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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韵清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遗空间的懒懒

    凤情笑笑:“借你吉言。”他注意到了雨觞说的是‘你们’······

    凤情回到房间,云水漪几人上前询问,凤情脸色有些难看:“雨觞对妻主的事并不上心,我甚至觉得他巴不得妻主出事了······我暂时不想把妻主的身份告诉他,我们还是再找些日子,没有进展再看看吧,或许,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到花皇。”

    云水漪等人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凤情说的有些道理,他们也就听从了,只是,水韵一直没有消息,这让他们很担心。

    水韵晚上正睡得舒服,忽然被人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她惊醒了,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人用布条绑了她的眼睛,水韵一下子被人扛起来,只听见耳边风忽忽的响,一时间慌张得不行。

    水韵觉得自己被带着绕了很久,然后被粗鲁的扔到地上,水韵的哑穴被解开,她正想问什么,身上一痛,自己后背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疼得喊出了声,声音扩散开去,这里似乎是个很空旷的地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即使知道对方很有可能不会回答,水韵还是问出口了,身上的伤口又痛又麻,疼得她频频抽气。

    对方没有出声,只是又拿鞭子抽了水韵五下,包括手臂和大腿,水韵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哭出声,加上身子没办法动,只能忍着。

    那人抽完第六鞭,揪起水韵的领子,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奇特,分不清是男是女:“不要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这次只是个警告!”说完自顾自扛起水韵,似乎要把水韵送回万芳阁,完全没有顾忌水韵身上的伤口,水韵觉得伤口被衣物研磨着,疼得她脸色苍白。

    又过了一阵,水韵被扔回榻上,木棉被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黑衣人闪出了窗口,心里一惊,连忙起身,靠近水韵睡榻,看见了身上血痕交错的水韵,脸色苍白,颤抖着,马上转身跑出去找人,今天晚上的事太严重了,他处理不了!

    桃夭正在招待客人,看见木棉面色苍白,慌慌张张的跑下来,有些不满,陪着笑把客人哄到一边,还没数落木棉呢,木棉已经开口了:“爹爹,水小姐她,她,她被人用刑了!”木棉的声音很小,却让桃夭觉得一个响雷的耳边炸开,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水韵房间门前了。

    推开门,桃夭和木棉进了屋,再把门关上,急急忙忙跑到睡榻那边,看见水韵身上的鞭伤,桃夭倒吸一口气。

    水韵已经疼昏过去了,那人临走时往她身上洒了把盐,此时的她看上去脆弱得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桃夭正要让木棉去请大夫,眼睛瞥见水韵身边好像放了一张纸条,桃夭心里一沉,过去拿起来,纸条上写着:她是我卖来给你们折磨的,你们不动手,我就帮一下忙,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条件!

    桃夭眉头紧皱,对写纸条的人很是不满,他又不是不打算让水韵出去伺候人,这样的处罚对一个有夫君有孩子的正常女子来说已经够残忍的了,那人竟然还要让水韵接受鞭打!

    那人要让水韵尽快接待客人,却又把水韵打成现在这样?!也不想想,对着一个满身伤痕的人,哪个客人能提起胃口?真是个自相矛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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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大夫说

    木棉看着水韵气息微弱的样子,心里一紧,开口:“爹爹,我们是不是要帮水儿小姐处理一下伤口,我看她情况不是很好。”

    桃夭回过神来,看着气息奄奄的水韵,心里有些难受,刚才还想给她找大夫,现在想想,哪里有大夫愿意给花楼里的人看病?花楼里的人命都是不值钱的,那些大夫从来不愿意踏进这些地方,更何况,水韵还是个花楼里的女子,那些大夫会更看不起她的。

    桃夭吩咐木棉,两人一起帮忙给水韵清理伤口,如果伤口很严重,他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小心翼翼把水韵的衣服剪掉,桃夭和木棉都看见了衣服上的盐粒,对下手的人的心狠手辣很是心惊,剥掉衣服后,看见那皮开肉绽的伤口,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同时,他们也看见了水韵那颜色偏暗的血液,桃夭和木棉以为是血液凝结的原因,没有多加在意,桃夭让木棉给水韵擦干净伤口,他去找些药过来。

    楼里备的药还是有不少的,桃夭拿了不少过来,回来就看见木棉一脸惊恐,皱起眉头:“怎么了?”

    木棉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开口:“爹爹,水儿小姐是血液全是偏暗色的,好像是中毒了!”

    桃夭脸色陡变,拿了头上的银簪,走到榻边,看见水韵身上新鲜的伤口流出暗色的血液,心里一紧,用银簪沾了一点,银簪立马变成黑色!

    桃夭心里一冷,开口:“让人把水儿抱出花楼,找个最近的客栈,让小林子去找大夫过来给她看看。”

    木棉应了声,跑出去叫人,桃夭看着水韵,嘴唇抿得紧紧的,失了血色。

    一番折腾,水韵被送到了客栈,大夫也找过来了,桃夭换了一副打扮,看上去就像是水韵的父亲,在一边看着大夫把脉。

    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好一会,开口:“这位小姐的脉搏好生奇怪,时急时缓,加上失血,身体很是虚弱啊。”

    桃夭开口了:“大夫,您给看看她的伤口,我女儿的血液好像出了问题。”

    大夫看了水韵的伤口,也是大惊失色:“原来如此,这位小姐竟然是个毒人!”

    “什么是毒人?”桃夭连忙追问,一脸担忧。

    大夫看着桃夭,眼中带上怜悯:“毒人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过,这种人一般从小就接触各种毒物,身体接受无数种毒素的捶打,最后在身体里维持一个平衡,这样的人,看上去很正常,其实内里几乎都要腐朽了,寿命也不会超过三十。您的女儿似乎就是这种情况。”

    桃夭和木棉脸色变得苍白,桃夭很是焦急的开口:“那不能治吗?我女儿看上去明明很正常,就是性子柔弱了一些······”他没想到,水韵竟然是个不长命的,而且,从小接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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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水韵小时候该过得多痛苦?!

    云水韵听着大夫的话,无语望苍天,这真是个搞笑的误会······

    大夫摇摇头,开口:“我是没有办法的,这位小姐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扎根了,随便改变的话,很可能造成更糟糕的后果,现在只能先医治她的伤口了。”大夫说着,拿出纸笔,写了两张方子,一张拿去煮水内服,一张制成药膏外敷。

    桃夭犹豫了好一阵,开口:“大夫,我女儿这样的身子,能与男子亲近吗?”

    大夫微怔,随即道:“可以的,只是不能太激烈。”

    云水韵听见了,满头黑线······

    “那就是说,不能用药咯?”桃夭有些尴尬的开口,大夫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郎君,你就是很想要孩子也不能这么作践你女儿的身体,除非那药对身体半点伤害没有,否则还是不要用的好。”

    桃夭微微舒了一口气,顶级的药他那里还是有的,想来也只需要用一次就够了,都有了第一次了,后面再坚持贞洁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给了诊金,送走了大夫,桃夭让人把水韵抬回去万芳阁。

    房间里,桃夭在一边看着木棉小心翼翼把药给水韵上好了,伸出手点了水韵睡穴,让她睡得安稳一些。

    吩咐好木棉看着点,桃夭心事重重的出了房间,顺便让人去告诉准备教导水韵歌舞的几人明天不用过来了。

    水韵第二天早上饿醒过来,看见木棉搬了椅子就睡在她睡榻边,房间开了窗,外面的风夹带着花香飘了进来,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她身上缠了很多绷带又痛得不行的话,她一定会赞叹一番的。

    肚子很饿,水韵也不想委屈自己,开口叫了木棉,木棉惊醒过来,看见水韵醒了,连忙去拿水给她喝,水韵喝完水,让木棉准备粥给她,她肚子饿了,言语之间仿佛自己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让木棉有些意外,同时心里也有些难受。

    水韵很清楚,这个时候不会有人为她出头的,这样一来,闹又有什么用?

    云水韵之前要气疯了,她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对她,昨天晚上她想把水韵拉回去,好让自己来承受疼痛,水韵不同意,说这和上次在风炎国皇宫的情况不一样,那里的人会护着自己,这里的人可不一定,性子忽然改变,一定会引起怀疑的,这些疼痛她还能忍受,就不和云水韵交换了。

    在水韵痛晕过去的时候,云水韵很是心疼,在看见那人往身边扔了纸条后,她的心就一直提着,桃夭后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一切,桃夭是不会为她出头的。云水韵苦中作乐的想,也许她该庆幸,这样就不会有人逼她去接待客人了。

    只不过,事情的后续发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云水韵看水韵坐在榻上喝完了药,开口:“他们发现你的血液颜色不对,带你去看了大夫。”

    水韵心里一惊:“他们没看出什么吧?!这可是保命的底牌啊!”

    云水韵摸摸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开口:“那大夫说你是从小用毒泡大的毒人,身体虚弱不堪,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情事和虎狼之药。”

    水韵囧了,半晌:“那我是不是要被重点呵护?”

    云水韵冷笑:“你想得美,那桃夭还问大夫你能不能经历情事,能不能对你用催情药,人家会呵护你?!开玩笑。”

    水韵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反正没事就好,就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人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来?”

    “应该不会,那人肯定是想通过让你接客来侮辱你,破布娃娃一样的人可不会有人看得上。”

    水韵满头黑线,和云水韵絮絮叨叨的,时间就这么溜走了。

    晚些时候,桃夭出现了,意外的没有化妆,看上去很是憔悴,云水韵冷笑,认定桃夭是为了让水韵心软故意露出自己的脆弱。

    水韵看见桃夭的样子,有些惊讶,脱口而出:“爹爹没有休息好吗?现在还是白天呢,爹爹应该回去睡觉才是。”

    桃夭心里有一丝心虚,不过,多年来的历练让他硬下心肠,苦笑一声:“水儿,爹爹是不是很没用,即使你被人打了,却不能为你出头?”他没有提起看大夫的事,下意识的不想让水韵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她是个毒人。

    水韵微微一笑:“爹爹你不用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花楼里有些客人不是也会虐打楼里的人吗?我就当是提前习惯了。”

    其实水韵心里有些奇怪桃夭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按理说,她已经被卖进来了,桃夭只需要保证她能够接待客人就够了,她以前看过的那些里面的花楼管理人,可都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水韵也没觉得桃夭不给她出头有什么不对,那桃夭闹这一出又是想做什么?

    桃夭被水韵的话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以为水韵心思稚嫩,看见他这副模样会心软,会体谅他的难处,继而化解掉她对花楼的不满,免得以后水韵被有权有势的人看上了,对花楼生出怨恨的心思,进而对花楼下手,可是,看这状况,水韵是一点不在意他的不作为?

    水韵见桃夭尴尬的愣在那里,微微一笑:“爹爹你放心,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也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很清楚,您的难处和苦衷,我多少知道一些,谁都有难处,我不会介意的。”

    之前说过,水韵其实是个凉薄的人,早在进入花楼的时候,她就摆好了心态,她是来被奴役的,自然不会对奴役她的人抱什么期待,也许桃夭一开始对她的态度让她觉得温暖,但是桃夭之前说的有关‘救命’的言论已经把那份好感打散了,如今水韵不会去在意桃夭等人的行为和态度,他们给的她受着就是了,她也不会去记恨,只是想着要怎么逃出去······

    桃夭心里一惊,略带不自然的笑了笑,开口:“这样啊,那个,我和昨天教你的三个人说了,今天让你休息一天,看你恢复的怎么样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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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提醒

    水韵点点头,道:“爹爹也要好好休息。”桃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落荒而逃般的出了水韵房间,水韵和木棉说了,睡觉有利于伤口恢复,所以木棉在吃饭的时候叫她起来就好了。木棉答应了。

    吃过午饭后,水韵发起高烧,神智有些不清醒,一直喊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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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连忙去找了桃夭,意外看见兰夜和他的小侍准备下楼,兰夜看见他慌乱的样子,问了一句,木棉也没隐瞒,兰夜听完心里一紧,连忙开口自己也去帮忙,他知道怎么退烧,木棉心里有些慌,同意了,然后赶紧去找桃夭。

    兰夜和小侍去了水韵房间,推门进去,走到水韵睡榻旁边,看见水韵烧得满脸通红,连忙让小侍去拿酒水过来,然后自己把水韵的被子掀开,那些绷带上又染上了血迹,看来是伤口裂开了,兰夜只觉得心口一痛,对那下手的人恨得不行。

    小侍把酒水拿来,兰夜拿了剪刀把水韵身上的绷带剪掉,露出化脓了的伤口,然后拿酒水给水韵降温,清洗伤口。

    这时候,桃夭和木棉过来了,桃夭手里拿了一个瓶子,是中午的时候有人扔进他房间的,附带一张纸条,写了用法和用途,说只要水韵用了这个药,伤口就可以很快好,而且不会留疤。

    桃夭觉得很心惊,那人专门在这个时候才送药来,就是为了让水韵在经历痛苦后能很快恢复去接待客人,实在是太狠了!只是不知道,那人知不知道水韵是个毒人这件事,桃夭心里叹气,也不知道水韵是为什么招惹了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样子。

    木棉过来的时候,桃夭有些惊讶,换药时间还没到,桃夭是打算那个时候再过去的,木棉的忽然出现让他意外,听见水韵发高烧的消息,桃夭眉头紧皱,连忙拿了药赶过去,开门就看见兰夜在那里照顾水韵。

    兰夜看见桃夭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站到一边,水韵身上只穿了肚兜和一条短裤,那人鞭打的时候避开了水韵胸口的地方,在那人看来,只要脸蛋和胸口没事,水韵就不会没人要。

    桃夭看见兰夜的动作,眉毛微挑,又看了看榻上的水韵,走过去给她上药,嘴里说着:“水儿啊,你可是爹爹的宝贝呢,一定要撑下来啊,到时候被贵人看上了,荣华富贵也就跟着来了。”

    水韵自然是听不见的,云水韵是听见了,桃夭是说给兰夜听的,为了杜绝他对水韵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云水韵当时看到水韵被兰夜制住,差一点就被用强,只觉得很丢脸,正想跑出来用基本的武术套路把兰夜制服,云水韵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也就歇了心思,对于那个乌龙,云水韵觉得实在让人无语,为此,她还将水韵数落了一顿。

    水韵的回答是,在她那个世界,她那样的反应很正常,云水韵不能用女尊时代的标准来衡量她,当然,水韵自己也觉得自己太弱了,她当时也是被吓到了,柳如歌那次是被下了药,当时的兰夜纯粹是发疯,那样的表情太狠戾,所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水韵信誓旦旦的和云水韵保证,下次碰见这样的事情,她会装作顺从,然后用自己的血液把对方麻痹掉!这个方法也是水韵打算用来对付那些客人的,如果她在接待客人之前都没能逃出这里,那她就把人麻倒了来保护自己。

    云水韵也说了,这个方法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能用,接待客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水韵的血液是把人麻倒又不是让人昏迷或者是产生幻觉,一旦人家发现水韵逃避接待客人,那等待她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别忘了,花楼里有的是催情药,水韵的身体对这些药又不免疫······

    水韵当时就蔫了,说:“难道到时候我必须接待客人?!不行!我接受不了,而且,这个身体可是你的呢,你能忍受?”

    云水韵僵了一下,她当然不能忍受,于是云水韵说了,让水韵把自己的血液混进酒水,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还是争取把人放倒然后逃跑好了,看见花楼的打手就把水甩过去,麻倒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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