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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降低反派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绿皮呱呱

    付长鹤冷静下来,走出车厢对周围的人说:“没事。”

    从第一天两人争吵之后,付长鹤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车厢,涟漪接替了以前吉祥如意的工作,整日将安乐的生活照顾的滴水不漏。

    古代的旅行是很苦逼的,马车不防震,安乐开始吐了两天,涟漪找来各种香囊缓解她的难受。

    等头不晕了,又被马车颠的浑身都痛。她有气无力的躺在涟漪怀中:“还得走多久啊,涟漪。”

    涟漪两手技巧娴熟的给她揉肩:“我听他们说,要走两个多月呢。夫人,没办法,这段路程只能走陆路,不能走水路。”

    马车此时大约是撞到了石子,颠了一下,安乐胃在翻滚,坐起来:“快,我想吐,呕。”

    涟漪扶着她,拿着帕子接,担心极了:“夫人,你这样可怎么办才好。”

    马车停了下来,几天不见的付长鹤进车厢沉默的将安乐抱起,不顾她的挣扎,送到马上,然后解开自己的披风将她裹了进去。

    一股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安乐身旁,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背后是人体的温度,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安乐觉得别扭的很,忍不住动来动去。头顶传来清冽的声音:“你最近胖了,再动我就搂不住了。”

    什么?!这家伙,自从将自己娶到手之后,就越来越讨人嫌。在别人面前一副稳重温和的模样,在自己面前就这么恶劣!

    “胡说八道,是你自己手太短了吧,付长鹤!”

    付长鹤空出一只手,隔着衣衫捏了捏她的嫩肚皮:“你要当心,若是我们遇上盗贼,肯定第一个将你烤来吃。”

    这不安分的手,啪的一声被安乐打开。似乎是在车厢中没睡好,安乐被付长鹤圈在怀中一会儿,就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意识到怀中人的沉睡,付长鹤有意识的将马儿的速度减慢。他最近的坏心情在搂住怀中这个人时,烟消云散。

    沉睡的安乐没有听见系统报备:“反派值降低至20,黑化值降低至25,请再接再厉。”

    涟漪叮嘱队伍中的人:“你们也看见了,对比昨天,大人现在的心情有多好。所以以后,夫人是决定不能惹的人,知道吗?别看大人现在正和夫人闹别扭,心中不知道多关心她呢。”

    走了一天的队伍在晚上时搭建帐篷,修整做饭。荒郊野外,自然没有什么可口的食物,大多是干硬的饼子和热水,有一条肉干都算是不错的了。

    安乐坐在火堆旁,喝了一口热水,咬了一口肉干,就听她捂着腮帮子,皱眉“哎呦”一声。付长鹤连忙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安乐将沾着自己晶亮口水的肉干拿在手中,委委屈屈:“它太硬,硌疼我的牙了。”

    付长鹤从怀中拿出夜明珠:“张嘴,我看看。”

    幽暗的明珠光芒将安乐的口腔照的清清楚楚,不论是她洁白的牙齿,还是粉红的舌头。付长鹤只觉得自己心头猝不及防的就被点燃了一把火,烧的人口干舌燥。

    他不自在的说:“没事儿,可能是被震到了。你也够没用,一条肉干就把你难倒了?”

    安乐自幼养尊处优,到哪儿都是被捧着的。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叫唤,还要听付长鹤的奚落,气的她立马就想将手中的肉干丢掉。

    付长鹤眼疾手快的接住肉干,摇摇头,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嘴中,离开去了别处。

    涟漪端着加了盐的热水走过来:“夫人,你不吃肉干,这个好歹喝一口吧。”

    安乐接过暖暖的热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胃里有了东西,暂时不闹腾了,但是心中却觉得有些难过。

    正当她端着热水黯然神伤时,付长鹤又回来了,手中端着一盘东西坐在她旁边。

    安乐定睛一看,一盘白白胖胖的虫子正在盘中蠕动。付长鹤将它们一个个拿出来穿在细小的枝丫上,放在火上烤。

    火势猛烈,很快就将虫子烤的焦香扑鼻。付长鹤捏了一撮盐撒上去,重新翻烤了几秒钟。

    安乐狐疑的看着付长鹤递到眼前的一串烤虫子:“我不吃!”

    付长鹤也不勉强她,自己先尝了一个:“这个稍微烤的有点焦,外皮酥脆,里面的肉倒是挺嫩。口感有点像蟹钳中的肉,入口即化。可惜手上只有盐,要是刷点蜂蜜,我想会更好吃。”

    安乐听着付长鹤一边描述口感,一边十分享受的吃着东西。口中的唾液不断分泌,终于冲断了那根名为不敢尝试的筋。

    付长鹤此时开口:“不如你将眼睛闭上,将它想象成肉串,如何?”

    安乐听从建议,付长鹤将东西喂到她嘴边。安乐尝了一个,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脑海中有弹幕不停刷屏: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付长鹤一边烤,一边喂她,安乐只管闭着眼睛享受,之前低落的情绪早就不知道跑到角落去了。

    就是这一串肉来的有些慢,安乐又不敢睁开眼睛,害怕自己看见虫子倒胃口,那不是白白浪费了美食吗?

    “快些,付长鹤。”

    “好了,把嘴巴张开。”

    安乐听话的等着美食,付长鹤看着眼前乖乖巧巧的媳妇,终是忍不住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安乐被吻得差点断气,她实在不明白付长鹤发什么疯:“你为什么要亲我?”

    付长鹤笑的眉眼温柔:“我亲我的媳妇儿都不可以吗?”

    安乐郑重的回答:“不可以,我们现在正在吵架,还没正式和好。”

    付长鹤还想说些什么,安乐只觉得胃中冒出一股酸水,让她捂着唇跑到树后吐起来。

    吐了许久,涟漪送上干净的帕子和水让她漱口。付长鹤看着她额头上满是汗珠,心中又痛又恨:“我就让你这么恶心,亲你一下你都要吐?”

    ☆、第 13 章

    安乐将擦过的帕子摔到他脸上:“不是你恶心,是你给我吃的东西不干净,有问题。”

    付长鹤半信半疑:“我也吃了,怎么没你那些症状。”

    “你吃了多少心中没数吗?”

    这倒是,东西烤好付长鹤只尝了一口,剩下的全烤给安乐吃了。这么一想,他又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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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漪,去叫队伍中的大夫给夫人瞧瞧。”

    安乐不肯:“别去,我现在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付长鹤真恨不得狠狠教训她:“别任性,这一路上又没有好的环境,也没有好药,你若中途病倒,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安乐踟蹰着:“这太丢脸了,馋嘴吃东西吃到吐,我丢不起这个人。”

    涟漪左右为难,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付长鹤无可奈何,咬着牙低声哄:“只让大夫来把脉,别的什么都不说,行了吧?”

    安乐在火光下看着付长鹤急的满头大汗,心中一软,勉强同意。

    大夫听是付长鹤急召,火急火燎的就赶了来。他还以为是有人受伤,结果到了现场,每个人都毫发无伤的坐着。

    “给夫人把把脉。”

    大夫抽空瞧了一眼安乐,脸蛋丰满红润,呼吸平缓,能有什么病?

    但是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脉一搭上,大夫眼睛眯了起来,换了个方向重新探。安乐被大夫的态度感染,生怕自己得了怪病,难道那东西有寄生虫?

    念头一起,浑身发毛。她忍不住问:“大夫,我这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你不妨直说。”

    大夫摸摸胡子,一派得道高人的模样:“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幸好安乐现在没喝水,要不然她肯定直接喷到大夫脸上!付长鹤也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我有孩子了?!”

    大夫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我给这么多人把过脉,夫人与小少爷是少有的健康呀。”

    安乐呆呆的摸着自己的腹部,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居然就怀孕了。她还想着有机会就和付长鹤一刀两断,这算什么事!

    付长鹤一言不发,突然将她拉起来,一直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安乐感觉得到,付长鹤一直照顾着她,有意放慢了步调。

    走到一个地方,他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四方,安乐好奇:“你在做什么。”

    付长鹤:“我在撒驱蚊和驱蛇的药粉。”

    “哦,那你带我出来做什么?”

    “想和你谈一谈。”

    付长鹤将帕子铺在一块石头上:“坐吧,安乐。”

    安乐被这种气氛弄得莫名紧张,正襟危坐:“你想和我谈什么,最好长话短说。”

    付长鹤单膝跪地,握着她的手:“我十二岁时没了父母,身边的人都说我命硬,是天煞孤星。呵,我孤身一人不知道为什么活着,若是没有那个想要知道真相的念头支撑,怕是早就离开这世间了。”

    安乐眼睛酸涩:“对不起。”

    付长鹤叹气:“这和你无关,一开始我对你确实是抱了利用的心思,你爹太厉害了,我没有办法从他身上找到破绽。”

    这些事安乐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听当事人一五一十的说出口,还是颇有一种将隐秘的伤口血淋淋的撕开的那种感觉。

    “可是,你对我很好,就像太阳一样,整天都开开心心的,和我截然不同。我也不想让你难受,所以想过就这么算了。但是这个念头一起,爹娘天天入梦在我床头哭。他们没有脸,浑身是血,拉着我不停的哭。”

    “所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当齐将军要找罪证书的时候,我循着爹爹留下来的东西,找到了它。”

    安乐摸着他的头发,神色悠悠:“然后你和齐将军做了一个交易,和我做了一场戏,让我爹相信你确实找不到那封罪证。那天,就算我不帮你,齐将军也不会让你出事的,对吗?”

    付长鹤抬头看着安乐,眼中全然是激动:“但你帮了我,你在你和你爹之间,你选择了我。安乐,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世间之大,终于有一个人是站在我身边。”

    此时此刻,安乐竟然有些不忍。这些简单的情感被付长鹤看得太重了,从另一方面来看,他的感情世界真的很贫瘠。安老爷在他年幼时杀了他的父母,让他孤苦无依。要用多大的努力,忍受多少寂寞,他才能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安乐轻声说:“将来不仅我会站在你身边,它也会站在你身边。”

    系统:“付长鹤反派值,恶念值均下降到10,任务完成有望,安乐加油哦。”

    安乐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个任务,她拉着付长鹤的手往自己的腹部上摸,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传到肌肤。

    他从没这样笑过,像是完全抛开身上的枷锁一般,笑的特别纯净,开心。

    这天晚上的月色,付长鹤终身难忘。他背着安乐慢慢往回走,一路上的虫鸣蛙叫听起来充满野趣。

    因为照顾着安乐,原本两个月的路途生生拖到三个月。三个月后,安乐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但是奇异的她除了觉得肚子有些重之外,没什么别的不良反应。

    京都果然是繁华热闹,各处新鲜玩意儿让人目不暇接。齐定声早早就听见了消息,命人来接他们,并且准备了宴席。

    安乐想了想:“你自己去就行了,我还是不去比较好。”

    付长鹤搀扶着她:“那我也不去,我陪着你逛街。”

    这家伙,有时候体贴的让人心软:“于公,那是你的顶头上司,于私,那是你的朋友。不管怎样,你都要去。最多早些回来便是,我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我们的新家”这几个词让付长鹤不自觉笑了:“好,我尽量早去早回。”

    新宅院处在京都的中心,面积挺大,安乐越看越喜欢,已经开始琢磨着要种什么花了。

    齐定声和何静招坐在一起,对付长鹤的到来很是开怀。

    “多亏了长鹤,我们这次才能顺利的将朝中逆贼一一铲除,来,干杯!”

    付长鹤将杯中酒一滴不剩的喝下去:“我的作用在这其中微乎其微,要不是大哥忠肝义胆,一心为民,哪会有那么多兵士联名血书。”

    “但是,长鹤今日不管当讲不当讲,都得说一句,大哥无论如何,一定不能将手中的军权交与圣上。”

    齐定声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你这是什么话,长鹤。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权利,于我本是浮云。若是皇上批准,我马上就可以解甲归田,从此不问世事!”

    何静招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你生什么气,付大人不过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不成?”

    齐定声语重心长的对付长鹤说:“长鹤,你是个聪慧的人,千万要把心思放到正道上。不要学那些人只想着权利争夺,倒把百姓福祉和皇上放到了脑后。”

    付长鹤起身,为他倒了一杯酒:“大哥息怒,长鹤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齐定声喝了酒,警告他:“这种话今后再不许提,知道吗?”

    付长鹤笑道:“是,大哥。”

    安乐在灯下写着东西,身旁全是废纸。付长鹤捡起一张揉捏的



分卷阅读19
    乱七八糟的纸张,上面依稀写着“哥哥”两个字。

    他问:“阿乐,你究竟想写什么给安康?”

    安乐纠结的很:“我也不知道,感觉写什么都不合适,烦的要命。”

    “不如你简单和他报个平安,再告诉他他就要有侄儿了,怎么样?”

    安康或许会气的跳脚吧,安乐楞楞的想。

    付长鹤轻轻的搭上她的肩膀:“阿乐,早晚要说的。你哥恨我,那你就不要在信中提我,只写你自己就行。”

    “好吧,只能这样了。”

    在京都的日子其实过得很快,付长鹤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总是很疲倦。

    安乐终于忍不住问他:“怎么回事,你最近看起来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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