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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余乡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色的回忆

    晚上怕是她有得闹了。

    码头上又进来一艘船,有祁三郎发给她的信,小二从船上跑下来给她送信,还招刘三娘回头瞅了一眼。

    只可惜,她哪里会想到河边这里最大也是全镇最热闹的杂货铺就是刘清娘当家。

    祁三郎从中都又发来一批衣料,在信中大大地表扬了自己的功劳,说自己是多么努力才抢到这批衣料。

    刘清清直接给他回信,他这么努力抢衣料也是给自家赚钱,他不去抢,难道让她进中都去抢?

    话说口脂这个东西在中都真是火得不能再火,刘清清这次卸了这一船的衣料又给他发了一船的化妆品,这次有眉笔还有鹅蛋粉。

    绿豆在中都接到货船后吓了一大跳,这次不光有口脂还有其他的东西,全是女人用的。

    刘清清还是想着他的,特意给他带了一匣子好吃的,不忘提醒他祁三郎的东西一定要捎到。

    祁三郎得到的是一身新衣裳,是时下圆领、广袖的衣裳,用了有银蓝色反光丝线绣的花纹,深蓝色的衣料穿在身上别有一番味道。

    大夏的男装都很内敛,像这么华丽的男装真的少见。偏祁三郎穿这种衣裳却是很有风范。

    绿豆哪里知道这个包袱里是衣服,只是得了吃食就高兴,他自己本心里觉得刘清清给祁三郎的衣服不会是那种不好的衣服。

    就是祁三郎本人也没有想到会收到这么一个“爆发户”式的衣服。

    他打开包袱时那种惊诧、意外种种情绪一时间纠结在他内心里,以至于无法用一种词汇来形容他的感觉。

    好吧。他承认,刘清清这是继郝云娘之后又找到了一个展示模特,这个词还是他从刘清清的来信里学到的。

    其实吧,他也不太介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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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个什么模特,起码自己在他的眼里还是挺重要的。但是,这么招摇的衣服穿出去真的好吗?

    答案是:真的好!

    他在中都所交的朋友全是贵人,平民都很少。大夏的风俗有些奇怪,衣料是不分贵贱的,但是颜色却是不同阶层的人穿不同的颜色。

    像祁三郎他的身份是商人,属于平民,不能穿黄、紫等颜色。但蓝色没有问题啊,可以随便穿。

    于是他去王府做客时就穿了这件衣服,要出门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绿豆就劝他:“郎君,你就穿一次吧。不然真是对不起刘家郎君啊。”

    是对不起他给你带来的点心吧。祁三郎用白眼飞他。

    左右一想也是这回事,自家的买卖若是自己都不帮忙怕也是找不着谁来帮忙了。

    到了王府一下马车就见着了熟人,自那次内衣秀后一别黄志远再也没组织过相似的活动,他觉得自己有些屈才了。所以主动上前找祁三郎说话,见了他的新衣服就觉得好看。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大意就是如果你能坦诚地赞美别人说明你很自信。

    黄志远就很坦诚但很大声地赞美了祁三郎的这件新衣裳,所以周围的朋友们就都过来看,大家一起闹闹哄哄地进了王府。

    这天请客的淮南王是一个喜欢玩乐的人,好色但不**、纨绔但不放纵,所以在中都他的名声还好些,没有干过欺男霸女的事。

    祁三郎与他相交也是始于一个朋友的介绍,本来是想安装祁三郎的坐便的,但是被江患穷给“截胡”了,但人家还是对祁三郎更有好感,江患穷总给别人一种急功近利的感觉。

    今天的聚会没请江患穷只请了祁三郎,恰好祁三郎也有些才华,不论是写文章还是写诗都能有些意境,淮南王还是一个爱材的人,大家越聚越好就成了朋友。

    黄志远本就是个大家出身,为人不羁,看好了祁三郎的衣服就带着他去给淮南王看。

    淮南王是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瘦高男子,留着一缕美髯,若不说他是一位王爷,怕是会被当成一个大儒,这也是祁三郎喜欢与他结交的原因,利益之外也得有点共同的爱好才能成为好朋友。

    淮南王家里的聚会是那种比较散慢的聚会,只要遵循了一般贵族家里的规矩就没有什么要求。

    淮南王妃的外甥女现正在王府里作客,听说她前年已嫁人,但对方对她并不好,她就常常来王府小住。

    祁三郎对这种女子并无好感,他也听闻是此女先看上了已有娘约的郎君,硬是拆散了人家的姻缘成功嫁入婆家,哪想她的郎君因此看不上她,待她很是冷淡。

    刘清清是怎么说这种女人来着,忘了,反正评价不高。

    还不如吃点好吃的,这帮人一会儿得喝酒,喝得高了再做诗,就是一群酒懵。

    王府厨子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做出来的东西很可口。河边货栈里的吃食拿到这里来也只能跟人家打个平手。

    所以说以为自己穿越了就完全碾压古代社会的朋友们,不要把古人想得太傻、太笨哦。

    酒水也不错,竟然有葡萄酒,还是冰的。用王府地窖里的存冰镇过,只不过这种酸涩的口味他有些喝不惯,刘清清自制的葡萄酒是甜的,应该说是酸酸甜甜的。

    人有一种习惯叫做先入为主,他喝惯了刘清清叫人给他带来的自制葡萄酒,再喝这种真正的葡萄酒就咽不下去了。

    正好淮南王来找他见他一副无法下咽的样子就问了一句:“喝不惯么?”

    “我的朋友会做比这甜的,我喝习惯了,这种有些酸涩的就无法下咽了。”

    葡萄酒可不是一般哪家都有的,他这么一说淮南王就好奇了,“如果有机会请把你的朋友给我引见一下吧。”

    正文 第260章 财帛动人心

    260、财帛动人心

    所以说人不能多嘴,淮南王想见的人怕是没有人能拦住。但祁三郎很想让刘清清来中都,他想把这里的一切与他分享,但这是他的秘密。

    但他的好日子注定不多,刚刚应付完了淮南王就接了绿豆的信,任娘子作掌柜的那家小衣铺子被砸了。

    在平民坊里的铺子还有人敢砸,莫不是疯了?

    祁三郎跟淮南王告了别,直接去了平民坊,到那里时铺子里的小二正在收拾着,外面还有一群女子在骂街,比如什么这里是一个楼子,里面的女人不正经、任娘子不在红歌楼里当伎子了跑到这里抢人家的郎君。

    好吧,这里面有故事。

    偏这故事的女主人公一点也不上心的样子,还帮着小二一起收拴店里的东西,清点着损失。

    祁三郎一见这个样子就有些头大,当初车婆子想让红歌楼里的伎子们来做掌柜的他就想到了可能会出这样的事,闲不住嘛,还是会跟男人,应该怎么说?

    他也无语了。

    看来是人家的娘子找上门来了,可能以为这是任娘子的店先砸了再说,或是不管谁的营生先打了再讲理。

    祁三郎分开看热闹的众人进了店铺,大家一看还有郎君进这家店铺顿时更往前凑三分。

    “你怎么样?”店反正已经被砸了,人没出事就好,“他们有没有被打的?”

    店里还有一个女账房跟一个小二。

    任娘子转过身来,脸上同身上并无一点伤,“他们都在后面,没有受伤,听到有人来砸店就出来了,然后这帮人就跑到外面来骂人。”

    骂人的那几个妇人还在,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掐着腰,远看近看都像茶壶。

    “店里有什么损失?”祁三朗叫过绿豆让他去衙门递贴子,先报官再说。不管有什么事,砸人家的店总是不对的。

    绿事得了主人的吩咐就往外跑,哪想到还有人拦他不让他走。

    祁三郎只得又出来挽了衣袖,“我也在中都,虽不是本地人,却也在这里住了几年,没听说过哪个坊只许进不许出的,你们拦了我的小厮做什么?”

    “拦你的小厮又如何?你是不是她的姘头?”这个词用得太难听了。

    祁三郎挑眉看过去是一个莽汉,身高约七尺,皮肤黝黑,一脸凶像。

    “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还得同你讲?请问你是哪里的官差?”对方穿了一身粗麻的衣服,哪里可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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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官差。

    一般人听了他这么回答就明白人家是不好惹的,偏这个人真是一个莽汉,没听明白。

    “你这厮,我问你话你就痛快回答,哪里这么多婆婆妈妈。”

    “我不答又如何?”若是祁大郎在这里看到祁三郎的表情一定会说这小子又要犯二了,等着娘罚他跪吧。

    祁三郎哪里都好,就是认准了的事情一定不改。

    那大汉歪嘴一乐,“不答?我就打到你答为止。”上来就是一拳。

    祁三郎躲过。

    君子的六艺他可是学得很好,只不过曲氏管得严,他真没什么机会在街上与人打架,只是有武师来家里同她过招。

    没有实战经验的人和有实战经验的人不一样,他不能如实评价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先躲。

    那大汉一看,小白脸,你个只会躲的瀼货看我今天不打服你。

    躲了几次,祁三郎已经看明白对方的路数,然后他开始出招了。

    但他又没有好好评估自己的实力。

    不是没打着,也不是招数不对,他是打得太狠了,一掌出去,对方就飞出来两颗牙。

    本来还在骂人助威的娘子们这下全傻了。

    她们请来的可是在坊里有名号的鲁家老大,如想只跟这小白脸过了几招就被打掉了牙。

    顿时惨叫声响起一片。

    祁三郎真是不理解这些妇人,她们来打人要叫,她们的人被打了也要叫,听她们那尖细的叫声真是烦人。

    “都给我闭嘴!”祁三郎一声大吼,吓得所有人都不吱声了。

    “你!就是你。”指着被他打掉牙的鲁大郎说,“你是哪家的?来我这里砸店所为何事?”

    哪想到鲁大郎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被祁三郎打了之后也服了软,这一问就说出了全部事实。

    原来是任娘子的老相好看中了她的这个买卖,想入伙一起做,本以为任娘子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什么靠山,他这么一提不得主动靠过来,哪想任娘子理都没理他。

    这一次也就算了。

    再来,就是给现在的相好买小衣,后来被老婆发现了,直接推到任娘子头上来说清自己。

    若是任娘子还在红歌楼就没有今天这件事了,中都的人都知道红歌楼可是某位王爷的产业,所以没有人轻易找事。就是哪家娘子来闹事,也是有品级的娘子。

    偏任娘子她现在不是红歌楼里的伎人了,又弧身一人在中都做买卖,还呆在她们的地头上,这位娘子娘家人多,就全来了,还找了鲁大郎来助阵。

    就是说先看上了他的产业再又想欺负掌柜的出气,是吧?

    祁三郎是这么问这些人的。

    人家还都傻傻地点头了。

    祁三郎说店里挂的都是女子穿的小衣,被他们这么一砸怕是没法卖了。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讹人?”有一位自认很有见识的娘子先蹦了出来。

    祁三郎真是不想跟这些妇人歪缠,好在官差也到了,他就指着这些妇人说:“她们想霸占我的产业,不但打伤了我的掌柜,还诬陷她与她们家的郎君有一腿。我家掌柜一月的薪俸就是养她们家十个郎君都够了。这家人是想讹钱。”

    好了,罪名都找好了。

    本来还骂得挺起劲的这群人一下子就傻眼了。

    啥?咱们是来讹钱的?咱们不是来讹钱的,只是来出气的。

    安静过后又是一顿七嘴八舌的争论,官差们才不听她们说什么,人家只是知道住在贵民坊的大商户被抢了,他们来这里是来保护商铺的。

    “你们这是官商勾结!”还有个真明白点事的,只不过她这么喊出来真的不太好。

    那边那们官差给了她一个白眼,还抖了抖手里的绳子。

    于是她就安静了。

    正文 第261章 经官

    261、经官

    本来骂得挺起劲的,结果一群人就这么被带到府衙去了。茶壶的姿势改成落汤鸡的姿势了,一群人垂头丧气的,走在街上不时还你推我一下,我撞你一下,这是在默默地推卸责任。

    官差可不管那些,一声大吼,全都老实了。

    任娘子把店里的损失都给祁三郎算清了,那些个被摔在地上的小衣也都给祁三郎包好了,跟着祁三郎也来了府衙。

    一般这种纠纷根本不用打到中都的官府里来,街上的官差就能处理了,可是祁三郎不想啊。

    他就是想借这次机会让中都的人都看清他祁三郎不是一个任谁都能欺负的。

    恰好打上门的这家也是一个没能耐的,说是平民坊里有些底子,只不过是在没有钱的人堆里,真到了大老爷面前就没能水了。

    中都府尹真是不爱管这种小事,但他也知道祁三郎背后是陈家,而且皇宫里的那位圣人也时不时的关注着他家的税收,连跟他多收个税都不行,只能“按律征税”。

    把闹事的一带上来一群女人七嘴八舌的吵得他很烦,一拍惊堂木,一片安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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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是苦主?”他一看就知道祁三郎是原告,可不能表现出他们认识啊。

    “在下是苦主。”祁三郎站了出来,那边的一群女人还撇嘴,你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祁三郎把任娘子请了过来,并向府尹表明这是他的掌柜。

    中都也是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府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也被这女掌柜吓了一跳,看向祁三郎的眼神分明是: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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