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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丁冬

    荣恪想着冯茂和翟冲的话,冯茂说:“荣爷,这样幼稚的问题,你回去问问秦义就是,还巴巴跑来问我,丢人,太丢人了。”

    “那你憋得难受的时候,都怎么做?你不会有什么毛病吧?”翟冲难得哈哈大笑。

    荣恪皱着眉头紧抿了唇:“雅雅,他们说我可能有病……”

    “有病没病,试试不就知道了?”温雅轻声说着话,扭过脸面冲着他,却闭了眼眸。

    一头扎进他怀中,脸紧贴在他胸前,抖抖索索从衣袖中掏出一本册子递了过来,递在他面前,深吸一口气,蚊子哼哼一般说道:“我说过有东西要给你看,就是这个。”

    荣恪接了过去,册子卷在一起卷得密实,奇怪问道:“是什么书?”

    “打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她的脸在他怀中蹭来蹭去,身子不停扭动着,掩饰羞臊。

    荣恪摊开来借着灯光一瞧,脸色更加通红,红得似要滴血,蔓延到耳根,耳垂都变得通红。

    “翻到第三页。”她两手掐在他腰间,抖着声音说道。

    随着哗啦划拉的翻书声,他的身子越来越僵直,紧绷得像是铁板一块,温雅轻抚着他的腰身:“我本来想着,今夜里逛回去后,再与你……既来了这儿,岂不是更好?”

    他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喑哑:“雅雅,这不可以……”

    “我偏要。”她嚷了一声,夺过他手中的书扔了出去,甩了鞋子,拽着他的衣袖疾步进了木围栏,抬手去撕扯他的衣衫。

    他躲避着,她紧攥住他的手不放,双眸定定看着他:“我们为彼此脱衣裳,可好?”

    他说一声不好,她扑过来,双唇堵住他的双唇,密密实实亲吻着,两手颤颤得解他的衣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跺着脚咬一下他唇,轻声嚷道:“你帮帮我。”

    “雅雅,我们无需急在一时。”他的手裹住她手阻止她。

    “你竟连那样的话都不懂,你这个大傻子。”她踮起脚尖亲他。

    “我问你的时候,你也不懂。”

    “我是女人啊,不知道男人的事也正常。”

    “总该知道的比我多些。”

    “是比你多啊,我进宫的时候,有女官专门过来教我,教我怎么服侍先……”

    她的唇被堵住,他将她箍进怀中,舌有些粗暴得顶了进来,撞上她的舌,卷住了几近疯狂得吸吮砥舔,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懊恼得抱着他抚摩着他的肩背,唇舌轻软得回应,他在她的安抚下,箍着她的手臂渐渐放松,唇舌柔和下来,缓慢细致温柔得亲吻她。

    痴缠许久松开她,定定看着她:“想好了?”

    “我看着这图册,明白了你的话后,想到你……我心疼死了。”她两手抚摩着他依然通红的耳垂。

    “心疼我了吗?”他低下头,前额抵上她肩,低声确认,“雅雅心疼我了?”

    “心疼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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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不已。我早就想好了,我下定了决心,今夜里无论在那儿,我都要这样做。”她扭脸亲亲他在肩头挨蹭的脸,“我一定要这样做。”

    他抬起头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双眸里满是执拗。

    他紧抿了唇,轻轻点一下头。

    两双手同时伸向对方,颤颤得去解对方的衣带,忙碌慌乱笨拙,窸窸窣窣许久,随着嗤拉嗤拉的裂帛之声,碎裂的衣衫散落一地,周遭重归寂静。

    他抱起她踏进氤氲的白气中,她脸埋在他怀中不肯抬头,小声说道:“灯光太亮了……”

    他腾出一只手,从池边扯下一件衣裳在水中浸湿,抬手快速一扬,衣裳打着旋飞向墙角的青铜连枝灯,哗一声罩上去,灯光应声而熄。

    如法炮制,灯光一盏一盏黯淡下去,直到悉数寂灭。

    黑暗中看不到她,只能感觉到她轻轻浅浅的呼吸,拂过脸颊响在耳畔。

    她从他怀中溜下去走开,很快又靠近,从身后环上他,将他圈进怀中。

    后背靠进她胸前的一瞬间,心跳猛然悸灭,呼吸突然凝滞,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所有的感官都已封闭,全身热血奔涌聚集似要燃烧,难耐得低唤她的名字,雅雅……

    她的唇贴在他的耳畔,小声答应着,圈着他腰淌着水一步一步后退,一直退到池边,靠着石壁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与他靠得很近,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手探进温热的水中,小心翼翼得,专注得摸索探寻。

    寂静的黑暗中,温热的泉水包裹而来不停冲刷,头微微后仰枕上她肩,紧靠在她怀中,闭了眼眸由她温存,她笨拙而耐心,泉水汩汩而动,越来越灼热直至滚烫,压抑的喘息终是忍不住,颤颤溢出唇边,低沉而蛊惑。

    作者有话要说:  小长假没顾上码字,本来预备端午请吃的粽子,现在奉上

    裸奔的人心慌慌

    第117章 恩怨

    端午过去, 离他许诺的半月之期还差着几日,荣恪神清气爽走了进来,笑看着温雅。

    温雅咬一下唇红了脸,轻斥道:“不许那样看着我。”

    “不这样看,该怎样看呢?”荣恪逗她。

    温雅两手捏在一起:“该害臊的是你才是,你想想……”

    荣恪轻咳一声,不自在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二人躲避着对方的目光,双双想着端午夜里温泉水中的一幕, 一幕,又一幕。

    半晌荣恪抬头,轻唤道:“雅雅?”

    她嗯了一声。

    “其实, 那夜里太黑了,改日我们找个亮的地方……”他厚着脸皮说道。

    “闭嘴。”她轻啐一口:“你今日见我, 就为了说这些吗?没有正事?”

    “有正事。”他忙道,“霍将军回信了。”

    “怎么说?”温雅忙问。

    他递过一封信来, 温雅一瞧开头:“果然如我所料,霍将军称呼你为主公。”

    “只是习惯,一时改不过来。”荣恪笑道,“别管这个,看信才是。”

    温雅搁下信抬眸看着他:“跟随你的那些个大吏将军, 你怎么说服他们放弃的?”

    “比当初说服他们跟着我造反还要难上几分,有翻脸的,有派人行刺的, 好在如今跟着的人多,没给他们逮到过机会,若是以前,也许死了好几回。”他说得云淡风轻。

    温雅吸一口气:“大傻子,怎么从未说起过?”

    “这不好好得坐在你面前吗?又心疼我了?”荣恪看着她笑,“那样的只是少数,多数满意于我现在的地位,说是兵不血刃便站在了权力巅峰。”

    温雅哼了一声,拿起书信接着往下看。

    看着看着蹙了眉尖,脸色凝重。

    霍将军乃是川陕武将世家出身,二十五年前考中武举,被派往江宁任职,结识了在江宁府任通判的温庭禹,二人一见如故。

    温庭禹成亲的时候,因故不在家中,竟由霍将军代替他前往岳州曾家,将新娘子迎接回江宁温府,可见二人关系之亲密。

    二十二年前的冬日,霍夫人诞下女儿刚出月子,霍将军突然接到调令,命他到巴州任职,虽由六品升为五品,又能回到故土,因妻子体弱,他并不愿意。其时江宁总督姓张,张总督对他向来看重,他信心满满前去请求张总督收回成命,张大人并未痛快答应,只是沉吟不语。

    其时温庭禹为张总督赏识,乃是总督府第一书办,霍将军转而求他代为求情,温庭禹当即就去了,回来告诉他,大人说是川陕总督器重你,由兵部下的调令,大人违拗不得。

    他无奈带着妻儿启程,一路上越向北天气越冷,霍夫人受严寒侵袭,在路途中病倒,抵达巴州后经过调养虽有好转,可她是江宁人,习惯了温润的气候,耐不住巴州大冷大热,身子日趋虚弱,三年后一病不起辞世而去。

    霍将军怀抱幼女守在妻子灵前,想着妻子病逝前大夫说的话,病根就在从江宁来巴州途中,若是春日前来,经过盛夏再入秋入冬,尊夫人身子有一个适应过程,就不至病弱至此。

    他大怒之下,将三年来憋着的怒气宣泄笔端,给张总督去信大骂,质问他向来不理兵部,为何在他调职一事上,对兵部言听计从,竟不理会他的请求,间接害死了他的妻子。

    张总督没有追究他的无礼,回信中对他妻子早逝表示哀悼,并说当年乃是因他与温府少夫人有染,受温府所请将他调任,既维护了温府,也是对他的爱护。

    霍将军与妻子感情甚笃,只是在替温庭禹接亲时,与他的妻子有过接触,且恪守礼仪,没有任何越矩之处,他认定是温庭禹犯了小家子气,从此以后再不理他。

    温庭禹却时有信来,并常常送些江宁特产,霍将军认为他是愧疚之举,从不回信,特产则分给麾下将士们享用。

    七年前,温庭禹竟将十七岁的儿子送到他的军营,拜托他代为管教。

    他心中冷笑,既是纨绔子弟,就派往全是纨绔的兵营。

    没想到这小子带兵严格手段狠厉,半年就将一营痞兵训练得服服帖帖,打熬三年,终成他麾下一支劲旅。

    他放下成见,对这小子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他没有儿子,准备培养提拔他,让他做少帅,他告老后,就让他做元帅。

    可他再器重他,也不能将心爱的女儿嫁给他,因为他是温庭禹的儿子,温庭禹是害死他妻子的罪魁祸首。

    最后写一句,即便是主公下令,也恕难从命。

    温雅将书信看了好几遍,抬头看向荣恪。

    荣恪摇头:“张大人已经辞世,只能问温总督了,既然事关总督府内宅,还得雅雅去问。”

    温雅蹙眉沉吟,荣恪道:“有一个人应该也能知道些什么,比如温大人当年为何不亲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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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而是由霍将军代为前往。”

    温雅点头,唤一声柳姑姑。

    荣恪起身告退,温雅拦住了:“我们家的事,也应该让你知道。”

    荣恪一笑坐了回去。

    柳真一进来,温雅便问道:“当年我父亲没有亲自迎娶我母亲,而是由霍将军代为前往,柳姑姑可知道原因吗?”

    “知道。”柳真谨慎作答,“其时温大人外出,不在江宁。”

    “去了哪儿?公事还是私事?”温雅又问。

    柳真摇头:“详细的情形奴婢也不知道,只记得温大人迟迟不归,老爷与夫人商量,说是来不及了,请霍将军代公子前往岳州结亲,霍将军与温大人是至交好友,也就欣然答应。”

    “拜堂成亲呢?也是霍将军代行?”温雅问道。

    “曾家陪嫁的队伍浩浩荡荡,再由霍将军代行,交待不过去。”柳真道,“拜堂前一夜,温大人回来了。”

    “新婚那几年,父亲母亲恩爱吗?”温雅问道。

    柳真手颤了一下,忙缩进袖子里掩饰:“新婚燕尔,自然是恩爱的。”

    “父母亲新婚头一年生了哥哥,第二年生了我,我就知道他们恩爱,后来怎么又会形同陌路?”

    温雅接连几个问题,柳真脸色越来越白,唇都抖了起来,温雅垂着眼眸没有留意,荣恪在一旁看得清楚,忙说道,“太后父母亲之间的事,想来柳姑姑知道的不多,太后不如去信问过温大人。”

    柳真感激看他一眼,徐徐松一口气。

    温雅笑笑:“也是。我因哥哥的亲事有些心急,柳姑姑勿怪。”

    “温瑜的亲事?”柳真困惑看向温雅,“怎么没听姑娘提起过?”

    “我本来想着事情妥当后再告诉柳姑姑,省得平添了烦恼。”温雅说着话看向荣恪,“柳姑姑待哥哥像亲生儿子一般,自然关切他的亲事。”

    当下与柳真说起温瑜和玉娥两情相悦,姻缘遭到霍将军反对的事。

    柳真听罢陷入沉吟,温雅出声提醒才回过神,绕过屏风出了后门。

    荣恪看着她:“找日子去趟万岁山吧?”

    温雅嗯了一声,嗔怪看着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笑,摆摆手道:“先回去吧,隔间还有一大摞奏折等着我。”

    荣恪笑着起身向外,走过殿角,柳真追了过来,在身后说道:“镇国公留步。”

    荣恪回身恭敬一揖,柳真压低声音道:“无人处说话。”

    “二十五年前,老夫人逼着大人成亲,他提出带我私奔,我答应了。”柳真此语一出,荣恪吓一跳。

    柳真深吸一口气:“我们约好在护城河边见面,他去了,我却被老夫人拦住去路,老夫人将我绑了回去关在柴房,直到大人成亲后才将我放出来。”

    “他的妻子很美,他们如胶似漆,头一年生了公子,第二年生了姑娘,我与他则互不理睬。有一日,乡下田庄的管事前来拜见,求老夫人将我许配给他,老夫人问我的意思,我说行,他知道后闯入我房中,咬牙对我说,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休想嫁给别的男人。这话被站在窗外的夫人听到,她疯了一般冲出府门,闯进霍将军家中,冷笑着对霍夫人说道,从岳州至江宁,霍将军护我一路,他沉稳笃定,跟在他身边,我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可任我怎样暗示,他都无动于衷,到了江宁后,我才知道他有了未婚妻,我以为你是怎样的美人,一见才知你太过普通,普通得根本配不上他,既是阴差阳错,从今后我会使劲手段,让他爱上我。大人随后赶到,听到她说的话,将她强行带回家中,随后请求张总督,将霍将军调任。”柳真说起往事,两手颤颤发抖。

    荣恪心中不忍,忙说道:“我都知道了,柳姑姑放心吧,我必不会让上一辈的恩怨,阻碍了温将军的姻缘。”

    柳真摇头:“他性情刚愎,你若劝说只会适得其反,雅雅也不能去管,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知道这些往事。还是,还是我给他去一封书信。”

    “多谢柳姑姑。”荣恪拱手。

    “本来这辈子都不想理他。”柳真叹一口气,“为了温瑜,我只能……”

    话未说完,已是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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