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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降低反派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绿皮呱呱

    安康冷笑几声,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安乐不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哥哥,她问安夫人:“那位何姑娘和她的夫君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安夫人不知想什么,被安乐摇了几下才回过神:“哦,他们呀,大夫说这个他也不知道怎么治,只能好好养着。我们安家别的没有,好药材还是有一些的。”

    安乐想想,也只有这样:“何静怡呢?她堂妹来了,她是何反应?”

    安夫人听见安乐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对何静怡的厌恶,安抚道:“你哥已经休了她,让她离开我们家了。”

    事事都差不多办完,最后她问了她最关心的一件事:“我和付长鹤什么时候可以成亲?”

    安夫人愣了一下,继而开怀大笑:“你呀,真不知羞。我和你阿爹看过时间,下个月的十五就是良辰吉日。”

    安家嫁女,声势浩大,十里红妆,绵延数里。安乐盖着红盖头,破天荒的觉得有些紧张。

    耳边脚步声传来,吉祥说:“请姑爷掀盖头。”

    一只手轻轻的把安乐眼前的红布抬起,付长鹤一身红衣,因为喝了酒,脸上还有些红晕,不是以往清冷自持的模样。

    别人说秀色可餐,安乐还觉得有些夸张,现在看来,真不是胡言乱语。

    她轻轻的摸付长鹤红的滴血的耳垂:“你的耳朵好红。”

    丫鬟嬷嬷们早就看准时间离开,唯留两人在房。付长鹤觉得有些痒,但是没有躲开。

    他也学着安乐摸她的耳朵,像是把安乐的耳朵当成了玩具。这下安乐算是明白,付长鹤他喝醉了。

    喝醉酒的男人乖乖的坐在她旁边,挨着她。安乐心中觉得好笑,问:“你不是生我气吗,怎么又答应娶我了?”

    付长鹤想了很久,才回答:“我不喜欢安康抱你。”

    哎哟,这么说,还真该感谢大哥的神助攻咯!

    神助攻大哥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身旁的下人也不敢上前劝阻。

    喝着喝着,安康忽然暴怒,将酒坛摔个粉碎:“上天待我何其不公!”

    付长鹤的爹娘在几年前遇见歹人,双双遇害,安乐就只能跟着付长鹤拜拜牌位。

    两人焚香沐浴,恭敬的跪下磕了几个头。付长鹤对牌位说:“爹,娘,孩儿娶了亲,你们就不用再担心我了。”

    安乐这才想到,付长鹤大概是十二三岁起就独自撑起付家。少年丧双亲,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不知道那段时日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安乐不想让他陷入悲伤:“是啊,我会照顾长鹤,好好对他,还要给他生很多孩子呢!”

    大概是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付长鹤涨红脸,捂住她的嘴:“不可胡说。”

    安乐勾起唇角,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掌心。付长鹤反应极大,又不知该说什么,踉跄着落荒而逃。

    唯留安乐一人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觉得在别人父母面前这么欺负他们儿子不地道,俯身拜了拜:“爹,娘,你们可别生我的气。”

    归宁那日,安乐早早就起床准备了,和付长鹤一起回了安府。

    和安夫人安老爷说了说自己在付家的生活后,安乐就寻思着去瞧瞧齐定声。付长鹤与她刚进门,何静招却打好了包袱正准备和齐定声离开。

    安乐连忙拦住:“做什么,他还没好完全,怎么能离开呢?”

    何静招:“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们有自己的事要做,不适合留在安府。”

    安乐还想再劝,付长鹤拉拉她衣袖:“不要强人所难,安乐。”

    安乐只好闭嘴,命如意:“去准备些盘缠来给何姐姐。”

    又劝何静怡:“齐定声要吃药,你又要照顾他,多准备些银钱总是有备无患。”

    何静招想了想,还是决定接受这个好意。

    “何姑娘可以走,但是齐将军只能留下。”

    齐定声变了脸色,戒备的看着安老爷和安康。

    安乐迟疑着问:“爹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老爷笑:“听说齐将军在找书信?巧了,我这儿就有一封,您要看看吗?”

    安康将信封递给齐定声,齐定声看了后,神色激动:“没错,就是它,但是这不完整。”

    安老爷叹气:“长鹤,我终于可以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了。以前不说是因为说了我们也毫无办法,不过徒惹你伤心。”

    “你父母不是被盗贼所害,而是被人有预谋杀害,就是为了他们手中的信。”

    付长鹤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惨白着脸:“请岳父告知原委。”

    ☆、第 10 章

    安老爷:“你爹原本是一个小官,但是为人刚正不阿。朝中那些奸贼们蛊惑圣上,贪赃枉法,私吞军饷,将一个个忠良杀害。有人拼死搜集了他们的罪证,分成了三份。”

    安乐忙不迭的问:“为什么要分成三份,直接将它呈给圣上不好吗?”

    齐定声:“朝中已被奸贼把持,他们连圣上的面都见不着。”

    安老爷欣慰的点头:“没错,罪证一份在我这里,一份在付兄处,一份在常兄处。我们三人都是一起长大的同乡,同样的不起眼。窝在这小小的镇上,就是为了保护罪证。现在,齐将军来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

    “犬子不才,愿助将军一臂之力。安康,还不来拜见齐将军。”

    齐定声扶起安康:“何必如此客气,若不是你们的帮忙,我或许会一辈子混混沌沌的过下去。”

    说到混混沌沌,安乐看见何静招的眼神难过了一瞬。是啊,原本是平凡的爱人,忽然间变成身怀大任的将军,身上还带着叛国污点,危险环绕,换谁受得了。

    付长鹤蹙着眉:“我不知道爹娘把信放在哪里,如何找起?”

    安老爷:“安乐,你今日就协助长鹤一起寻,安康和我去见常山长。齐将军就在此等候,好好养伤吧。”

    夜晚星月高悬,安乐穿着宽松的纱裙,端着一碗汤走到书房。对还在书柜中翻找的付长鹤说:“没有头绪,你就歇息一下吧。”

    付长鹤一拳砸到书柜上,少有的情绪外漏:“我不会放过那些杀害我爹娘的人,安乐,那天晚上的月光也是这样明亮。我掀开白布,可以清晰的看见爹娘紧闭的双眼,颈间的血痕。”

    “他们对我说是盗贼,可是人来人往的佛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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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如此猖狂的贼人。不知道杀我爹娘的是谁,但他肯定在书信的名单中,我不找到,心中难安。”

    安乐从身后抱住他,脸颊摩挲这他的背:“书信没长脚,你的身体可不能再这节骨眼熬坏了,我们明日再寻,也是一样的。”

    两人几乎要将付府翻过来,依然没有寻到那封信。

    齐定声等不及了,他急着离开稳定军队,付长鹤想了一整晚,决定和他一起走。

    安老爷将安乐和付长鹤叫来,担心极了:“乐儿,你确定你们找遍了整个付府都没找到?”

    安乐沮丧急了:“长鹤为这事,饭都吃不下,别说信,连公公婆婆留下的只字片语我们都找不到。”

    付长鹤冷着脸:“岳父,我打算和齐将军一起走,安乐就暂时回安府,等我回来。”

    安老爷看着两人,深深叹气:“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来人,给小姐和姑爷上酒。我老了,别的帮不上忙,只能祝福你们。”

    酒是好酒,喝完也醉人。安乐和付长鹤就像被抽掉浑身力气般倒下,被安老爷绑好送到了书房内的隔间。

    隔间并不等于隔音,两人可以亲耳听见外面的声音。

    安老爷对齐定声说:“齐将军,我女婿不负所托,在昨晚终于找到了剩下的一封信。唉,怪我,将女儿养的太骄纵,死活不肯让女婿和你离开,女婿无法,又无颜见你,只好托我将信送到你手中。”

    齐定声爽朗大笑:“早就听说安大小姐性情直爽,这几天我还以为她转性了。既是这样,我就先行离去。”

    我的天,这是什么发展!

    酒里的药效渐渐消退,安老爷从书房进来,一片慈父表情:“乐儿,长鹤,你们别怪我,安家早就和那位大人绑在了一起。现在朝廷内外都打着清君侧的名号,这场大清洗不可避免。堵不如疏,只要在这场大清洗中站稳脚跟,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手中的名单加上常兄的名单,都没有出现那位大人的名字。那么,你爹手中的名单就至关重要。”

    “可是他好迂腐,既不肯给我看,宁死也不愿交出来。我还一直担心他们将信交给了你,现在看来,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付长鹤双眼充血,咬牙切齿的看着安老爷。

    安乐勉强出声:“爹,你是不是糊涂了?”

    安老爷此时的神色格外冷酷:“乐儿,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因为我要告诉你,你与付长鹤之间隔着的血海深仇,你才不会脑子发昏的帮他。”

    “不是他死,就是我们安家亡。如果大人受到牵连,我们安家不可能有人活下去。我罪有应得,可是你娘,你哥,安家几十口人,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

    安乐:“爹,阿娘和哥哥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安老爷:“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说漏嘴。”

    安乐流下眼泪:“长鹤,我对不起你,你别怪我。”

    付长鹤冷笑几声,捏住手腕。

    安老爷见安乐实在伤心,摸摸她的头发安慰:“世间之大,多得是好男儿,爹会为你再找一个好夫婿。”

    安乐伸手,感动不已:“谢谢爹。”

    安老爷握住安乐的手,一股电流窜出来,让他瞬间失去知觉。

    系统帮忙,让安乐恢复了行动力,她将付长鹤扶起,吐槽道:“统统,我要是付长鹤,不黑化简直对不起这个剧情。这什么破任务,失败了算了!”

    系统:“呵呵。”

    付长鹤深深的看她一眼,似乎是没想到安乐竟然会帮他。安乐心中难受,最开始她是抱着做任务的目的接近付长鹤,但是相处后发现付长鹤人真的很好,运气也是真的差。

    安乐:“我爹对不起你,你有怨抱怨,能不能不要牵扯我娘和我哥他们?”

    付长鹤勾起唇角:“我还以为你要说父债子还,有什么冲你来。”

    安乐有些撑不住付长鹤的体重:“这对你不公平,你对我又下不了狠手。”

    “自作多情。”

    安乐喊来轿子,给了轿夫银钱:“将人送到付府。”

    轿子走了一会儿,到了付府,轿夫想去搀扶,里面的人撩开轿帘,清醒的走出来。

    本应该离开的齐定声在付府门口等着:“轿子就是慢,我走路都比你快。”

    涟漪送上包袱,付长鹤往身后看了一会儿,才对齐定声说:“废话太多,你要的东西我这就给你,我们走吧。”

    安乐回到书房,将昏倒的安老爷扶出房门,吩咐丫鬟:“快去请大夫。”

    面对昏迷不醒的安老爷,安夫人几乎哭成了泪人。等安老爷醒过来,知道付长鹤离开后,他似乎老了十岁。

    安乐预料的打骂没有到来,安老爷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每天吃吃喝喝。

    只是有一天,他对安夫人说:“我近日总梦见我爹哭诉,问我们怎么还不回去看他。你不如带着安康回老家一趟,为我爹扫墓。”

    安夫人想想:“这,公公向你托梦,怎么让我回去?”

    安老爷摇摇头:“你也看见了,我最近精神不好,舟车劳顿怕是受不得。你们都走了,我难免寂寞,不如留下安乐和我作伴。”

    安夫人不疑有他,带着安康一路坐船涉水,回了老家。安乐终于有机会问出那个问题:“爹,你心里怪不怪我?”

    安老爷喝杯小酒:“你没错,错的是我。”

    安乐拿下他的酒杯,对这种风轻云淡的语气很不满:“既然你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

    安老爷看着安乐闹脾气,眼神中全是包容:“你还小,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是非黑即白。”

    “一开始,我的确想好好保护罪证。可是你爹我有什么本事,从京都匆匆逃到这儿,身上什么都没有。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哥饿的直哭,你娘生着病还得绣花赚钱。”

    “所以明知道那些银钱上沾着毒,我也要拿。乐儿,人有时候在生存面前,什么忠义情分都得自降一格。我为他做事,他保我们一家平安。”

    安乐将酒杯还给安老爷,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安老爷:“你别怪我不让你走,我看的出来,长鹤对你始终有几分情义,他不会把你怎样,但是你娘和你哥就不一样,始终隔着一层。”

    外面大队兵马向安府奔来。

    安乐垂下头,夜风吹散了愁绪与叹息。

    付长鹤让人守在门口,自己走进安府。安府冷清凄静,没有丫鬟婆子,也没有护院小厮。

    湖心燃着一只灯笼,被夜风吹的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安乐害怕它灭,想将它从亭上取下。奈何灯挂的高,安乐又笨手笨脚,垫着脚尖努力了许久还是不行。

    一只指腹有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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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大手越过安乐,将灯递给她。付长鹤在短短的两个月内变了很多,若说以前他是翩翩君子,现在则是一把光华内敛的宝剑,浑身都散发着锐气。

    安乐接过灯笼,想要道谢,又觉得似乎太过生分。索性沉默着,一言不发。

    安老爷喝着酒:“乐儿,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许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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