓了起来,关进大狱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舒畅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这在普通人家来说呢,的确是恩将仇报,但在皇家来说,可就正常不过了,上京多少世家权贵子弟,太子殿下都看不上眼呐,一个小小的校尉,还想攀附上公主,太子殿下不生气才怪呢!马斌不屑地道。

    那,那昭华公主也不管?你刚刚不是还说他们好得蜜里调油吗?舒畅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气得快要吐血了,好你个秦风,保护公主就保护公主呗,你居然还泡上公主了,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么?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闵若兮那样的人,也是你能泡得了的?

    太子殿下何许人也,当然是将昭华公主瞒得死死的,现在昭华公主在首阳山陪着皇帝陛下呢!一时之间可是下不了山的。

    太子殿下会不会杀了秦风?

    这可说不准了。马斌摇头道:我就猜着吧,这个秦风必竟还是有功的,太子殿下可能先把他关一段时间,如果过段时间公主殿下忘了这个人呐,那秦风还能活,可是昭华公主如果念念不忘此人呐,他可就真说不定要死了。

    说得也是。舒畅点点头,突然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小小瓶,递给马斌,马管家,谢谢你陪我聊天,这点小意思,送给你。

    舒大夫,我身体好着呢,可没病,你这是什么东西啊?

    没病吗?舒畅咯咯一笑,我看你双眼发赤,脚步飘浮,这可是有些气血两亏的模样啊,昨天晚上没闲着吧?

    马斌老脸一红,这,这也能看出来?

    我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舒畅大笑,这点小玩意儿是我没事的时候配着玩的,专治这类症状,另外就算你没这些问题,吃了这药丸,那可便是神勇无比啊,夜御七女有点吓人,但三四个还是没问题的。

    马斌听了这话,不由大喜过望,心道这江湖游医还有这本事,当下老实不客气地将药拿过来揣进怀里,那我可就多谢舒大夫了。舒大夫,老爷这去上朝,估计总得饷后才能回来,闲着没事,你要是上街去逛的话,知会我一声,我派人陪着您去。

    不必了不必了,这上京我十年前也来过,进城的时候,看着也没怎么变,我自己去闲逛就好,就算走丢了,只消问一声左相府在哪里,还怕找不回来么!

    也是,舒大夫自由惯了,不喜有人跟着我便也不多事了,不过舒大夫,饷午过后可一定要回来哦,估摸那个时候,老爷也一定回来了。马斌叮嘱道。

    放心,我一定会按时回来给马相诊治的。舒畅笑道。

    马斌揣着药兴奋的走了出去,屋里的舒畅却是沉下脸来,秦风你个死不要脸的,泡女人这一回泡出麻烦了吧?招惹不得的人你偏要去招惹,怎生想个法子将你救出来才好呢?自己不过是个游医而已,那马向东一看就指望不上,最好的法子当然是通知那昭华公主,说不定还能将他捞出来,但问题是,怎么才能通知昭华公主呢?

    那可不是自己随意想见便见的人物。

    苦恼地挠挠头,舒畅一时之间,竟然无计可施,在西部边境,秦风也好,他舒畅也好,那可都是能呼风唤雨的人物,但在上京,他们可屁都不是。

    首阳山上,皇室别院,大楚皇帝闵威因为昭华公主平安归来,心怀大慰,病情竟然也看起来大为好转,竟然能坐起来,早上也破天慌地喝了一碗粥,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让皇后娘娘大为欢喜。

    斜倚在床上,一边替皇帝轻轻的捶着背,一边软言轻语地说着自己在落英山脉之中的经历,父皇,那个邓朴也真是怪得很,一路之上苦苦地追着要拿下我,可最后齐人束辉想要杀我的时候,他却又不顾身受重伤,替我们挡住了他,要不是此人挡了一阵子,我们可真逃不掉。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如果你当真死了,就算不是死在他们秦人手中,也民因他们而起,他们伤了我的宝贝乖女儿,我岂肯与他们干休?那邓朴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活捉你那是他们有了重重的筹码,但如果你死了,那可就会引起两国大战的。

    父皇,您真的会为了我与西秦人倾国一战吗?闵若兮娇笑道,我可不信。

    有什么不信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为了你,倾国一战又如何?闵威眼中精光一闪,顾盼之间,凛然生资。

    父皇对我真好,可是我也知道,现在咱们与西秦人大打一场可是对我们极不利的。现在西部糜乱,一打起来,只怕我们暂时还会吃亏的。还有齐人,只怕巴不得我们大打出手呢!

    闵威微笑着伸出手来抚摸着女儿如云的黑发,出去一趟,长大了,居然也会分析这些事情了。你说得不错,大打,我们现在的确是没有作好准备,也得顾忌着齐人啊!如果我身体好,自然不在话下,可现在我这个样子,看起来也活不了多久了,齐人自然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无所顾忌地想对你下手。

    父皇可不要乱说话,你不过是小病而已,养上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到时候再出山为女儿出这口气去。

    闵威大笑起来,好好,好好养病,到时候给你去出气。




第一百零六章:我要做千古一帝
    父女两人说说笑笑,皇后娘娘则含笑坐在榻尾,替皇帝轻轻地揉捏着小腿,长时间不下床榻的闵威,两只小腿都有了一些萎缩的症状,经常性的毫无知觉。看到皇帝开心,皇后娘娘心中也着实高兴,要知道这一段时间,皇帝可一直都是愁眉紧锁,心绪难安的。

    不仅仅是担心这个女儿,两个儿子的争斗也是惊心动魄。从内心里来讲,皇后娘娘当然是倾向于自己的亲生儿子闵若英的,血浓于水,再怎么他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过皇后娘娘却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人物,虽然担心,但也从不过问政事。当然,现在的结果是皆大欢喜,儿子成了监国太子,女儿有惊无险,平安归来。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秦一跨步进步,弯腰禀告道。

    让他进来吧!皇帝伸了伸懒腰,道。

    闵若英捧着一叠厚厚的奏章走了进来,施过了礼,便坐在了榻前的锦凳上,看着皇帝笑道:兮儿果然是父皇的贴心小棉袄,这一回来,父皇的病立刻便好了大半了。看着精神多了,儿臣这里先要恭喜父皇龙体早康。这大楚朝可离不得父皇,这段日子,儿臣可是头都昏了,手忙脚乱,还是按下葫芦起了瓢,费尽了心思,却不是这个不满意,就是那个满嘴的怨言。

    皇帝无声的笑了笑,深隧的眼光似乎要一直看到闵若英的心里去,好像要辩别闵若英这话的真假,直看得闵若英有些不安地低下了头去。

    常常有些儒生说,治大国如烹小鲜,朕却说他们是在放屁,这能有可比性吗?治国,无时无刻,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一个小小的失误,便有可能引起连锁性的反应,最终酿成极为恶劣的后果,可我们并无先见之明,便只能小心翼翼,尽可能的不犯错。因为一国之君是犯不起错的。闵威淡淡地道。

    父皇教诲的是,那些个儒生,清淡误国,儿臣是向来看不上他们的。闵若英点头道:想当年李清大帝身边,那些这些个夸夸其谈百无一用的书生,哪一个不是上马能武,下马能文的实用性人才,正是这些人,才助李清大帝成就了前无古人的伟业。

    闵威嘿的一笑:英儿啊,有雄心壮志是好的,但李清大帝不仅是前无古人,恐怕也是后无来者,他的事迹,史书之上尽有记载,你可好好研究一番,看看你有没有学他的可能?想效仿他是好的,但还是要做你自己才是,李清大帝是无法模仿的。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闵若英低下头,有些不服气,李清大帝固然英明神武,可他终究也是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模仿他,超越他呢。

    好了,说说这段时间的朝政吧。知道儿子心里不服气,这个儿子的雄心壮志,闵威也是心知肚明,但愿他能带着楚国,走得更远一些吧。

    是,父皇。闵若英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奏章,两个月前,天南郡发春汛,数万户百姓遭了灾,朝廷拨了救灾款项和粮食下去,但随即内卫在暗访中查明,天南郡守牛奔伙同当地豪商,巧立名目,以次充好,贪污救灾银两,并将劣粮充好粮发给百姓,其罪馨竹难书,儿臣已经下令,将牛奔剥皮充草,立于天南城头,其同案共犯尽皆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这样的贪官污吏,杀得好。闵威点点头。

    一边的皇后娘娘和闵若兮却是打了一个寒战,二哥,他犯了罪,砍了他的头就好了,剥皮充草,这,这这是不是太酷烈了一些。

    兮儿,这样的人,不杀一儆百的话,后起效仿者必然群起,这牛奔以为父皇现在病着便有机可趁,胆大妄为之极。闵若英寒声道。

    闵若兮眨巴了一下眼睛,这话她听明白了,恐怕二哥更恨的是这牛奔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才让二哥痛下杀手。

    皇后娘娘站了起来,伸手拉起闵若兮,兮儿,陪母后出去走走,他们这些大男人,一说便是杀来杀去血淋淋的,咱们母子两可不想听。后头花儿开得正好,咱们去赏花。

    闵若兮站了起来,却凑到闵若英的身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二哥,都三天了,怎么秦风那边还没有完事儿?怎么这么麻烦?他可病着呢,你可别累着了他,让你的那些手下快点将事情问完,我好接他上山来诊病,现在首阳山上御医云集,最妙的是抱剑老人也在这儿,正好请他给秦风瞧一瞧。

    闵若英干咳了一声,兮儿,你也知道西部边军的事情有多麻烦,当然得完全弄清楚,再等等,再等等吧!

    闵若兮嘟起了嘴,哼了一声,满脸不高兴的被皇后娘娘给扯了出去。

    看着母子两人离去,闵威收回了视线,看着闵若英,这件事情,你怎么给兮儿解释,这两天来,兮儿在我耳边,可是将那秦风夸得天上少有,地下全无,我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兮儿可是将一颗心全扑在这个秦风身上去了。兮儿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外柔内刚,认准了的事情,很难回头的。

    父皇,正是知道兮儿的这个脾气,我才为难嘛!闵若英叹了一口气。

    这个秦风,非杀不可么?或者带来让我瞧上一瞧?闵威眼角挑了挑,道:如果真是一个可造之才,倒也不是没有栽培的可能。

    父皇,这可不行。闵若英摇头:我仔细研判了敢死营和这个秦风的档案,与其说敢死营是西部边军的军队,还不如说是这个秦风的私军,如今我们要灭了敢死营,将这样大一个罪名安在他们身上,但一营主官却不但没事反而加官进爵,岂不是成人笑柄?二来内卫对秦风的性格做了一个基本的评估,此人听怕是无法收买的,我们如灭敢死营,必与此人成为生死仇敌,父皇,我们怎么能留下这样一个危险的人来?而且还将妹妹托附给他?

    闵威点点头。

    斩草要除根,这是父皇以前教给儿臣的。闵若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至于兮儿,我看也不过是少女怀春罢了,只要父皇出面,给她讲清楚这里头的利害关系,想来她也能明白过来,她是闵家的女儿,自然得为闵家承担责任,我们总不能让皇家来为西部边军的失利承担责任。或者她会痛苦一阵子,但这世上,比秦风强的英才何其多也?时日一长,自然就淡忘了。

    安阳郡那边怎么样了?闵威反问道。

    那边来信,已经全面布置妥当了,现在只怕已经开始发动了。闵若英道。

    既然如此,也便罢了。闵威叹道:我只是看不得兮儿伤心的模样,安阳那边,迅速了结,这边的事情,再拖上一拖,我想法子来给兮儿讲。

    父皇,转弯抹角不如快刀斩乱麻。闵若英道。

    闵威哼了一声,扫了一眼闵若英:那可是你的亲妹妹。

    是,父皇。闵若英低下头,不再就这个问题与父亲争辩,父皇,罗良已经赴东部边军上任,程务本程帅上书乞老还乡,儿臣没有准,程帅是有大功于国的,我想让程帅回京担任右相一职,与马向东一左一右,一文一武,共辅朝政。

    程务本镇守东疆二十余载,劳苦功高,你这样安排很好,至少能让东部边军上下安心,免得生出其它乱子。

    安统领已经开始交接内卫事务,今天,他已经派人将他的家眷提前送走了,儿臣也派人前去挽留,建议他将家眷留在上京,但他不愿意,儿臣便也没有强留。

    安如海这是伤心啦!闵威也有些伤感,都是你干得好事啊,安如海这一走,只怕是再也不会回上京了,他是决意要在西境终老啦。

    闵若英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又接着说了一些地方州郡上的人事调整,看着皇帝兴趣不高,便也知趣地站了起来告辞。

    虽说他每隔几天都会来向皇帝禀告一番朝中事务,但现在的大楚朝,已经是实实在在的控制在他的手中了,大好河山,将由他来涂抹,看着躺在床上,神容憔悴的父亲,闵若英在心里道:父皇,你老了,没有了争雄之心,但我可不同,你说李清大帝是无法效仿的,但我偏偏在这样做,我不但要一统天下,更要超越李清大帝当年的丰功伟绩,成为这天上地上,千古一帝。

    转身,昂然出门。

    诏狱,天字号牢房,油灯闪烁着幽幽的光芒,无日无夜,秦风根本无从时间上判断自己已经被关进来几天了,只能从狱卒送饭的时间来推断,一日两餐,自己应当进来三天了。伙食倒还不错,有肉有汤还有酒,但就是没有人理会自己。对面关着的那个家伙,似乎魔怔了,每天不是哭就是笑,除了自己开头进来的那一天,他还算正常外,剩下的日子,便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想与他说说话都不成。

    这日子,过得让人恐慌,而到现在,秦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被关在了这里。没有人来看他,也没有人来审问他,他似乎是被遗忘了。

    寂莫难耐,不由更加思念起敢死营的兄弟,思念那热热闹闹的日子。



第一百零七章:家的味道
    安阳郡,驻扎在帽儿山的敢死营进了城,郡兵腾出了三个兵营,让这些边军部队进驻,似乎正如安阳郡守程平之所说的那样,自从敢死营进城之后,原本有些闹腾的郡兵突然变安静了下来,前些日子连接出现的兵痞闹事,再也无影无踪,城里的治安一时之间倒是前所未有的好了。

    说来倒也讽刺,原本程平之等人拒绝敢死营进城,便是因为敢死营的成员,都是各地征召而来的死囚,担心他们进城骚扰百姓而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倒要靠着他们来维持治安。

    敢死营分成了三块,分别驻扎东西南三地,相互之间,隔着近十里的距离,西城和南城各驻扎着剪刀与和尚的两个大队各五百人,只有在东城内里,驻扎着野狗与秦风的亲兵大队合计一千人。

    进城的日子与在城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敢死营在长官的勒令之下,非命令不得出营,而郡府每日也将敢死营一应所需送到驻地。敢死营的士兵倒也习惯了这种类似于禁闭的日子,不管怎么说,进了城,住进了兵营,条件总比以前要好一些了,至少他们可以睡上床榻,不再担心湿气浸袭身体了。

    剪刀仍然每天窝在营房里,和尚照旧神龙见首不见尾,而野狗,仍然呆在他小猫家里养着伤,现在他虽然还拄着拐,但却已是无碍行动了,整天都能在小猫的院子里,听到叮叮当当的铁拐拄地的声音,对于野狗这样一个好动的家伙来说,这两个月养伤的时间,可是将他憋闷坏了。

    春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这场雨时断时续,已经下了快三天了,这让野狗感到身上快要长霉了,拄着拐站在屋檐下,盯着屋顶突出的椽子上,不断滴落下来的水珠,无聊的在哪里一五一十的数着数。

    小猫搬了一个小板凳,正坐在堂屋里择着菜,昔日拿刀的手,如今择起菜来,却也是灵巧得很。听着外面野狗的数数声,他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野狗,你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儿干,能不能进来帮我择菜啊!小猫在屋里大叫着。

    野狗回头,才不!这不是男人干的事,我宁可就这样连毛带须的吃下去,也绝不干这些女人才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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