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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余乡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色的回忆

    原以为会想得明白的白匠人此时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某无罪!是刘掌柜他们陷害某。”

    “某从不接触作坊内存放重金贵物的仓库,哪里会去偷他家的银子跟珠宝!”

    他房里的东西是刘清清放的,自然不是他偷的,但他却立即发现了把东西从自己屋里转移到被他诬陷的那个匠人屋里。他还是经手了东西的。

    作坊里其他工匠可是都被刘清清给通知到了的,他们在祁家这里赚了不少的工钱哪里会舍得这么好的日子,这白匠人明显是得了别人的好处来害东家,他们自然不能放过。

    而白匠人把脏物从自己屋里转走时刘清清他们没看到却真有另一个匠人看到,待刘清清跟他们说这事时他马上就说出了自己看到的事,一点都没去想是刘清清先陷害白匠人在先。

    虽说他死不认罪,但张县令这里人证、物证具全也容不得他不认账。

    事后刘清清也冒了一身的冷汗,暗道这次是自己得了天时地利人各来陷害不利于自己的人,若是对方得了手呢?

    白匠人被判流放三千里,还得赔刘清清的损失。他那老娘坐在地上大哭真是活不下去了,儿媳妇死于难产现在儿子又要流放,自己可怎么活呀。

    刘清清没要白家的赔偿,还给了白母一些钱,白匠人看她的眼神也柔和起来。

    可刘清清却知道他这一去怕是没命再回来了。

    白母得了钱不再哭自己的不幸竟然雇了马车去投奔外乡的大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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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头来落个孤家寡人的只有白匠人一个,刘清清自是不会同情他。

    那捕头却是在这次案件后老实了不少,不敢再在张县令面前卖弄自己有本事,却在荀家出事后被张县令给赶出了捕头班子。

    难得清静的刘清清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收了祁三郎的信得知中都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看来自家跟皇上沾上边后也不全是坏事。

    自从认识了翁大郎她从海外就得了许多好珍珠,再镶嵌好了卖给奥斯曼,这买卖不但肥了刘清清也让翁大郎置办了家产,听替她跑岭南线的船老大说那沈姑婆已胖得发白,像北面的白面馒头,就连沈五娘也去了翁大郎家里住,听说是被沈姑婆领养了。

    好人终有好报是刘清清这一生的追求,听见沈五娘总算是过上了好日子也算是放下了心来。

    把这些事写信告诉还在中都的祁三郎就如同跟家人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一样,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

    祁三郎本就对她在信里所描绘的岭南十分向往,如今又听她提起岭南的朋友来不由得就想跟她一同去看看。

    只可惜中都这里虽找到了一个好管家,却没有一个好的大掌柜,他如今还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扔下跟刘清清出海。

    何先生那里已经跟田蜜娘碰过面,也从田蜜那里得知不少刘清清异于常人之处,但他也发现刘小虎对于山川地理的掌握很快,作战跟踪之术也有自己的见解,怕不是刘清清所授。

    把他所想跟田蜜娘聊了聊,田蜜娘也是一片懵懂,刘小虎对她并不是看上去那样亲近。

    正文 第378章 嫁人

    378、嫁人

    何先生如今很是矛盾,他这正经执行圣上旨意的并把事办成,却有着上来凑数的要“办了”这事。

    看着眼前的刘清清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清清可是知道他是皇上派出来专门办差的,大夏这里有寻找“天命之人”的规矩,是个大夏人就知道,不用再给她科谱大夏的一般知识。

    看来自己还是暴露了,就是不知道这天命之人的下场都如何。

    只不过“天命之人”应该全是穿越的同志,连大夏的第一任皇帝看来都是穿的,他下令寻找“天命之人”是在他的小儿子想要篡位之后。

    这里面有故事,可是问眼前的何先生他不一定知道,就是知道也未必愿意告诉自己。

    何先生与刘清清两个人各怀着心事坐在桌子两边不言不语似老僧入定一般。

    倒是刘小虎练完了枪就进来喝茶,“姐姐,你再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一篇文章要读完了再问先生。”

    刘清清笑着点头同意,何先生也借此机会离开客厅去书房陪刘小虎读书借此来避开尴尬的气氛再想一想自己的对策。

    今日如同往日姐弟二人在何先生家的院门外与何先生作别后骑马回家。

    路上,小虎问刘清清:“姐,娘最近为你的亲事很烦,你最好不要往她身前凑。”

    “哪里是我往她身前凑,是她一见到我就不放手好不好?”

    刘小虎深以为然可也没什么办法,在他心中自己的姐姐刘清清是最优秀的,但张氏却总说她不好嫁出去。

    刘大娘只比刘清清大三岁,今年已经准备嫁人了,她在家准备自己的嫁妆,为此王婆子还带着大伯娘韩氏特意到张郎中这里来讨要好处。

    在张郎中没翻脸前刘奉祖追了过来把她们两个带走了。

    三婶陶氏则又怀了身子,因为三叔至今还没有一个儿子奶奶王婆子没少在村里说三婶的不是。

    什么只会生女儿、进门一直没有动静、是一个没有用的等等,现在村里的人也看出来这老婆子不得儿子跟儿媳的看待,对她也是敬而远之。

    待王婆子在村里又骂了一圈三儿媳后,陶氏宣布又有了身孕,这次刘义坚持让她在家里呆着,不管老宅那里是过年还是过节都不准她去串门。

    王婆子为这事特意找过刘义,“你是个什么意思?怎地不让她过来?家里这么多人哪里能干完这些活,做饭也是一个累活啊。”

    “三娘有了身子不能干家务,她在家里是不干活的。娘,我不是说从前的事,她怀四娘跟五娘的时候还不是在你这里出的事。”

    一句话堵得王婆子准备好的词全没用上。

    “我肯定会来看你跟我阿耶的,再说了,她一个孕妇就是常来也没有用啊。能干啥?”

    王婆子想骂儿子,可一想老三可不是老二。老二不管自己怎么骂都会乐呵呵地对她,但老三从小就有倔脾气若是被她骂急了怕是得跟她怄气。

    想想还是儿媳妇不好,后两日又开始站在家门口骂陶氏。

    刘奉祖真是烦死她的这副作派,只得天天背着手出去找相熟的人去聊江湖上的事。

    听说山下老宅里整日鸡飞狗跳的刘清清心里暗自高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货栈里又迎来一个忙的季节,因为船运出事少,沿途又没了匪患,很多大客商开始使用祁家河边货栈的船运路线运货。

    原来买了河边一大片地建货栈跟货仓镇里的人都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在那里看着,如今那仓库都装满了还不够用,硬是要把近期不运走的东西存进镇内的货栈来就显得祁家有眼光。

    祁峰最近心情很好,虽说他不是这货栈的真正老板,但他是老板的亲阿耶啊,没事过来看看不由得心里升出一种这儿子养对了的感慨。

    祁兰娘的亲事就在这时定了下来,是曲氏亲兄长同窗的儿子,听说读书很好,人品又好,又不是家中的长子。

    曲氏很乐意,不管将来他们小两口是不是单独分出去住也不用祁兰娘来操家侍侯婆母,对于一直养在深闺的祁兰娘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最近她也看出来祁兰娘有些“野”了,自从去了中都见了些世面她的胆子也大了,刘清清有事也会同她商量,买卖上的事也让她自己拿主意,做得似模似样。

    曲氏不由得对刘清清更加满意起来。

    要到年末了,刘清清还打算去一趟岭南,祁兰娘跟田蜜娘听了都吵着要去。

    原来跟翁大郎允诺是要跟他分利的,现在正好跟他算一算。

    酒娘听了自是不满意,凭什么她们都能跟着去,自己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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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只得把这些小娘子们全都带上,哪一个也不能少了。张氏如今也是被这女儿磨的没了脾气,“爱去都去,但得注意着些!”

    要出门是不能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的。

    此次向秋时是不去的,全凭刘清清一人做主,找了上次给她掌船的船老大一行人就这么出发了。

    近冬的岭南真是又湿又冷,跟前世她记忆里的感觉是一样的。记得原来她去广东出差,那里冬天的湿冷是要进到骨子里的,棉被都能攥出水来。

    好在她去年请人在翁大郎家旁买了地建了带炕的屋子,她可不管人家岭南人怎么活,她是得睡在火炕上的。

    她们到来时正赶上翁大郎还人出海了。

    “这个季节还出海?”大冬天呀。

    “是给人家帮忙的。”沈姑婆很喜欢刘清清这里的火炕,当初建的时候她还专门来“听”过这里是怎么弄的。

    用火一烧屋子里的湿气少了很多,大家没先进屋,只是开了窗门先透透气。

    刘清清也没敢真弄成北方那种高高的火炕,她做的有些像前世朝鲜用的那种低矮的火炕,比地龙再高些。

    院子可是纯岭南样式的,只是屋子里改了改,又用了胡凳,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管它如何,活着舒服就行,于是大家在屋子里一片湿热中坐下来喝茶。

    翁大郎在家里存了些珍珠,沈姑婆给刘清清拿来,“他的东西都存在这里,怕你们来拿不好找。”

    这是一个有信誉的人,可她这次来是跟翁大郎结一年的账款的。

    正文 第379章 妹子都有着落了

    379、妹子都有着落了

    沈姑婆却说不急,她家自打落户到这里便没再回原来的住处,之前寻过她家麻烦的老财只能干看着她眼红也不敢再打什么主意。

    如今沈家也是有地有屋的大户可不是原来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的穷困人家。

    乘着翁大郎还没回来,刘清清带着这许多小娘子们逛遍了岭南的大城镇,好吃好玩的太多。

    这期间因为她一个“男子”带着如此多的家眷惹了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又因她们操着一口北地话常惹得岭南的民众对她们侧目。

    “哎呀,儿可是头一次不因美貌被这么多人看呢。”酒娘自小就调皮,性子比刘小虎还野,只不过由盛四娘拘着也没出过什么事,如今跟着刘清清出来自是放飞了她的本性。

    岭南这里山多路不好走,又因天气原因肤色白的人不多,所以酒娘这种白晰又高挑的小娘子在这里显得十分出众。

    偏有那不开眼的见只有刘清清一个男子带着她们就上前惹事,于是两帮就动起手来。

    刘清清一把短枪舞得唬唬生风颇有些江湖侠客的意味,对方只是小混混就败下阵来。

    输人不输阵,对方直接跟刘清清约了要请人来单挑,没等刘清清接话酒娘就已经替她接了场子。

    本不欲惹事的刘清清只得死死瞪她,怪不得娘说一定要看好酒娘,怕的不是别人害她,是怕她给自己惹事吧。

    见姐姐脸色不好,死死盯着自己酒娘也晓得自己惹事了,后来就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好在回去的路上没再出事。

    约战当翁大郎一定要跟来,“某虽不才,也在这里有几个朋友,帮你看看也是好的。”

    酒娘见翁大都出面了怕是这次事不小就红了眼睛,“清娘,”她趴在刘清清耳边小声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带着我去吧。”说完就要哭。

    刘清清也知道她是怕自己出事,但带上她又能如何。

    “好在我在那里,也能搭一把手。”酒娘在家也是练过的,身手不弱。

    想想带她去也好,免得她心里总是放不下。

    到了约战的地点只见对方一帮小子,中间站着一个身量略高剑眉星目的男子。刘清清看了他不由得在心中赞了一个“好”字。

    双方都是用兵器的,那小子带了一把剑,刘清清使得短枪,一亮像二人眼睛均是一亮。

    好的对手就跟好朋友一样,不好遇上,打了三个回合势均力敌。

    那小子基础扎实身体强健,刘清清动作灵活招式多变。二人你来我往斗得十分精彩,就连以为自己是来给刘清清撑场子的翁大郎也不由得挑了挑眉。

    因为都不是拼命的招数手下都有保留,所以他们这一架打了一上午,以平手告终。

    那小子很佩服刘清清主动上前跟刘清清握手言和,刘清清对这黑小子的胸襟气度也十分喜欢,酒娘见姐姐没有事就跑上来抓着刘清清的衣袖哭。

    哭得那小子也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交了一个朋友么。以后在岭南除了翁大哥又认识了一位安老弟。”

    又把酒娘她们介绍给安鹏远一伙认识。

    听说刘清清家里是做镖局这一行的所以会些功夫安鹏远当下挑了挑眉,原来他阿耶在世时也是一个镖师。

    两伙人寻了一家酒肆坐下,娘子们点了果子酒,郎君们要的是岭南当地特产的酒水,只不过在刘清清看来这酒也没甚度数。

    岭南的小子们也很擅饮只不过遇上了刘清清这个自带酒精消化系统的神也只能算是喝平手了。

    大家分手作别时安鹏远看了酒娘一眼,只是这小娘子性子天真单纯哪里会想得到人家是看上自己了,只是给他行了一个礼就抓着刘清清的袖子跑了。

    刘清清也看出来安鹏远有些喜欢自家的妹子,可这岭南离桃镇不说十万八千里也是太远了,若是妹子受了气自己也不能来看,可不能考虑这个安鹏远做妹夫。

    在岭南盘桓了近一个月小娘子们都有所得,海边的各类贝壳收了一堆还说要拿回去送人。

    刘清清见她们真的喜爱就求翁大郎找朋友买些好贝壳,翁大郎如今在这渔家也是有些名号,不多时就收来不少又大双好看的贝壳。

    本来这些对于渔家来说不值什么,但刘清清前世可是知道这种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当下就给了钱,还说以后若是再来看在翁大郎的面子上一定要多照顾她些。

    渔家小哥都是实在人,哪里受得刘清清如此多礼,只是红了脸笑着说:“都是翁大的朋友,自当好好相处,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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