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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案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年非年

    但这并不代表着软弱与纵容,一个大国的底线是不容许任何人,任何势力一次又一次无端的挑战,既然有了触之逆鳞的勇气,就要做好承受雷霆之怒的准备。

    “那边的情况怎样”

    “依旧保持着牵制,只要局势不失衡,应该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那如果要是失衡了会怎样”

    端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孔曲不由得一愣,他也没想到对面这位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

    毫无准备的一时之间语塞,孔曲竟然不知道突然被堵在嗓子中的话能否直接说出来。

    “但说无妨”

    坐在办公桌里面的那位倒是没有丝毫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在意,在他看来,可能就是想弄懂心中的一个疑问而已。

    “虽然楔子拿捏的还算完美,但我依旧认为可能会存在两种极端的状况,一是凭借自身依旧维持着目前的状况,二是。。。嗯,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向来不是一个什么讨巧的词汇,孔曲也一直这么觉得,但自己预估到的一种可能性结局,只有这个词的形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契合。

    “哦那哪种可能性大一些”

    又是一个刁钻到极致的问题,被逼到角落里的孔曲不由得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认为第二种可能性很大”

    “可我倒是认为,还有第三种可能性”

    中年男人的话音一落,令孔曲的眼睛一亮,纵然眼下的局面错综复杂,但难免有各种未知的因素和不周全的方面,如果能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性,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既能打破现在的局面,又能很好的保全自己,我相信这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对于小张来说”

    即便两人的岁数相差无几,但对于事情的判断上,孔曲对对面这位是心甘情愿拜服的。

    “那您的意思是”

    “自然是做下去,要不然之前的那么多铺垫岂不都是做了无用功”

    “是”

    世间万事哪怕再心惊胆寒,再迷乱复杂,一旦在一个突破口上找到了稳定的主心骨,那无疑就像是找到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强刃,无往不利又无坚不摧。

    “其实我很想看看,那帮人的面具被打掉之后,都是一幅幅怎样的嘴脸”

    这就是基于一国强大底蕴的无与伦比自信,如果一个极其坚韧稳固的金字塔从塔顶之上就沐浴着耀眼的光辉,那么所有一切稳固的基石无一例外都将耀眼夺目。即便外界再阴霾,狂风暴雨再猛烈,地势再沉陷,这座承载着十四亿人的金字塔将毫无意外地屹立于这世界之巅。

    “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尘哥”

    马路边上,小矬蹲在地上一阵狼吞虎咽,即便没有任何人和他抢手中的汉堡,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将其完全塞进了自己的肚子。

    “不用见外,咱们混街上的本来就应该团结起来,现在鱼龙混杂的太多了”

    小矬身边也同样蹲着一位,一双眯缝着的丹凤眼一直停留在路边的小石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尘哥你这是咋了”

    长期以来察言观色的功夫让小矬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寻常,因为最起码在sjz这地界上,还没见到过,或者听




话三十二 第一次抱自己
    偌大的开间之内,只在屋中央的位置上摆了一张桌子,屋子周围典雅的装修让这么大的开间之中只有一张桌子,也显得不是那么空荡。

    桌子的两边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之前陪伴栗局长畅游高尔夫球场的薛一伟,另一个则是一直陪伴在两人左右的那个男人。

    “那么货物的事,还要仰仗薛先生了”

    可能唯一和这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开间不相符的,就是薛一伟对面这个男人口中蹩脚又夹杂着些许ts味的中文了。

    “野泽先生不要太客气,处理您的这批货物呢正是我的老本行,昨天你也看到了,栗局长那只需要很简单的活动活动就能签字,只要有了栗局长的签字,您的那批货想放多久就放多久”

    可以说对于薛一伟这根商海沉浮的老油条来说,讲话已经成为了一门讨饭的手段,三言两语之间就把所有明的暗的事情表达了个通透。

    “有了薛先生的帮助那是自然”

    坐在薛一伟对面的正是仿佛一直处在游走工作的野泽健太,只见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从自己西服的内兜之中拿出了一张纯黑色的银行卡。

    “但今后也还需要薛先生多多帮助,这是一百万”

    从野泽健太将银行卡拿出来的一瞬间,薛一伟的双眼便被死死锁住了,即便他身为一个公司的高管,年薪也足以跻身中上游社会,但这种纯黑色的精致银行卡,他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其实薛一伟到现在也没有琢磨明白,对方一个全国闻名的文化公司高管,有名有姓有地位的,怎么就突然找到了在各个领域都毫不相干的自己。而且还迫不及待的想处理一批货物,虽然说是完全没有风险的安全品,但却全部都贴着危险化学品的标签。

    “不知道野泽先生的这批货物具体用途是。。。”

    这批货物薛一伟实地检查过,虽然在一定条件之下,或者说在某种特定程度上,它们不能算作是危险化学品,但在一些特定条件之下,它们还是有危险性的,而且存放的数量多达万吨的级别,一旦处理有失妥当,那其中的风险还是很大的。

    “其实我这也是受朋友所托,这批货物主要是用于我国对贵国投资的化工企业所用,而且有我做担保,薛先生不会对我还有所怀疑吧”

    “当然,当然不会,野泽先生说笑了,我只是想问一下,这批货物的后期处理,包括运输,我们远光国际也可以全权处理,况且以您的身份,足够让人放心了”

    其余的一切都是放屁,光是这卡里的一百万已经足够能说明问题了,薛一伟贪婪地盯着面前的黑1卡,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才没有当着野泽健太的面,将其死死攥在手中。

    “那我也就先告辞了,希望我们还能继续有这样愉快的合作”

    “好勒好勒,那您慢走”

    赶紧滚蛋吧,废话那么多。。。薛一伟心里一直叨念着,一边满脸挂笑地送走了这个送钱的财神。

    野泽健太起身的一瞬间冲一直站在傍边的保镖招呼了一下,随即嘴角邪恶的一扯,上了自己的座驾。

    “岸本先生,我是野泽健太(日)”

    “。。。”

    “是的,已经全部安排妥当(日)”

    “。。。”

    “是,石川县港口登陆,我会随行,已经安排妥当(日)”

    “。。。”

    “请您放心,是,请您放心(日)”

    电话那端的声音低沉而且语速极快,让人根本听不清说了些什么。直到野泽健太将手机挂断,才发现自己上车以后,车辆根本没有启动。

    “先去机场(日)”

    “是张子尘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吗”

    这时,车前牌驾驶位上传来了一声夹杂着ts味的蹩脚中文,让还沉浸在各种事情中的野泽健太不由得一愣。

    “嗯”

    几乎是大脑凭借着下意识和瞬间惯性的回答,野泽健太在愣神的功夫,竟然也用同样的声音回答了驾驶位上自己保镖的提问。

    “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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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三十三 告别
    如果一间屋子是只属于一个女生的,那么这间屋子也会被赋予浓浓的少女心,粉色白色以及无数可爱温馨的装饰让人只是呆在屋中就有种要被融化了的冲动。

    “住在我这你就放心吧,怎么说也是初中同学兼老乡,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兰儿,你简直救了我一命”

    “不要说的那么夸张吗,只是搬来和我一起住,也正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咱们也好相互照应一下”

    女生之间暖暖的话语听不出任何的客套,一方的真心帮忙一方是真心感谢,两个女生的距离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拉近。

    虽然邀请并收留李欣是江兰的举手之劳,但这对于李欣来说,却是一个逃离魔窟的保命之路,也终在这异国他乡寻得一片了暂避风浪的港湾。

    “刘山那个男的实在是渣到可以,就算他有两个臭钱,家里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女生吧”

    其实李欣低声下气央求江兰的直接原因还是因为从李欣口中形容而来的刘山。

    在江兰初步印象之中还算斯文礼貌的刘山,在李欣的口中却是一个阴翳、暴躁、骄蛮,甚至还有极端暴力倾向的男人,和这样的渣男在一起生活那只能剩下水深火热,江兰在感叹着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同时,也深深为自己在异国他乡遇到的闺蜜而深感不值。要知道女生就这么几年锦绣的年华,什么都不要求地跟着一个男的,这男的反而还一身毛病渣到毫无底线,这不要说女权主义者,但凡是个女的恐怕都不能接受,是在太恐怖了。

    “算啦,以后只要不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就好了,在我这我保护你哈”

    但这个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但凡是人就难免做到公正,一人脱口而出的话,难免会隐藏着自身所暴露的无数污点,只不过有人会捡着无足轻重的污点说个一二,让别人乍听之下倒也觉得无足轻重;有人则彻底将不利于自己的一切彻底隐藏,看似无辜又不幸地乞求

    着聆听者的可怜;有人甚至还会将自己的不堪整形,美化,企图将一切的欲加之罪都盖到自己心中所期望的过错一方。

    然而李欣此刻在自己心中,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哪一种。甚至说她也不屑于弄清自己属于哪一种,无所谓的。

    “准备出发吧”

    “嗯”

    张子尘先看了一眼面前整装完毕的阿凉,又将头扭了回来,那双丹凤眼之中的目光尽数落在了破窝之内的每一个角落。

    一幅幅画面就像是存在于特定的时间和空间,浮现在张子尘的眼前,只不过转念之间,这些画面又都飘散成了星星斑斑的光点。

    就像是做着最长情的告别,氤氲在张子尘眼中的光芒不自觉地驻留了许久许久。

    那种由来已久的错觉再次撞进了张子尘的脑海,这次同破窝的告别就像是那种再也不见的最终告别。

    虽然这里曾经不属于自己,以后也不属于自己,甚至连这破窝都不知道建于何时,但人就是这种自作多情的生物,难以割舍的情感一不留神就会在心中疯长,有时候就连人们自己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又不是不回来了”

    阿凉也随着张子尘的目光回头,但却并没有落在破窝之内,而是落在了张子尘那消瘦的身影之上。

    “嗯,走吧”

    破窝的门推开,野泽健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等候在了门口,当然在路旁停着的还有那辆高级的代步轿车。

    “走吧”

    张子尘率先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内,似乎自己眼下所经历的一切终于行进至了尾声,



话一 留下来吃饭吧
    “您说。。。要亲自完成。。。务必(日)”

    “是啊岸本,你也知道,野泽健太这个人,我并不信任(日)”

    这近在咫尺的死神仿佛收敛起了挥舞的镰刀,背后的翅膀一展,又变成了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抱歉先生,万分抱歉,我明白,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担保,您安排的所有事情,全部没有任何折扣地完成了(日)”

    就像是临死之前拽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岸本急忙抬头向木寺常人解释道。

    “用你的一切担保吗(日)”

    “是的先生,请你放心!(日)”

    出人意料的是,木寺常人并有再在这个话题之上纠缠下去,而是散漫地打量了跪坐在面前的岸本十几秒钟,然后将话锋迅速一转。

    “社团内的事务都一切正常吗(日)”

    “啊,社团内您完全可以放心。。。(日)”

    一直处在战战兢兢状态的岸本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声,随即赶紧把头抬了起来,怎么连大本营里的情况都忘记汇报了。

    “社团新发展的成员,刘山,正在ddwh大学就读,而且居住地址就在板桥区,属下认为,在刘山以及他的背景上大有文章可做,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日)”

    岸本随即将早已烂熟于心的计划向木寺常人和盘托出,当然这其中的目的性自然不言而喻。

    可是岸本的长篇大论就像是泥牛入海,在对面的木寺常人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显露出来。

    “存在于咱们眼中的目标,其周身所有的关系看似是不错的着力点,但你要记住,这都局限在常理可以理解的范畴,如果既想出其不意又想动摇其根本,那就要在目标毫无关系的点上做一些文章(日)”

    寥寥的两句话也可以令人茅塞顿开,至少依旧跪坐在地上的岸本睁大了眼镜,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尊神明。

    “先生您指的是。。。(日)”

    “好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马上在咱们身边,又有很多事需要做了(日)”

    木寺常人一转身,那种足以将人逼迫到无路可退的凌厉气势顿时烟消云散,岸本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中的心脏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

    “是,先生(日)”

    渤海和黄海放眼世界来看,并不算什么辽阔的海域,但当一个渺小的个体身处其中时,再狭小的海也足够无边无际,一滴滴的海水组成了海洋,一个个渺小的人类却永远都凝聚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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