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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那个穿越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森夏葵
    (哒啦啦啦啦)

    “it’s the motherf*ckin d-o-double-g (snoop dogg)”

    (老子是最牛逼的史努比狗狗)

    这首大佬必用红曲吓了那帮刺客一大跳,足足愣神三息才恼怒地提刀朝她跃身而来。

    她的确是转移了那帮刺客的注意,却因为不会敛息而暴露在危险之中。

    看着刺客们杀气腾腾而来,夏云珠连尖叫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睁大眼睛,头脑空白地僵在原地。

    ——她明明把手机扔去了另一边,为什么还会发现她?!

    就在这时,石板路上漫不经心喝酒的人像是陡然惊醒的猛兽,腰间佩剑闪电般出鞘,银辉在他指间流泻而过,刀起刀落间,鲜血四溅。

    冲向夏云珠的刺客接连发出惨叫,蒙着黑色面罩的头颅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空气里浓烈的腥臭在发酵。

    说唱还在继续……

    “la da da da dahh”

    (哒啦啦啦啦)

    “it’s the motherf*ckin dre dr (dre motherf*cker!)”

    (老子是最牛逼的…)

    刺客如数倒地,而暗杀的对象就站在冰冷的月光下,凉薄的唇似笑非笑,睫羽之下,凤目神色清明,哪有方才的半分醉态?

    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夏云珠脚下一软,仰头跌坐在地上。

    满地粘稠的血和惨不忍睹的尸体无声提醒着她,方才的一幕幕都不是幻觉。

    恐惧阴寒渗骨,眼泪没出息地滚落。

    她强撑着不晕过去,手脚并用逃进了夜的深处……

    那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杀人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强者的姿态。

    如果说薄风遥是她第二害怕的人,那没人敢排第一。

    所以,做了那样的亏心事,她怎么可能不担惊受怕?

    ……

    景越急着赶回来,没注意到身后跟了几个想一探八卦的女生。

    见夏云珠还站在办公楼前的银杏树下等他,稍微松一口气,加快脚步走去她面前。

    “好点了吗?”他问,把沾满水珠的草莓牛奶递给她,“不知道你的口味,随便买的。”

    夏云珠看了看那盒饮料,没肯接:“我已经缓过来了,饮料就…不用了。”觉得过意不去,她又抬起头,冲着他抱歉道,“麻烦你白跑一趟,实在对不起。”

    景越的手紧了一紧。

    眉眼温淡,却透着几分不容违逆的强势,他把草莓牛奶放去她手边,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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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滑进她掌心。

    凉得她颤了一颤。

    “好像太凉了。”景越忽然收了手,抬眸望着食堂的方向,脚步蠢蠢欲动,“我去给你换杯热饮。”

    见他真有这样的打算,夏云珠连忙制止他,手拉了下他的胳膊,意识到不妥,又赶紧放开:“不用了!我还要去教务处报名重修,热饮就不算了,再说,现在的天气也不算冷。”

    甜甜包装的草莓牛奶再次递到她眼前。

    夏云珠犹豫了片刻,终于接受。

    她撕开吸管外的透明包装袋,边插边说了声谢谢。

    景越站在旁边等她喝完,目光不时扫过她的脸庞。

    他手机里有一张她的照片:18岁的女生站在礼堂角落,似乎不擅长面对镜头,她的笑容腼腆而羞涩。

    这是她失踪后,他从班级群里找来的,反复端详无数遍,依然只是苍白的平面人物。

    如今她就站在眼前,会动会说话,这才让他有了实感。

    头发栗色,发梢烫成懒卷搭在胸前,没有多余的刘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漂亮的娥眉,眼眸乌亮,蕴着几分敏感,肤色很白,眼底的青色格外明显。

    大概是没睡好又低血糖的缘故,饱满的唇色泽很淡,使她看上去比想象中娇弱。

    也许急着去教务处,她喝得很快,饮料很快见底,她转身把软盒扔进垃圾桶,然后对他说:“饮料多少钱?我转给你!”

    仿佛被迎头泼了冷水,景越的脸立刻沉下去,唇抿成一条线,说了两个字:“不用。”

    夏云珠心想,他可能怕她借口还钱加微信,便低头从钱包里摸出硬币。

    抬头时,发现他脸色更臭,胸口起伏着显而易见的怒意:“说了不用。”

    夏云珠手顿在半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乌亮眼眸,倒映他不淡定的神色。

    察觉到自己再次失态,景越别过脸,难堪又失落地问:

    “非要跟我这么客气?”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第4章

    景越是系里出了名的不解风情,再热情漂亮的女生都没能让他屈尊多看几眼,更别提默默无名的她。

    大学除开必修课,彼此几乎见不着面。她不是学生会成员,和景越的朋友圈也没有丝毫重叠,他们相当于印在同一张班级名册上的陌生人。

    所以,景越对她没印象,她一点都不惊讶。

    真正让她感到难堪的,是泄露秘密,以及哄堂大笑的无聊好事者。至于景越,她不认为他有什么过错。

    然而面前的人,却似乎陷入了自责,这并非她想看到的。

    于是连忙否认:“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怪你?”

    他看了她一眼,错开视线,盯着脚边银杏,话语艰涩:“……当初,我说了那样的话。”

    即便不认识她,他也不该当着全班的面问出口,只是当时他顾着看书,没有多思考便回了那句话。

    夏云珠以为,四个月的时间,景越这种大忙人应该早就忘记了那件事,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一句无心之言而耿耿于怀到现在。

    她笑了笑,再度解释:“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你不过说了一句实话,我为什么要怪你?”

    景越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猛然看进她眼里:“可你失踪了足足四个月!”

    他才不信她的那套说辞。

    在寻找她下落的这段时间里,他从杨露口中得知,夏云珠离异的双亲只答应供她到高中毕业,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全由她自己负责。

    急需奖学金的她,在低烧的情况下都坚持出勤,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怎么敢拿期末成绩开玩笑?

    一定是羞愤到了极点,才会抛下一切逃离校园。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夏云珠不知道他擅自脑补了些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再三强调:“那个…景越…我穿…我旷课的事真的跟你没关系!失踪四个月,其实不叫失踪,因为奖学金和生活费的事,我压力很大,一直想找机会出去散散心,正好有个网友也想避世一段时间,就拉了我一道,我本来还想拿手机联系一下杨露的,结果她说要的就是抛下一切的效果,把我手机直接给扔河里了,所以才会……”

    她临时编出来的蹩脚谎言,没能让景越脸色好转。

    他不客气地打断她:“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他知道什么?

    夏云珠睁圆眼睛,还想继续解释,他已经侧身一步,抬脚走上小路,修长的手摸一把后颈,微微偏头催道:“走吧,不是要去教务处?”

    ……

    教务处和办公楼一北一南,不可避免要经过明珠湖。

    湖面清晰倒映出岸边古色古香的凉亭,平静无澜,然而,千年前明珠湖,此时此刻,却是风雨欲来——

    朝凤京州。

    此时天幕昏沉,空气里凝着沉甸水汽,压抑得叫人窒息。

    建于湖心的夜安宫内,气氛更为凝重。

    东院喜房一片狼藉,绛红手织地毯踏着一双黑色锦靴,鞋面凶残的金色神兽如同主人的怒火,蠢蠢欲动着就要扑出来。

    新郎的衣摆是喜庆的红,脸色却是铁青。

    薄风遥倚坐床头,脚边伏着两名黑色劲装的男子。

    其中一名马尾高束,听说宫主决定前去另一时空捉拿夏云珠后,冷峻侧颜立刻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顾不上礼数,猛然抬头,劝阻的话破喉而出:“请主子三思!”

    戾气横生的凤目斜睨而来,薄风遥轻笑,声音里全是冷意:“鹰川,你跟了我多少年?”

    高马尾的男子背脊一僵,吐出两个字:“七年。”

    从薄风遥12岁初出江湖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见证他从不为人知到名声大噪,再至如今鼎盛,可以说,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左右手。

    “七年……”薄风遥低喃这二字,似是想到这些年的曲折沉浮,眼神有短暂的迷离。

    只是很快,他便敛了情绪,继而对鹰川道,“你我一同北上来到京州,披荆斩棘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应当清楚多说无用。”

    鹰川唇紧绷,垂放膝头的拳早已捏得骨节发白。

    宫主平生最恨欺骗背叛,夏云珠一晚上就占齐两样,饶是刚拜堂成亲的结发妻子,也难平他怒意。

    鹰川知道劝说无果,却还是舍不得放弃那万分之一的希望。

    锋利喉结艰难地滚了滚,闭眼声轻似叹:“夏姑娘不属于这里,您是知道的……”

    被薄风遥派去暗中保护夏云珠的这段时间,他不止一次看见她孤零零坐在临湖围栏边发呆,手里的狗尾巴草无聊地摇,眼底似乎闪烁着水光。

    即便她半个字都不曾透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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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她在想家。

    所以昨晚得知她夺玉逃离的消息,他其实,替她感到高兴。

    他微微抬头,希望宫主能回心转意。

    然而榻上的人却恍若未闻,眉间戾气笼罩,似乎又想到了昨夜的不快,猛然起身,粗暴地扯坏红帐。

    昨夜本该**帐暖,却被那个小骗子变成腥风血雨的前奏。

    鼻息间还隐约残存她的香,旖旎的心思却已消散。

    薄风遥憋着一口无处发泄的火气,惹得他拔了腰间匕首狠狠掷去。

    匕首凌空划开凛冽的风,刀尖带了虚影,擦着鹰川鬓发而过,深深没入他身后的红木梁柱。

    “哐”一声。

    让人心神一凛。

    鹰川自知失言,立刻埋低头,映着喜红地毯的眼里隐忍荡漾。

    薄风遥高傲得不可一世,哪里容得下别人对他指手画脚?开启时空之门已是无法逆转的决定。

    很快,薄风遥便再次开口,语气不容违逆:“鹰川留下主持大局,若三月之内我未归,宫主之位由他继承。”

    此话一出,跪在珠帘外的护卫纷纷冲进来劝阻——

    “请宫主三思!”

    “主子!求主子收回成命!”

    “夜安宫不能一日无主!”

    “属下愿请命捉拿夏姑娘回来!”

    鹰川咬牙半晌,终于耐不住再次冒犯:“宫主在上,属下恕难从命!”

    他没敢抬头看薄风遥的脸色,闭眼将心中所想一口气吐露,“夜安宫在京州虽占首席,但风光背后却危机四伏,江湖上各大门派明面上唯夜安宫马首是瞻,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千百年来因玄玉牺牲多少无辜性命?若是您以身犯险有何差池,鹰川如何向夜安宫上下交代?”

    他抗住压力,缓声道出最后的话,“既然夏姑娘已经回去了,您就…放过她吧!”

    最后一个字落音,屋内刹那间狂风大作。

    刺眼的金色流光中,薄风遥手握玄玉,唇咧出桀骜弧度,眯眼讽笑道:“那个蠢女人,恐怕不知道,这玉有一对……”

    察觉到鹰川灼灼的注视,他目光微转,高抬的下巴流露出睥睨众生的傲气,“放过她?做、梦!”

    第5章

    “你说,景越把饮料给了夏云珠?”

    跑去一探究竟的几个女生回来,把亲眼目睹的后续绘声绘色地描述后,等在贩卖机旁的人,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范娜最为惊讶,失声问:“夏云珠?她不是一直旷课没来吗?”

    “估计今天刚回来吧,我们看景越要陪她去教务处,太远,就没跟了。”

    “给她买饮料,还陪她去教务处?这怎么可能,你们几个看错了吧?”有人不相信,嗤笑着质疑。

    范娜没说话,但唇角微微勾着讽意,也是不相信的模样。

    “我们六只眼睛怎么可能看错?对了!小雅那里有照片!”

    口说无凭,但有了照片,形势顿时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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