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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80年代的那些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落丁香

    徐妈妈又后悔找白奶奶来看宁以莲了,如果那天没找白奶奶来,自己和老徐还是那么地喜欢以莲。封建迷信不可信,自己做为一名干部,竟然轻信这种东西,最后搞得把儿子都要搭进去了,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小小的病房来了这么多探病的人,他们要不是看中了自己的权势和地位,怎么会齐聚这里呢?那么宁以莲呢?宁以莲好像不是看中我们家的权势的吧?她和鹏涛处对象时,好像并没有来过我们家,也对我们家的情况不了解。这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就不能同意他们的婚事呢?

    徐妈妈坐在儿子的病床前,突然就感受到背部,被一股巨大的射线灼热着。徐妈妈回过头来,后面是一层一层的人,透过人与人之间的微小缝隙,一个模糊的熟悉的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徐妈妈的视线中。

    徐妈妈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费力地扒拉开一个个多余的人,朝那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奔去,“以莲,是你吗?以莲,是你来看鹏涛了吗?”徐妈妈抓着宁以莲的胳膊,无法确信地一再询问。

    宁以莲的眼神是空洞的,内心仿佛被无数辆火车碾过。整个头脑都是混沌的,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而是个虚空的假象,“阿姨,鹏涛怎么就病了呢?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徐妈妈可不管宁以莲什么感受,抓住以莲就往病床前奔去,“以莲,以莲,你快救救鹏涛,你来了鹏涛一定会好的。以莲,你快救救鹏涛!”

    宁以莲几乎是被徐妈妈拖到病床前,她的鹏涛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仅仅几天时间,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这是她的鹏涛吗?

    宁以莲扑到病床前,抓住徐鹏涛的手,“鹏涛,鹏涛,我来了!鹏涛,鹏涛,我是以莲呀!鹏涛,鹏涛,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病房里的人谁都没见过宁以莲,纷纷猜测,“这是鹏涛的对象吧?”

    “既然是对象,怎么好像才知道鹏涛生病的样子?”“鹏涛生病不会是因为她吗?”

    “祸水,长的美的女孩都是祸水。”

    徐爸爸一看众人七嘴八舌地,怕以莲听道,赶忙说:“大家都先回去吧,让他们小两口说说话。”

    众人一听,纷纷告退离开。

    宁以莲的眼泪像珍珠一串串地滴落在徐鹏涛的手上,“鹏涛,鹏涛,求求你,你快点醒来吧!鹏涛,鹏涛,我是以莲呀,我是你的以莲呀!鹏涛,鹏涛,难道你不要我了吗?难道你不要你的以莲了吗?”

    徐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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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涛走在空旷无人的悠长走廊,怎么也走不到头。走廊的尽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让他不顾一切地朝着那里走去。自己好累了,真的好累了。怎么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由远及近,鹏涛鹏涛,啊,这是以莲的声音,是以莲在叫自己。以莲,对,我的以莲,我还有以莲啊!前面那个黑洞在散发着无尽的吸力,徐鹏涛整个人被吸得都转着飞了起来。

    “鹏涛,鹏涛,你快醒来呀?鹏涛,鹏涛,你不要你的以莲了吗?鹏涛,鹏涛,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整个脑袋都被以莲的“你快回来,你快回来”充满,那个黑洞的吸力和以莲在争夺自己,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两种力量拉断。以莲,我的洁白如纸的以莲,我的纯洁似莲的以莲,我的女孩,你还没有成为我的妻,我们还没有完成那结婚的仪式,以莲,以莲,我真的不甘心啊!以莲,以莲,你叫的再大声一些,再大声一些,我不想走啊!

    脑海里只听得一声巨响,“鹏涛!!!”那黑洞像个橡皮筋一样,把徐鹏涛弹回了以莲的身边。

    徐鹏涛缓缓地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徐妈妈激动地喊道:“呀,儿子,你醒了呀?老徐老徐,快去喊大夫,咱们儿子醒了!快去,快去呀!”

    徐爸爸一看鹏涛醒了,欣喜的不知道怎么是好,三步并做两步就往外面去找大夫去了。

    宁以莲哭得梨花带雨的,“鹏涛,鹏涛,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徐鹏涛虚弱地冲宁以莲笑着,“以莲,你来了,我好饿!”

    徐妈妈一听,“儿子,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当然饿了。”徐妈妈对旁边的司机说:“小李,快去就近买点粥。”

    “妈,我想吃以莲家楼下的那家烧饭豆腐脑。”徐鹏涛有些撒娇地说道。

    “好,好,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小李,快去,烧饼豆腐脑,还有粥,都买回来。”儿子可算死里逃生了,今后他想怎样就怎样,徐妈妈从来都没这样惯过儿子。从今后的人生,我什么都听我儿子的,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我一个不字都不说。

    徐妈妈今天才感觉自己是真正的成熟了,这种成熟可是质的改变,质的成熟。

    徐鹏涛宁以莲的婚礼如期地举行了。

    新娘子宁以莲穿着大红色的绣着龙凤成祥的连衣长裙,烫过的头发被高高地盘起,娥眉淡淡扫,薄粉轻施芙蓉面,口若樱桃轻启面带笑。

    新郞徐鹏涛上身穿着白色衬衫,系着红色领带,下面是蓝色的西裤。头发烫成轻微的卷发,吹得高高的,用摩丝定了型。

    过去都有哭嫁一说,就是女儿离开家门都会哭着上车。而宁以莲却是笑着离开家门的,因为经过徐鹏涛的死里逃生,宁以莲决定好好珍惜徐鹏涛,好好珍惜他们这来之不易的婚姻。

    那时办婚宴都是男方女方各办各的,而徐家为了弥补之前对宁家的拖延,男方女方家一起办了婚宴,所有婚宴支出都是徐家负责。

    婚礼是在嫩江宾馆办的,嫩江宾馆那时离市政府二号院仅隔着一条街,一般市领导家的婚宴当时都选择在嫩江宾馆办。

    市长出席了婚礼,“今天这里是徐鹏涛和宁以莲的婚礼,徐鹏涛的父母都是我的好同志。我做为一个领导,能受邀参加他们的婚礼,非常的高兴。我在这里,祝他们小夫妻俩恩恩爱爱,幸福长久,来年生个胖小子。”

    市长都来参加婚礼了,宁妈妈脸上别提多有面了。之前的所有不愉快,都被婚礼的喜悦所取代。

    徐鹏涛对宁以莲表白:“以莲,谢谢你能嫁给我。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爱为何物,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你就是我这一生要守护的人。以莲,希望从今天起,我们一起经营我们的小家,一起相爱相守一辈子。”

    台上,徐妈妈对宁爸爸宁妈妈说:“亲家,感谢你们把以莲教育得这样好,感谢你们把抚养了22年的以莲嫁到我们家。能娶到以莲,是我们鹏涛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徐妈妈虽然不想大办婚礼,可身在其位,就是你不想办,别人也得让你办。很多都是没通知的,得知消息过来的。所以,参加婚礼的人是特别的多。宁家这边来的人要比徐家少得多,但最后加起来也有10桌以上。

    王美琳是伴娘,伴郎则是徐鹏涛原来工会时的同志。

    宁以莲只通知了家在本市的卫校的同学,高中同学也是只通知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女生,男生则一个都没有。医院只是邀请了儿科的医生护士们,别的科的也不熟悉,就没通知。宁以莲想了好久要不要通知栾白梅,在思前想后很久,最后还是正式邀请了栾白梅。可是,栾白梅却没有来,这不得不让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宁以莲有些感伤。

    袁浩宇做为宁以莲朋友中唯一的一个男生,心情是复杂而纠结的。一方面,袁浩宇是真心地祝贺以莲能够得到幸福,能够有个好归宿。别一方面,自己一直暗恋着的宁以莲结婚了,新郎却不是自己,那种痛苦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够体会。

    宁以莲和徐鹏涛挨桌敬着酒,宁以莲小鸟依人般地伴在徐鹏涛的身侧,笑容始终绽放在那花样般的美丽容颜上。

    袁浩宇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宁以莲,仿佛她到的第一个地方都是人间天堂。那里有光,那里有热,那里有着袁浩宇一生追逐着的宁以莲。从今天起,他的以莲,将真正地属于她旁边的那个男子,她的丈夫。而在自己心中,他的以莲,从来都是他的。他的以莲,每日每夜,都在他的心里,从未曾离开,哪怕是只是一步。

    ☆、58心神不宁的任明轩,洞房后鹏涛的离开

    58心神不宁的任明轩,洞房后鹏涛的离开

    宁以莲结婚当天,远在部队的任明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发生了他人生中非常非常严重的事件。为此,任明轩特意往妈妈的单位打了电话,确认家里一切都安好后,情绪才稳定了些。可是到了晚上,寝室熄灯后,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强烈地袭来,搅得任明轩睡意全无。

    既然家里没有事,那么难道是以莲出了什么事了吗?是以莲生病了吗?又或者以莲被车撞了?任明轩在想到以莲的种种可怕的事后,马上连吐了几口唾液,呸呸呸后,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以保佑以莲平安无事。任明轩原来从来都不信神佛的,但为了以莲,任明轩选择相信神灵。因为只有这样,自己的内心才能够安稳一些。

    以莲好像很久没给自己回信了?是医院忙吗?也是啊,做为一个护士,还要照顾那么多病人,以莲当然会累啊。一累就没精力给自己回信,这是很正常的。哪像自己在部队这么清闲,除了训练演习,其他的时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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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以莲的思念中度过的。

    反正也是睡不着觉了,任明轩拿出手电筒,趴在床上开始给以莲写信。任明轩原来每次给以莲写信,表白的都很含蓄。当天任明轩就想任性一把,他相信凭着三年多和以莲的信件交往,以莲也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今天不如把话挑明。

    以莲,你好!

    很久没收到你的来信了,不知道你最近过得可好?

    我今天晚上失眠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白天就心神不宁了一天,晚上又失眠,以莲,我最担心的就是怕你出事。以莲,你还好吗?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可你总说医院上班期间禁止接电话的。我就搞不明白了,医院怎么有这规定啊,万一谁家有急事也不允许接电话吗?可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工作,我忍了,我忍住不给你打电话。

    可是,以莲,既然电话不让我打,你能不能回信回的勤一些呢?我算了算,你大概快有两个月没回我的来信了,我急呀,以莲。麻烦你在工作之余,身体又不太累的情况下,给我写一封回信。

    窗外的玉兰花开得正是娇艳,就像以莲你那灿烂的笑脸。以莲,我们今年都22岁了,老家很多年轻人这个岁数都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以莲,我想说,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在通信,我给你的信里也从没写过对你的喜欢。其实,在我的心中,我是一直喜欢你的,以莲。包括高中的三年,我都是一直在默默地喜欢你。

    原来我总想还没到年龄,不想给你过分的压力。可现在我们年龄都大了,我再不表白,我怕有一天,你就有可能成为别人的了。所以,我非常诚恳地请求你,以莲,我们正式交往,好吗?我们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好吗?

    以莲,我知道我这样请求,对你来说有些突兀。但这个想法已经在我心里深藏了好几年了,从高中时我就想和你处对象,可那时怕影响你学习,所以把那份爱一直埋在心里。以莲,我天天晚上看着你的照片才能入睡,如果哪天晚上看不到你的照片,我肯定就会失眠的,以莲,我感觉我已经相思成灾了。以莲,请看在我这么爱你,这么想你,这么思念你的份上,同意我的请求,好吗?远在部队的明轩期待我的以莲的回信。

    婚宴结束后,宁以莲徐鹏涛一家四口回到家里。

    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宁以莲摸着大红的喜被,感慨颇深。婚前的一幕幕再次在眼前重演。自从宁以莲把徐鹏涛从生死边缘救回来以后,徐爸爸徐妈妈对宁以莲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徐爸爸徐妈妈主动联系宁家会亲家,并且在市里有名的北汇宾宴请宁以莲一家,甚至吃饭前都是徐妈妈亲自和司机去宁家把他们接到饭店。期间,两家就婚礼事宜进行商讨,徐家父母表示了极大的诚意。对于宁妈妈提出的所有条件,徐家全部答应,只要宁妈妈能同意把宁以莲早点嫁到他们家。

    徐鹏涛拉着宁以莲的手,“以莲,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事了?”

    宁以莲不好意思地指着门外,小声说道:“爸妈还在外面呢,况且,还没到晚上呢!”

    “谁说办那事必须得是晚上?”徐鹏涛走到门口,把房门轻轻锁上, “这样就没事了。”然后,铺上妈妈特意给准备的白色床单。

    面对袭上身来的徐鹏涛,宁以莲实在是没有勇气裸诚以对,“鹏涛,别这样,还是晚上吧!”

    徐鹏涛知道宁以莲不好意思,扯过红色喜被迅速地盖住两人。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徐鹏涛看着洁白的没有一丝红色的白色床单,彻底地傻了眼。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没有见红呢?女孩的第一次不是都会见红的吗?难道这不是宁以莲的第一次吗?难道宁以莲原来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一想到宁以莲曾跟别的男人发生过那事,徐鹏涛简直要疯了,眼里喷着熊熊的怒火,“宁以莲,你跟我说清楚,你马上跟我好好地明明白白地解释清楚,怎么会这样?”徐鹏涛指着洁白的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怒斥着宁以莲。

    宁以莲也傻了,“鹏涛,鹏涛,你别着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你听我说,鹏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宁以莲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也犯了嘀咕:难怪徐鹏涛会气成那样,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证明是处子的处子血哪里去了呢?老天啊,我和鹏涛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你不要跟我们开这么大的玩笑,好不好呀?

    其实,夏梦琪也被这事搞晕了,难道自己在没穿越过去之前,宁以莲曾跟别的男孩发生过关系不成?可不对呀,如果谁要是跟宁以莲发生过关系,那个人不可能不出现的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徐鹏涛看着宁以莲那懵懂的单纯的害怕的眼神,“宁以莲,你给我滚!马上滚出我家!我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看到你!”

    宁以莲紧紧抱住气得浑身颤抖的徐鹏涛,“鹏涛,我不走,我不走!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跟过别人。我真的没跟过别人,鹏涛,你别生气了好吗?”

    徐鹏涛狠狠地推开宁以莲,从喉咙底部发出狂哮:“滚!马上滚!宁以莲,我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这时,徐妈妈过来敲门,“鹏涛啊,以莲,你们在吵什么呀?这新婚的,可不能吵架的啊!有话好好说!”

    宁以莲马上对外面说道:“妈,我们没事,你别担心,快去休息吧!”

    徐妈妈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徐妈妈刚要离开,门被徐鹏涛从里面狠狠地拽开。徐鹏涛理也不理妈妈,穿了衣服,摔门而去。

    徐妈妈进得新房,看到床上洁白的床单,什么都明白了,“以莲呀,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呀?我们老徐家清白一世,怎么竟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呀?以莲呀,如果你原来跟过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让他娶你呀?你这样做,是在毁我们鹏涛,毁我们徐家的名声啊!”徐妈妈万万没有想到,徐家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宁以莲,并把她娶到家中,没想到她却是个不纯洁的女孩。那个年代,贞洁对于一个女孩来讲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哪个女孩在结婚时被发现不是处女,丈夫一般都是会离婚的。没有一个丈夫能大度到娶一个不是处女的女孩,做为自己的妻子的。

    “妈,真的不是你和鹏涛想的那样!我没跟过别人,真的没跟过,你们要相信我!”眼泪在宁以莲眼里打转。

    “以莲,这事你要骗鹏涛也就那么地了,他是男孩,他不懂。可妈妈是过来人啊,见的多了。哪有新娘子新婚之夜没落处子血的,你跟妈说说,你看到哪个新娘子没有?”

    眼泪一滴一滴从宁以莲的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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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落下来, “妈,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没有处子血。妈,我是真的没有对不起鹏涛,没有对不起徐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没见红,妈,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敢对着老天爷发誓,我宁以莲真的没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妈,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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