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80年代的那些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落丁香
大嫂正要往外走,就听栾白梅说:“大嫂,算了,以后任家的事,咱们就不要管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想宁以莲也会自己处理好跟婆家的关系的,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宁以莲的这次挨揍,起因确实是宁以莲管婆婆要钱。为什么会管婆婆要钱呢?是因为宁以莲结婚后,每月的工资全部都得交给婆婆。而过两天,儿科的一个护士正好要结婚,宁以莲得随份子,毕竟,宁以莲结婚的时候,人家也是随了份子的。
婆婆一听宁以莲要钱,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宁以莲,你这个败家媳妇,人家结婚,都是往婆家带钱,你到好,让婆家赔个底朝天!宁以莲,你知不知道?我们老任家为了娶你这赔钱货,花了快1000块钱了?我就问你,宁以莲,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
宁以莲也搞不懂状况了,“妈,你说的什么意思?怎么花了1000块钱?那么多!”
婆婆见宁以莲还跟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气得过来就对着宁以莲一顿掐,“宁以莲,我让你要钱!从今天开始,你休想从我这要走一分钱!这1000块不还上,你同志的所有婚礼,你都不要去参加了!”任妈妈这次是学聪明了,不拿笤帚或是棍打了,这样笤帚和棍子坏了,不合算,况且,任明轩还容易发现。任妈妈现在是直接掐宁以莲的大腿根,那里肉最嫩,掐起来最疼,用力还最小。
宁以莲被掐的连声求饶,“妈,妈,别掐了,我不要了!”
“不要也不行,不要,我也得掐死你这个小妖精!你就知道勾引我大儿子,我好好的一个大儿子,娶了你这个赔钱的二头货。你不把这1000块钱给我还上,宁以莲,我告诉你,你从此在我们老任家,就没好日子过!”
“妈,我真的不要钱了,同志结婚我以后都不随钱了!妈,别再掐了,妈,求你了!”大腿内侧不断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宁以莲死的心都有。
“宁以莲,你求我没有用。要求,就去求你妈,让你妈把咱家盖房子的1000块还上,我以后就再也不打你!”
宁以莲怎么好意思再回娘家要钱?况且,不是一般的小钱,这可是1000块钱啊,就是真管娘家要,娘家都不一定能掏得出来啊。宁以莲任凭着婆婆在大腿内侧掐着,再也不发一言。
姚占军这次从北京回来,本打算听史芳的话,什么也不带的。后来,还是心痒,又带了半箱桔子回来。姚占军知道最近局里查的厉害,但自己一个跑长途列车的列车长,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好,就真不配当列车长了。
其实,要想带回点东西,常跑车的列车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藏匿的。就看你想不想挣钱,只要你想挣钱,总有办法能挣到。
虽然,这次带的桔子少了点,但姚占军想,没空着手回来,就算挣了。况且,半箱桔子也可以挣不少钱的。
姚占军正想着,就见乘务员徐大姐朝他跑来,“姚列车长,快把你带的桔子往外扔,局里来人检查了。”
姚占军说:“他们什么时候上来的?我怎么没注意呢?”
“哎呀,别问了,姚列车长,快往外扔,他们马上过来了,再不扔就晚了。”
姚占军有些不舍了,“这么多桔子,扔了多可惜呀?”
“姚列车长,工作重要还是这些桔子重要?我们把桔子往草多的地方扔,等到站后,再骑车回来找。”
姚占军还是舍不得扔,“再往草上扔,这桔子也得摔坏了,花了那么多钱买的呢。”
“哎呀,姚列车长,刚才孙小荣都被抓着了,估计工作都没了,你就别犹豫了!”
“真的呀?孙小荣这次带的什么?”其实,每个列车员平时回来都是往回带东西的,多多少少都带的,有劲的就多带点,力气小的就少带点。
“带的是苹果,一箱,全被扣了不说,我听说是要处理她的。快,快,别说了,再说,一会就查到这了。”徐大姐见姚占军还不舍得往外扔,拿起几个桔子,打开休息室的车窗,就往外面扔去。
“徐大姐,你还真扔啊!”姚占军是心疼那些买桔子的钱。
“抓到就会被开除的,快扔!”徐大姐嗖嗖地就往车窗外扔桔子。
姚占军一看,反正都得扔,就先扔了吧。两人一起,你扔几个 ,她扔几个,一会就把桔子扔没了。
姚占军他们每次带水果,箱子都是不要的。一般都是把水果装到自己的旅行包里,这样带不那么明显,也不容易被发现。
姚占军刚关好车窗,就见穿着便装的局里的人过来了,带头的正是副局长施磊。
“施局长,你们怎么过来了?”姚占军赶紧跟施磊打招呼。
“嗯,例行检查!”施磊问,“这是哪个列车员的值班室?”
“施局长,这是我的。”姚占军赶紧答道。
施磊对带过来的人说:“都给我好好检查,仔细点,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跟施磊一起来的其他两个人,迅速地开始检查起来。找这里没有,找那里还没有。
施磊眼神如炬,“姚列车长,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跑北京这趟线的多名列车员,私自往回带东西,一旦被局里抓到,按开除公职处理!”
“施局长,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临上车前,都对每个列车员所携带的旅行包进行检查的。确认没有携带多余的东西,才可以上车的。”姚占军得极力挽回影响。
“姚列车长,我想知道该趟列车的孙小荣,你们上车之前可有仔细检查?”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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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审视着姚占军。
“检查了,施局长,不是我一个人检查的,我们这趟线的所有列车员当时都在场,我们是一起检查的。”姚占军只能把所有人都押上。
“姚列车长,孙小荣私自携带苹果的事,你怎么解释?”
“什么?孙小荣?携带苹果?不可能啊,我们当时检查的非常仔细,孙小荣带的旅行包,除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别的什么都没有。”姚占军最清楚他们这些列车员了,为了能多带点水果烟之类的回来,旅行包里其他的东西是越少越好。
这时,徐大姐也过来作证,“是的,施局长,我可以作证,当时检查的时候,我们这些列车员都在,我们都可以作证。”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战友,出了事谁都跑不了。
之前,姚占军开会的时候也说过:“一旦谁要是被局里检查的人抓到,千万不要承认,就说是乘客放在这里的东西。你不承认,你就还有一线希望,如果你承认了,就彻底没有救了。”
施磊一见徐大姐过来打保票,说道:“孙小荣的事,回去再处理。你们两个,去检查车箱,看看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那两个同志检查一遍车箱,毫无所获。施磊只好带着他的人,去别的车箱检查去了。
姚占军长吐一口气,“徐大姐,还好你明智,否则,今天栽的人,是我!”
☆、94明轩发现以莲身上红印再次家暴,鹏涛刘慧收拾房子
94明轩发现以莲身上红印再次家暴,鹏涛刘慧收拾房子
第二天,任明轩又倒回了白班。
晚上,两人刚躺下不久,任明轩就发现了宁以莲大腿内侧的一个个红印子。任明轩立刻就爆炸了,“宁以莲,你给我好好说清楚,这红印子是怎么来的?”
昨天婆婆再三交待,若是让任明轩知道婆婆掐自己的事,下次就不是掐这么简单了,下次要让她生不如死!
宁以莲嘴巴闭得紧紧的,就是一言不发。
任明轩本就怀疑宁以莲跟别人有染,现在见宁以莲不肯说出实情,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宁以莲,是不是我任明轩满足不了你?是不是我功夫不够好?你她妈的就给我出去偷人?”任明轩这一真生起气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下手也狠了,不管是宁以莲的哪个部位,对着宁以莲就是一阵狂煽烂打。
宁以莲蜷缩着身子,用手护住头部。你们要问,为什么护住头部?是怕打出血吗?不是的,宁以莲现在在婆家,已经不怕打了。宁以莲是怕任明轩万一把自己的脑子打坏,自己再变成了傻子。
任明轩看宁以莲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不露头脸,更加来气,“宁以莲,你给我把脸转过来!你她妈的背过脸去,是不是怕脸打坏了,勾引不着小白脸了?转过来,给我转过来!”
任明轩见宁以莲还是不动,伸出手就把蜷缩在一起的宁以莲扒拉过来。这时的宁以莲,整个脸都是冲着任明轩的。任明轩看着如花朵般的宁以莲的俊俏脸蛋,左右开攻,抡起了巴掌,“宁以莲,我今天就把你这张勾引男人的脸给毁了,我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我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宁以莲本能地用手护住脸,奈何任明轩的巴掌来的太猛,自己根本就挡不住。
任明亮上夜班,家里就任妈妈和任明霞还有任明远。任妈妈跟没听到一样,躺在那里睡觉。
任明霞低声地问妈妈,“妈,妈,你不去管一管呀?看样这次哥是真生气了,别再把嫂子给打死了?”
“别死呀死呀地总说这些晦气话 ,你嫂子那骨头硬着呢,打不死的。”
“妈,你还是去看看吧,我听大哥那声音,有点槮人。”
“快睡你觉得了,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事!”
就在宁以莲以为今天肯定是得被打死的时候,外面大门咣咣地被砸响了。
宁以莲用尽力气大声喊道:“救命!救命!”
外面砸门的声音更大了,“明轩,明霞,快开门!明亮,明远,快把门打开!”
任明轩已经打红了眼,根本就没听到外面的砸门声,他现在满脑子全是宁以莲背叛自己的画面。
任明霞在屋里听到了,“妈,我爸回来了!”
任妈妈一听,“傻孩子,你爸回来了,你还不去开门?”
任明霞赶紧起来,穿上鞋就出来了。
“爸,你回来了!”任明霞把门打开,让爸爸进来。
“你大哥这屋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们这些人还能睡得着觉?”说着,任爸爸又开始敲任明轩的房门。
任明轩这时也打累了,才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于是穿好衣服,下床去开门,“爸,你回来了。”
任爸爸上来就给了任明轩一个大嘴巴子,“好啊,明轩,你长能耐了,知道打媳妇了!”
宁以莲在任明轩开门之前,已经穿好了衣服,“爸,你回来了!”
任爸爸看着宁以莲被打得青肿的变了形的脸,知道她的身上肯定也得是多处的伤,“以莲,别怕,有爸爸在,我看谁还敢打你一下!”
任明轩被爸爸打的也清醒了不少,“爸,你不了解情况,进来就知道打我!”
任爸爸轮起拳头,又打了任明轩好几拳,“明轩,你看你把以莲打成什么样了?就是再有错也不能打啊!你要不想和宁以莲过,你可以离婚,你为什么非得打她?”
“爸,我可没说要离婚,但以莲办错事,我还是得管教的。”
“你的意思是你打媳妇打的对呗?都给我上大屋,开会!”任爸爸退休以后,找了一份看守仓库大门的工作。只是工作地点在外县,回来一趟,光是坐车就得坐3个多小时,所以,任爸爸一般一个月才回来一趟。那时不休双休,一周都是休一天,周日休息。任爸爸一月回来一次,可以在家呆4天。
这几个人进得大屋,就见任妈妈才披衣起来,“老任呢,你回来了!”
“明远,别睡了,给我起来。”任爸爸把任明远从炕上揪了起来。
任明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仅各个企业在加紧盖新楼房,市政府为了满足政府人员的呼声,也盖了几栋楼房,地点就在龙沙公园2号门斜对面。
徐妈妈有幸,分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为什么都盖成了三居室了?实在是有的孩子多的家庭,孩子大了要结婚,没住的地方可不行。政府部门员工的子女,结婚没房子住,这说出去,也让人笑话呀。
拿到钥匙的那天,徐鹏涛给刘慧打了电话,“刘慧,你有时间没?跟我去收拾房子啊?”
“什么房子?”
“我妈新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今天才拿到钥匙。”
“哇,阿姨好厉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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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到三居室的房子了!”
“是啊,是啊,这次分的几栋楼里,就有一栋全是三居室的,其他的都是两室的。”
“太好了,鹏涛,我马上过去。”
“不用我去接你吗?刘慧。”
“不用,一会司机正好要去办事,我让他顺便送我一下。”
“那好,刘慧,我们在公园对面见。”
刘慧到的时候,徐鹏涛已经等在那里,“鹏涛,让你久等了!”刘慧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西服,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喇叭裤,身材显得更加的颀长了。
“没有,刘慧,我也是刚到。”徐鹏涛穿着一身当时非常时髦的涤纶料子做的西装,浅灰色的,发亮光的,非常的好看。与刘慧走在一起,那回头率简直是爆棚。
徐妈妈分的房子在3楼,整个这几栋楼都是6层楼的房子,这在当时市里,也算是最高的楼了。因为,之前市里盖的大都是俄式的房子,都是3屋楼的居多。后来,又盖了4层或5层楼的房子,6层楼的房子,全市都没见到一个。
一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铺着大理石的客厅。再往里面走,是两个朝阳的南屋,然后就是北屋和厨房,还有一个比厨房小一点的储藏室。屋里的地板,都小地板块拼凑成的,和以往的长条地板又是不同,刷的漆都是透明的清油,本地本色。厨房的地面和客厅铺的是一样的大理石,结实耐用。
刘慧羡慕地说:“还是阿姨分的房子好,都是最时髦的装修,看着就舒服。”
徐鹏涛对新房子也非常满意,“确实是不错,比我们家原来那套强多了。”
刘慧说:“鹏涛,咱们是不是得收拾一下房子啊,拖拖地,擦下玻璃吧。”
徐鹏涛没想到刘慧主动要求干活,本来就是想让她过来看下房子的,况且,他又什么都没带,“刘慧,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楼下的日杂商店买个拖布和桶。”
“好的,你快去吧,我刚才看见凉台上有把笤帚,我先把地扫了。”
刘慧这边在屋里扫地,徐鹏涛那边下楼去买东西。
待徐鹏涛拎着拖布、桶、盆、抹布还有洗衣粉回来时,刘慧把地已经扫完了,“买的还挺全嘛,不用跑第二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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