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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福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想念江南

    感情是吃飞醋了!

    可这有什么好吃的,他又没有红颜知己,也不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一套,整个人清白的不得了。

    这样想着,却还忍不住逗一逗她,便道:“当然了,读书人嘛,最爱的就是风雅之事。女孩子多读点书,知书达理的,肯定更得人喜爱些……”

    话音刚落,就见宝如一双眼睛就瞪得圆溜溜的,气鼓鼓地看他。

    哎哟哟,这小醋坛子!

    陆二郎心里得意的不行,知道吃醋,而且还是这种飞醋,这说明很在乎他嘛。

    原本,他是很想继续逗逗宝如的,不过见她嘴角鼓的能挂油壶了,害怕真把她气哭了,那他也是要心疼的。

    便哄道:“不过那都是别人,我心里只有宝如。宝如最好看,也最温柔贤惠。女红做得好,做的饭食还特别好吃,我就只喜欢宝如。”

    一句话,说的宝如绷不住,明明还在生气呢,却扑哧一声笑了。

    她眉开眼笑的,偏偏又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刚才是在吃飞醋,便戳戳陆二郎的胸口,别扭道:“相公,读书人都这么会哄人吗……”

    陆二郎被她偷乐的样子逗乐了,捏捏她的脸,笑道:“读书人哄不哄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个小赖皮。夸你你嫌我油嘴滑舌,不夸你你又非要吃醋,你相公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啊!”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谁吃醋了啊!”

    宝如心里甜滋滋的,鼓着嘴对他撒娇。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陆二郎捧起她的脸,认真道:“宝如,你想不想读书识字?我教你好不好?”

    成亲时间短,这两日事情又太多,要不是宝如说起,陆二郎都忘了教她读书这一茬了。

    宝如微微一愣,稍微有些迟疑。

    她当然想读书的,不仅仅是怕相公嫌弃她不识字,更是怕跟相公差距太多。可相公刚中了秀才,听婆婆说,还要继续往上考的,也不知道跟着他识字,会不会耽误他读书。

    看出她在担心什么,没等宝如开口,陆二郎便道:“教你一个,还费不了什么。难不成你知道自己是小笨蛋,怎么学都学不会,所以才不敢跟我学?”

    激将法果然有用,宝如像是被打了七寸一样,立刻抬头,不服气道:“我才不是笨蛋呢!我也很厉害的。”

    从小到大,不论是做女红,还是灶上的手艺,她都学的又快又好,村里可有不少人夸她手巧呢,怎么会笨呢。

    陆二郎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住笑,道:“那你还怕什么,嗯?真不敢学啊?”

    “学就学!”

    两人吵吵闹闹的,很快就滚到床上去,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宝如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准备到灶房给婆婆他们准备干粮。

    谁知,刚穿好衣裳,正要迈步从陆二郎身上跨过去,他就醒过来了。

    见宝如动作,陆二郎也不睡了,起身跟着穿衣下床。

    “相公,你再睡会儿吧,天色还早呢。”

    见他低头找鞋子,宝如忙上去制止。

    相公看着正常,其实还病着呢,早上寒凉,万一又病了怎么办。

    陆二郎边穿鞋边道:“不用,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帮你看看火也是好的。”

    宝如听了,微微一愣。

    毕竟,从小到大,不论是她家,还是村里其他人,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灶上的活计也全部是妇人在干,男人别说是搭把手了,用她三婶的话说,就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

    相公还是读书人呢,却要帮她烧火。

    宝如心里有些甜,她觉得相公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会骂骂咧咧,不会打人,还特别疼她。

    有他陪着一块做饭,好像也不错。

    不过,一想到相公的身体,这个念头就消失了,宝如道:“你听我的,先养好身体吧。”

    陆二郎没说话,却披上了一件厚衣,算是回应她的担心,率先走出去了。

    宝如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劝不动,摇头笑了笑,也跟着出了门。

    进了灶房,宝如稍稍一想,就决定做煎饼。吃着软和,还耐放,这会儿天热,刚好适合路上吃。

    她倒了半盆温水,往里倒进一瓢高粱面、一瓢白面,又从院子里掐了两把小葱回来,切碎倒进面盆里。想了想,又往里打了两个鸡蛋,拿筷子搅合均匀,见没有面疙瘩了,才往里倒了些调味品,这食材就算准备妥当了。

    这边,她刚弄好,陆二郎就点着火,开始小火温锅。

    陆二郎也是吃苦长大的,后来家境好些,才入了私塾读书。农活对他来说不算陌生,烧的小火十分均匀,竟是一个糊的也没有。

    两人一个烧火,一个煎煎饼,二十多张煎饼,说说笑笑间,半个钟头不到就全部煎好了。

    等齐氏和陆大郎一家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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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好了,陆二郎正在院子里做强体操,宝如则蹲在菜畦里拔草,瞧着十分和谐。

    齐氏见小儿子身体好转飞快,儿子儿媳感情也好,别提多高兴了。

    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早饭。饭后,齐氏和陆大郎一家四口,就带着行李和干粮上了牛车,嘱咐陆二郎注意身体之后,几个人就出发了。

    整个陆家空了下来,只剩下小两口。

    没人打扰,小两口甜甜蜜蜜过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林老实带着小鸽上门了。

    见到弟弟和爷爷,宝如还是很高兴的,可等林老实说了上门的来意之后,宝如的脸色就古怪起来。

    本来该高兴的,毕竟弟弟能上私塾,这是多好的事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偏偏想起赌约……

    宝如瞥了陆二郎一眼,就见他虽跟林老实说着话,眼睛却得意地望过来,甚至还挑挑眉,只差没把“我赢了”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爷爷放心,明日我就去一趟镇上,亲自把小鸽引荐给先生。”

    说了会儿话后,陆二郎就笑眯眯地应下了这个请求。

    林老实松了口气,转头看了蹦蹦跳跳的小鸽一眼,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憧憬和希望。

    对陆二郎的话,林老实是一点怀疑都没有,青山镇唯一的秀才,说什么话,肯定都是对的,他说小鸽也能中秀才,那就真的能中秀才。

    他们老林家,也能出个读书人了。

    真好!

    在陆家吃了一顿午饭,把小鸽和束脩都留下来之后,林老实就回林家村去了。

    他走后,宝如才敢去问小鸽家里的情况。

    那天把林大山家收拾了一顿,是很爽,可离开林家村后,宝如却是止不住的担心。这会儿好不容易见到弟弟,可不得问个仔细。

    “特别好。”

    听到宝如问,小鸽立马笑了,想起自己掉的牙还豁着,连忙又捂住嘴,闷闷道:“咱爷现在对我可好了,一直要送我读书呢。你们走了以后,大嫂又闹了,一直嚷嚷着咱爷偏心,不想还地,也不想从咱们的大屋里搬出来。不过被咱爷一吓,说是要请王家村的族长过来评评理,把她和大伯母都休回去,她就不敢闹了……”

    絮絮叨叨的,小鸽说的没什么条理,也算是把事情详细说出来了。

    宝如松了口气,放他一个人去玩,一转头,就看到她家相公站在房檐下,冲她神神秘秘的笑。

    宝如又想起那个赌约了,总觉得相公要使坏,便想耍赖皮,当做没这回事儿。

    陆二郎又好笑又无奈,道:“当初是谁说不耍赖皮的,嗯?现在又反悔,羞不羞。小鸽那么小的孩子,说要给我带花种,今日果然就带了,你个小赖皮,还比不上小孩子吗?”

    “相公”

    眼见小鸽在屋后玩儿,这会儿檐下无人,宝如拉着陆二郎的衣袖,一摇一摇的开始撒娇。

    “相公你还是我相公呢,不能欺负我的赌约什么的,就算了吧好不好嘛”

    陆二郎摇摇头,瞥了一眼她鼓鼓囊囊的胸脯,脸上正经的不要不要的,死活也不肯答应。

    他还想着吃包子呢!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怎么可能同意。

    宝如摇了一会儿,见没效果,干脆就扑到他怀里,下巴撑在他胸膛上,仰脸看着陆二郎。

    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开始装可怜。

    陆二郎心里好笑,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赌约的事,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你也不用装可怜,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宝如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而且……他要真是欺负自己,到时候自己不答应,再耍赖皮就是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就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成了大灰狼眼中的小肥羊。

    第14章

    第二日一大早,小夫妻吃过早饭,便乘着村里的牛车,带着小鸽往镇上赶。

    青山镇并不算繁华,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大路贯穿南北,路两边是稀稀拉拉的店铺和小摊,赶上集市的日子,还算是热闹。

    唯一的一间私塾,位于镇北的一条巷子里。私塾外栽着一棵桂花树,这会儿开的正好。三人到达私塾门口时,已经到了辰时末,学生们还在上课,隔着一道院墙,宝如能清楚听到里头朗朗的读书声。

    这块地方,往常宝如跟着她娘赶集时,倒也曾路过,却从没敢靠近,这会儿听到读书声,宝如只觉得十分新奇,不由弯了弯嘴角,一双月牙眼看向陆二郎。

    陆二郎点点她的鼻子,笑着摇摇头,便上前去敲门。

    宝如和小鸽留在后面。

    小鸽本就腼腆,越是靠近学堂,心里便越是紧张,以至于方才一直沉默着。眼下见姐夫走了,他才悄悄上去握住宝如的手,小声确认:“姐姐,我以后、我真能来这里念书了吗?”

    “当然了。”

    见弟弟激动又惶恐的样子,宝如有些心酸,蹲下去跟他平视,很认真的点点头。

    小鸽眼睛猛然一亮。触到宝如的眼神,又有些羞涩,红着脸道:“那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像姐夫一样厉害。”

    姐弟俩说着话,那边,紧闭的大门终于开了。里面出来个妇人,跟齐氏年纪相仿,一见是陆二郎,她脸上有些惊讶,很快就笑开了:“是鹤龄啊。”

    “师母。”

    陆二郎行礼叫人,两人寒暄一阵,妇人这才看向跟上来的宝如姐弟,迟疑问道:“这两位是?”

    “这是内子和妻弟,弟子身子大好,特意带来给您二位见礼的。”

    妇人闻言,目光暗含打量,很快又掩饰过去,跟宝如姐弟说了会儿话,便把三人让进北面堂屋里,她则去倒座房叫人。

    不一会儿,严先生便过来了。

    严先生个头不高,看起来又瘦又干瘪,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他面色端方,让人一见便生敬畏之心。

    陆二郎和宝如一起上前,向他行礼。

    严先生见到高徒,脸上笑成一朵菊花,关切道:“鹤龄,如今身体如何,可大好了?”

    说完,他仔细打量陆二郎的脸色,见他面色红润,也不像从前那般虚弱了,微微放心。

    “已经大好了。”

    陆二郎认真道:“先生病中探望,送药送钱粮的事,学生都听母亲说了,劳您记挂了。”

    “这又当得什么?”

    严先生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想起喜报的事,笑着道:“开考前我就告诉过你,这秀才功名对你来说,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看来,果然是没猜错。之前你大病一场,我还担心你的身体,如今看你脸色,我也能放心了。为师学识有限,只能教你到这,以后去了县学,切记要踏实读书,须知人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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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天外有天,切莫因为一个县试案首便沾沾自喜,荒废了学业。”

    陆二郎忙应下,之后才说明来意。

    严先生收起笑意,严肃地看了小鸽一眼。

    被严先生这般看着,小鸽立马紧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严先生看了一会儿,也没说收不收,只是站起来对小鸽道:“莫怕,你跟我进来。”

    说罢,严先生便往旁边的书房走。

    小鸽顿时更加紧张了,见陆二郎对他点点头,才想起昨日姐夫的叮嘱,知道这是收徒前的例行查问,好歹是镇定了些,跟在严先生后头进了书房。

    不一会儿,严先生便带着小鸽出来了,脸上带着满意。

    “这个徒弟我收下了,学堂上下学的时间你也都知道,三日后让他过来便是。”

    陆二郎闻言大喜,又说了会儿话,估摸着时间,便带着宝如姐弟离开了。

    见三人在视野中消失了,严师母才叹口气,道:“鹤龄眼看着中了秀才,却娶个目不识丁的妇人,实在是……”

    闻言,严先生拉下脸,呵斥道:“你这妇人,倒好嫌弃旁人目不识丁,你不也是?”

    严师母脸色一变,嗫喏道:“我这不是……这不是替咱们婉儿不值吗?”

    严先生冷哼一声,道:“越说越不像话。婉儿与鹤龄面都没见过,有什么好不值的?倒是你,鹤龄好好的时候,你硬要往上凑,也不看看人家还有婚约在身,后来鹤龄病重,林家退婚,我刚提一句,你就跟我大闹,现在也有脸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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