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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降低反派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绿皮呱呱

    “唉唉唉,我错了,我错了”

    安乐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盘中菜,问:“哥,你用你的角度来看,长鹤为什么生我的气?”

    安康端着酒杯在指间上转,忽然间失去了喝它的**:“你急哄哄的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

    “嗯,家里气氛不好,外面感觉空气都要清新些。来,哥,你最爱的河虾。”安乐剥开一个肥嫩鲜香的虾子,微笑着递给安康。

    安康深深的看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无数复杂的情绪在翻滚,定睛一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付长鹤的想法,你问错了人。亏得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推了好多工作。慢慢吃,我先走了。”

    要是她看不出来安康的敷衍,她的眼睛肯定瞎了,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这么阴晴不定呢,那个剥开的虾子被安乐泄愤似的一口咬掉了身子,独留一个脑袋支棱着虾须。

    安康这么一走,让安乐也毫无胃口。现在是中午,家家户户都在其乐融融的吃着午饭,街上更是人烟稀少。

    经过巷子口时,偶遇了一位静安书塾的师兄。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安师妹,你吃午饭了吗?”

    安乐半天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只能尴尬的说:“师兄,我吃过了,今天你不上课吗?”

    那位师兄神色一僵,而后有些哀伤:“我娘病了,我得照顾她。只是出来时忘记了拿抓药的单子,重新开一张又要不少银钱。麻烦安师妹为我看着背篓,我去去就回,行吗?”

    安乐正在为自己提了他的伤心事而自责,听闻这话忙不迭的答应。

    背篓在巷子中,安乐掂量着不重,想着到外面去等。转头一看,那个师兄正诡异的看着她,安乐暗叫不好,却在瞬间失去了意识。

    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泼来,还在迷迷糊糊的安乐顿时打了个激灵。她的双手被绑着,透过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那人的身躯神情扭曲不已。

    他甩了安乐一个耳光,这个力度让她顿时感受到了安老爷对她的爱护之心。

    左耳嗡嗡作响,安乐怀疑,自己怕不是要聋。

    他指着安乐,发出畅快的笑声:“安师妹,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一条狗一样。若是你求我,我或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好过些。”

    安乐垂下眼睫,吞下口中的血腥味。

    得不到反馈,他似乎有些焦躁:“你在学堂内,整日目中无人。身为一个女子,竟然丝毫没有谦卑恭顺的品质,和付长鹤一起挑唆山长弄什么考前测试。这个测试怎么能算数,你们一定看了原题,要不然为什么考这么好!”

    他越说越疯狂,握着手中的荆条狠命往安乐身上抽。安乐的衣衫都是上好的布料,柔软又透气,经不了几下,就破了,露出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在剧痛折磨之下,安乐嗤笑:“技不如人,懦弱无能。”

    他瞪大双目,扯住安乐的衣襟,咬牙切齿:“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安乐被打的险些去了半条命,鲜血溅到地上,如同一朵在烈焰中盛开的鲜花,蛊惑着人心。

    凑到耳边的气息濡湿滑腻,如同暗夜中那些隐秘的心思:“我没有和你说话,我无视你,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伤心了吗?”

    他慌张的后退:“不,不是这样,是因为你们作弊,我辛辛苦苦念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可能比不上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

    安乐温柔的对他笑,语调轻柔:“昨晚,你有没有梦到我,我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裳,在和你谈论什么?”

    他的神色渐渐委屈:“你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和我说话,却和付长鹤相谈甚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理我,凭什么,凭什么!”

    他疯狂的砸东西,把手中一切能拿到的东西都砸碎。安乐这才看清,这件小屋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动物尸体,散发出阵阵恶臭,苍蝇在凝固的黑色血迹上盘旋不去。

    他砸累了,气喘吁吁的瞪着安乐。

    安乐安抚他:“我亲自退了和付长鹤的婚约,又怎么可能和他相谈甚欢。你看错了,那个和我说话人,是你自己呀。”

    他迷茫着,如同走在陌生道路上找不到方向:“是吗,我看错了?”

    安乐语气坚定,不容质疑:“对,当时我问你为什么从来不理我,你却什么都没回答。”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在课堂上从来不和我说话吗?”

    现实与梦中的记忆颠倒错乱,期盼与黑暗让他神志不清。他痴迷着抚摸着安乐的脸颊:“对不起,我不该无视你。”

    屋外细细碎碎的光线透进来,映在他浮着诡异神色的面庞上,有种奇异的美感。

    他的手指从安乐的脸颊上滑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安乐娇嫩的唇。安乐只觉那根手指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恨不能一刀斩断。

    毒蛇灵活的钻进她的口腔,探索着摸她整齐的牙齿,安乐被迫张开的唇角流下一根银丝。

    他的喉结动了动,拿出手指吮吸着,目光看的安乐发毛。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海中拼命叫系统:“救命,救命,统统,我遇见变态了!”

    系统的电波音听起来也有些焦急:“等等,我想想怎么办。”

    “快想,再晚一会我就要被他弄死了!”

    系统还没回声,他就捡起来地上的荆条,莫名兴奋:“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永远陪在我身边,就像它们一样,好不好?”

    他走到另一边,拉开柜门。一排排的动物脑袋,腐肉挂在骨头上,瞪着污黑的双眼。

    安乐慌了,拼命挣扎大叫:“救命啊,救命,你不要过来,混蛋!”

    系统:“有了,虽然我没有实体,但是可以暂时借你手发出强烈的电流,等他一过来,你就电他!”

    “好。”安乐屏气凝神,紧张的吞口水。

    摸完动物脑袋的他,从柜子中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一步步向安乐走来。

    安乐紧闭着双眼,将被绑住的双手往前伸,一声巨响,系统在脑海中叫:“电他!”

    蓝色的电流噼里啪啦的透过那把刀传到那人身上,把他电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松了一口气,安乐睁开双眼,发现倒地的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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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人,这是什么发展!

    被踹倒的木门外传来焦急的声音:“大黑!”

    原来是何静招,她背着背篓,手上沾满泥土污渍,焦急的将地上的男人搂起来查看。

    幸而那个叫大黑的过一会儿就醒了,否则安乐不知道得多内疚。

    何静招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想起来帮安乐解绳子。边解绳子,一边嘲讽:“安大小姐你也够倒霉的,连带着救你的大黑也沾上了霉运。”

    安乐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们救我,一起去安家,我好好答谢你们。”

    何静招神色冰冷,转身就要搀着大黑离去:“不了,我们攀不上你们安家。”

    安乐哀求:“那你们送我出去好不好?”

    与此同时,大黑推开何静招,眼中有着戒备:“你们是谁?”

    何静招笑的很难过:“我是静招,大黑,你怎么了?”

    大黑摊开自己的掌心:“我叫齐定声,不叫什么大黑。”

    此时的何静招,面上带着绝望,安乐眼看着她想说什么,最后却沉默的没有开口。

    “齐定声,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应该都是何静招替你缝制的,你们早就成亲了。”

    齐定声牵起衣摆,仔细观察,头痛欲裂的他跪在地上:“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何静招心疼的抱住他:“那就别想了,我在这儿。”

    齐定声摇摇头,咬牙:“不行,我有重要的事要做,要去找信,找信。”

    “什么信,我帮你找。”何静招哀求的拉住他。

    齐定声挥开她的手,走出小木屋:“我要自己去找,你别挡着我。”

    安乐忍着身上的痛,叫住他:“齐定声,你要找的信在我家,跟我走,我会把信交给你。”

    齐定声直勾勾的看着安乐,轻声说:“真的,你若是骗我,我会杀了你。”

    他眼中的杀意不是作假,安乐看过他一人单挑七八人的画面,不由得太阳穴抽痛。不过,这人是被系统电坏脑子的,恶果肯定要自己承担。

    系统在安乐的脑海中吱哇抗议:“他明明就是为了救你才被误伤的好不好,不要随便甩锅,混蛋!”

    “那你快些带我去,我马上就要看到那封信。”齐定声一巴掌拍在安乐肩上,安乐闷哼一声,腿软着跪在地上,肩上那一把立马没了知觉。

    ☆、第 9 章

    她不敢怼齐定声,并且浑身是伤,根本走不了。只能托何静招:“你带齐定声先去我家找我哥,我一动浑身都痛。”

    何静招皱眉想了会儿:“不,我一个人去,让大黑陪着你。”

    安乐心中泪流满面,何静招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根本看不见这家伙有多危险。她还想挣扎一下:“我不怕,你带他走吧。”

    可何静招完全不理会安乐,只是在走时对着齐定声温柔嘱咐:“你要看好她,不要乱走。她可以用来换你想要的信,知道吗?”

    这番话直接导致齐定声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安乐,生怕她跑。在这种目光下感到压力巨大的某人默默的调转了方向,她实在是受不住这种热切的眼光。

    等了许久,安康和付长鹤带着人赶到这个小屋。安康看见安乐的惨状,心如刀绞,想要上前察看。

    一只手臂横在他面前:“想要她,拿信来换。”

    因为早就听何静招说过此事,他们早有准备,付长鹤从怀中拿出信纸,递给他。齐定声打开信纸,激动的看起来。

    安乐早就撑不住,倒在安康怀中。付长鹤那只向着安乐情不自禁伸出去的手,又轻轻的收回。

    齐定声看了一会儿,念叨着:“不对不对,字迹对,信不对。”

    他慌张的看着何静招,几十岁的人,急的双眼含泪:“不对,这不对,不是我要的信。”

    何静招无可奈何,只得轻声哄:“不对我们就再找,安家有很多这样的信,我们去安家找,好不好?”

    齐定声没那么好糊弄,他走向付长鹤:“你把信藏起来了,是不是。”

    付长鹤暗中戒备;“我没有。”

    对着付长鹤,他不会像对着何静招那样克制,一言不合就开打。两人带来的人纷纷加入战局,但是仍敌不过齐定声。眼看着付长鹤被齐定声压着打,安乐急了:“哥,你还不去帮忙!”

    安康不动声色,搂着安乐的手紧了紧。

    “你再不去帮忙,从此别让我叫你哥,安康!”

    安康不情不愿嘟囔:“不叫正好,我还不想做你哥。

    安乐险些气炸,看着妹妹小脸苍白,安康怕气坏她仍是加入了战局。

    经过多人的缠斗,齐定声的力气逐渐流失。安康的加入,让局势对他愈加不利。

    齐定声失误了一瞬,两人找准机会,直接将他拿下。何静招担心的叫喊:“别伤了他!”

    安康充耳不闻,干脆利落的把他打昏,然后将即将陷入昏睡的安乐抱回安府。

    付长鹤将电的半死不活的男子翻过身:“李炳?”

    昨天安乐失踪后,安康以为她来了付长鹤家,结果付长鹤根本没见过人。之后,两人急了,不眠不休的将整个小镇翻来覆去的找,直到今天何静招的到来。

    付长鹤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李炳,身旁的小厮墨香提醒:“公子,我们得将他送到官府去,让官府来收拾。”

    他摇头:“我亲自来。”

    走出那间小屋后,付长鹤接过墨香递过来的手帕,擦拭干净手上的点点血迹。

    他轻声叹息:“真是,败给她了。墨香,回去后给我准备笔墨。”

    当安乐醒来时,如意在旁守着,端了桌上一直温着的药喂她喝,吉祥则雀跃的去报信。

    安乐推开如意递到唇边的勺子,转过脸□□:“这也太难喝了。”

    “难喝也得喝,如意,把药给我。”安夫人嗔怪着接过药碗,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喂安乐喝药。

    安康看安乐实在难受,又不能不喝的模样很是心疼,对着吉祥如意骂:“你们这些猪脑子,就不知道在药中放些蜂蜜吗?”

    安乐不乐意他骂自己的人:“安康,你不知道药是不能随便放东西的吗?”

    安夫人放下药碗,惊讶:“你这孩子,怎么能直呼你哥的名字呢?”

    安乐翘着唇,满不在乎:“是他自己说不要做我哥哥的,我是在如他所愿。”

    安康无可奈何,因为这话他确实说过:“小没良心,下次别求我给你做这做那。”

    见他吃瘪,安乐不由抿嘴一笑:“好了,我就是逗逗你。哥,好哥哥,你还真生我气啦?”

    安夫人看着这对兄妹打闹,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她悄悄吩咐贴身嬷嬷把东西拿来,贴身嬷嬷很快取来一个檀木盒子。

    安夫人将盒子递给安乐,安乐好奇的打开:“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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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啊,婚书!付长鹤的婚书,我不是做梦吧!”

    安夫人松了一口气:“长鹤昨天就将婚书送了来,我啊,总算放心了!”

    安康极力压抑自己那些蠢蠢欲动的黑暗:“乐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是不喜欢付长鹤吗,我帮你把婚书退了。”

    安乐紧紧的盒子抱在怀中,不让安康碰:“哎,此一时彼一时,你可别破坏我的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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