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降低反派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绿皮呱呱
吉祥说:“李总管,你怎么不早点说,那样就可以找人带上滑竿,现在”
安乐止住她:“哪儿那么多话,我又不是瓷做的,前面带路吧,李云霄。”
这路全是硬硬的黄泥,很不好走。幸而走的人多,把地面的杂草都踩平不少,不然更难行。
才走了一会儿,安乐就后悔要自己亲自来监督,就算让李云霄来,量他也不敢欺瞒自己。不过,来都来了,中途放弃不是她的作风。
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到了何家村。还没进村口,有人看见安乐他们,就直接往她们身上丢泥土。
有个大婶坐在地上骂:“你们这些烂了心肝的,骗了一次不够,还要再来骗我们,拼着我这把老骨头不要,我也要让你们吃吃教训!”
说完,她就狠命的朝着安乐冲过来。如意一个飞踢,将她踢飞。
安乐扶额,大声解释:“误会,误会,我这次,是专程来还你们地契的!”
老人颤颤巍巍的杵着拐杖:“你们说真的?”
安乐笑着将地契盒从马车中拿出来:“地契就在这儿,你们村长在那儿,我们当面还。”
刚刚还在地上打滚的大婶立马拍拍衣服站起来:“跟我走,我带你们去。”
同时敲敲流鼻涕的小孩儿脑袋:“快去叫你爹来,就说我们的田土可以拿回来了!”
村长缺了颗牙,千恩万谢的给安乐一行人作揖。安乐连忙扶住,老人年纪太大,自己受了他的礼怕折寿。
村长拿出名册,每念一户,就让人来领地契。
在念最后几家时,安乐看见了那个在酒楼来告诉她的姑娘。
那姑娘似乎是不想和安乐接触,在她们四目相对时转身就离开,身边还跟着那个打架很厉害的男人。
村长顺着安乐的目光,乐呵的和她解释:“安小姐不要恼,静招这是不舒服,她本来很文静,但是在一场大病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泼辣许多,或许是被病痛折磨的脾气大了。”
安乐有些不解:“村长,你说她病了一场后就变了个性格?”
村长咧开嘴笑:“也不算变性格,只是比起以往青涩的模样,如今倒是较为成熟罢了。他们家最近也是流年不利,先是何静怡高烧不退,险些去了半条命。后面就是静招摔到脑子,至今汤药不断。”
说起何静怡,老村长就变了脸色,用力拍桌子:“当初真该让那忘本之人烧死算了,活着只会算计亲人。”
又想到何静怡如今是安乐的嫂子,怕安乐生气,那些更难听的话便再也骂不出口。
村长偷偷的瞧安乐的神色,似乎在走神,没有听见他说些什么,忙不迭的喝了一口白水。
安乐:“系统,这何静招明显有问题,她不会也是穿的吧,如果是,那究竟谁才是女主角?”
系统:“谁是主角也不关你的事,如果不是你引狼入室,现在何静怡至于给你使绊子吗,别以为流产一事就这么简单的完了。”
安乐皱眉:“我被爹爹罚了,哥也不怪我,还有什么事,安府可不是何静怡的一言堂。”
系统:“呵呵。”
马车刚驶入街道,安乐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这不是安府的马车吗?”
“对,那个安家大小姐可真恶毒,竟生生的将嫂子的孩子弄掉。”
“换做是我遇见这样的小姑子,非得拉她偿命不可!”
☆、第 7 章
这说些什么,安乐听得火冒三丈,不顾吉祥如意的阻拦拉开帘子,对那些挎着菜篮的碎嘴妇人骂去:“你们这些无知妇人,不要乱说话,何静怡的孩子是她自己撞掉的!”
那些人听见正主回嘴,就像闻见腥气的苍蝇一拥而上,各种不堪入耳的谩骂都说的出口,表情正义过头,形成扭曲的姿态。
安乐忽然就倒足了胃口,这群人哪里是真心为何静怡出头,不过是人云亦云,享受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感觉罢了。
她如今没兴趣和这些人打交道:“李云霄,快些走!”
眼见着安乐要离开,他们急了,不知道是谁最先朝马车扔了鸡蛋,人们纷纷效仿,什么菜叶石子,手上有什么只要不心疼就往安乐的车厢扔。
马儿被这种狂热的气氛影响,有些不安的转动,直打响鼻。
李云霄眼见气氛不好,准备亲自下马驾车。
驾驶马车的人刚下来,李云霄还没上去,马儿就被一块石头打中眼睛,剧痛让那匹老马失去理智,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急速往前奔跑。
如意爬出去想要稳住那匹马,但她没有任何经验,坐在发狂的马背上什么都施展不开,反而因为不小心被马儿甩了下去。
“如意!”安乐焦心的往外看,飞速驰过的景色中她只能看见如意的衣角。
马儿受了刺激,横冲直撞,已经将好几个小摊贩撞飞。眼看着马车就快散架,安乐咬牙对吉祥说:“不能等了,我们一起跳出去!”
吉祥双腿发软,扶着车沿:“小姐,我护着你,我们一起跳!”
安乐也怕,可马车眼看着就要撞上城墙了:“不用护着我,跳!”
在马车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安乐听见了清脆的骨折声,她的右手断了。
而发狂的马儿被人制服,那人慌乱的掀开帘子,又匆匆的朝安乐赶来。
付长鹤不敢碰她:“安乐,你哪儿伤到了?”
安乐按住右手,忍着痛:“我没事,吉祥怎样了”
付长鹤还没开口,吉祥就连滚带爬的从车厢中跑出来,边哭便喊:“小姐,你怎样了?”
“我好好的,擦擦你的眼泪。”
吉祥抽抽噎噎的扶起安乐,付长鹤不放心,要送她们回安府。
幸好已经在城中,离安府距离不远。付长鹤把人送到门口,就打算离去。
安乐觉得这是个拉近感情的好机会,开口挽留:“等等,好歹喝杯茶再走。你救了吉祥,我还没向你道谢。”
付长鹤垂下眼帘:“你的谢意我已经感受到了。”
感受,感受到什么,感受到你油盐不进,铁石心肠的态度了吗?
安乐眨眨眼睛,捂住右手,倒在吉祥身上:“这股痛感本来还能忍受,但从你拒绝我开始,我的手就好痛,留下来,好不好?”
这个娇小姐,一有不顺意就撒娇耍赖。付长鹤想言辞拒绝,但是看着她沾了些许灰尘的脸颊,期待湿润的目光,竟不知怎的,心中某一块塌了下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安乐惯会顺杆爬,察觉到付长鹤的态度有些放软,她就立马将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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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安府。安府的大夫诊断后,判定是骨折。大夫上了药,安乐问吉祥:“如意呢,娘呢,怎么没来看我?”
吉祥:“如意被李总管带回来了,夫人和老爷正在和安家族长谈事。”
安家的族长一向深居简出,只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才会出面。难道是哥哥和何静怡做的事被发现了,安乐坐不住,她吩咐吉祥:“你去和付公子说,等我一会儿。”
她溜到祠堂外偷听,却依稀听见自己的名字。为了听的更清楚,她把耳朵紧紧的贴上门扉。集中注意力一会儿,祠堂内反倒没了任何声息。
安乐正觉奇怪,她贴着的那扇门就被打开,自己则因为太入神差点摔倒。
害怕被骂,安乐不好意思的乖巧站着。吊着白布包裹着的右手第一时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安族长摸摸自己的胡须,哈哈大笑:“你这丫头,从小就调皮,不知祸害了多少人,现在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安夫人拿帕子按按太阳穴,又心疼又无奈:“唉,安乐,你又闯了什么祸,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省点儿心!”
安族长:“把她嫁出去不就得了,让她夫君来收拾。”
安老爷脸色一僵:“族长,我们还没有商量好,你不能擅自做决定。”
安族长望着安乐的眼神很奇怪:“安乐,我也不瞒你,最近你把你嫂子推倒导致她小月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们族中有两个姑娘被夫家退婚,用的理由便是安家女儿歹毒愚昧,不堪为妇。”
“你爹娘给她们添了许多嫁妆,看在银钱的份上,现在还没有人来你家闹。我看着你长大,知道你的秉性不坏。可我也是安家族长,事情闹到我面前,我不可能一味的包庇你。”
“为了不被人拿捏,你为今之计就只有尽快嫁出去。一是堵住外人的悠悠之口,你名声这么坏都有人肯娶你,一定是因为此事另有隐情。二是嫁出去后,你就是别家人,安家没有权利来管你。”
这,这件事怎么牵扯这么广?安乐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说她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但是看着愁苦的安父安母,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安乐自幼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哥哥。但是哥哥管的太严厉,不会像安父安母一样近乎溺爱的对待她。虽然她知道溺爱孩子是不对的,但是身为接受感情的一方,又不由自主的将他们看做是自己真正的父母。
父母对于儿女,大多时候都只有平安这个念想。期待、成材、那是之后的事。
可是,说实话,她要是因为任务和这个麻烦嫁给付长鹤,这不是在欺骗他的感情?
安乐左右为难,所以想问问系统怎么办。
系统:“你的自信我很欣赏,不过你确定付长鹤会娶你?”
这倒是,安乐想想付长鹤对自己的态度,不由得沮丧了起来。
安母推推明显走神的安乐:“你怎么想,若是没异议,我就为你寻人了。家境富裕,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你就不用想了。阿娘能为你找一个性格温和,不介意你名声的人你都要偷笑!”
安乐轻轻的说:“付长鹤在厅中等我,我要先去找他。”
安父板这一张脸:“你若一开始就乖乖嫁了长鹤,哪来这么多事。上次退亲我已是愧对长鹤父母,这次你最好别去烦他,知道吗!”
安乐这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不愿再听,做了个鬼脸,风一般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安母扯扯安父的衣袖:“要是乐儿可以嫁给长鹤,我就是死了也能闭眼。”
安父连忙去捂她嘴:“瞎说什么,你死了,留下我给他们兄妹俩折磨,你忍心吗?”
安母安抚:“我就随口一说,这也值当你认真!我不信你就真的不想长鹤做你女婿。”
“我当然想,只是退婚对一个男子来说,或许终身都是奇耻大辱。安乐又是为了这事嫁给他,要是长鹤心中有怨气,娶了我们女儿后不闻不问,再纳几个妾室,抬几个丫鬟,我们女儿能怎么办?”
安夫人低头想想,迟疑着:“长鹤,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安父叹气:“难道我们敢拿女儿的终身大事来赌这几分不确定吗?”
安乐不懂安父与安母对她的担忧,她自觉这是一个和付长鹤冰释前嫌的好机会。什么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不都是在说一种炫耀心理吗?
如果让付长鹤亲身经历了这种苏爽的感觉,说不定他又会降反派值。
于是在厅中等了许久,喝了几盏茶的付长鹤猝不及防的听到了这个请求。
他端着茶杯,看不出喜怒:“安乐,凭什么你有麻烦,我就得娶你。在你眼中,我付长鹤就这么贱吗?”
怎么和预期的反应不一样,安乐慌乱的解释:“不,不是这样,我只是想要,想要让你出出心中的怨气。”
安乐越说越小声,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苍白。
付长鹤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恨恨的瞪了她几眼,拂袖而去。
安乐气的原地转圈,丫鬟们不敢上前,怕触了她的怒火。
还有一个人比安乐更生气,安康铁青着脸,将手中的纸摔到何静怡脸上。
何静怡平静的捡起来,是一张休书。休书简洁有力,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她仔细的将上面的字颠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忽然不可置信的般念叨:“怎么会这样,我是主角,我是穿越者,不可能,不可能!”
安康厌恶的走开几步:“你疯疯癫癫的说些什么,怪我前些日子对你太好,你竟然胆大包天将手伸到乐儿头上,安府已经容不下你了,我会让丫鬟给你收拾东西,你走吧。”
何静怡怨毒的看着安康:“呵,安康,你就不怕我将你那些恶心的、见不得人的念头公之于众吗?”
安康的神色在听见何静怡的威胁后变得狠戾,他掐住何静怡的脖子,缓缓用力:“第二次了,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送你一程。”
那只钳在何静怡脖子上的手残忍无情,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没有丝毫用处。
空气渐渐稀薄,何静怡开始感觉到喉头有干呕的感觉。她的眼珠凸出,上面布满血丝,意识也渐渐消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哥,你在不在!”
脖子上的力气顿时消散,何静怡瘫倒在地,地上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她的裙子出流出,她被吓得失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第 8 章
安康周身的气息从恐怖变成了那个温润如玉中带着些精明的大少爷,他大声回答安乐:“在呢,等我出来。”
一边拿出白色的帕子擦手,态度刻薄,仿佛何静怡是什么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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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擦完的帕子被他直接扔在何静怡头上:“趁我不在,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吧。”
何静怡死里逃生,眼泪鼻涕流作一团。她颤抖的将头上的帕子拿下,紧紧捏在手中。冰冷的裙子紧贴着她的肌肤,让她觉得自己正身处阴暗潮湿的凶兽洞穴。
门外传来了抱怨的声音:“哥你怎么这么慢,让我等那么久,难道你是女人,出门还要涂脂抹粉?”
“那我回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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