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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之雅

    梅若想十年也就够了,后半生的运势如何也无所谓了,她只要红。

    有的时候人的执念便是如此可怕,从不想这执念带来的后果。

    于是请了佛牌,还问起了师父女明星的事,师父说在泰国管这东西叫古曼童,在中国则叫养小鬼。

    那女明星是谁,梅若没有说,若是真是养小鬼,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反噬。这种邪性的东西,越到最后,越难以驯服。

    梅若抱着膝盖,盯着佛牌,“那晚薛藤跟我说看到孩子,我就怀疑是它出来了,我很害怕,不敢告诉别人,更不敢让薛藤知道,我怕他不再喜欢我。”她自嘲地笑起来,如今怕是连命也难以保住了吧。

    木槿身为唐朝人,自然是第一次听说古曼童这个词,但是养小鬼却很熟悉,只要把小鬼收付了,就可以了,至于古曼童是不是也是这样操作就不知道了。

    炎彧把平板给木槿,让她看查到的资料。

    所谓的佛牌,其实也就是阴牌,用死去的小孩子的魂魄做成,经过七七四十九的炼制,将它的魂魄彻底锁在里面。

    木槿曾说过人死后会在死去的地方徘徊,不过也就是在一七,到了二七,魂魄会去看朋友,三七便到了陌生的环境,这个时候降头师就会把魂魄招走,制作成阴牌。

    阴牌不但吃人的精气神和寿命,还会为害亲人,必须取下阴牌才行。

    梅若听的浑身发冷,想来卖给她阴牌的就是降头师,利用了她想红的心思,“那现在怎么办呢?阴牌我已经不敢戴了。”

    木槿走到窗边,把阴牌拿在手里,孩童的容貌又恢复了原样。说起来这孩子也是苦命,死后还要被制作成阴牌,不得超生,“戾气太重,需要做个道场,念经超度,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不如送到寺庙吧。”

    “可我不敢去啊。”梅若盯着地面,连看一眼阴牌都不敢,生怕小男孩又跑出来。

    木槿摩挲着阴牌,恰好摸到阴牌的裂缝处,那里冒出丝丝的凉意,她走过来,摊开手掌给梅若看,“你请来的时候,阴牌就有裂缝吗?”

    “裂缝?”梅若壮着胆子快速扫了一眼,“没有,请来的时候一丁点刮痕都没有。”

    “那是摔过?”

    “没有,我一直戴着,洗澡也不摘下来。”梅若的眼睛突然瞪大,“对了,薛藤来那天,阴牌突然不见了,我到处找,在一个窄巷里找到了,不,是有个男人找到了还给我的。”

    “什么样的男人?”

    “就是就是……”梅若摇头,“想不起来了,就只记得是个男人。”

    木槿眉心蹙起,“古曼童第一次出来也是薛藤来的那天,我想是因为阴牌上有了裂缝,古曼童的魂魄从裂缝里跑了出来。至于那个男人,也许是意外也许不是。”

    “你怀疑有人故意损坏了阴牌?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认在圈里的人缘还可以,从没有跟人结怨,他为什么要害我!”梅若很气愤,本以为是自作孽,却发现是有人蓄意为之。

    炎彧安抚道:“木槿也只是猜测,具体是不是这样,谁也说不准,我看还是先把阴牌送到寺庙,把古曼童镇住是最要紧的。”

    梅若的脸涨得通红,只能赞同的点点头,她已忘记了那人的样子,追究起来谈何容易。

    木槿问:“离这里最近的寺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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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炎彧觉得她可能不太了解情况,现在的寺庙大多是旅游性质的,真正的得道高僧很少。

    木槿忽然道:“黄嫂家的小儿子不是整日念经吗,不如送到他那?”

    这个倒是可以,黄滨行是真正去庙里念经的。

    炎彧给黄嫂打了个电话,要了黄滨行的电话号码,又给黄滨行打,对方一听是炎彧,相当客气,救命之恩如同再造。

    炎彧说明了情况,黄滨行很乐意帮忙,让他们赶紧送来。

    可过去又谈何容易,炎彧走不开,梅若一个人不敢,只能是木槿和小青陪她去,戏往后延。

    薛藤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看梅若的眼神相当陌生,就跟初次认识她似得。

    梅若也不去看他,她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的关系怕是没有办法维系了。

    梅若留在了木槿的房间,薛藤走的时候,只跟她说好好休息,其他的以后再说。

    这一夜,梅若没有睡,快天亮的时候合了一会儿眼。

    木槿把阴牌放到了乾坤袋里,古曼童也没有出来作乱。

    第二天,天气有点阴,刮着风,有点要下雨的意思。到了机场,果然下起雨来,飞机不得不延迟起飞。

    木槿、小青和梅若在vip候机室里休息,广播里不断播放着飞机延误的消息。

    梅若盖着大衣,合上了眼睛。

    小青依然在玩游戏,木槿的手塞到乾坤袋里,阴牌在里面不断地跳动,想要出来。

    木槿预感到不妙,如果阴牌在这里作乱,怕是会引起恐慌。

    小青把手掌摊开,“放我这,一个小小的古曼童,还想翻出天去。”

    木槿笑,把阴牌戴在小青的脖子上,阴牌登时老实了。

    上次遇到影怪,小青吃了亏,心里一直不忿,想要找个机会显摆道行,古曼童也是撞上了。

    雨渐渐停了,飞机恢复了飞行,三人上了飞机,期间飞机遇到气流,有点颠簸,其他的一点儿事情都没有,顺利到了寺庙。

    黄滨行尽心尽力的接待,并且感谢木槿出手相救。他将阴牌放在供奉菩萨的桌上,要木槿放心,他一定早晚念经,超度它。

    寺庙里点着香,闻着很让人心安,梅若想在寺庙里住一晚,不想去住酒店了。

    木槿倒是无所谓,但是小青是不肯住寺庙的,她是个妖,住在这种地方浑身不舒服。

    木槿和小青找了家酒店住,黄滨行则给梅若安排了一间房间。

    寺庙里的夜晚很安静,甚至连虫鸣蛙叫都没有,真跟被遗忘的世界似得。

    梅若躺在木板床上,回忆她红了后的日子,真的是只有想不到,各种颁奖典礼,社会名流,豪车别墅,甚至有粉丝为了跟她吃一顿饭,宁愿花上两百万。在有些人眼里,钱大概跟纸一样。

    当她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她才明白,那真的只是个数字,以前当一天群演赚的钱,也不过是最简单的一顿饭钱,无怪乎那么多的人要出名,要当明星,人气、名望、钱财,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出名而给你。

    梅若觉得她都经历了,可以收手了,等回去后,把这部戏演完,就息影,反正没了古曼童,她的演艺事业也没有办法继续了。

    笃笃笃,有人扣门。

    这么晚了,是谁呢。

    梅若下床开门,可是门外并没有人,梅若纳闷,把门关上,一回身,灯灭了。

    无尽的黑暗里,亮起一点光,光点慢慢扩大,照亮了一旁的速度盘,也照亮了不断后退的景色。

    这是……在车里?

    梅若伸出双手,那双手的肤色偏暗,无名指上戴着婚戒,她又进入幻境了。

    突然一个温软的身体扑进怀里,“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到啊?”那孩子仰起头来看她,孩子五六岁的年纪,留着可爱的娃娃头。

    他的形象跟古曼童重合在一起,梅若的心里恐惧,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揉揉孩子的头发,笑道:“快了,再耐心等等。”

    正在开车的人回过头来,男人的皮肤同样很暗,头发略微卷曲,“等不及了?”

    男孩点点头,男人大笑,“男人最重要的是有耐心。”

    男人转过头,脸色巨变,一辆搅拌车正斜刺里传出来。

    拼命踩刹车,车子横着漂移过去,怀里的孩子掉在车里,梅若伸手去抓,结果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孩子也跟着撞了上去。

    梅若疼的双眼直冒金星,一手抓椅背,另一只手去抓孩子。

    搅拌车急切地减速,可已经来不及了,小轿车横着撞了上去,车身扭曲变形,被搅拌车顶着往前滑行了近十米,又撞在护栏上,才停了下来。

    男人的头无力的耷拉在方向盘上,脑后一大滩血,男孩被压在车椅下方,血肉模糊,已经无法分辨出长相。

    梅若的眼睛圆睁,胸前被一件利器刺穿,血一滴滴地流在男孩身上,她保持着弯身的动作,手还死死抓着孩子。

    梅若吓得大叫,血雾迷蒙了双眼,身体里的刺痛如同真实的一般。

    房间里的灯又亮了,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与开车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梅若惊骇,他不是死了么。

    男鬼阴沉沉地盯着她,身上长出无数触手,抓住梅若的身体,瞬间拉近,“还我儿子!”

    梅若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真的很想还给它,真的。

    触手紧紧包裹住梅若的身体,渐渐收紧,让梅若想起被绳子包裹的粽子,她就是那可怜的粽身,被勒的浑身疼痛,发麻。

    “不,不要!求……求你!”梅若的脸庞涨得发紫,双眼上翻,嘴巴里流出涎水。

    男鬼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濒临死亡的模样,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触手便会松一松,让她缓口气,再继续勒紧,如同猫戏耍耗子。

    “你封住了我儿子的魂魄,我也要让你尝尝被禁锢的滋味。”

    梅若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真当是自作孽不可活,她闭上眼睛,就这样死了吧,总比过凄惨的下半生好。

    突然门被推开,悬在半空中的梅若砰然落在地上,男鬼消失的无影无踪。

    黄滨行扶起梅若,梅若浑身青紫,脸与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

    梅若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叫木槿来。”便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分成了两章

    第50章 成为邪物

    ……

    木槿和小青围着梅若, 梅若虚弱地靠在床上,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一条一条的勒痕, 将她漂亮的容颜破坏殆尽,“干嘛这个样子, 我又没死。”

    木槿面若寒霜, 梅若是她来现代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对她格外怜惜些, 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差点害死她,不禁怒火中烧,“他们一家联合起来作怪,当我们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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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欺负么!本想给他机会的,既然不知道珍惜,就打的他魂飞魄散。”

    小青笑盈盈的,“早就该这样了,超度他干嘛。”她站起来朝外走,“我去跟和尚要阴牌, 也亏他留了个心眼。”

    以前也有客人把阴牌放在寺庙里, 阴牌太邪性, 总是出问题,至少要七天之后,才能安稳下来,所以黄滨行一晚上都守着阴牌。

    电一停,他就知道要出事, 赶紧往梅若这边跑,也幸亏来的及时。

    可他想不明白,被镇在阴牌里的不是个孩子吗,怎么会是个男鬼。

    小青跟他解释是古曼童的爸爸,黄滨行呆了呆,现在的鬼还要组团啊。

    小青悠悠哉哉地回来,漫不经心地甩着阴牌,阴牌上的古曼童右眼又掉了下来。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将阴牌狠狠摔在地上。

    啪——

    阴牌碎裂,古曼童分裂成无数块,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古曼童身上流了出来。

    小青在虚空中一抓,“给我出来!”那古曼童便被她掐在手里。

    古曼童邪恶地笑起来,“爸爸。”

    “爸爸你个头!”小青一拳挥出,将古曼童的头打了下来,青色的妖气还将他的头包裹起来,重重往地上摔,“叫你爸爸出来!”

    一阵阴风吹来,古曼童的爸爸抱住儿子的头,青色的妖气将他们一起包裹在里面。

    木槿祭出宝剑,喝道:“小青,收起你的妖气,这里是寺庙!”

    妖气全部敛去,男鬼抱住儿子的头,放在唇边亲了亲,“我的孩子,爸爸找你好久了。”

    古曼童呜呜的哭起来,“爸爸爸爸……”

    男鬼的身上霎时间长出无数触手,“把我儿子的身体还给我。”

    “你要我就要给吗,我也太好说话了。”小青拎起古曼童的身体,塞进袖筒里。

    男鬼暴怒,变做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触手蜷曲地朝小青的身上抓来,小青祭出青色的宝剑,照着虚空一挥,那些触手被齐齐斩断,掉在地上变成了不断蠕动的蛆虫。

    小青啧啧出声,“真是恶心。”

    木槿挥出符纸,符纸甫一触及到蛆虫,便燃烧起来,恶臭的味道瞬间充满房间。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拼命忍着。

    男鬼却笑起来,触手自身上脱落,幻化成蟾蜍、蝎子、老鼠、蛇等物,那些蛇遇到小青都躲着走,不肯上前,蟾蜍、蝎子和老鼠却嗖嗖地跑到各处,一时间全是沙沙的声音。

    梅若尖叫,站起来,不停地挥舞着被子。

    木槿沉下脸,挽了个剑花,将一干蛇鼠等物斩了个大半。

    可是男鬼的身上仍旧不断地掉落,木槿气结,祭出大网朝男鬼罩来。

    男鬼的身体瞬间变成一团烟雾消散了。

    木槿真当生了气,宝剑脱手而出,将最后一缕烟雾钉在墙上,那烟雾颤了颤,想要挣脱,木槿的手在虚空中一拉,男鬼便现出原形,宝剑钉的地方正是他的大腿。

    “怎么追来的?”

    男鬼不语,木槿一张符纸甩过去,直烧的他不停叫唤,“我再问一遍,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一个异国的鬼,又没有任何道行,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男鬼紧紧抱着儿子的头,“我闻到了我儿子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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