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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并不知苏婉屏后来经历了什么。

    “啊,是啊,真的好奇怪,那老地主婆一个劲儿的跟我打听咱哥!”

    “啥,打听他干啥那个老地主婆跟咱家交情一般般,没事,以后甭去了。”苏阳江立马回答。

    苏婉屏嘟着小嘴指着林安心道:“你瞧瞧,我叫你把我哥看紧的,哎哟,我哥他,如今花名在外,连那常住京城的老地主婆都晓得,我哥那可是这十里八乡最俊俏的小郎君了呢!”

    林安心瞥了她一眼,悄悄张嘴说道:是最痞的吧!

    苏婉屏眨眨眼:咱俩心里明白,不说破,哈。

    苏阳江在前头又一阵大笑,道:“那是,格老子的,老子的儿子就是顶了天的好。”

    儿子是自家的最好,苏阳江跟天下所有的父亲一个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老地主婆瞧中了我儿”

    “嗯,还打听我哥可曾定亲呢。”说到这儿,苏婉屏扬起甜甜的笑脸,说:“哼,不就是瞧着我年纪小不懂事么,想从我嘴里套话,这些,先生早早就教过了,我偏不如她的意,只说,我爹娘早早就给我哥定了一门好亲事。”

    苏阳江哈哈直笑,道:“怕她个鸟啊,我苏阳江可不是孬种,才不怕她,离了京城,她就是个断了爪的老虎,到了咱这秤砣镇,便是凤凰也要落地掉毛不如鸡。”

    林安心没有问,那位老地主婆可有继续追问清楚,苏婉屏也没有再接着说,反而是夸她爹乃真英雄。

    转眼已到了九月十八,秋雨如丝,寒意透心凉。

    镇子边一处安静的小院外,两辆不起眼的青布牛车停在了院子前,这一带皆是土财主门建的别院,这样的牛车一天总要经过好几辆,并不能引起人的注意,再加上,出面租这小院的是位操北地口音的年轻小哥,更加没人会去关注这外乡人到底在等什么人。尺度文学

    小院前的垂柳随风抛洒,秋风细雨托着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不时又落于垂柳树的脚边,这是为来年新春吐嫩芽,积极地做着准备。

    院门被人叩响,不时有人应声,随着脚步声近,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见是身穿青蓝厚棉布短打服的少年,年方约莫十四、五岁,生得眉目清秀,家明开口笑问:“是你在喊门”

    虎子笑着朝他拱拱手,答:“我家少爷姓苏,与你家少爷早早约了在此见面。”

    家明笑得十分和气,忙把大门敞开,一边道:“原来是苏少爷回来了,快些里边请,我家少爷在里头等了许久了。”

    苏君扬伸手挑起帘子,从牛车上一跃而下,上下打量了家明一番,暗思:北地人果真比南边人长得粗壮许多。

    “虎子,先把牛车赶紧去。”

    家明忙唤来一个粗使婆子,让她带着虎子等人把牛赶往后头。

    虎子急了,忙追着正准备进院子的苏君扬道:“少爷,少爷,你又忘了那姑娘了。”

    苏君扬这才重重地“哦”了一声,又叫家明找人把他带来的那位姑娘安顿好,想了想,又特意交待了一句:“于我和你少爷有用,好生招待那位娇客。”

    什么叫于两位少爷有用

    难不成,自家少爷跟眼前长得太俊俏的这位少爷喜欢共事一女

    家明甩了甩脑袋,打了个哆嗦,盯着苏君扬探究的目光,僵硬着笑脸,又唤了一个粗使婆子去照顾那位女娇客。

    “苏少爷有所不知,咱家少爷最喜清静,也不爱那些个胭脂水粉之类的,因此,不曾带有使唤的小丫头,只有这院子留下的洒扫婆子,奴才等下禀明了我家少爷,再去买两个小丫头回来。”

    他说这话时,悄悄打量苏君扬,见他并无异色,没从自己的话里听出旁的意思来,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家少爷可聪明了,又很会赚银子,不知多少富家贵女打着他的主意,那些个损招,当真是防不胜防,就为了跟他家少爷生米煮成熟饭。

    苏君扬心粗,不曾细想,只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贵人,不过是......你先引我去见你家少爷。”

    家明应了,在前头引路,心里揣摩着苏君扬刚才的未尽之言,也不知他想说什么。

    林青松回来,不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租的小院,也不过是三合院,除了家明、家书外,就那两个粗使婆子,负责打扫院落和做饭的事。

    苏君扬在堂屋里并不曾见到林青松,回头看向家明。

    家明笑道:“我家少爷并不知苏少爷今日会回来,他带着家书出门有事去了,眼下快午饭时分,少爷,每回都会回家吃饭的。”

    苏君扬闻言点头,只得先坐下来等着,本想叫虎子去外头寻一寻,后又想到虎子面熟得很,镇上认得他的人不少,想了想,道:“不若,你先去外头将他寻回来,我与他有要事相商。”

    家明想,的确不能让苏少爷在这里枯等,只是他若走开,便没人伺候这位少爷了。

    他正犹豫间,那位去招待娇客的婆子进来了:“苏少爷,那位娇客问,可否来这里跟少爷说说话,说是一个人在那屋里闷得紧。”

    苏君扬眼皮子都不撩一下,也没吱声说怎么办,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那婆子不解何意,看向家明。

    家明朝她使使眼色,让那婆子先和他一起退至门外,这才小声地告诉那婆子,让她先寻些点心、干果送去那位女客的房里。

    他又亲自去厨房烧了一大壶开水,给苏君扬泡了一杯茶,道:“奴才去外头寻寻,这个时辰,我家少爷估摸着要回来了。”

    苏君扬应了一声,示意家明先行离去。

    而那位被安置在西厢房里的女客,不顾那位婆子的阻拦,从西厢房里冲了出来,行至上房堂屋。

    婆子从后头追上来,看到苏君扬,讷讷地道:“奴婢拦不住她。”

    苏君扬看了来人一眼,冷声道:“爷不吃这套,收起你那副可怜样。”

    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温柔、体贴一说,话语冰冷,眼神无情。

    那婆子自知接下来的话,不适宜自己听,忙寻了借口离开。

    许芝儿待那婆子离去后,立马收起柔弱可怜的白莲花样。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苏君扬冷声道:“本少爷把你救出那火坑,自是要交给你办些事,你若办得好了,没准儿还能过好后半辈子,不必再倚栏卖笑,想来,你爹娘能含笑九泉之下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跌倒模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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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呢,你要做些什么事,我还得和我未来的三舅哥商议过后再定。”

    许芝儿,赵多财的远房表妹,他娘老子的远房侄女,爹是秀才,可惜爹娘早逝,原本是掌上明珠,被旁人算计,成了无依无靠的浮萍。

    今年正月十五赏花灯时,被人打晕后,悄悄卖去了府城青楼。

    林安心今年五月去府城那回,许芝儿在二楼瞧见她,认出是邓金鼓的前童养媳,邓金铃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她娘家的使唤丫头。

    她想请林安心想法子救她出火坑,她是莫名其妙来到这处青楼的。

    当时,林安心和苏婉屏两个小姑娘,一门心思只顾着看那处小巷里的小摊子,挑选合自己心意的小物件,并不知许芝儿在身后求救,那一刻,林安心并没有听错,的确是许芝儿在喊她。

    可惜,林安心并不是真正的原主,对于旁人喊她“四丫”,很难一时反应过来。

    也并没有把那一声喊叫放在心上。

    许芝儿那次被逮住后,虽找了借口糊弄过去,又或者那些狎司们见她生得楚楚可怜,心生一丝不忍,并没有为难她,只是,自那次以后,守侧门的婆子换了人,那里也被落了锁,新来的小姑娘们依然被关在那处,唯独少了出去放风的机会。

    要说,许芝儿也是命不该落于青楼那种肮脏之处,她因写得一手好字,又因念过些书,能背出些古诗词,老鸨有意把她栽培成花魁,因此,一直把她藏于后院之中。

    按理儿,这样的情形下,许芝儿注定了一辈子都得在那处。

    还好老天长眼,让她寻到了一个能出门随行的机会。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天空如同一匹染透了的靓蓝缎子,没有一丝丝白云,干净的叫人心生愉悦。

    老鸨接了个大单子,有位有钱的老爷想请些年轻貌美的小美人去助兴,大抵那位老爷太富贵,以至于老鸨连许芝儿都叫上了,到也不曾叫她盛装打扮,只是素衣素脸混在那一批司乐中间。

    练了大半年的琵琶,许芝儿到也能凑得上两三曲,混在中间,颇有滥芋充数之意,老鸨是想让她随行开开眼界,并不叫她去伺候那些老爷们吃酒。

    苏君扬正巧应了此次的邀约,即然要在府城这边做生意,自然少不得要和府城的地头蛇们推杯换盏。

    他借着杜管事的帮助,渐渐的,混进了这个圈子。

    苏君扬这一次去了府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和这个圈子里的熟人先联系一番,正好遇到一位富家老爷过散生,邀了一帮子生意场上的人吃吃喝喝,少不得要请了小美人们来助兴。

    他不曾留意那里来的小美人,对于这些胭脂水粉堆出来的小美人,他压根儿不感兴趣,觉得,还不如让他拿了长枪好生舞弄一番来得痛快。

    不管如何,另几个老爷还是很满意,酒过三巡,爱喝酒的找志同道合的拼酒去了,爱小美人的,软玉温香在怀,乐不思蜀,谈生意的自然是坐一起低声小语谈着生意上的事。

    苏君扬瞧着这一幕,十分烦闷,他寻了个空闲离开酒桌,去外头寻了一处清静之处小坐。

    心里想着杜管事的话,自己光只和陈家开个茶馆还是少了点,而且,听杜管事的意思,似乎,秤砣镇有人跟京城的一位大人物也结交上了,家势不比陈家差。

    他心里挺烦的,以前在家里,他是混天混地的混世小魔王,哪里会想过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周家是怎样搭上那位大人物的周三代是个读书人,周家的两个女婿也是读书人,听杜管事的意思,这读书人比一般人都要高一等,而且,真要入了国子监,将来入仕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尚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脉,那是个大跳板。

    苏君扬一想起那些书本,就头大如牛,那些个黑漆漆的大字,他瞧得久了,就变成了一个个能歌擅舞的黑坨坨,催人入睡最管用。

    每每他晚上睡不着时,必会拿一本书看看,往往一页尚未看完,便已进入梦香,更是黑甜一觉到大天光。

    他早早死了那念书入仕的心思,他自认自己就不是块念书的料,还是不要把自家老头气得上窜下跳才是孝道。

    只一点,他着实不甘心,周家是啥德性的人,顺水村无人不知,那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良心这玩意儿,对周家的祖宗们而言,比不上银子。

    不然,周家也不会靠嫁女儿,一代富过一代。

    杜管事的意思是,陈家还想和苏君扬合作别的生意,但苏君扬并不想完全被绑在陈家这条大船上,鬼才晓得京城的陈家,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这是狐狸们最敏锐的嗅觉在提醒。

    陈家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苏君扬盘算着要再做些什么生意才好。

    他坐在那小亭里望着池里的锦鲤游来游去。

    他若不离开秤砣镇来外头做生意,那他同这池里的锦鲤有何分别,终生只能困守在那小小池中。

    “哎哟!”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苏君扬抬眼望去,一个大抵十五、六岁的柔弱少女正跪着在青石小径上,低垂着头露出细腻如玉的项颈......追哟文学

    可惜,这样楚楚可怜的风姿,撩不到苏君扬这个还没开窍的少年。

    苏君扬坐在那里冷眼旁观,压根儿就没想过起身去帮扶一把,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

    那个姑娘他并不认识,也不想去趟这浑水。

    他脑海里不由浮现自家小媳妇和他的亲姐姐、亲妹妹。

    遇到这样的事,她们会怎么做

    嗯,他大姐肯定会注意不让自己摔倒,婉屏么,她必会任性的怪那些害她跌倒的小石子,然后把那些小石子抓了远远扔掉,至于他家小媳妇,摔倒后必会立马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伸脚把小石子踹飞,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过,或者,给他再演一场美女缠英雄的戏码。

    对,于没开窍的苏君扬而言,这女子很没用,不过是摔了一跤,爬起来便是,有那哭哭泣泣的功夫,还不如趁没人发现前,快些离开来得好。

    苏君扬坐在那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女子一直在小声哭。

    跟在他身边虎子瞧着都面露不忍,但他家少爷没开口,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去把那女子扶起来。

    好不容易,他才不被自家少爷嫌弃,可不能因为这个女子,坏了他在少爷心中的印象。

    许芝儿眨眨眼,沾了辣椒水的帕子,辣得她眼泪直流,心里却想:这个苏家少爷的心莫不是石头做的

    她这样的招式,在妈妈们的教导下,可是练得炉火纯青了,怎的一点都不心动

    原来,许芝儿混在那些敲打乐器的乐师中,无意间瞧见了苏君扬。

    苏君扬不识得她,不代表她不识得苏君扬。

    秤砣镇一带出了名的苏家小霸王,十分霸道不讲理,整个十里八乡没有不被他祸祸过的。

    许芝儿以前在秤砣镇时,被赵多财指着见过,因此,苏君扬往那里一坐,许芝儿就知道自己跳出火坑的机会来了。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顺水村苏老爷家的”

    “嗯”如同石雕般的苏君扬,终于舍得把他高贵的头扭过来,看向许芝儿。

    “奴家是许家村的,乳名芝儿,奴家的爹以前是秀才,在许家村开了一个私塾,只可惜奴家命薄,亲人缘浅,爹娘早逝。”

    苏君扬不耐听她的这些事,瞟了她一眼,又回头看向那锦鲤池:“说正事。”

    如此打开的跌倒模式,他家小媳妇不知在他跟前使过多少回诈了,他才不吃这亏,不是说什么卖身葬父,结果是从他手中骗银子,就是说什么请这位公子帮忙,救她出火坑,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然后上演手撕后院主母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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