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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枪手1号

    小猫哼了一声,你就嘴硬吧,等你讨了老婆,老婆还怀了你儿子的时候,你就硬气不起来了。快来帮忙,在我家里尽白吃白喝还不干活儿,小心我把你赶出去。现在你的部队已经进了城,还赖在我这里不走是何道理?

    听了这话,野狗立刻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拄着拐叮叮有声的走了进去,搬过椅子坐了下来,将拐放在一边,弯腰捞起一把菜来,可别赶我走,小猫,住在你这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知道吗?

    什么感觉?你不会是心怀不轨吧?小猫笑道。

    野狗却是正儿八经地看着小猫,小猫,这种感觉很模糊,似乎隔着我很远很远了,好像在我很小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每天进门有人问寒问暖,每天能吃着热饭,能听到你们两口子的打闹,这种感觉,很特别,怎么说呢,我说不上来。

    小猫看着他,野狗,家,这是家的感觉。

    野狗一时不由怔忡了,家,这就是家的感觉吗?他突然微笑起来,眼圈儿却是有些红了。

    野狗,大男人可不兴哭鼻子的,好了,你在这里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我不会赶你的啦,你嫂子也不会赶你,还说你们三人,她啊还是最喜欢你的,剪刀阴沉沉的让人心里发悚,和尚色迷迷的,一双眼睛老往他胸脯瞄,虽然知道他没恶意,但也不舒服,也只有你,直来直去,性子直爽,颇对她的胃口。

    野狗大笑,还是嫂子有眼光,当然是我野狗最棒得啦,小猫,看来嫂子看人比你要准呢!对了,嫂子出门小半天啦,你也不担心她么?挺着个大肚子在外面晃来晃去,眼见着天就要黑了。

    没事儿,对这安阳城啊,她可比我熟。临走时她说了,去布庄选一些好布料回来,得给将来的儿子做衣裳了,春夏秋冬的衣服,鞋子,帽子,可得不少,她叫了几个好友帮着她去挑选,一群女人,我跟着算什么。我在家做好饭菜,等她回来,就立刻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你们两口子可过得可真是亲热。野狗艳羡地道。

    要不,我让你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怎么说你也是堂堂军官,找个媳妇儿还是不成问题的。小猫打趣道:只要你不是想找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你嫂子还是能为你想想办法的。

    野狗楞怔了一会儿,还是算了吧,我还只有七个头功呢,还要三个才能将自己洗白,不然虽然穿着军官的衣服,但总还是罪犯的身份,等我洗白了,和你一样了,再说这事儿吧!

    小猫不再说话了,三个头功,说来容易,做起来又何等艰难啊,那不谛是在鬼门关里去转上三圈啊!

    你在这里择着菜,我去生火做饭啦,看时辰,你嫂子也要回来啦!小猫站了起来,端着已经择好的菜走向厨房,看着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小菜,野狗不由大叹一口气,这可要自己择到什么时候。

    小猫估算得不错,当他将一桌子菜热气腾腾的端上饭桌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和红儿温柔的叫喊声。

    看到小猫飞一般地跑去开门,一边跑还一边柔声应着的时候,已比大马金刀坐在桌上准备举著开动的野狗又是叹一口气。

    这章小猫怎么看都有向着妻管炎方向发展的趋向啊!

    摇着头,给自己倒一杯酒的功夫,便看着章小猫一手替红儿打着伞,一手扶着红儿,脖子上,臂弯里,还挂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包袱皮,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快来吃饭,小猫亲自下厨!野狗吆喝着道。

    甘叔叔好。红儿柔声叫了一声野狗,坐倒了桌旁,小猫已是飞快地盛了一碗饭,将筷子亲自送到红儿的手上。

    还是叫我野狗我听着舒坦!野狗嘿嘿的笑着,扫了一眼边上的包袱皮,买了这么多的皮啊,这得做多少衣裳。

    小孩的衣服啊,总得多准备一些才好。红儿微笑着。

    野狗扳着指头算了算,还有三个月可就要生了,小猫,到时候我得给你包多少红包才算合适呢,说好了,这干爹我是当仁不让的了。

    小猫哼了一声,我结婚的时候,你还打得是白条呢!等你侄儿出生的时候,你这半年的军饷也甭想要了,直接给我拿来,饭费咱就算了,不跟你计较。

    这,这也太黑了吧,总还得给我留点零花钱!

    你要钱干嘛,等伤好了又去胡吃海喝?还不如给你侄子去打一套百家锁。小猫嘿嘿笑着,挑了一著鱼,细心地将里面的鱼刺择干净,然后送到红儿嘴边,来,尝尝我做的鱼。

    野狗瞪大眼睛看着两人半晌,连连摇头,你们,你们这完全是在虐我啊。真是不想活了。端起碗,捞了几大箸菜,拐棍一夹,居然直接走出了大门,坐在门槛上大口地吃了起来。

    小猫一把拉住想要说些什么的红儿,别理他,让他去那儿吃,咱们吃咱们的。

    甜甜蜜蜜地吃完这一顿饭,小猫老实不客气地将野狗赶去洗碗,也不管野狗大声声讨他还在病中,一通威胁之后,野狗也只能拄着拐,撅着嘴地去厨房里忙活,这就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呢。

    野狗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忙活着,这些活儿,其实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都毫无问题,只是一想到那两个人天才刚刚黑就没羞没骚地关进了房里,野狗便满肚子的不乐意,这屋里还有一个人呢?完全将自己当空气啊,听听小猫那发骚的笑声,不行,这里住不得了,得早些跑路才行。

    闺房之中,倒没有野狗想得那么不堪,红儿现在挺着一个大肚子,小猫纵算有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呢,这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的儿子,万一有个闪失,还让人活不活啦!小小的过了一点干瘾,两人便开始翻捡起红儿刚刚买回来的那些布料。

    这些都是棉布,柔软的紧,适合做内衣,裁剪下来的多余布头,还可以做袜子,做帽子,这些绸子,便只能做外套了。红儿举着一块块的布料,一样样的分捡着。

    小猫坐在桌边,双手托着小巴,只是幸福地看着红儿认真分捡衣料的模样以及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

    抖开一块布料,一个圆团从里面滚了出来,红儿咦了一声,从桌上捡起这个滚出来的纸团,这是什么东西?先前没有的啊?这包袱皮可是我自己亲手包裹的。打开一看,上面还写着一些字迹。

    小猫,好像是一封信,抬头写得就是你的名字。

    小猫奇怪地从红儿手里接过信来,只扫了一眼,脸色已是大变。




第一百零八章:火起
    (忙死了,忙死了,忙得没白没夜的,真想拿头撞墙啊!)

    一手拿着这张糅得皱皱巴巴的纸,小猫咣当一声拉开门,风一般地冲出了卧室,冲进了厨房。野狗正在卖力地洗着碗碟,看到小猫冲进来,没好气地道:怎么小猫,还要来欣赏一下我干活儿的模样么?

    野狗,你快看。小猫一把将野狗扯了过来,丝毫不顾对方身子还不利落,这一扯,险些便将野狗扯了一个跟头。

    野狗哎哟叫唤了几声,很不满地从小猫手里接过了纸张,看了一眼,脸色唰地一下变白,瞪着小猫,开什么玩笑?这是从那里来的?

    这绝不是开玩笑。小猫一字一顿地道,写给我这封信的人是我的一个故人。而且,这封信是塞在红儿的包袱皮里被带回来的。

    野狗呆呆地看着小猫,你确定你跟我是在玩真的?这不是恶作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这样的事情?剪刀他娘的再不是东西,又怎么会背判敢死营,背叛秦老大?

    他怒吼起来。

    小猫不作声,只是看着野狗。

    火,火!外面,红儿突然大叫起来。小猫转身,冲出了厨房,南城方向,几乎红了半边天,南城那边起火了。

    野狗拄着拐杖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着那红彤彤的半边天,脸上的血色,霎那之音尽数褪去。

    那是和尚的大队所驻扎的军营?他看向小猫,涩声问道。

    小猫无言的点头。

    军营起火,现在你相信我说得都是真得了?小猫慢慢地道:剪刀叛变了,敢死营正在遭到攻击,这是一次策划周密的计划,我敢肯定,受到攻击的绝对不止和尚的军队,只怕现在敢死营所有人都已经被包围了。

    小猫,你,你现在还算是敢死营的人吗?一边,红儿的声音颤抖,虽然只听两个男人的几句片言碎语,但聪明的她,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此言一出,小猫和剪刀两人都变了颜色。

    快走!小猫脱口而出。

    野狗望着他,小猫,要走也是你走,你瞧我这个样子,能走得了么?他顿了顿双拐,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扔给小猫,小猫,你快走,去东城大营,那里有我的大队和秦老大的五百亲兵,是敢死营的精萃所在,不会那么快轻易完的。

    我现在已经不是敢死营的人了,而且,红儿怎么办?小猫没有接牌子,任由牌子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猫,你清醒一点,你一朝是敢死营的人,就永远也褪不下这层皮去,更何况,这些时日你与敢死营一直搅在一起,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剪刀如果当真是叛变了,那他会放过你吗?快走。

    我走了,红儿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小猫大吼起来。

    你活着,才有希望,你死了,大家都得死,包括红儿和你的孩子。野儿扔掉了手里拐,跳着回到自己房中,再出来时,手里已经握着了他的铁刀。

    小猫,你快走,我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他们不会为难我的。红儿也大叫起来,野狗的话她听明白了,小猫不走,他们就要被一锅端了。

    小猫全身颤抖着:我,我跟他们拼了。

    拿什么拼?野狗怒道:一个杨义,便是七级巅峰,还有一个宿迁,更是八级高手,如果对方真得从一开始就在打我们的注意,那肯定是调集了不少的好手,你现在赶到东城军营之中,如果能集合起一部分队伍,或者还有一线生机,要不然,咱们谁都跑不了。现在,可是翁中捉鳖了。

    小猫咬了咬牙,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了牌子,几步窜起屋中,提了刀出来,看了一眼红儿,野狗,我把红儿交给你了,你活着,她活着,你死了,她也得活着。

    野狗用力地点点头,快滚,这还要你吩咐么?记着小猫,如果有机会能带出一些部队出来,直接杀出城去,千万别回来试图救我们,只要你还活着,就还有机会,你明白么?

    小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纵身,窜上房去,瞬间便隐没在夜色之中。

    看着小猫消失,红儿突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转眼之间,就又没有了。

    野狗拖着刀,走到了红儿身边,弯腰,将红儿扶了起来:嫂子,你回房歇着吧。

    看着红儿踉踉跄跄的跑回屋里,野狗叹了一口气,看向上京方向:秦老大,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外面巷子里传来了急骤的脚步之声,野狗大步走到院子正中间,以刀拄地,冷冷地看着大门方向。砰的一声,两扇院门在轰然声中变得粉碎,十名余内卫蜂涌而入,而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野狗的面前。

    剪刀!野狗厉声吼了起来。

    安阳城外,帽儿山下,密林之中,几顶军用帐蓬里闪烁着暧昧的红光,和尚只穿了一条短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软绵绵的大红被褥之中。一个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女子侧卧在他身边,半边身子压着和尚厚实的胸脯,正吃吃的笑着。

    和尚,你不是进城了么?郡城里的女人,难道不比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女人更好吃?你怎么还巴巴地往老娘这里跑?一边说着话,一边却将手伸向和尚那雄伟的地方,只轻轻一捏,和尚已是嘶嘶地喘息起来。

    城里那些臭女人,怎么比得上我的翠儿啊!和尚伸手摸着对方垂下来的如云的秀发,色迷迷地道。

    你哄鬼啊?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女人不屑地道。快说,什么道理?

    和尚一下子便蔫了,耷拉着脸,道:那些的女人不赊帐,不但要现钱交易,还他娘的贵得要死,住一夜,便要几十两银子,把我卖了也住不起。

    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死和尚,臭和尚,也就在我这儿,还能让你白占便宜,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当然知道,我的翠儿对我是最好了。和尚嘿嘿的笑着,一个翻身,便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这处所在,便是和尚在井径关的老相好的地盘了。从井径关逃回来后,她们本来要入城寻一处所在重操旧业,却不想这城里的青楼却是排外的很,她们根本不得其门而入,没奈何,只能在帽儿山下搭了几个窝棚便开始营业,后来敢死营入城,和尚念着旧情,悄悄地送给了他们几顶军用大帐,让她们的条件稍作改善。

    和尚本来是准备进城之后便去大快朵熙的,不存想这郡城里的楼子里的姑娘们一个个贵得要死,和尚那点薪水,吃顿花酒都吃不起,更别说还想登堂入室了,没奈何,耐不得寂寞的和尚便只能悄悄地出城,寻自己的老相好了。

    至于军纪,现在秦老大不在,舒畅不在,和尚那里还将这些放在心上?

    两人正胡天胡地着,外头却传来了其它的姑娘们的惊叫之声,和尚充耳不闻,翠儿却是不安了,一把将和尚掀下来,外头出什么事了?

    管他什么事!和尚伸手去捉光溜溜的翠儿,翠儿却扯了被子裹着身子,从大帐里探出半个脑袋去,只看了一眼,便也是惊叫起来,和尚,城里走水了,好大的火,都映红了半边天了。

    和尚没好气地将光溜溜的脑袋从翠儿的头上探出来,刚刚探出头时,一枚流星似的东西便在那漫天红光之中炸散开来,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把铁刀的模样。

    和尚的脸色立刻变了。

    那是敢死营的求救信号,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发出这种信号的,这种信号一出,便代表着已经到了九死一生的地步了。

    他噌的一下窜出大帐去,外头的姑娘们看着和尚光溜溜的身子,一个个都尖叫起来,不过却没有一个转身或者捂脸的,反而是兴奋的盯着和尚。和尚这时那里还顾得去寻开心,一返身又窜了回去,胡乱套上衣服,提了铁刀,转身向着安阳城方向跑去。



第一百零九章:屠杀
    郭九龄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对面似乎醉眼矇眬的辛渐离,冷然道:辛师爷,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当真是为了与我喝这一顿酒?

    在杨义甚至程平之等人眼中,辛渐离代表的是过去的二殿下,现在的太子前来安阳郡执行秘密任务,那与钦差大臣又有什么区别?自然是恭而敬之,唯恐惹得他不快,尽量地巴结着,但在郭九龄眼中,辛渐离不过就是二殿下内书房中的一个师爷而已。

    身为内卫副统领,结结实实的朝廷实权人物,又是最早一批投效闵若英的人,郭九龄在闵若英的体系之中地位自然是极高的,一位内书房师爷,自然不在他的眼中。而这位师爷抵达安阳郡已经好几天了,却一直刻意地隐瞒着自己的行踪,几乎安阳郡的头面人物都知道辛渐离在安阳,却独独瞒着自己,这不免让郭九龄很是恼火。

    此刻他重重地一顿酒杯,看着辛渐离的眼神很是不善,在上京,在二殿下府,这位辛师爷岂有与自己一桌喝酒的资格。

    是二殿下吩咐你这样做的?他的语气有些阴狠。

    辛渐离自然也知道,在这位面前摆谱那是不可能的,面对着郭九龄的怒火,他轻声道:不,二殿下知道郭老还活着,那是大喜过望,我来这里,二殿下本来是命令我要与郭老商议的,不过我来之后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后,便自作主张地瞒住了郭老,还请郭老恕罪,这与二殿下无关,便是小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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