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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生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睡不醒的小甜豆

    丫鬟将她袖子捞起,见她手上还带着一个银丝缀玉镯,想帮她取下。“这个不用取,其他的带上就行。”丫鬟有些为难,多一个就不是九对了,不吉利。把眼神投向曲嬷嬷求助。“这是姑娘爹爹送她的,带了这么多年没有取下的必要,都是姑娘的亲人护佑着咱家姑娘呢。”

    曲嬷嬷发了话,丫鬟照做把镯子一一套上。秦蓁摸了摸银丝缀玉镯子,日子久了镯子内里发黑,同那些崭新漂亮的龙凤镯相比,显得朴素简陋。可这是爹爹送的,怎么样都是最好的。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了,爹爹娘亲你们看着了么,陶陶要出嫁了,是大姑娘了。

    一旁的秋诗见她抚镯不语,知她感伤,替她擦擦眼泪。“小姐,大喜的日子开心点。”秦蓁笑笑,收起眼泪,让丫鬟帮着把嫁衣穿好。

    重重的头饰压下,几层衣服披在身上。秦蓁深感平日里的多走动是有好处的,不至于让她现在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老太太带着宋思颖进门,见秦蓁盛装以待,坐在她身边,牵起她手。“瞧,真是个美娇娘。”老太太指着镜中的女子说道。

    “往后就是别人的新妇了,外祖母能帮你的少之又少,自己要机灵点,讨人欢喜。”老太太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前一秒蓁儿还是个小萝卜头呢,天天窝在怀里喊外祖母外祖母。怎么一眨眼就是大姑娘了。”她摸着秦蓁的脸蛋,“多想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不让你去别人家。”

    “外祖母,那我不嫁了。”

    “呸呸呸,说什么浑话,外祖母可不想再养着你了。”说是这么说,还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你小的时候我总担心你吃的不习惯,又或是外头下雪了着凉怎么办。再长大一点怕你被人欺负,怕你找不到如意夫婿。现在好了你终于嫁人了,我这颗悬着的心能放下过几年清净日子。”老太太眼中淌着泪“明明是件开心事,怎么就这么舍不得呢。”

    “外祖母,我也舍不得您。”秦蓁泪如雨住,被丫鬟用帕子压在眼角,妆并没有花。自打来了武国公府第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就是老太太,娘亲刚去那会儿打个雷她都整宿的害怕睡不着,是老太太陪着她一边讲故事一边抱着她入睡。

    老太太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盒来,里面是一根红玉玛瑙簪。“这是我出嫁时的嫁妆,钱是不值什么钱了,但过了这么久勉强算个传家宝,你带去讨个彩头。”她别在秦蓁发髻里,配上一身火红格外好看。

    秦蓁还在抹泪,抽抽搭搭的。“好蓁儿别哭了,不吉利。”宋思颖说是这么说,嗓音却也带着一丝沙哑“呐,我送你的。求了好久呢!”秦蓁一看原是一尊纯净的送子观音像,不知因是喜还是羞,果真是宋思颖的风格。

    三人聊了会天,外头想起锣鼓声,谢梓安来了。

    *

    自上次陈婉音成亲的事后,宋昊宋明们不敢再刻意为难,出的都是简单的对子。谢梓安本就是榜眼,做对子不在话下,给他们的红包又打。两方都是美滋滋的,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秦蓁被盖上盖头,手中放了一条红绸,那端是谢梓安。秦蓁看得不真切,只能透过盖头下方看见隐约的星星点点,他的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拽住红绸的手刚劲有力,一步步牵引着她走向轿撵。

    耳边的唢呐声吹吹奏奏,坐的轿子摇摇晃晃,肚子空空的秦蓁觉得头晕不已,胃里奔波翻涌。下轿时,身形虚晃,被谢梓安一把扶住。“陶陶,莫怕有我在身边。”温润的声音听得秦蓁脸上发红,脑袋晕晕的不记得后面行礼发生的事,再清醒时已坐在新房的塌上。

    秋诗体谅自家小姐,拿来点芙蓉核桃糕给秦蓁垫垫肚,吃下两个后觉着发腻,便放下无聊的在房中等待。等会要发生什么呢?秦蓁一想起曲嬷嬷说的话,就觉得血气上涌,她原本只见过话本里说过,鸳鸯交颈大被同眠。今天见着画图了,才知道以前终究只是学到了点皮毛。

    外头热闹的很,谢梓安不久前被派去大理寺任职,如今又娶新妇可谓是双喜临门。人人都想灌他两杯,酒足饭饱后再进房时辰不早。

    他是被小厮架着进来的,喝的烂醉如泥,带去后院洗浴一番后,瘫在床上。因喝的太醉,大伙没好意思闹洞房,媒婆说完吉利话就退出去。秦蓁由秋诗果儿扶着褪去新服,洗浴完毕后坐在床边,桌上摆放着交杯酒。

    秦蓁坐在床榻很是尴尬,身边的谢梓安似乎沉沉睡去。她忘了眼桌上的酒,哪有新婚之夜不喝交杯酒就睡死过去的。她小心翼翼的靠近,看见他煽动的鼻翼,和细小的绒毛。“谢公子,谢公子?”她推了一下,并无反应。

    可微微颤动的眼皮已经出卖了他,明明就没睡为什么要装睡?秦蓁又推了一下,还是装作深睡。她想了想脸红的靠近“谢哥哥,好哥哥你别睡了。”还是没有反应。

    秦蓁无可奈何,厚着脸皮在他耳边轻呼一声“相公,莫睡了。”蓦然他睁开细长的丹凤眼,嘴角勾起把秦蓁一把拉在他身上,不偏不倚的亲在她软糯的红唇上。秦蓁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的眼睛瞪的圆滚滚。不等她反应过来,谢梓安轻舔一口,然后放开“芙蓉核桃糕,吃多了容易腻。”

    不用说也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吃了芙蓉核桃糕,秦蓁头埋在怀里,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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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醉了。”

    “新婚之夜,留新娘一人,实在不礼貌。陶陶这么美,我哪敢独自醉去。”他端起交杯酒,递一杯给秦蓁。“要醉也要一起才成。”

    秦蓁按照曲嬷嬷说的,把酒杯举起绕过他的手臂,却被他拦下,“此喝法过于稀松平常,我知道一种特别的。”

    还不得秦蓁问出是何种特殊的法子,谢梓安将酒含一小口,对着秦蓁饱满的红唇压下。秦蓁一声惊呼,让他有机可乘,不再是刚刚的浅尝辄止,他将口中酒一点点渡过去。勾着秦蓁的舌头,吸允旋转,尝尽她樱桃小口中的美酒。

    一吻结束,秦蓁已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眸中含水,仿佛一眨眼就要掉出金豆子。“你你无耻!”谢梓安抹去她嘴边的酒渍,眼神发黑似蕴含无限的**,“还有更无耻的呢,蓁儿我那杯酒你喝了,你的呢?”他指了指秦蓁手中的美酒,又指了指自己的薄唇,“你的这杯喝了才算是礼成。”

    秦蓁自然知道他是何意,脸红的如滴血般,直挺挺把酒递在他唇边“给!”。

    谢梓安靠在床帏上,摇头“这样我可喝不进。今晚喝的酒太多了,不能再喝了。”说罢就要解衣躺下,一副入睡的模样。

    秦蓁气的牙咬切齿,以前怎么没发现此人如此无耻!亏得还是读圣贤书的,读的都到下半身去了。但礼不成始终不吉利,他又是无赖样,反正亲都亲过了,不就是再亲一次!秦蓁如壮士断腕抿了一口,闭着眼对谢梓安亲去。

    谢梓安扶着她,在耳边用低沉诱惑的声音轻笑道,“陶陶,这可是你主动的。”张嘴把酒喝下,秦蓁刚想退开,被他转身压在身下。“现在是最无耻的事了。”他封住秦蓁还想议论的小嘴,与她深深的纠缠。

    脖颈处的衣裳被蹭开,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谢梓安一处处轻轻舔过,换回秦蓁一声声轻哼。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她捂住嘴,却不知声音更加诱人。

    “哪里不行!”

    “唔,这也不行!”呜咽细细的传出窗外。

    秋诗和果儿听着墙角,脸红红的很是羞涩。“小姐是不是受了委屈啊。”果儿比秦蓁还小上几岁,懵懂的很。“小姐怕疼,不能欺负她!”眼泪汪汪的。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被曲嬷嬷一声呵斥,“你们两个快去烧壶热水备着。”见两个小丫头去烧水,她笑的合不拢嘴,悄悄地往屋内望去,里面春色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脖子以下不能描述!来一段交杯酒py

    希望不会被锁,应该没问题吧

    此外谢谢大家支持,这章会给大家发红包,前五留言必发,后面的看着给哈,谢谢大家啦

    ☆、文秀

    奉国侯府在谢梓安封官后便给他换了个大院子, 两进两出在没分家的富贵人家里还算体面。谢梓安自己取的名字, 叫葳蕤院切合秦蓁的小字陶陶二字。

    天还没大亮,白术在外敲敲了门。秦蓁睡得迷糊, 微微睁开眼,揉了揉。一晚上谢梓安都抱着她,睡得不自在,胸前搭着一只手臂,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秦蓁试着抬了两下, 真重!此人看着精瘦没想到长的都是狡猾肉,穿着衣裳看不出来,脱下时就可看见肌肉分明。“梓安,天亮了。”她推了一下,浑身发疼,尤其是腿间酸痛异常。

    想起昨晚的事,秦蓁脸红扑扑的,伸手对着谢梓安的胳膊揪了一下。无耻的男人!秦蓁暗暗发力, 他缠着自己弄到后半夜,不知廉耻!“唔?”谢梓安转醒,捞过身边的秦蓁,闭着眼偷了个香。

    先是一个吻,浅尝辄止到深入纠缠,秦蓁发出呜咽声。他轻笑一声,吻慢慢延伸至脖颈,他的手变得胡来, 扯开衣襟慢慢的探下去。美好的早晨,需要做些令人振奋的事,醒醒头脑。

    这边正投入,门外传来一声低咳声,白术的声音传来“少爷,该给老爷太太请安了。”

    秦蓁清醒过来,俏生生的剜了他一眼,推开他喊秋诗她们进来梳洗。曲嬷嬷进来,嘴角扬起笑,虽没说什么,但眼神来回的打转,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她是老太太特意指派给秦蓁的,就是怕秦蓁去了陌生的地方被人欺负。

    秦蓁觉着脸面丢尽,低着头任秋诗她们替她穿衣。谢梓安摸摸她细软的头发,坦荡荡的穿好衣裳。两人梳洗完毕时候不早,一前一后去了正厅。

    *

    谢彦和苏氏早就在正厅里等着她们,堂下坐着的是谢梓锦夫妇和谢燕婉。见她们进来,谢梓锦轻哼一声,偏过头去。谢彦似不满大儿子的语气,眉头微皱。苏氏抛给谢梓锦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者这才坐好,撇嘴不屑。

    “爹娘,让您们久等了。”谢梓安上前一步,拉着秦蓁规规矩矩的跪下来,语言恳切,表情和煦。“蓁儿给爹爹娘亲请安。”秦蓁跪好,深深的磕了个响头。

    “往后都是一家人了,快起来。”谢彦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给谢梓安秦蓁一人一个。“蓁儿我与你父亲是同期生,又曾是上下级,关系匪浅。今日你嫁进我奉国侯府,于我而言既是故人之女,更是谢家新妇,往今后你能贤良勤俭,相夫教子,为我谢家开枝散叶。”

    秦蓁配合的脸红了一下,收起红包掂量一下,份量挺足。“你们夫妻和睦便好,其余的为娘的也不叨扰了。”苏氏僵硬的挤出一抹笑来,皮笑肉不笑的拿出一对红珊瑚手镯,替秦蓁戴上。见着她腕上的银丝缀玉镯,心底不禁嘲弄,果然是小户女,戴着这么个不入眼的东西给公婆请安。

    接着是给公婆奉茶,并未出现秦蓁心中所想的特意刁难,一切过得颇为顺利。到谢梓锦这儿时,陈婉音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牵着一个刚刚吱呀学语的女孩儿。那闺女皮肤雪白,眼神水汪汪的,见着生人并不胆怯,反而伸出双手,大笑着要秦蓁抱抱。

    陈婉音拦着,警惕的看着秦蓁,生怕伤了她孩儿。秦蓁想婉音姨奶奶果然还是老样子,总觉着全世界都与她为敌。不过这女娃着实可爱,她见着欢喜,吩咐秋诗递过一把羊脂白玉锁,交到女娃手上。“大嫂,可有名字了?”

    “取了的,名唤谢鸢,叫鸢姐儿就成。”陈婉音轻声说道,没能一举得男让她受尽了苏氏的白眼,鸢姐儿这个名字还是最近才取的,往日都是大姐儿大姐儿的叫。

    秦蓁摸摸她的嫩脸蛋,“鸢姐儿喜欢婶婶给你的玉锁么,你若是喜欢下回再给你打套羊脂白玉的头面,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鸢姐儿笑的露出几颗乳牙,口齿含糊“稀饭!”

    大伙被她逗笑,气氛舒缓了一些。连带着谢梓锦的语气都好上不少,不过也就是好了一点,给秦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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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大红包后就撇过眼去,用眼白望人。

    谢燕婉受到来自二嫂的红包,并未显得多开心“我瞧见你的嫁妆有十八抬吧,就给这么点忒小气。”

    “燕婉!怎么和你二嫂说话的!”谢彦一声低吼,谢燕婉噤了声,她这是替哥哥打抱不平。凭什么哥哥成婚时一切都格外唐突,娶进门的嫂嫂嫁妆就那么几箱,别说良田宅院了,铺子都没一间。

    昨日秦蓁嫁进门时是什么样,她可看的清清楚楚,大到黄花梨雕花大床,小如子孙桶,一应俱全。整整十八担,从门口抬进葳蕤院都花了好些时候。如此气派的嫁妆,尤是她这般的奉国侯府嫡女都眼红,更别说看热闹的那些人。一个个语气羡慕的说道,奉国侯府二公子是有福了。

    自家亲哥哥占着嫡子的位置,如今却样样不如庶出的谢梓安。娘亲可以看在爹爹的面子上忍过去,她忍不下去,于是对着秦蓁发难。

    “小妹有所不知,我这红包里放的是八十八两八钱八分银子,为的是讨个好彩头。”秦蓁并不恼怒,微笑着解释道。“给红包在南边又叫势利,本意就是吉利,意不在钱的多少。我听闻圣上给皇子们的新年红包,包的是九十九两九钱九分,咱们家是大户不假,可也不能越过皇家不是?我就选了个吉利数字。”

    一番话说的有依有据,又搬出圣上来。谢燕婉就是再长了十个胆子,也不能说圣上的不是,吃了哑巴亏,默默收下红包,不再吭声。

    谢梓安用手抚嘴,直到二人回到葳蕤院才放下,哈哈大笑,“陶陶果然是个宝贝,我可有些时日不见谢燕婉如此神情。”

    秦蓁不理他,翻了个白眼,径直坐下,沏了壶热茶,独自喝起来。谢燕婉的招数从小到大就那么一个,直挺挺的发难,小时候是她不懂个中圆滑,只知回觉她。现在她已长大,在武国公府中大大小小的算计滚过,这点还不够看。别的不说,单说傻大姐宋思颖都懂一招借刀杀人,可见谢燕婉被保护的真的不错,只会发发小姐脾气。

    “你莫喝太多茶,等会还需喝药,省点肚子。”谢梓安从她手中夺过茶杯,就着她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

    “药?”秦蓁不解,“我身体并未不适。”

    “这药不是为你治病而配。”谢梓安拍拍手让白术端了碗汤药进来,热气腾腾的散发着微苦的气息。“只是让子女缘晚些到。”

    秦蓁听得懵懂,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谢梓安把她搂在怀里,摸摸她的肚子。“你年纪尚小,身子骨都还没张开,子女不急于一时。先调理好了,长大点再想不迟。”他亲眼见着秦蓁的耳朵一点点染红,“又或者说陶陶等不及了?那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得多吃点苦”

    “我没、没那个意思!”秦蓁端起药汤一饮而尽,把谢梓安的调笑尽收眼底。放狗屁的温润如玉!都是假的,明明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浪荡公子。

    不过他能想着自己的身体,秦蓁心头一暖。娘亲之所以落下病根就是生姐姐所致,加上她年幼在竹县见过许多妇人难产而亡,对产子一事发憷的很。

    “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相濡以沫携手共进一辈子。”谢梓安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紧紧的从后面抱住秦蓁,认真的一字一句说道。“我对你没有秘密,也不会有所隐瞒,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秦蓁摆弄着他的手指,想了想,轻声问了句“我知你与太太关系不佳,可为谈及老爷时总直呼其名?”苏氏是正妻与庶子势同水火还能说得通,可谢梓安对谢彦的态度实在迷的很。

    “这还需从我姨娘,也就是我的亡母文秀说起。”身后的谢梓安眼神悲伤,空洞的望着前方。“打我有记忆起,姨娘就和我住在一间破院子里。有时候我都在想丞相府里怎会有如此破烂的地方,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每每下雨时,我们就用锅碗瓢盆接着,一滴一滴的看着它落下。不瞒你说,还真不如下人的屋子。”

    “爹爹他就这么看着?”虽说秦蓁明白谢彦年轻时靠着镇国公府发家,对苏氏疼爱有加,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怎么会忍心见他这样被揉搓。

    “谢彦来看过我们母子几次,可每次看过后是更大的灾难。无缘无故的洗澡水变得冰冷,或是饭菜都是馊的,再不济衣服里藏针什么的。都是点小手段,不伤及性命但也不好过。久而久之谢彦就不来了。”谢梓安平静的说着小时候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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