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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余乡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色的回忆

    桃镇的商人们均以为刘清清镶嵌在首饰上的碎宝石来源于国外,他们猜想祁家并没有赚多少钱,因为这种能反射耀眼光泽的宝石可不便宜。

    只有张草跟他师傅两个人怕是不够,刘清清又招了些会其他工艺的首饰匠人给她做工,并办了一个内部的班子,她并不纳这些人为奴,每月按工量给他们钱,让他们互相切磋手艺并带小徒弟。

    不是奴隶当然就会不服管理,自己的手艺凭什么传给外人。刘清清只是表示,不传也可以不分年底的红利,只得月利钱,若是有更好的人选便不用了。若是教徒可终身在祁家受供奉。

    有明白的人先拿出一两样本事来教徒弟,而这些徒弟却是祁家的奴隶,他们是祁家买来的孤儿。

    因为此时首饰匠人倍受各家首饰铺子的追捧,刘清清找到的只不过是几个有一些手艺的人,愿意跟她合作的,她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并利用自己现有的技术帮他们提高工艺。

    过了一些时日,那些不同意教徒的人发现那些同意带徒弟的人手艺都有了进步便前去询问。人家也不藏私,原来刘清清经常把他们聚在一起研究首饰的制作工艺,大家还互相交流手艺,刚开始都有些私心,但当刘清清拿出她找来的方式跟大家交流时就放得开了。

    学会了手艺是第一步,还得做得好、做得快、做得有新意,固守着原来的老样式怕是卖不出价钱,而且这祁家跟刘掌柜并不买老款式的账啊。

    用小碎宝跟小珠子做首饰是真的考验手艺,而这刘掌柜总能找来些有趣又难制做的图样来。

    匠人们是头一次见到可以制成蛇样缠在手腕上的镯子。

    祁家工匠的手艺在这一年里提升的很快,就是那些学徒的孩子们也学得很好。

    但上天哪能让人一帆风顺呢,中都就有人看中了祁家的手艺。

    不能明面上侵占祁家的铺子就玩暗的吧,先是有两个跟着做了很久的工匠被挖走,接着又有图样被盗用,就连席掌柜都劝刘清清严管一下自己的作坊。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合刘清清已经发现匠人们身上的许多不足之处,正想着要调整作坊里的工艺就出了这样的事反倒让她放下心来。

    正好借机再整理一下作坊里的工艺。

    祁三郎在中都已经发现了有一家铺子在卖刘清清制图的首饰,打听一下竟是门下省侍郎家里的产业,手伸得够快啊。

    皇上也知道了这件事,“他家中那么多的产业还不够用么?值得把手伸向一个小首饰铺子?”言语间不无嘲讽,跟在他身后的寺人并不敢多嘴,只是躬着身子听着脸上的神色却变幻不定。

    屠尽是得了江患穷好处的,而那江患穷又跟祁三郎走得那样近,除了是朋友更有利益关系,此时应不应该在皇上面前为他说些话打压一下以权欺人的门下侍郎呢。

    没等他想完皇上已经有了决断,“找暗卫们去看看这门下侍郎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夏高帝能当上皇上也是一个心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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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都够的,而且他并不爱好女色,后宫只是按祖制定了皇后跟妃子数人,子女也多养活了。

    说明什么?说明他的精力都用在治国理政上了,而且他的后宫也很安静。

    屠尽得令就要转身下去,却听夏高帝问他:“你得了那江患穷多少好处?”

    屠尽忙五体投地下跪,“他给我家乡的兄弟一家送去不少钱少,让我那几个侄儿得以成家。”

    夏高帝点头,他不怕手下的人贪财,但他怕他们背着他干出他所不容的事来。

    “去吧。”夏高帝面上并无其它情绪,但屠尽却是连抬头都没敢抬的。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么,他侍侯的这位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他叔叔叛变了,他就放任他叛变,眼看着哪些臣子跟他叔叔走了,然后杀个全家绝户。

    看明白他的人都没敢动,如他的老师宁可被那反王抓走鞭笞至全身无好肤也没吱过一声,他教出来的皇帝他心里是明白的。

    门下侍郎上了年纪这些年管理家人不到位,怕是要给自己家里惹祸了。

    刘清清却是不介意的,他们喜欢的样子还有,可是全在她的脑袋里,盗也盗不走的。已经离开她这里的匠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求她也没有用的。

    向秋时从岭南回来后就回了一趟家,至今也无半点消息。刘清清却是不介意,他们本来只是有商业利益的伙伴,如今生死相托地走过一回海上也算是朋友,不能跟人家过往太密切。

    对于向秋时此人,刘清清现在是非常欣赏的,不但有谋略更有胆量,怪不得向家在江南一带素有名望。

    在药材行业里向家也是占尽大夏半壁江山的。

    正文 第376章 小事

    376、小事

    口脂在中都卖得好,但一年四季卖得却是不同款色的。这也让其他胭脂铺子难以效仿,再说祁家的口脂等娘子们用的东西都是跟他家的小衣相配套的。

    原先在他家买了小衣等物品的还能得一支口脂的小样,这就是其他铺子不能跟着做的了。

    这几日过着“早七晚七”生活的刘清清却收到向秋时自南边寄来的信,信上说他想在南边代卖祁家的小衣跟化妆品。

    好啊,这么一个有名的代理商哪有不用的道理,遂即回信说:是信件往来签了合同还是等他来再说。

    然后就没有收到向秋时的回信。

    十月的时候,正好赶上首饰铺子里的工匠被挖走,她又要调整工匠工艺的事就没太注意向秋时来时的神态,只当他又要从河边货栈里发货。

    张氏放她跟着一个外人去了一次岭南后就想着要把她的亲事定下来,何先生知道了却劝说不急,一家有女百家求不必急于一时。

    “先生可是有好的人选?”张氏急得已经满嘴火泡,哪里会听何先生的劝。

    “呃?”他可没给人保过媒哪里去找那合适的人。

    他只是想拖延刘清清结亲的日子,想最后再查一查她是不是天命之人,这些年过去了,他也应该给陛下一个交待了。

    张氏开始在桃家村附近找合适的“女婿”。对于她这种行为刘顺是不会管的,哪有一个男子来管自家女儿的亲事。

    全凭张氏一个人闹腾的张家有些鸡犬不宁的意味,张郎中不得已站出来呵斥了张氏一顿,“这里哪家给小娘子结亲也没闹成你这样,你只需好好给她找一个如意的郎君就好了,哪里用得着闹得全村不得安宁。”

    如今就连刘家老宅里的那几位也怕了张氏,轻易不敢上门来找事。

    但刘大娘的亲事却是张氏羡慕的,邻镇一个村的小子,家里有地还会酿酒,做些着小买卖,算是家有薄产,只有这小子一个儿子,三个姐妹,刘大娘嫁过去就是要操家的,多好。

    说给刘清清听结果得了人家一个白眼,“就那家庭也叫好?你没听过大姑子多婆婆多,小姑子多舌头多的事么?”

    连这样的家清娘都看不上那她要嫁给哪样的,“你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你到底是喜欢哪样的?你不说一说我哪里会知道?”

    不嫁!哪样都不要,她又不是不会赚钱,找一堆拖累给自己添什么堵。

    但话却是不敢说出口的,“我自己会赚钱,当然得找一个比我强的。”

    被她气得胸口直冒火的张氏直接坐下扇风,如今她刚得了张二郎,还得照顾一个小的,脾气当然不会好。

    刘清清却仿佛跟个没事人似的进屋去抱这个弟弟,“你快些长大吧。有你做为姐姐的依靠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张氏看不惯她这个样子就劈手夺过孩子让她滚蛋。

    一阵子没得到新首饰样子的荀侍郎家里有人坐不住了,他这一支只是荀家的庶子一支。按夏高帝的要求早就应该分家了,但是荀家嫡支儿女不盛,他家里女儿又多,主家里就用他家的女儿与中都的各大豪门结亲,这样一来他也在中都落住了脚。

    老家,他是不想回的。西北那里干旱之地,就是家里有地千亩也没个屁用,活着也没有中都这里质量高。

    他用好的珍珠换了刘清清设计上的那些个小珠子,顿时显得这些首饰大气不少,心里不由得有些瞧不起刘清清,一个小商户守着这些好样式却拿不出手,不如让他来做。

    留在刘清清那里的人传信来说这些日子他也没见着新的图样,正跟着刘掌柜整理铺子里的手艺。

    哈,一群蠢货!

    手艺这东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还用得着整理么?

    大夏这里的能找到的工艺已被刘清清整理成册,现在手里这些学徒都能帮她支撑起一年的首饰。那些师傅么,曾经真心待她的,她会兑现承诺;想跟她耍花枪的那可真是对不起了,她要下手了。

    内鬼很好查,她已经有经验了,只不过这次跟陶窑那次还不一样,这次的内鬼怕是更不好对付一些。

    用一份新图样把所有的工匠都找了来,“咱们也是许久没做新东西了,我手时的珠子也不多了,好在如今得了一批,可以再做一些新首饰。”

    做匠人的都比较有性格,且不爱表达,大家只是拿了图纸一起参详并没有多说话。

    新品上市很快,仿制的也上市的很快,只比桃镇这里晚了半个月。

    而刘清清的作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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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图纸丢失,她发现是一个从来不爱多说话的匠人偷偷绘制出了新品图纸并把它从一个秘密的渠道送到了中都。

    好吧,你们这样对我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中都那边新品一开售刘清清这些就丢了制首饰的白银三斤、宝石若干,不得已到县里报了官。

    张县令在这里为官已经许久,也是一个老油子了,一直不能升迁的原因就是他那个曾在桃镇这里为害一方的小舅子拖了他的后腿,如今那小子已经被他送回中都,只要做好他自己的份内事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的他跟刚来的时候可是不一样了,这县里有多少大户,哪些人都是什么背景差不多全明白,其中祁家便是他从前打过交道的。

    自从全县推行了公厕果然是少了不少的疫病,治下的环境也好了不少,那刘掌柜更是给他推荐了垃圾筐这种东西摆在桃镇的街头,使得这大街上干净不少。年初,三王千岁曾路过此地对他的政绩表示了肯定。

    三王可不是当今的儿子,他也是皇上的叔叔,只不过这个一生只好吃,对于好吃的东西特别喜欢。听说桃镇这里的河边货栈吃喝一流就来了,顺便“路过”一下鹿北县。

    张县令也知道自己全是托了刘清清的福,如今待她也是上心的。

    一听有报案的还是祁家的铺子丢了这许多东西马上就派人去查。

    官差一来,铺子里的匠人们就停了手里的活计在一旁主动站好等着。

    结果真搜出来东西了,却不是刘清清吩咐人放的那个匠人屋里。

    正文 第377章 起起落落是一生

    377、起起落落是一生

    这结果弄得刘清清也有些意外,看来这个卧底有些本事啊。

    刘清清眼里的白小哥脸上没有神情波动,对被抓走的匠人看都没有看一眼。

    而被抓的匠人却是嘶吼着自己冤枉硬生生被官差抓走了。

    有意思啊。

    刘清清随后找了张县令把自家事一说,并言明已抓住那白姓匠人的联络人了。

    张县令一想,就直接问她:“你这是?”

    “我原想借着找银子的事揪出他这个内线,没想到他还挺精明。看看他把我这最好的拉丝匠人抓进来还会有什么动作吧。”

    张县令点头。

    反正刘清清也不常在作坊里呆着,大家看不着她也是常态。

    没几天后县衙里的捕头却来跟张县令说:“县令这里人脏具获不日就要判案了吧。”

    张县令点头,听那捕头接着说:“此人虽是有偷盗的恶习,却是一个有能耐的。”

    “哦?”张县令心里不由得冷笑,还真叫刘清清给看着了。

    “那你这是?”

    “属下有一亲属开了一间首饰铺子正缺一个会拉丝的匠人…”

    余下的不用多说,张县令已经明了。

    待案子开始审理的时候被抓的匠人一口咬定是白姓匠人把那脏贼脏放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刚开始那白姓匠人还一脸冷笑不认账,等刘清清那里又出来几个匠人指认他时才脸色发白。

    过了一会儿他自是想明白刘清清是想诬陷他了,不由得又挺直了脊背。

    捕头也在场听县令审案,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却不想半途生变,他脸上出现一片急色。

    张县令在一旁看了不由得冷笑,在鹿北县这些年却没看出这捕头还是一个心大的,竟跟中都还有联系。

    朝庭这些日子在查各家官员的账,听说门下省的侍郎如今已被看管起来,他的手都伸到了自己这里,不被皇上收拾都不可能了。

    荀侍郎被抓时确实冤枉,但见摆在他眼前族叔的家资不由得气红了眼,原来他们胆子已经这么大了,自己怕是小看了这族叔。虽是庶出的,却很会经营。

    本以为捕头会救自己的白匠人现在根本就不跟堂上的任何人对话,他已经看出来刘清清是抓住自己的把柄了,此次能脱身就行。

    张县令也不理他,直接喊了:“把嫌犯家属带上来。”

    白匠人一听马上变了脸,不是说已经把自己的家人安排好了么。

    只见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太太被官差带了上来,而捕头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去带的这老太太,他看向自己的一班兄弟没有一个人理他。

    “儿啊,绿娘死了。她死了呀!”老太太上来就扑向白匠人哭得稀里哗啦。

    一听绿娘的名字那白匠人就傻了,他真是没想到绿娘能死。

    “怎么会?”他们明明答应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家人的。

    张县令让他们抱头痛哭了一场,再问“白三郎,你最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然你就是无罪被放出去也是一个悲字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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