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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之雅

    证明很强悍的炎彧,也被鬼惊着了,想象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别说帮忙了,连往前走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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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想想,看不见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他去看木槿,正好后者也看了过来,大概是知道自己被吓着了,木槿身子一晃就到了跟前,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一股绵柔的热力从手掌交握处传来,炎彧的身体登时不僵硬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看习惯了就好了。”

    炎彧尴尬的满脸通红,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

    大家都在看程大发,除了敖雪,没有人留意炎彧这边的动静。

    木槿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吓了敖雪一大跳,她看木槿的眼神完全是在看异类,心里升起个想法,炎彧的远房表妹肯定不是人,人怎么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呢。

    炎彧正好站在木槿和敖雪之间,所有并没有注意到敖雪不同寻常的眼神。

    他们两个正留意着连体鬼和程大发,木槿更是做好了随时接替程大发的准备。

    程大发总算颤巍巍地走到了连体鬼跟前,“看剑!”他一剑刺去,连体鬼的两张脸同时轻蔑地笑了笑,侧了侧脑袋便躲了过去。

    其实程大发只是用剑当掩护,最主要的目的是把符贴到双头鬼身上。

    可他忽略了双头鬼有两个头的事,四只手同时抓住了程大发的胳膊。

    程大发哇哇乱叫,桃木剑乱刺,阴差阳错地插到了连体鬼的一只眼睛上,直接对穿到了后脑勺。

    这回轮到连体鬼哇哇乱叫了,狠狠丢开程大发,捂着眼睛干嚎。

    四野里竟然响起呼应,一时间全是鬼号声,树叶沙沙,草丛簌簌,仿佛走来千万只鬼。

    众人一听,赶紧逃命,也顾不上贵重的器材了,一窝蜂地挤到门口,还有人跑的太急摔倒了,脸上被踩了好几个鞋印。

    木槿额头的青筋跳个不停,只是几只会使伎俩的鬼罢了,她就像踢皮球一样,一脚一个都给踹了出去,又抓住连体鬼的一个脑袋,攥起拳头,狠狠打在它的脸上,“不要叫了!陈田是不是你杀的?”

    连体鬼的眼睛上还插着桃木剑,血水沿着桃木剑直往下滴答,被木槿揍过的地方凹进去一大块,它只顾着疼了,哪里还顾得上回答。

    木槿又是砰砰砰几拳,连体鬼被打的鼻青脸肿,桃木剑都歪了,“我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睡了我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叫他起来?”木槿摇晃着它的脑袋。

    “我叫了,他不肯,还骂我,我最讨厌人家骂我,我就把他脑袋被拧下来了。”

    木槿像抡麻袋一样将连体鬼狠狠砸在地上,一次不够,连砸了三次,“这是教训你,以后不要乱杀人。”

    连体鬼捂着脑袋哭,“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按照人间的律法杀人偿命,阎君总是律法执行不严,才让你们这些鬼危害人间,我今日就替他执法,将你囚禁在我的串珠中两百年。”

    “不,不要!”连体鬼极力挣扎,可是却无法挣脱木槿的手,连体鬼急了,张嘴就咬,木槿一拳打住它下颚,下巴整个掉了下来,“死不悔改!”

    直接掼在地上,连踹了几脚,那鬼被打的阴气尽散,只留下薄薄的一层,吹口气就能散。

    炎彧的嘴角不断抽搐,小丫头不但是手机控,还有暴力倾向,这给打的,要是人早就歇菜了。

    木槿打过瘾了,拎起连体鬼,扔进了串珠里,莫说两百年,三百年都出不来。

    再说程大发,程大发撞在屏风上,带着屏风一起摔倒,屏风是在二手市场淘来的便宜货,被他一砸彻底碎了,断掉的木头插进程大发的屁股,程大发立刻弹跳起来,一边揉屁股,一边跳。

    跳的也不是地方,正是草丛长得茂盛之处,又被草绊倒,程大发大半个身子都栽进泥里,想他一直被奉为大师,何时这么狼狈过,不禁怒火中烧,捞起一大把草,连根拔起。

    “不要拔!”

    木槿喊的太慢,程大发已经蹭蹭蹭的拔了好几大把。

    草长得并不深,浅浅一层,根系却是黑色的。程大发咦了声,弯下腰,扒拉泥土,上面一层是普通的黄泥土,下面却是黑色的,掺杂着石灰,“这土……”

    “这土是用来养尸的。”不知何时木槿已经站在了程大发身后,“草是有人种上去的,辅以八卦图案,压制下面的尸体,你拔了这么多,八卦阵已破。”

    程大发冷汗涔涔,一般认为的养尸,是人死后,尸身不腐,可真正的养尸却是让尸体吸收十里之内的阴气,不断以阴气滋养,修炼出五识,重新变成人,跳出三界。

    这是一种极难成功的修炼,在木槿的认知里从未有人成功过,这些只存在于书上,流传之中。

    当时她看到这里引煞气的风水布局,以为只是简单的招鬼,没想到竟是一块养尸地。

    这会儿程大发也顾不上盘问木槿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赶紧叫导演带人撤离。抬头一看,人都跑干净了,就炎彧还待在屋里头。

    就在木槿暴打连体鬼的时候,敖雪,莫小本他们也跑了,莫小本临走前还让他保重,顶不住了赶紧带着木槿跑。至于敖雪,她本想劝炎彧一起跑,听了莫小本的话就歇了心思,赶紧拉着助理跑了。

    从新是炎彧让他跑的,木槿照顾不了那么多人,程大发又是个半吊子。

    程大发对炎彧投去十分敬佩的目光,这才是男人,临危不乱,他也必须镇定,拿出得道高人的样子来。

    可是下一秒立刻破功,程大发像被人踩了尾巴,声音尖利,“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炎彧揉揉木槿的头:乖,以后不要这么暴力。

    第34章 你不是我师父

    木槿掏出少湖和铲子,还有一排小纸人准备故技重施——挖坟。

    程大发拎起少湖,少湖一铲子拍他脑门上,“放开老子!”

    程大发被拍的眼冒金星,“不,不能挖。”

    “你说了不算!”

    程大发瞪眼,要是有胡子估计也吹起来了,“你别仗着自己会驱使纸人就乱干,这里是养尸地,谁知道下头埋的是什么东西,万一出来个大玩意,咱们的命就搭进去了。”

    “若是不挖,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棺材必须起出来。”

    “不行!不能起!”

    木槿淡淡地道:“你若是害怕,可以离开。”

    “谁说我怕,我一点儿都不怕,我是抱朴观的观主,有三千信众!”

    木槿轻笑,“那你就留下。”

    程大发:“……”

    逞一时口舌之快,想走也走不了。

    程大发气呼呼地坐在屏风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不是地方,咔嚓一声,竟然断了,程大发的屁股再次遭殃,重重摔在地上不说,还被断掉的木头硌了下,他站起来狠狠踢了几脚撒气。

    满天繁星,清冷的月光流泻的几人身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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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安静的出奇,仿佛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城市,而是某个被遗落的地方。

    程大发撒完气,招呼炎彧,“过来这边,如果出来个凶物,可以相互照应。”其实他想说的是我可以保护你,又怕真有凶险的东西出来自身难保,便换了个说辞。

    炎彧走过来,并没有与他在一起,而是站在了木槿身旁,“你有把握吗?”

    “没有。”

    炎彧扶额,“没有还挖。”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阵被破了,必须挖出来。”

    木槿稚嫩的脸上满是凝重,她年纪虽小,也知道要担起道士的责任,有的时候没有把握也要去做。

    炎彧握住她的手,使劲捏了捏,他用的劲很大,木槿转头看他,柳眉蹙了起来。

    “你不用把什么都揽在身上。”

    “总得有人去做,指着他吗?”她朝程大发的方向偏了偏,“一身铜臭味,我们那时候的道士第一想到的是为民除害,现代人总是要先衡量一番。”

    木槿休息的时候就在手机上看新闻,看到各种各样的刑事案件,有为了钱财兄弟反目,父母成仇的,也有诱拐儿童,逼迫少女卖淫的,林林总总。

    其实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有人犯罪,也有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只是她生活的年代落后,全国各地发生的事情只会在当地流传,不会传播很远。现代就不一样了,一个小家庭发生的事,隔天全世界就知道了,所以刑事案件、社会新闻才显得特别多。

    木槿看到那一件件的惨案,总是在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她看来,人应该要有善心,讲道义,甚至可以为了大义牺牲自我,血要撒在值得的地方。她从不畏死,死亡只是这一世生命的结束,轮回后还会开始新的人生。

    炎彧不知道木槿的真实想法,宽慰她,“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这样说我们就太不公平了,比方说我,我帮你可没有要求过回报。”

    木槿笑起来,“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贫穷困苦。”她细细看他的眉眼,“不过你也没有机会经历,你命中带财。”

    “财多吗?”

    “多,多的花不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没有父母缘。”

    炎彧垂下眼帘,掩盖失落的情绪,“是,我六岁那年父母出车祸死了,爷爷带大我的。”

    木槿拍拍他的手背,“你比我好多了,我连我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我师父从木槿树下捡到的,还是冬天,都快冻没气了,我师父怕我养不活,天天给我念经,长到三岁那年,魂儿还被拐走了,我师父给我叫了一夜魂儿。”

    “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是啊,生日就是师父捡到我的那天,师父说像我这种生辰八字都不知道的人,就不用算命了,算也算不准。”木槿呵呵地笑,“听了我的凄惨遭遇,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

    炎彧这才知道她在安慰自己,明明年纪很小,又是个女孩子,偏偏老是以保护者的姿态自居,让他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她这师父一点儿都不合格,本应该被养的娇滴滴的小姑娘愣是被他养成了女汉子。

    揉揉了她的头顶,柔声道:“小丫头,谢谢你的安慰,我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老是这么懂事,女孩子就是要哭一哭,闹一闹,这样男人才会宠着你。”

    木槿不屑地撇嘴,“得了,小时候我哭死,师父也不肯饶我,他说鬼来了,你哭一哭它就跑了?眼泪不是万能的。”

    “你师父说的不对,你哭一哭,对男人是很有用的,不信,你下次试一下。”

    木槿拧起眉毛,“真的?”

    炎彧颔首。

    “可我师父也是男的,为什么不行?”

    “你师父是老头子,另当别论。”

    “我师父不……少湖,不要动!”木槿纵身跃下,提起少湖,脚尖在棺材上借力,跳起的瞬间,棺材盖整个飞出,弹起三丈多高。

    木槿的身体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扑向炎彧,就地一个翻滚,棺材盖砰一声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而它掉落的位置正是炎彧站立的地方。

    木槿维持着趴在炎彧身上的姿势,少湖被挤在两人之间,脸正好与炎彧的脸贴在一起,还是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

    炎彧捏起少湖的脑袋,脸色阴沉,它那纸片片嘴竟然是湿的。

    少湖呸呸的吐口水,还用袖子去抹嘴巴。

    炎彧满头黑线,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是嫌弃我了。

    木槿呵呵地笑,拎着少湖站起来。

    黑色的阴气正在棺材里蓬勃而出,迅速蔓延到整个院子,院子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木槿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炎彧。”才刚从他身上起来,却看不到他的人了,她蹲下身子去摸炎彧躺的地方,只摸到潮乎乎的泥土,炎彧不见了!

    “炎彧!”

    没有回应,周围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木槿抬起手,竟然连少湖都不见了。漫天阴气中,只有她一个人。闭上眼睛,默默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再睁开眼睛,还是一样的,念诵《清心咒》也没用。

    手腕上现出十八串珠,抽出宝剑挥舞,阴气散了些,可是又很快凝聚起来。

    木槿朝印象中棺材的地方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挥舞宝剑驱散阴气,挖成的大坑里,棺材静静躺着,浓重的阴气依然在喷出,木槿迈出脚,想看看棺材中到底葬的是怎么样的邪物,眼前的景色却突然大变。

    宽阔的大街,马车辘辘,身着唐装的人穿梭其中,飞起的檐角下,有胡人女子在叫卖,一位大婶拉住木槿的衣袖,“姑娘,买只簪子吧。”

    银簪上镶一只靛蓝色蝴蝶,蝴蝶振翅欲飞,下面坠两串珍珠。

    木槿顾不上大婶殷勤的介绍,满心迷茫,难道她又回来了?接着一阵狂喜涌上心上。

    师父!

    木槿施展轻功,往静虚观的方向跑,远远看到道观的门,却怎么也到不了。

    “师父!”

    没有人应,那些走在她身边的人都是一副木然的表情,对她的呼喊无动于衷。

    木槿发狠狂奔,总算是踏上了道观门前的台阶,一级一级,越走越高,竟然超过了道观的墙,她俯身下望,师父正在道观内散步,小师弟在他身边打扫。

    “师父,师父,我是木槿!”木槿急的落下泪来,师父却听不见,背负双手,回了房间。

    木槿坐在台阶上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师父,你不要木槿了么。”

    “谁说为师不要你,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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