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之雅
小青嘿一声笑,上去一脚踩暴,黑色的鲜血溅在地板上。
木槿翻白眼,“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害人的东西,留它们作甚!”又是几脚,黑蛇全部丧生在脚下。
颜开山身上的毒疮不再流出脓黄,结了痂,也不再散发出恶臭,腹部深深的凹陷下去,脸上亦然。
木槿怔了下,伸手搭住颜开山的脉搏,脸色有些难看。
颜太太正因为消除了毒疮而高兴,见状立刻紧张起来。
木槿掀开被子,颜开山腹部的塌陷更加明显,肚皮几乎挨到了背上,“颜先生腹部的脏器已经全被黑蛇吃光了,原先的气息全靠黑蛇在支撑,黑蛇尽去,颜先生的命也跟着去了。”
颜太太大惊,颜开山虽年近五十,但是注重锻炼,身强体壮,从未想过立遗嘱的事,他突然去世,公司怎么办,偌大的财产怎么办。
颜棕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又很快黯淡下去。
小青极轻地笑了一声,木槿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她扬了下唇角,抬头望向天花板。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颜太太深吸口气,“请大师帮我治下毒疮,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失言。”
颜太太带着木槿和小青到了另外的房间,脱掉衣服,让她们写经文,也从手臂处逼出黑蛇,这回小青没有踩,任由木槿用符纸烧死。
颜太太去摸自己的小腹,做了几次深呼吸,确定各个脏器没有问题,这才笑盈盈地道谢,开了张支票,连程大发都拿到了十万块的劳务费。
程大发甚是满意,这一趟虽然颇费周折也算圆满解决,剩下的事便与他没有关系了。他跟木槿告辞,告诉她再过些时日便是道教协会彼此交流的日子,届时希望木槿能出席。
木槿摆摆手,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到时再说。
程大发也不多言,拎着行李离开了颜家。
木槿将支票揣进乾坤袋,暗搓搓地想,原来有钱人出手这么阔绰,那她上次给连觉起掉母子尸,他才给了两万,岂不是太便宜了,他的身家不比颜开山差吧,家里好像也是开公司的。
符纸只卖给他两千块,也亏大发了,若是下次他再有事情,没个百十来万的,她绝对不给他办。
颜太太请木槿和小青住下,过两日毒疮彻底好了,再离开,她怕毒疮复发。
小青自然没有异议,只要有游戏玩,在哪里都可以。
木槿给炎彧发信息,说要多留两日,炎彧发过来一个大哭的表情,木槿乐,最多两日就可返回,你莫要哭。
炎彧:照顾好自己,豪门里的事都很龌龊,不要随便插手。
木槿纳闷,能有什么龌龊事。
晚饭准备的很丰盛,荤素搭配,还有汤,小青这个肉食动物,几乎干光了所有的荤菜,木槿跟她一比饭量就显得小多了,吃完饭,又跟炎彧发信息,小青才是大胃王。
炎彧乐,你跟一只妖比,她能吞下一头牛。
木槿嘿嘿地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一辆黑色的跑车开了出去,木槿下意识看了眼,又继续跟炎彧聊天,还在拍戏?
炎彧:是啊,今晚要到十二点。
木槿:拿好棺材钉,别让那东西近身。
炎彧发来一个捂脸的表情,小姑娘不要这么操心,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木槿撇嘴,老把她当孩子,她已经是大人了,若是在唐朝,可以成亲了,想到炎彧穿一身大红喜袍的样子,木槿的脸上火辣辣的,身子一转,坐在栏杆上,双腿晃来晃去,硬逼着脸上的火辣褪去。
许久等不到木槿回信息,炎彧发来个问号,在干嘛?
木槿:坐在栏杆上看风景。
远远望去,全是乌压压的黑影,这里除了这幢别墅没有别的建筑,说句不好听的,被人抢劫了都不知道。
炎彧笑起来,好看吗?
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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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没有你好看。
炎彧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他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明明他才是男人,这话应该我说。
木槿:谁说都一样,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啊。
炎彧摸脸,暗搓搓的笑,自小他就知道男人长得好看也是种优势,比起你师父呢?
木槿:一样好看。
炎彧心中郁结,必须选一个。
木槿犹豫半晌,你好看。
炎彧登时乐了,紧接着另一条信息蹦了出来,我师父说当着人家的面要讲好听的话,免得落人面子。
炎彧:“……”
合着是哄他开心是吧。
木槿:哈哈……逗你玩呢。
炎彧用手机抵着额头闷笑,恨不得她立时回来,搂在怀里。
黑色的跑车开了回来,颜棕亭下车,从副驾驶上下来个小姑娘,**岁的年纪,用纱巾包着脸。颜太太从屋子里冲出来,掀开纱巾看了下,紧紧拉住小姑娘的手带进屋里。
木槿看了个清楚,这位应该就是给颜太太打电话的孩子。
跟炎彧说有事情要忙,跳下栏杆,才走到屋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小青懒得去开,手抬了下,门便开了。
颜太太带着小姑娘进来,把门关好,“大师,请您救救我女儿。”
小姑娘没有一丝惧怕,反而眼睛里还有狠厉,她直勾勾盯着木槿,摘下了纱巾。与颜太太一样,她的脸上长满毒疮。
颜太太道:“她的钱另外算。”
木槿从乾坤袋里往外拿毛笔和朱砂,“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她……她是……我跟前夫生的。”
小姑娘诧异地扫了母亲一眼,没有吭声。
木槿咬破中指滴血进去,“脱衣服吧。”
小姑娘道:“我身上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已经听到你们讲电话了,“会往你身上蹿的。”
颜太太柔声劝道:“优优乖,听大师的话。”
优优紧紧抓住衣服,有在人前脱衣的羞涩与愤怒,“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她算哪根葱!”
小青的脸色一沉,丢下平板,一把抓住优优的胳膊,“你算哪跟葱跟这么跟她说话,让你脱你就脱!”她最看不得木槿被人怼。
优优圆睁双眼,“我不!”
“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德性,吃硬不吃软。”小青扯住她的领口就要撕。
木槿按住她的手,“她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小青一把丢开,“滚出去!”
优优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颜太太赔笑着给木槿道歉,赶紧追了过去。
优优已经走到楼下,颜太太抓住她的胳膊,“优优,不要乱发脾气,妈妈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嫁给颜开山是为我好?你隐瞒我的存在是为我好?我长这些东西都是你害的!”
颜太太强拉硬拽地把优优弄回房间,好言相劝,“颜开山已经死了,他的财产、公司以后就是我的了,你也不用再住在破房子里,今晚就可以住在这里,我让棕亭叔叔接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以后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颜家。出入有豪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妈妈会把你宠的像公主一样。”
优优的态度当下软了下来,“真的?”
“妈妈不骗你,先让木槿治好你的毒疮。”
“可是……”
“放心,妈妈给她们加钱,她们会给你治的。”
颜太太拉着优优又来找木槿,木槿知道她们会回来,东西都没有收,毛笔上蘸满了红色的朱砂。
颜太太态度恭敬,“大师,优优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替她给您道歉,您能不能给她治毒疮?”
小青哼一声,使劲摁平板,发泄怒气,“这会儿又来求我们?我可没有木槿的好脾气。”
木槿失笑,“来吧,躺床上。”
优优慢吞吞的脱衣服,白皙的皮肤上间隔长出了毒疮,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道的血痕,背上的觥筹交错。
颜太太的神情巨变,“优优,你的身上怎么回事?”
优优的身体颤抖,咬着牙,“被我们班同学打的。”
“你说,是谁打你,我去找他!”
“跟你说了有用吗,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没爹没妈!”
颜太太抱着女儿哭,怪不得她不想脱衣服,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
木槿幽幽叹了口气,“颜太太,正事要紧。”
优优躺在床上,小青坐她旁边,她狠狠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冷哼,“有本事找打你的人算账,跟我们耍什么威风!”
优优扭过头不看她,小青低头玩游戏,无论是人还是蛇,都是弱肉强食,你不够强大,就只能受人家欺负。
优优身上的黑蛇被逼出,木槿没有全部烧死,而是留了一条,收在瓶子里。
优优没想到她脸上长的是这些东西,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瓶子问木槿,“你留着它做什么?赶紧烧死。”
“当然是有用处。”具体做什么,木槿也不说。
颜太太谢过木槿,拉着优优离开,估计母女俩有很多话要说。
小青嗤之以鼻,“颜开山才死,就把私生女接过来,也不怕天打雷劈。”
木槿晃晃瓶子里的小黑蛇,“她高兴的太早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
夜深人静,大家都进入了睡眠,只有小青独自玩着游戏,屏幕的亮光照的她的脸色发绿。突然抬起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嘴角一扬,人凭空消失了。
下一秒,出现在走廊里,软底的鞋子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走到颜开山的房门前,身体从门里穿过。
颜开山的魂魄站在尸体前,正好奇地低头看,伸出手摸腹部,腹部如一张薄纸一样塌陷,他呆呆地看了自己的尸体一会儿,穿过门,到了颜太太的房间。
房间里,颜太太搂着女儿睡的正香。
颜开山目露凶光,伸手掐住优优的脖子,想了想,又掐住了颜太太的。
颜太太蹙着眉呻吟出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颜开山并未松手,看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手指间穿过去,突然冷一声,搬起颜太太,放在地上。
又抱起优优,穿过门,放在一楼的地板上。
小青站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这颜开山还挺有意思,不直接杀人,搞小伎俩,玩心理战。小青跟在颜开山身后,想知道他还要做什么,当然,她施了术,颜开山的魂魄根本看不见她。
颜开山接着进入颜棕亭的房间,小伙子睡的正酣,眉眼与他长得两三分像。颜开山的神情复杂,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伸出手又缩回去,最后朝着他的头吹了一口气。
颜棕亭在睡梦里打了个寒战,拉起被子,捂到了眼睛下面。
颜开山继续吹,颜棕亭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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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哆嗦,蜷缩成一团,头也蒙到了被子里。
颜开山嘻嘻笑起来,鼓着腮帮子使劲吹,房间里阴风阵阵,窗帘被吹得瑟瑟作响。
颜棕亭突然睁开了眼睛,与颜开山只隔着两厘米的距离,他眨眨眼,盯着飞起的窗帘,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掀亮了灯。
白炽灯照的房间里雪亮,颜开山悬浮在吊灯下方,呼呼的吹着气。
颜棕亭打了个冷战,跳下床,拉开窗帘朝外看,黑压压的,跟往日没有任何分别,也没有突然间进入冬季,为什么这么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到,接下来就是日更六千了哦。
第53章 始末
颜开山围着他转圈, 一会儿朝他的脖子吹气, 一会儿朝他的脸上吹。
颜棕亭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鸡皮疙瘩一阵阵地往外冒。他虽然看不见, 但多年的习武经验让他的感觉很敏锐,他能察觉到身边异样的气流, “谁在那里?”
颜开山嗤笑, “当然是我。”
颜棕亭瞪大双眼,那声音太过熟悉, 即使在梦里他都不曾忘记,可他还不是确定地问了句:“谁?”
颜开山慢慢显形,他看起来很年轻,头发乌黑,身体结实硬朗,与躺在床上生满毒疮的尸体完全不同。
“叔叔?”颜棕亭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已经……”
“已经死了。”颜开山替他说出下面的话,“所以我的魂魄来找你们, 生前没有算的账, 死后接着算。”
“叔叔, 我一向对你忠心,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颜开山呵呵地笑起来,“你没有生毒疮真是不公。”
颜棕亭骤然变色,“叔叔!”
颜开山笑容不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会。”他慢慢逼近颜棕亭,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样子。颜棕亭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符纸对着他挥舞。
颜开山立时恢复了原样,歪头看了会儿,“原来你早就做了准备,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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