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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典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浅醉微梦

    若林方氏想借机闹事,闹吧,反正没人看,谁都晓得林方氏是个什么德性,再说了,如今上、下塘村的人,多是靠邓家和林家吃饭,衣食父母者,得罪不起,也没谁愿意为林方氏出头了。

    小方氏把院门给栓死了,两老若想翻墙出门说她的闲话,那就对不起了,那一天,这两人就只能在外面流荡,一直到晚上林顺河回来,再趁小方氏睡熟后,偷偷地放两人进门。

    林方氏也曾撺拙过自己的儿子打小方氏,可小方氏太年轻,不过是撒撒娇,吹吹枕边风,林顺河立马就站在了她那边,第二日保管林方氏一早寻不见他人。

    因此,小方氏将林方氏、林老爷子这两人压得死死的。

    得了空,林安心也会亲自下厨做些糕点,然后让爱莲送去那边,一年四季,总让她和林顺河有八套新衣裳,吃穿也渐渐好起来了,小方氏心里跟明镜似的,对林安心的回报便是,可着劲儿搓磨林方氏跟林老爷子。

    以至于,有一回,林青山走夜路回来,再次看到被关在门外不能入内的两人,被两人消瘦的样子给惊掉了下巴。

    事后,他悄悄跟林安心打听是怎么回事。

    林安心笑眯眯地答:“爹讨的小婆娘心太好了,瞧爷、奶太胖,便想了这么个法子让两人减点肥,不然,成日吃了睡,睡了吃,比猪胖得还快些,这怎能行,身子骨都会被那身肥肉给压跨的。”

    林青山哪里不晓得,这事儿肯定不是她面上这般所言,不过,只要他妹子高兴,便由着她去折腾好了。

    一想想,再怎么留家中,也留不了几年,第二妹控哥哥的心里好堵呐。

    也因此,越发宠着林安心了。

    至于邓金铃那边么,刚嫁过去呢,新鲜着,暂时还没什么太大的动静,爱晴说了,不过是些小磨擦,都是油盐酱醋上的事,她也懒得细听。

    冲天稻香满乡野,富丽金装羞低头。

    不过是眨眨眼的功夫,已悄然入了金秋十月,林方氏、林老爷子的日子依旧过得不好不坏,没有饿死两人,也没有太冻着两人,就是心里堵得严严实实,老不开心了。

    陈大娘大抵是真的上了年纪,最近,越发爱惦记着林安心了。

    这不,昨儿就差人过来说了,让林安心今儿去苏家,她要教林安心如何做栗子糕。

    随着林安心越发融入到这古代,便越觉得陈大娘不是普通人,她做点心时很讲究,水要什么水,面需得分什么面,火还要分啥文火、武火,诸如此类,又恨不得一次能将满腹经纶全一股脑儿的塞给林安心。

    她到也不是那真懒惰之人,陈大娘愿意教,本就在这方面有天赋的她,乐颠颠地学着。

    今儿一大早,在家吃了一大盆子牛肉炒河粉,一个鸡蛋,十个水饺,外家两碗小米粥,将将填饱肚子的她,这才心情很不错地坐了牛车去苏家。

    邓金钗因为被林青山说过,这两月,也不知是邓金鼓在忙别的事,还是怎么着,反正,他也来林家来得少了,不过是偶尔过来一两回,多数时候都已出门在外。

    林安心对此,反而更觉得自在,本就无意与邓金鼓有太多牵扯。

    她去苏家的时候,苏婉屏已换了一身长衫罩裤,正站在大门口翘首远眺,见到她的牛车来了,忙张罗着叫人去泡好热茶,又亲自快步迎了上去。

    林安心的牛车停在了半路上,马车夫说,是苏三姑娘跑出来接她了。

    她笑着让苏婉屏上了牛车,这才与她一道回了苏家。

    陈大娘已经叫巧儿,吴二娘将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又让人抬了长条案板搁厨房的中间,这长条案板是陈大娘让苏阳江特意去打造的,为的,就是为了让两个小姑娘好好学做点心。

    苏婉屏是个小吃货,比起学女红,学做点心的积极性,那叫一个热情高涨。

    这日上午,两小姑娘一直待厨房里随陈大娘学着栗子糕。

    待两人做好后,陈大娘捡了两块栗子糕尝了尝,很满意的点头,她心里很高兴,比起学女红,这两小姑娘对于做吃食更上心。

    “我年纪一年大过一年,最近一年来,自感身子骨吃不消了,每每低头久了,后背的骨头便痛得利害,一痛就是好些日子。”

    林安心寻思着,这莫不是颈椎病

    后世的医学那般发达,对于这病依旧没有完全能根治的办法。

    “大娘若觉得累,莫要再操劳,好生养着自己的身子骨,我们不贪嘴的,真的。”林安心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地劝说。

    陈大娘笑了,道:“我信你才有鬼,我还不晓得你俩,一个比一个能吃。”

    苏婉屏伸手捏了捏依旧保持着婴儿肥的小脸蛋,无比哀冤地道:“大娘,您瞧瞧,我哪里比得过她,再怎么吃都不发胖,叫我好生羡慕呢。”

    陈大娘佯装生气了,道:“胖有什么不好,你们瞧瞧,外头胖的,哪个不是有福气的”

    对于陈大娘的这点固执,林安心和苏婉屏只是相视一眼,后又低头浅笑。

    她俩不欲与她老人家争辨,只顺着她的意思嗯、啊两声。

    张玉兰很高兴林安心来了,三人才做完点心,便吩咐吴二娘准备饭菜,自苏君扬那回吃闷醋,害得林安心丢了许多爱吃的美食后,张玉兰挖空心思,又去别的地方弄来了些菜谱,南边的十月,天气尚热,吃个凉凉的酸甜坛子鸡,又或是咸鸭清蒸了,都很合林安心的胃口。

    张玉兰逢人便说,她家的小儿媳最好养活了,不挑食,啥口味的都能吃。

    忙完这些,张玉兰想煮个鱼头豆干汤,发现家里没有豆干,便打发两人去村口买点豆干。

    两小只欢天喜地的揣了铜板子出门。

    才将将走出没多远,跟在后头的爱晴眼尖,打断前面两个小主子的聊天,道:“姑娘们快看,那是不是周家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安心微微眯起眼,笑道:“好久没见着新鲜事了,左右离吃饭还有一段时辰,不如我们先去瞧瞧热闹。”

    苏婉屏也是个爱凑热闹的,自然从善如流,遂又打发了碧柳先去买了豆干送回家。

    又道:“我娘若问起,你便说我跟安心去周家看热闹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回去吃午饭时,再同她细说。”

    林安心抿了抿小嘴,道:“自那回周长根被打破了头后,估摸着在家休养了一段时日,索性我娘的铺子已让杜婶管起来,他大约是去了铺子好些回,都不曾见到我娘,最近,没事儿就喜欢去下塘村转悠,我大哥见了,特意养了两条狗拴门口,他一靠近,那两口就叫个不停呢。”

    周长根不敢惹林安心了,林青山又不在家,即便塞钱给那门房,想求他给个情面,让他悄悄见柳三娘一眼,说两句话,门房是钱照收,事儿不给办。

    这才换来了柳三娘的清静日子。

    苏婉屏拉着林安心往人群里钻,众人都认得两小姑娘,两人尚未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已有人说与两人听。

    原来,周长根犯事儿了。

    听说了没,镇上的老秀才没了,竟是周长根暗中下了狠手。

    这事儿林安心早知晓,到是苏婉屏大吃了一惊。




第四百六十二章 真相反转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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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哉,我怎么之前听人说,极有可能是另有他人下的手”她偏头皱眉深思,难不成以前的都是谣言

    林安心笑道:“许是他家为了掩盖杀人罪过,特意放出的风声,好叫旁人替他背了那黑锅。”

    “可真够狠的,这周长根的良心当真是被狗吃了。”

    林安心又冷笑:“他怎可能长了良心。”

    缺德事都干尽了。

    “不过,官府还真了不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活该遭了报应。”苏婉屏以前是做过小大姐大的人,身上随着苏阳江沾了些江湖气,最好打抱不平。

    “的确,也不知是谁这么英明,竟把这家伙给掀了个底朝天。”林安心站那里不过一会儿的时候,便又有人说,周长根不但背了老秀才这命案官司,还有旁的一些官司呢。

    估摸着,他下了大牢后,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问斩。

    苏婉屏掩小口,惊道:“不是说周家跟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有来往么难不成,那贵人倒台了”

    “你俩怎地在这里”邓金鼓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林安心回眸望向他,问:“你又怎在这里”

    “我凑巧路过。”邓金鼓答得轻巧。

    苏婉屏一把将林安心扯到自己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若说,我俩当真是凑巧路过,你信么”

    反正她是不会信的。

    邓金鼓伸手摸了摸鼻尖,看着林安心道:“你若说是,我自然信的。”

    “哼!”苏婉屏把头扭向一旁,这厮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安心是我哥的,你给我离她远点,有什么话,你同我说,我再转述给她知道。”

    林安心笑弯了眉眼,只需自己身正还用担心影子斜

    “你不累啊,我瞧着都觉得累,你让让,我问他点事。”

    她轻轻拍拍苏婉屏的小肩,对于这个未来小姑子的护短,她觉得着实可爱得紧。

    “金鼓哥莫要见怪,婉屏就是个直性子,没坏心思的,她是为了我好。”

    邓金鼓笑得温润如玉:“我知道。”所以,他才可以不跟这小姑娘一般见识。

    “你要问的什么,我也能猜个十之**,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晚点再说,先瞧瞧那边的结果,如何”

    林安心回头看了看周家,黑底金字的门牌已经被衙役们取下来,砸了个稀巴烂。

    这块曾见证了周家风生水气的老牌匾,如今已粉身碎骨,功成将死。

    周长根被套了枷锁,被衙役们赶出了家门,可他依旧不服气,叫嚣着:“你们敢对我大不敬,可晓得我的养子是谁,京城吏部尚书微生大人之子,嫡亲的那种,在我家养了十多年,都说生恩大过养恩,你们给我等着,我养子定会给我出这口恶气。”

    那些衙役们先是一愣,他们不过是小人物,哪里晓得这么深的底细。

    有一个为头的冲他拱了拱手,道:“抱歉了,周老爷,这事关人命,我们不得不按规定地章程办事,您的养子有好后台,您回头叫人送信去京城即可,上头这么吩咐我们的如何做,我们只是依命令办差事,还请周老爷莫要为难我们。”

    周长根那叫一个气啊,但他也无可奈何,回头对周丁氏道:“你赶紧请人写了书信,快马加鞭送去京城,待我回来后,老爷我自回对你感激不尽。”

    都这个时候了,周丁氏不敢不听,毕竟周长根是当着众人的面给抓走的。

    周长根被抓走,周家这门楣算是倒了一大半,剩下在京城的那两个,也不知能蹦出多大的浪花来。

    邓金鼓笑眯眯地看着周长根被抓走后,这才回头笑道:“我送你俩回家,正好为你解解惑。”

    他说最后一句时,是看向林安心的。

    苏婉屏暗中剐了他一眼,果真没安好心。

    她不想听邓金鼓再说什么,拉了林安心就要走。

    邓金鼓也不劝,只说:“好歹,我也帮婶子解决了一件麻烦事,不是么”

    苏婉屏一时尴尬了,她怎么把那一茬子事给忘了

    林安心怕她多想,便道:“左右我们也是要回家的。”

    她看了邓金鼓一眼,着实很好奇他是怎么办到的。

    “可不是我办到的,我其实啥也没说。”邓金鼓对此很无奈。

    林安心白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全头全尾的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苏婉屏不好再拦着两人,便只拉了林安心走在自己的另一侧,从中隔开两人。

    邓金鼓看似浑不在意,实则心里已有些动气了,可转念一想,到底自己是个男子,不与小姑娘一般见识。

    原来,邓金鼓自知道周长根设计过他家后,他就一直耿耿于怀,寻思着怎么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因碍着他外家那边的关系,也没想过要置周长根于死地,可谁晓得周长根犯下了人命官司,这可是要人命的事。

    邓金鼓做事一惯很小心谨慎,没想过自己出这头。

    正当他为此事烦恼时,府城那边催着他再送一批货过去,遂,只得将此事放置一边,便忙府城那边的事了,这一忙又过了一个月有余。

    钱高升和陈兴家的黄鳝、泥鳅生意做得不好,尽管邓金鼓没有挡两人的财路,可两个书生哪晓得这里头的窍门,将之前赚的那些银钱,赔了一大半进去,这才晓得,这生意劳心劳力又没啥太多的赚头。

    两人私下一合计,他俩如今还想搭上邓金鼓这条船。

    便寻了个机会,趁邓金鼓从府城往回赶时,在县里拦住他,又是请吃酒,又是给安排好住处,好生哄着邓金鼓。

    他哪里不知,这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寻思着自己这两日得空,便由着这两人请他吃吃喝喝。

    以往,都是他求这两人,看这两人的脸色讨生活,如今还没过三十年呢,这风水就轮流转了。

    两人所谓何意,他自然晓得,一次,在又醉酒后,他故意跟两人感叹,怎舍得了大庙来找他这个草扎的庙,两人又不是不知他有几斤几两。

    干啥不去找周三代呢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子弟了。

    钱高升和陈兴家不是没给那家伙写过书信,但周三代待两人一直都这么淡淡的,两人也有些傲气,也不想低头求人,便一直这么处着,直到邓金鼓与他俩拆了伙。

    少不得,两人要跟邓金鼓吐苦水的。

    邓金鼓却笑两人没看清形势,如今是该两人讨好那边才是,又借着醉酒,无意间将周长根弄死了老秀才的事说了,又说看周三代的态度,便知一二,他定是不想世人晓得他在秤砣镇的一切,尤其,周长根还闹出这么大的人命官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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