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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摘星怪

    秘境开启的时间尚不固定,众人只知五十年之期已到,但却不知究竟何时才能显露天梯。因此山下小镇上除了原住的人家外,竟也不少卧虎藏龙。

    江袅出来时带了个斗笠遮住了大半面容。但她气质出众,那朱红的袍子又艳的过分,一路走来还是有不少人看了过来,却被容亭淡淡瞪了回去。

    茶馆里:

    刀疤大汉舔了舔唇角:“老三,这妞看起来不错啊。”他拿起桌上的刀就要站起身来,却被旁边瘦子按住了手。

    “阴曹地府也不错,你是不是也想去试试?”那眼瞎了半只的瘦子皱眉。

    大汉还想说什么,便见那刚才还谈论的斗笠美人已坐到了面前。

    她动作快的几乎没有人发觉,这样的修为实在有些可怕。大汉想到自己刚才生出的想法额上不由落下一滴冷汗。

    容亭跟在她身后看着女人慢悠悠地坐下:“朱道友,钱道友。”她倒了杯茶又不喝。

    朱姓大汉看向旁边人,见那瘦子缓缓松了眉:“江姑娘准时来了。”

    江袅点了点头:“钱道友可有这生枯草的眉目?”

    听见生枯草的名字,容亭挑了挑眉。

    入蓬莱半月,该打听的消息也打听了不少。仙门九百道天梯,除非大毅力大恒心者不可上,其中种种考验难以预测。只是当年也曾有九死一生回来的人道见过百年之后的景象。容亭猜测其中必定有幻境来蛊惑人心,而这生枯草便是破除幻觉心魔的良药。虽人人都知,但真正能拿到的还在少数。

    踪迹难寻不说,几乎那草边都有凶兽守候,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江袅虽说要收他为徒,但他从未叫过她师父,却未想到她是真心想要帮他,甚至不惜暴露身份来替他寻这生枯草。

    少年心中思绪一闪而逝,莫名的又想起昨夜那个清淡的吻来,握着蛇鞭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几人三言两语便已经定了。

    那刀疤大汉和瘦子本就也打着生枯草的主意,前几日放出消息来想找位可靠一点的盟友一起去,拿到的机会也大些。如今见江袅出手不凡,也就同意。

    桌上放了银钱,茶馆角落里坐着的四人悄然消失,无人察觉。

    另一边:

    轮椅划过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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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宁风玉缓缓自深巷小院而出。

    “公子,看来人已经走了。”那原本早上还有人气的院子瞬间死寂了下来,身后推着轮椅的黑衣人微微皱眉。

    白衣青年微微摇头:“我们来迟了一步。”轮椅滑过门边时忽然顿了顿,青年咳嗽了声,抬手止住。

    影子不解,低下头去却见风吹雪散,露出隐藏在台阶上的细丝银针来。那针几乎已经被雪掩埋,若不是正好有风也察觉不了。

    他捡起来递给轮椅上的青年,微微有些犹豫:“这银针好似在哪里见过。”

    宁风玉指尖摩挲着银针,眸光略深了些。

    这银针确实很熟悉。

    江袅及笄那年他入北海取玄铁采天银锻造而成。那只镯子,足足费了六月时间才凑够一切材料。

    当年那小女孩生来没有仙根,在崇尚实力的宁氏几乎便如耻辱一般。她父亲觉得她有辱门楣,便让她随母亲姓江。宁风玉觉她可怜,平日里也照拂一些。因此特地打造了那可以藏暗器的镯子来给她防身,却没想她会误会,后来竟生出那般心思来。

    影子看着那镯子,慢慢也想起来了。

    “这不是您当年为大小姐打造的彩环吗?”他恍然大悟,又突然止住了话题。显然是想到两人当年的那番纠葛来,一时不敢再说。

    旁人不知,宁家人却知道:当年江袅之所以在与皇室联姻途中逃跑,便是因为心慕……心慕自己的小叔叔风玉公子,被拒之后才一怒之下孤身闯蓬莱天梯。

    院中静静地,青年低头咳嗽了声,过了很久才道:“走吧。”

    影子跟随宁风玉多年,这时竟也有些摸不透他的情绪,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推着轮椅慢慢离开。

    半碧崖上:容亭抽出鞭子,踢开旁边挡路的山兽。他步伐不离江袅半步,始终将她护在身侧。一时倒有些分不出谁是师父,谁是徒弟了。

    趁着他目光不在这儿,刀疤大汉小心捅了旁边瘦子一下,传声道:“你真要将生枯草分给他们?”

    瘦子眯了眯眼:“如果正好三株就给他们一个,如果少了……”生枯草极为稀少,往往悬崖之上才有一两株,这种好东西人当然都有私心。他眼中凶光微掩,刀疤男便已经明白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他们自以为隐秘,却不想一旁江袅早已看在眼中。系统想说话,又记起那日的教训,慢慢闭上了嘴。

    说话间几人已到了山崖边。半碧崖上一半青山一半雪,而交界之处,便是生枯草生长的地方。

    “谁先下去。”瘦子皱眉道。

    江袅笑了笑:“为公平起见,我们各派一个人。”

    刀疤大汉看了眼,见瘦子示意,于是道:“那便我与这位小道友一起去吧。你们二位在崖上等候。”

    容亭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两人抓住藤条纵身一跃,顷刻间便已消失在云海里。

    江袅坐在崖边的石头上等着。

    那瘦子也不说话,只是双目紧盯着云海。

    生枯草旁有伴生灵蛇,容亭费了好大劲联合刀疤大汉杀了灵蛇,拨开藤蔓进去时,却没注意到身边男人微变的脸色。

    那里面只有一株生枯草,早在容亭还与灵蛇纠缠时他便已经看到了。

    少年刚进去却发觉有些不对,回过头来便见一道刀芒直逼眼前。

    而崖边,瘦子也收到了消息。

    “他们好像找到了,但遇到了些麻烦,我们也下去看一看吧。”他忽然道。

    他虽不知江袅底细,但凭借今天早上这一手也不敢小瞧她。因此面上不动声色,藏在袖中的指尖却动了动,准备等她过来后趁机偷袭。

    江袅眼中冷淡,慢慢勾起了唇角,却依旧温声道:“我看看。”

    她故意随他意站在悬崖前。男人心中一喜,藏在袖中的匕首慢慢露出边角。

    那云雾中出现了一道浑身是血的人影,杀了刀疤大汉后容亭想到那瘦子也有问题,便连忙抓住藤条上来。便看见穿着朱红锦袍的姑娘站在崖边,而身后带/毒/的/匕/首/已经近在眼前。

    “小心!”他瞳孔微缩,却看见那美人在/匕/首/靠近的一刻回过头去,却由于惯性脚下无力倒入了云海中。

    容亭心神俱震,想要接住却终究还是距离太远。

    崖边男人眼中刚露出一丝笑意却突然顿住,雪莲香气拂过鼻尖,一只纤弱的手直直插入他心脏。

    “你笑的太早了,不过障眼法而已。”她声音温柔,可惜那人已经无法说话了。

    少年松了口气,抓住藤蔓猛地跃上来,看见地上的血腥场景面不改色。

    “生枯草只有一株,已经拿到了。”他看着江袅,微微停了一下:“你……刚才没事吧?”

    容亭平日里虽冷漠,却也只是不善言辞而已。江袅看见了她掉下山崖时少年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没事。”

    她脚下是尸体,白皙的指尖也滴着血,任谁见了都要生出寒意,可容亭心中却莫名一暖。这是他入这蓬莱以来第一次有人对他真的好。

    他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掏出手帕来,替她将指间血迹一一擦净。少年动作温柔,像是在擦拭珍宝一般。

    他不过十八岁,个头却已经比江袅高出不少。气质沉峻,认真起来眉眼也煞是好看。江袅垂眸看着那只手,慢慢将头靠在他肩上。

    过了很久太阳已经落山了,容亭收了手道:“师父,我们走吧。”

    “好。”这是他第一次叫人师父,也是江袅第一次当别人师父,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白马踏过半碧入雪,江袅任由少年牵着,慢慢勾起了唇角。

    第55章

    拿到生枯草后江袅与容亭在镇上藏了两日。

    少年还要回那日的院子却被江袅按住肩膀:“你信不信那地方现在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回去便是死路一条。”她语带笑意, 坐在马上向他伸出手。

    容亭抱着她, 慢慢垂下眼。江袅靠在他怀中叹了口气:“去客栈吧, 也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别人不知道,五十年前上过蓬莱的江袅却清楚,只剩一个晚上蓬莱仙门就要开了。

    客栈里早上人还很多, 这会儿不知怎么竟没了人。容亭小心抱着怀中人慢慢走进客栈,原本就安静的大厅顷刻如死寂一般。

    掌柜的看向他:“客官要打尖还是住店啊?”那少年不过十**岁年级, 眉目清峻, 怀中却抱着一个穿着朱红锦袍的姑娘。

    江袅将头埋在少年衣襟里看不清眉眼,可隐约露出的身段却叫人不由驻足。这世上美人大抵只见其神便可窥其风姿。掌柜的在镇上多年来住店的什么人没见过, 可竟只被一件袍子便摄住了心神。直到少年目光冷了下来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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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神。

    “我说住店。”容亭声音有些冷。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道:“房间在二楼, 您请。”他指了一个方向,却不敢再抬头。

    少年点了点头,抱着怀中姑娘上了楼梯离去。

    没人注意到角落处正喝茶的两人。

    “公子, 这红衣女人有点猫腻。”他虽没看清那姑娘面容,却也觉得奇怪。掌柜的已经是半步修士,灵台清明,况且向来谨慎, 断不会如此轻易就看人怔住。

    白衣公子放下茶杯:“她修的是魔道, 一举一动于普通人来说便是诱惑,除非修为远超她否则都会中招。”

    影子点了点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修魔之人大大方方出现在仙家蓬莱, 她难道不怕被人围攻吗?”他自言自语, 宁风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只是想起在上楼梯时那姑娘袖口处露出的一抹彩色边角来, 莫名有些熟悉。

    “公子,你想什么呢?”旁边人手晃了几下见他回过神来才放下心。

    白衣青年垂下眼看不清神色:“没什么。”他顿了顿又道:“你去订两间房,今晚我们也住在这儿。”

    影子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却知道主子自有思量,依言应了声。

    客栈里虽说空荡,但那些房间也早已有人订好。因此便只剩了两间房,是紧挨着江袅他们房间的。客栈布局颇为奇特,虽是相邻,却也是对面。站在那头窗前也能望见这边。

    容亭将她抱着放在椅子上去打水。

    那姑娘进了房间后才放松下来。房间里窗子还开着,外面悠悠的飘了些雪在干枯的树枝上抖落,偶尔有几只不怕寒气的麻雀扑棱落在窗柩上。

    “今日这天气可真冷。”她叹了口气。

    容亭动作顿了顿,他自洗髓之后便很难感觉到寒暑冷热之分,不觉得怎么寒冷。倒是江袅一路上紧缩在他怀中,原本还尚有些温度的指尖也凉了下来。

    以她的修为,本不该如此。

    少年心中想着,最终却什么也没问,只是安静的端来一盆热水替她烫脚。

    锦袍被撩开,微微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来。热气弥漫而上,江袅眉头微松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冷?”她忽然问。

    容亭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小心替她按摩着穴位。

    房里火炉烧的正旺,原本那一丝丝寒意也散了,可江袅还是冷。女人面上不动声色,慢慢敛下眉目:“好了,我可以了。”

    她本是叫他去将水倒掉,却没想那少年犹豫了一下,竟从水中拿出她的脚来,微微捂住替她取暖。

    他掌心粗糙,有常年拿鞭留下的印记,却很温暖。

    江袅目光顿了顿,抬起眼来看着他。

    房内昏暗,并没有点蜡烛,只是遥遥映着外面白雪才勉强能够辨物。

    大抵也知道这动作有些大逆不道,容亭低下头去不敢看她眼睛,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过了很久,江袅身上终于暖些了,刚要收回脚来却见门被一把推开:“客官您要的烧酒。”

    小二推开门进来却被眼前的/香/糜/景色震住。

    穿着红衣的美人衣衫不整靠在椅子上,鸦羽似的发披散而下,只露出微微抿着的唇。而那双小巧纤嫩的雪足却被人捧着。

    小二端着烧酒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门被鞭子抽的合上,那背对着他的少年语气冰冷:“滚。”他这才回过神来,将酒放在桌上连忙弯腰离开。

    江袅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瞧着。

    “你怕被别人看见?”她问。

    容亭动作顿了顿:“我只是怕有损师父清誉。”他眼眸很冷却很干净,江袅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她收回脚来。

    朱红锦袍微摆,底下簇起来像是花儿一样,那抹雪色渐渐隐没其中。少年心头竟有些莫名失望。

    “去把窗户关上吧。”

    天色渐渐已昏暗了下去,房间里也该点灯了。容亭走到窗边,正要关上却望见了对面。

    坐在轮椅上的白衣青年眉目淡淡,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他眯了眯眼,慢慢关上窗子。

    “公子,药好了。”影子这时出现在身后。

    宁风玉咳嗽了声,接过药碗饮尽。他放下碗时脑中又浮现出刚才在窗口看见的场景,慢慢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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